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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就是这个老人
 竹条紧卡在我户又软又的内面锯下去,拉回来再锯下去,越来越快,热得像是要烧起来,我可没有“汪汪”地叫,我还剩下的一点点力气只够用来“呜噜呜噜”地哭。

 后来把我扶起来让我看,外面的两扇大片已经给拉翻了,本该藏在下面的道前庭里一片血污。断裂的小竹丝像虾须那样横着竖着穿透在我的外,这边一丛,那边一簇。

 回到学校以后,我一边哭一边还在上课,最后昏倒在教室里。老师和学生把我抬回我的小屋子,我只好向吴校长请假,我痛得根本就站不起来。

 阿卡找了把镊子,坐在边分开我的两条腿,他花了整整一天时间把我的整个生殖器翻过来翻过去地挑那些细竹刺。

 我又在上躺了四天,因为影响了上课,这事闹大了,大概有人去把当兵的们大骂了一顿,以后我回军营去过周末的时候,他们再也没有那么疯过。

 可是一个下的女奴隶还要装死生病,居然还敢请了假躺在上享福。奴隶怎么有权请假?!我当时就想到,这样的舒服日子对于一个女奴来说是太过奢侈了,肯定不会持续多久的。在这一个学期里,我还是让学生多少有点喜爱上了我,他们毕竟是些和其它地方一样的孩子,暂时还没有被我的主人改造成完全的恶

 按照我所习惯的方式,给大家起了英文名,我也让他们多少记住了一些单词和词组。在和大家一起唱《WHATEVERWILLBE,WILLBE》的时候,我想我还是有一点喜悦的。

 复杂一点的语法就不能去考虑了,对于他们早已养成了的习惯口音,我也毫无办法。十多岁的男生对整天里近在咫尺的赤条条的女人体决不可能毫无反应,虽然有令,常有人装做无意地捏在我的房上。更勇敢些的会把笔掉到地上。

 接着弯下去摸摸我被悬垂的铁链挡在后面的户开口。我自己坚持的原则是什么也没发生,决不出一点会被误认为是鼓励的表现来。

 在这种事上故意捣乱的又是菲腊,他在偶尔视察学校的时候突然走进我正上课的教室,对学生说他要讲点生理知识。

 命令我爬到讲台上面大大地分开膝盖坐着,配合着他翻起大,依次给大家指出女人的蒂、小道口、道口,他居然还能想到要我为大家出女人的“爱”来!

 他阴险地对我笑:“林老师,到你的小房子去坐坐,你不会拒绝我吧?”“女奴隶不敢,菲腊主人。”

 “很不错,很不错嘛!”他坐在上说:“你没忘了老友吧?”于是我跪到地下他的子,后来他自言自语起来:“奇怪,‮狗母‬怎么睡起来了?啊,还会有书看。”

 他穿好衣服就走掉了,晚自习的时候,教师们找了几个学生来我的屋子里搬东西,我独自跪在门外低着头,他们的眼睛都躲着我。

 最后他们关上只留下空空四壁的屋子。我不是要给学生改作业,不是要为第二天备课吗?当然可以,在前半夜我可以坐在写字间里做这些事,这时候其它教师也可以来找我聊天,就在这里或者带我去他们宿舍都行。

 “…她本来就是‮子婊‬嘛,大家都可以,大家都可以,应该的,应该的。”听说这是菲腊校长的原话。

 站在我跟前的吴校长低头看着他的皮鞋:“不过等到十二点,林老师…这个,这个…”看到教学楼对面那排学生住的平房了吗?还有平房门前那棵枯死的树干?

 当天晚上十二点过后我就走到了它的旁边。我蹲下在它靠近地面的那一段地方摸索着,找到了一头已经用大铁栓钉在树身上的铁链条,顺着链子摸下去不过半米来长,另一头带着一把打开的铜锁。

 我把铜锁穿在我的铁项圈上,按下去锁死它,就像去年我在主人别墅的院墙外过夜时一样,这时候拴着我脖子的铁链长度已经不够我站起来的了,我挨着树根躺下去放平我那双永远刺痛着的脚,要到明天出早的学生们排好了队后教官才会走到我身边来,先早上的那二十下皮鞭,再给我打开锁。

