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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呀…”房中响起惊声尖叫,凄厉得像女生产婴儿时的惨叫。空姐姐手指着间的小蚕蛹,尖声道:“好精致的小,跟我二姐家的三岁小外孙有一拼哦。”

 晶脸不红心不跳的答道:“拜托,不要拿你二姐家的小外孙来比啦,小孩连都没长吧!”“哦哟,亲王这小除了多长几,看不出跟小孩有什么区别啊,恕奴家直言,凭这一小块丁,想喂女皇陛下恐怕很难哦!”“喂喂,空姐姐,我跟你才一回生,还没到二回咧,什么小丁,这是男人的骄傲,雄的象征,你当是路边摊炒卖的宫保丁呀,哼!算了,本来想给女皇陛下一个惊喜的,偏偏你来搅局!”

 “奴家看到的只有惊,没有喜呀?”“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等着。”晶受不了,从方才下的吉服衣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探到空姐姐面前打开,里面是一颗红色的丹药。空姐姐一脸疑惑,正要发问。晶取出丹药,就着两口唾沫咕咚下。

 少时,他下的蚕蛹就慢慢的大了起来…空姐姐看得目瞪口呆,活像是赌坊里大注的赌徒,一个劲喊:“大了,大了,大了。”

 晶手握一肠,走到红木案桌旁,拿硬梆梆的大肠敲着案桌,问:“我说,这样一肠喂得女皇陛下咩。”“喂得喂得,哦哟,不要敲坏了,哪找这宝贝去?亲王殿下,这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娘亲怕我从小沉风月场所,给我服下了《缩丸》,结果十七岁仔的缩得比三岁小孩还小,这次赴京赶考,娘亲说我要长大成人了,自然不再限制我了。

 方才那颗是《灵展势丹》,一经服用,马上灵展势,气山河!”“哦哟,真是有家教!”

 “空姐姐,下面该当如何了。”“接下来,请亲王先在龙之上躺好吧。”晶怪叫:“我先躺好?应该是女皇先躺好才对吧?”“休得胡言,君为干,臣为坤,干为天,坤为地,哪有地在上,天在下的道理呀。”

 “我不管那么多,你问你,公踩水是公在上面还是母在上面呀?”空姐姐大怒,喊道:“御前带套侍卫何在?进来个人,把亲王殿下请到上躺好。”殿前带套侍卫,既原来的殿前带刀侍卫,旺旺女皇嫌刀字主凶,不好,命侍卫们用彩绸给刀加一层锦套,更名御前带套侍卫。

 御前带套侍卫总管名叫阿诺羽,波斯人,全名叫“阿诺德…阿迪达斯…易卜拉欣…贾哈迈德…空中的羽”旺旺女皇被他绕口的名字弄晕了,干脆给他起了个简单的中文名字:阿诺羽。阿诺总管官不大,可在邀月帝国无人敢惹,何解?

 他老婆是娜娜女公爵,厉害。阿诺总管在门外听了空姐姐的大吼,亲自进来像老鹰抓小一样很礼貌的把晶“扶”到上躺好,四肢缚上彩绸,绑成“太”字型。

 “我顶你个肺,阿诺!你干什么你?你不要来哦,我可是女皇的老公,那天我不,让你侍卫总管变太监总管哦,唔…”晶的嘴也被堵上了,只剩第五肢硬梆梆的指着蚊帐顶。阿诺总管施展完温柔暴力后,躬身退出了房间。

 空姐姐扶着一丝不挂的女皇向晶走来,晶奋力想昂起头看看新娘子的‮体玉‬,可叹空姐姐手疾眼快的把一方红绸蒙上到他的眼睛,晶在心里泪奔:“这是什么房花烛呀,新郎连新娘的身体都不能看,尸啊?”

 空姐姐那把鬼声好像是地狱十八层底传出来一样喊着:“天地泰,调和,男女爱,人伦大礼。一坐坐到尾,江山永固。”晶觉得有一个温热的套着他的肠坐了下来…“呜,好疼呀!”

 喊疼的是旺旺女皇。晶红花仔破处也蛮庝的,可他喊不出来,空姐姐那把鬼声又喊:“二坐白发齐眉,妇唱夫随。”晶很是郁闷,心想:“什么妇唱夫随,倒转来讲都行?没天理啊。”空姐姐继续喊:“三坐儿孙满地,人丁兴旺。”

 晶这时已经适应了最初的疼痛,正要好好感受下爱的甜美,却听女皇陛下问:“空姐姐,我还没有做母亲的心理准备耶,万一怀上孩子了,怎么办?”空姐姐应道:“这好办,扎起来不就行咯!”

