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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恨本发现不了
 平时穿个得鼓囊囊的,娶回了家才知道,全他妈是罩的海绵!“不会吧?她后背上也看不出来有罩的带子呀。”三个女生的练功服都是背装,言蹊的吊带紧身衣后背的上沿比前还要低了两寸。

 而高美雪和夏静静的短袖练功服后背是大大的U型敞口,将两人白皙光滑的玉背展出了一大片。

 “傻小子,现在城里的女娃穿的罩样式可多得很,有一种叫啥隐形罩的,就没有带子。你进城时间不长,以后就知道了,来,你仔细瞧着,她的时候,口是不是有圈印子?喏,就在那,肋条骨上边。”

 亮子盯着言蹊的脯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二叔你说,她们三个谁的子最大?俺就想娶个子大的作媳妇。”

 “要俺说吧,穿黑背心那个女娃。”王叔指着高美雪说道:“那可是货真价实的一对大子啊!你瞅瞅,子沟都出来了。

 俺跟你说,背心里面不穿罩,大子还能这么,这种女娃可是稀罕得紧啊。”“…五二三四五六七八,六二三四五六七八…”练功房内,言蹊、高美雪和夏静静还在跟着节拍专心致志的演练着舞蹈动作。

 这三个在大学里被男生们奉为院花捧得高高在上的芭蕾舞女孩,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就在几步远的窗外,有两个她们平时视而不见、以为不会有任何际的民工躲在角落里,瞪着通红的眼睛尽情窥探着她们的身姿,不但妄想着娶她们回家当老婆,更用低俗的俚语大肆评论著她们的身体。

 亮子盯着高美雪的,又比较了一下言蹊和夏静静,也跟着点了点头:“二叔,你眼力真牛!那两个口都有罩的印子,就这个穿黑背心的,子圆圆的光溜溜的,真不像是穿了罩。二叔,你还看出什么名堂了?”

 言蹊、高美雪、夏静静三人穿的练功服虽然款式不同,但在部内侧,都有一层柔软的垫直接贴着皮肤,代替了罩的作用。

 只不过言蹊的垫较厚也较为明显,而高美雪的练功服是欧洲进口的高端品牌,垫与练功服浑然一体,不像另外两人那样还显出痕迹。

 王叔心头得意,继续信口开河:“这个女娃喜爱穿一身黑,还故意把子沟在外面,跳舞的时候一股子气劲!依俺说,她的小铁定也是黑乎乎的。城里人管这种女的叫黑木耳,早就不是黄花闺女了。

 子大还这么,俺看也是没少让男人给的吧。”对于三人中体型最显凹凸有致的高美雪,王叔却莫名生出一股很想作践她的望。

 他看着高美雪那张白皙高洁的面孔,越看越觉得有点眼,但又记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心里面想:“兴许是哪天就在这个学校里见过吧。这大子,这小股,啧啧,让人瞅一眼就忘不了啊。”

 “那可不成!俺娶媳妇非得娶个黄花闺女不可!”亮子打断了王叔的念想,又指着夏静静继续问道:“二叔,那你看那个穿白色背心的,小模样长得真够纯的,一点儿也不气,应该是个黄花闺女吧?”

 这时,女生们已经练完了第一遍分解动作,照例休息五分钟。高美雪和夏静静都去墙角的储物柜里拿出自己的水杯和手机。

 然后走到窗边的椅子上坐下,一边喝水一边翻看手机。只有言蹊还留在场地上,反复练习着几个难度较大的动作。夏静静忽然意识到自己拿的是张在昌的手机,于是又把手机放了回去。

 王叔盯着夏静静的身影,说道:“嗯…没错…这个小女娃站着的时候,两腿直直的并拢在一块,中间连一道都不留。你看,她一坐下来,两只小脚丫子还有点儿内八字,这铁定还是个黄花闺女。

 嘿嘿,小女娃喜爱穿粉裙子,正好城里人管这种女娃就叫粉木耳。”高美雪本就皮肤白胜雪,选这身昂贵的法国产黑色练功服也是为了更加衬得肤白皙。

 而夏静静生纯真烂漫,平时尤其喜爱穿粉系的衣裙。两人若是知道有人以此胡乱推测她们是“黑木耳”和“粉木耳”不知会作何感想。

 “你们干什么呢!”专心窥视窗内的两个民工被身后传来的这一声呵斥吓了一跳,立刻转过身来,却见一个男生不知何时站在两人身后怒目而视。王叔见对方只是一个年轻男生,倒也不怵,回道:“没干啥。你是干啥的?”

