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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刚安顿下来
 只是他心中真正放不下的,居然是她,这个强取豪夺了他的最初的女子,看见她因为思念他而变得憔悴,想及那她竟然跟随他跳下高耸的城墙,想着她居然在空中生生受了他的一掌,他怎么能不为这份真情而心动?

 只是这就代表着他又将屈辱的躺在她的身下呻吗?想着她在好时对他不经意出的亲昵,想着那个让他脸红心跳沉其中的吻,他的脸忽然又红了,全身泛起了温暖的情,虽然隔着面具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从他忽然发热的身子还是感觉到他的异样,云飞忽然就真实的清醒过来。

 想起这并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她举剑四顾,看到父亲被一群死士困在远处的死角,她突然的恢复了剑客的敏锐感觉,她的剑如入无人之境般斩杀过去,终于将浑身浴血的父亲救出重围。

 ***云烟与她拥着父亲逃跑,她在前面开路,一回头却见到云烟的剑正刺入慕蓉拓的背心,她绝望的惨叫一声,回剑刺向云烟。

 云烟拔剑不及被正中心脏,云烟从来不知道云飞的剑可以这么快,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血从自己的口渗出,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云飞大哭着抱住躺在地上的父亲:“爹!你不要丢下女儿,爹啊!”慕蓉拓咳得满身鲜血:“云飞,你…长大了!要照顾好…自己,凭你的剑术足以…傲世天下,不过…你一定要选合适的人陪在…你的身边,不能再象以前一般只…只顾玩乐…知吗?”

 云飞含泪频频点头,慕蓉拓在她怀中一阵动,放心的闭上了双眼,她哭得浑身发抖,这个世界上最痛她的人去了。

 虽然她一直恨父亲的严厉和冷漠,可是这一刻她才知道父亲走了,她就失去了世界上唯一的亲人,那种痛是她从来没有想象过的痛彻心扉。

 身后一双温柔的手怀抱着她,她抬起泪眼回头望去,却原来是韩冰,她伏在他的怀中痛哭着,放纵着自己的痛苦。

 不知哭了多久,秦虞天带着逸风来到他们的身旁,秦虞天催促着她:“云飞,逝者已矣,我们还是赶紧走吧,不然的话就逃不掉了!”云飞震惊的望着秦虞天坚定的双眼:“你也…跟我走?”

 秦虞天羞涩的点了点头,脸又红了,幸好还有面具的遮掩。云飞抱起父亲的身体,韩冰护在他后方,秦虞天拉着沈逸风冲在前方,秦虞天的二弟在远处大叫着:“大哥,大哥!你到哪里去啊!大哥!”

 秦虞天只不答应的一直杀出城外。他们在银湖边掩埋了慕蓉拓,慕蓉云飞静静的站着,苍茫大地,她真的不知有何处可去,还是沈逸风提议“不如随我先回江南沈家,也可筹些立命之本。”

 慕蓉云飞犹豫着,逸风急切的说:“飞,你放心,不管到了哪里,我都是你的人,你爱怎么处置我,就怎么处置我!”说得情切,自己先红了脸,另外两名少年也听得脸红耳赤,幸好如玉的月光掩饰了他们情怯的心跳。慕蓉云飞却没有留意,她忽然想起:“傲君呢?怎么没看见他?”没有人答应她,她着急的说:“是不是他出事了,你们都瞒着我?”

 秦虞天缓缓的开口:“云飞,你冷静些,这次汉军入城,是傲君做的内应,怪不得他,他本来就是皇子,你想开些!”

 一口热血涌上云飞的心口,她极力将它咽了回去,她咬紧银牙:“原来是他!”再不多说什么,他们一行人在附近匿藏了几天,带着零星旧部,绕道潜行去江南安身,沈家是江南大户,逸风又是这代唯一的男丁,他失踪的这段时间家里人都快急疯了。

 这次他平安归来全家都放下了心头的大石,虽然跟随他回来的客人有些古怪,但沈家人也顾不上询问了,沈逸风只提出要家里那间莫干山的别院山庄,他们一行人在那里隐居,家里的人谁都不许踏入那里一步。

 他们进入莫干山,遍地修竹、郁郁葱葱,绵延不绝,山中清泉横溢,汇成溪,或纤细秀美、或落落大方、或气冲霄汉、或奔腾如雷,山中的云雾,因时而异,变化万状,时而赤云一缕,束远山如带。