 晶心里纳闷:“扎起来,什么扎起来?”一条绒绳在晶子孙部绕了几个圈后,左一收右一收,收得紧紧的。

 “唔…”晶闷哼,这回他知道扎起来是什么意思了,此后晶就在痛与快乐间来回煎熬,子孙扎得久了也慢慢的麻木了。…女皇陛下高身后,在宫女们的搀扶下去做清洁卫生了,而晶的子孙紫黑油亮,像一大茄子,倔强的竖立着。***旺旺元年十一月初八。旺旺女皇大婚已经两个月了。

 她的心情却很不好,因为婚后的日子跟她心目中的美满生活差很远,亲王对她很冷淡,形同陌路。女皇陛下觉得孤独,苦闷的时候,爱找娜娜公爵聊天。

 “娜娜,你皮肤怎么保养得这么好。”“哎哟,女人花嘛,当然需要男人的来浇灌啦,好什么好?”“什么是男人的呀?”“哎呀,陛下明知顾问啦,您都大婚的人了,还问这个。”

 “难道是男人子孙出来的那个米浆一样的玩意呀!”“呵呵,知道还问。”“我一般不许他那玩意到我身体里,觉得黏黏的好恶心!”“哈,全部外呀!”“嗯,我身子了,就去洗洗睡了,后面的事少理会。”

 “啧啧,这叫什么鱼水之呀。”“哦?这么说娜娜家的夫生活比朕的有趣?”“当然!”“很想看看!”“看就看呗,不过不能给我家那口子知道,不然他紧张,发挥不好。”

 “明白!”…娜娜公爵家,睡房中。娜娜公爵被红绸缚成大字形,嗲嗲的向阿诺总管说:“,来呀!”阿诺总管不语,退到百步外,猛然转身,慢跑着冲向娜娜体,口里呼喝:“看我百步穿杨,一杆进,冲啊!”不料绑缚的红绸没扎好,松了,娜娜赤条条的身子往下坠了一点,而正赶着刺到了,本来要一杆进的强力攻击却捅到柔软的小腹上。娜娜尖叫出声:“哦…”阿诺总管慌了,忙解开绑缚的彩绸,放下娇。娜娜屈身撅着雪白的股,像一只鸵鸟,手捂着小腹,嘿呦嘿呦的低声呻着。阿诺总管晃着一,手都不知道怎么放了,虽然老夫老,可这事闹得实在尴尬。

 “,我的小腹看来要淤青了!”“不会吧,偶这么猛吗?”娜娜回手打了他下,说:“哼!今晚老娘吃斋,你那恶心玩意离我远点。”

 “不是吧,新鲜出炉的,热气腾腾的,分量十足的大肠,你居然忍得住不吃?”“切,好稀罕吗,龙虾鲍鱼老娘都吃腻了,谁在乎你这隔夜香肠,一股子味!”

 “娜娜,娜娜唉,我的好娘子,陈大学士曾对魏武帝有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呀,你就忍心俺硬到天亮不成。”“不管,你自己管子去!”“呜,管子伤身哉,没有水滋润,到蜕皮也不得利啊!”小俩口耍了一阵花,娜娜才扭扭捏捏的转过身去,扶着一张书桌,把细向着老公。阿诺总管气,托起昂大物事,攮进了牝中,推送起来,两个人牵牵连连,哼哼唧唧,做了连体的鸳鸯,好不快活。

 旺旺女皇在屏风后看得好不新奇,没想到男女可以这样儿的,自己养的一对雪花小犬,每年二八月也曾有过这般动作,哎呀呀,人怎么跟犬相类,呸呸呸,偏偏娜娜这个蹄子一幅很享受的相,认真抵死。

 “娜娜,你的真好看,像十五的月亮。”“啊呸,月亮冷冰冰的,谁稀罕拿股比它!”“娜娜,偶忽然想唱歌,唱周大才子的《‮花菊‬残》。”“怎么想到唱那个下曲子?”

 “‮花菊‬残/满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进入了直肠/看水静静淌/北风/夜未央/你的‮花菊‬香不散/无奈我难忍终于要爆浆。”“等等,死,你是不是想?”“嘿嘿,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娜娜也。”

 “打住,你敢动我‮花菊‬一下,跟你没完。”“我绝对不动一下。”“哼!”“因为我要动很多下,呵呵!”阿诺总管的大头抵到娜娜的小‮花菊‬上,火热火热的。娜娜作最后的垂死挣扎,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啪嗒啪嗒的左摇右晃。

 阿诺总管打了几次冲锋都没能爆菊成功,有点火了,大手钳住摇摆的细,不许其再挪动半分,挥戈疾进,再不容情。“呀…”女声,娜娜的尖叫,确实很疼滴说。

 “呀…”还是女声,这次不是娜娜的,是旺旺女皇的尖叫,旺旺女皇动怒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妇女咧,她推倒屏风,走出来,叉大骂:“阿诺羽,你可知罪!”…旺旺女皇的御花园里,女皇和女公爵笑作一团。

 “呵呵!”“吱吱吱!”“你可知罪,呵呵…哎呀,不行了,笑得肠子都疼了。”“哎呀,不说了。不说了,糗大了!”“差点萎了,呵呵,现在每次做,都要我光了跳舞才能硬起来!”

 “唉,身为女皇,活得还没你开心。”“那你不做女皇,我也不做大公咯,咱们微服私访,呵呵,过几天平头老百姓的日子,怎么样?”“这个建议很有惑力哦!”“说干就干!”“嗯。”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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