 为了干净卫生,也为了侮辱我,旁边放了一个带盖的木桶给我方便用。到第二天早上脖子被解开后,我才发现这个桶没有把手可提,而且我的手总是铐在一起的。

 我怎样才能带着它穿过空地走到另一头围墙边的厕所里去呢?不会给我垫的和盖的,从来就没有。

 在我的身下被太阳晒了一天的泥土地又干又硬,微微地散发着暖气,吹拂着我腹的夜风却是凉意袭人,毕竟已经是十一月份了,我打着寒颤用铐在一起的手臂抱住赤,睁大眼睛盯着M国又黑又高的天空。

 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过夜的地方了,菲腊做得对,这才真是一条‮狗母‬该呆的地方。这是晴天,想想后来造成了蒙米山山洪爆发的那场大暴雨,雨水像是从大木桶里往下倒出来似的,三天三夜没有停。

 空场上的水积起来能没过人的脚背,一连三个晚上我跪在水潭里抱住头趴着,整晚听着密集的水柱“劈劈啪啪”地浇着我光光的背脊。

 一开始我还在盼着:雨快停吧,快停吧!后来就想:女奴的日子真是苦啊,真想死,可是还死不了,最后我就在数数了:“126,127,128,129…”

 就这么被淋了三天,了水的脚掌又白又,像是泡起来的发皮,白天踩在楼里的水泥地上“噗噗”响着往外挤出水来。

 长头发一条一缕地粘在我的身前身后,很冷,全身抖得停不住,虽然有变态的菲腊的教唆,虽然半夜爬起来打开门只要走出四步路就能看见地下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大姑娘。

 直到学期结束也没有哪个男孩对我做过进一步的事。首先大概是小小的校园环境不允许,但我还是为我的学生们感到骄傲。

 在这个学期结束的时候告诉我说,找到愿意来腊真的英语老师了,励志中学的同事们在宿舍里尽力高兴地为我送行,阿卡喝了点酒,当众亲了我的两个头。

 当然,谁都愿意搂着什么也没穿的女主角跳舞,而且谁都知道明天等着她的会是什么。最好的会是去给明惠寺背水砍柴,我能想到的最坏的是回莫岩地下室里的那些水泥小坑中去呆上另一个半年。

 后来我在镇里的街上还碰见过一次阿卡,是半年以后跟巴莫小许他们从莫岩来腊真。区府里不知道是谁叫我去给他买几节小电池,我跟门口的士兵打了个招呼,便慢慢地走到旁边的一家小店去。

 那是个大热天,我又刚被狠了一顿,毫无遮掩的身子上汗水掺和着伤口中的粘往下,地上的石英沙子火辣辣地烙着我的光脚掌。店里面的阿蓬大叫:“WAGONG阿妹,又有半年没见你了,今天晚上在哪里啊?”

 “问你们区长去。”我说,偏过脸才看到柜台外面站着的人是阿卡。我冲他也笑了笑:“阿卡老师,你也想知道吗?”

 他的脸可就红起来了,我这四年的奴生活之五:戏°°阿青含泪写于轮间隙结果菲腊叫了两个兵陪我回莫岩,我确实很失望。主人的心情看起来还算不错,他问我:“放假了,林老师想玩点什么轻松一下?”

 我应该说的是“听凭主人处置”但是我的眼泪已经不听话地了下来。我哭着说:“只求主人别把我关到地里去…”

 “在那里面很难受是不是?”在那里面是极端恐怖,我宁可被活活打死,我只顾点头。他盯着我,就是这个老人,只要轻轻一句话,就能让一个活生生的女人紧紧挤在那个里,在自己的排物中一动不动地过上半年,或者十年。

 我觉得我马上就要撑不住了,他同意我留在别墅里。作为补偿当然得要付出代价,主人傍晚时坐在后院里让我娱乐他,这就要用到我的舞伴了。

 我从跪姿开始,把那条相当的蝻蛇握在手中,让它在我的手臂上、大腿上,接着是我的整个身子上绕来绕去,同时帮着它抚摸我自己的整个身体。

 为了让我看起来显得更专业些,经常给我放舞的录像让我照样去做。要是我学得不像,或是表现得不够风,旁观的弟兄们立刻就会用皮鞭告诉我。

 和录像里的姑娘们比起来,我有一点小小的优势:我可以即兴地耍弄身上的铁链来增加效果。

 他们甚至让那个T国的舞女来辅导我。开始她看到我这么一个怪物难免有点紧张,以后大概答应再给她点钱,她就显得正常多了。

 还是很敬业地教了我些东西。伴随着M国绵的音乐,和蛇一起像模像样地扭动过一阵子之后,就又得去拨弄我那个很有沧桑感的户了。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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