 时而朵云飞来,窜房入户,满室氤氲,可餐雾饮,枕云席絮。时而又成丝丝浮云,顺风穿行,如若平川织锦,果真是个隐居的好地方。

 他们就在此中隐埋名,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只是山中的居民偶尔总能见到美得不似人间凡品的俊美男子如仙子般现身,或是经过别院的猎户偶尔听到皮受苦的啪啪声响,又或是那行过的樵夫听闻到些难忍的溢出的哀求,也总如云淡风轻般被吹散在风中。

 ***番外之秦虞天…第一节***到了莫干山庄,安顿下来,看看事情安排已定,这晚,秦虞天竟独自去找云飞,待是见了面,却又不说话,一副言又止的样子。

 云飞也不催他,自顾自的说:“其实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你怎么会跟了我来?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你来,都想好了?”着她探询的目光,秦虞天都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心中苦笑,连自己也不明白是为什么,要说不知她是何样的人,没经过之前倒真是不甚了解,可经过上次,再加上传闻所听,又怎会还不知?

 自己跟她来到底是一时被她了心窍?还是不忍见她丧父之痛?还是无处可去?还是存着一丝念想,相信她会改变?“在想什么?居然敢在我面前发呆?”

 还在发怔间,下巴却被她轻佻的勾起,他抬起眼看她美丽灵动的眸子,里面分明是懈玩和不屑。

 心中又是一窒,她分明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他的眼中陡的光闪动,满是傲气和愤怒,一手拍开她的手,冷声道:“今我来,便是要告诉你,我明便走!”

 云飞心中也是气极,哪个男子敢这样对她?看来还是缺乏管教!心中主意已定,却是不怒为笑。

 “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是你汉军大营吗?由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云飞又是出力钳住他的下巴,他抬起头直视着她:“再说了,你间接也算是我的杀父仇人之一吧。我早跟你说过,到了我手中,让你连死都死不了!”

 满意的看他眼中又升起怒意,她忽然又极其温柔的笑着:“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只要你开口说愿意做我的身下人。”

 他挣既挣不,只得恨恨的闭上眼,只是不理她。她却脸上浮现出残忍:“你要是不从我,留着也没意思,我便将你手脚全断折断,舌头剪去,把你送到院去,也许还能卖几个钱!”

 他猛的睁开眼睛,盯着她冷酷的表情,不知她说的真还是假,叫骄傲的他去做那种事,他情愿她一剑便刺死他,她,真的会如此对他?从他的眼中没有看到一丝恐惧和让步,她再不迟疑,一手便捏他的下巴出臼,看他美丽的脸痛得扭曲。

 手却不停的,食指抵住他的右手拇指,拇指反向的抵在偏上一点的位置,稍一用力,轻微的“喀嚓”一声,拇指竟是被她生生折断,饶是他甚是坚强,眼前一黑,也差点昏去,可下巴臼,让他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

 稍稍定神,他仍是那个坚强的他,眼中没有一点点的退让,她掩饰不了自己对他的欣赏,他是那么的坚强,那么的不屈,那么的冷峻,那么多的这些,让她动心,可她不可容忍他的不敬和傲慢,在她面前,他没有资格这样做!

 因为她只是要他,做她的奴隶,服从忍受的奴隶!云飞手中不停,将他十只手指全都脆生生的折断,他浑身颤抖得如同秋天的落叶,可一只接一只的剧痛,却是让他痛得昏过去都马上痛醒,十指连心,那种痛,是深入骨髓的吧!

 但比指骨更痛的,是他的心,鬼心窍的跟了她来,总是对她的那一抹温情有所期待的吧,残酷如她,曾经施舍给她的吻和过的心疼,难道全只是他的幻想?

 对韩冰,对逸风,那般的痛惜和怜惜,对他,可有分毫?一路回来,她总是沉默不语,不曾对他有更多的交流与眷顾,便是因为这样,他才终于想起要走的吧。

 提出要走,难道没有存半分的指望,她会留住他吗?可是,怎么也想不到,竟是这样的回答吧。他的心一寸寸堕入深谷,闭上眼,任她如何罢了,便是死的自由,反正自己,也没有了。

 ***番外之秦虞天…第二节***双手执他脚踝,稍一出力,便也扭断,再执起另一只…恼恨他的固执,便是给自己折磨死了,也不肯说了一句求饶的话吧。一路强忍着不去拔他,不去扰他,故意和韩冰和逸风亲爱,想让他慢慢的适应环境和这种生活。

 哪想,刚安顿下来,他便敢说要走了?心中生恨,一出力,他的另一只脚骨也是应声而断!没有发一声的,他的冷汗早已透了衣衫,终于,可以昏过去了吧,他在全身剧烈的痛疼中坠入了无边的黑暗。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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