 呵斥两个民工的男生正是张在昌,他修好了手机,便赶来艺术学院找夏静静,正好撞见两个民工站在墙扒着窗户往里看。透过偌大的落地玻璃窗,可以清晰的辨识出练功房内言蹊、高美雪、夏静静三人毫不知情的身影。

 张在昌当然明白这两个猥琐的民工正在干什么,他见两人并没有要走开的意思,又厉声说道:“你们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说着。他拿出手机作势要打电话。王叔到底是心里有鬼,他拽了拽亮子的胳膊,两人一声不吭的离开墙,向大路走去。

 张在昌目送着两个民工走远了,这才转身走进了艺术学院大楼。他沿着走廊一路走过芭蕾舞练功房门口,却没有停下,而是走到了练功房斜对面的房间门口,那扇房门上写着:女更衣室。

 张在昌在女更衣室的门上敲了几下,没有任何回应。他左顾右盼,见四下无人,从兜里掏出一张片,在门读卡器上刷了一下。读卡器发出“嘀”的一声,一个小绿灯亮了。

 张在昌推了下门,门应手而开。他站在原地吐了口气,却没有进去,而是又把门拉上锁好。张在昌转身回到了芭蕾舞练功房门口,用力敲着门,不一会儿门开了,门后正是夏静静那张纯净娇美的笑脸。

 “这么快就修好啦!谢谢你!”夏静静满心欢喜的接过自己的手机,又走到储物柜前取出张在昌的手机和一杯大果粒草莓酸,一起递给了他。

 “喏,大工程师,这是你的手机,原物奉还。”言蹊也停下了练习,走了过来。她从张在昌手里接过自己的学生卡,噘着嘴说道:“怎么这么晚才给我啊?中午吃饭还刷的美雪的卡。”

 “哎呀,嫂子,你们学院位置太偏了,我大老远跑一趟过来真心不容易!这不,刚把手机修好,就一块送过来了。”言蹊对张在昌做了个鬼脸,将学生卡放进包包里,又回到场地上自顾自的练舞了。

 张在昌扫视了一圈练功房,问道:“怎么没见陈家苗呀?”一直坐在椅子上看手机的高美雪抬起了头,说道:“她下午有事,请假了,你找她有事么?”

 “哦,没事,随便问问。你们快练完了吧?”夏静静答道:“早呢,刚排完了一遍,歇一会儿还要再排一遍呢。”

 就在这时,言蹊叫道:“你们两个休息好了没有?都过去八分钟了。”夏静静吐了吐舌头,对张在昌说道:“不和你说了啊,我们要继续排练了,改天我再请你吃好吃的!”

 张在昌点点头,对三人挥手作别,退出了练功房,将房门关好。他把夏静静送的酸装进背包里,转过身,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女更衣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仍然没有回应。

 张在昌四顾无人,又掏出片刷了门,这一次,他毫不犹豫的推开房门闪了进去,然后将门锁好。

 女更衣室没有窗户,屋里黑漆漆的,张在昌打开了门边的电灯开关,这才看清了这间只属于女生的神秘室。面前是一个长方形的房间,中间是走廊和两排凳子,两边各有一排衣柜,共有20多扇柜门,每个柜门都紧锁着。

 走廊的两头各立着一面穿衣镜。整个房间十分干净整洁,没有任何杂物,还有一股馥郁宜人的女生味道。张在昌在女更衣室中踱步一圈,仔细察看着每个角落,最后,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了穿衣镜上。

 走廊两头的两架穿衣镜是相同的样式:镜子约有一人来高,镜面的顶端和底端都是半圆形的,边框镀成了金色,还装饰着巴洛克风格的浮雕花纹,整个穿衣镜的造型设计就好像每天对着它们换衣服的芭蕾舞女生们一样,古典而精美。

 而在镜面两侧的金属支架上,离地面约一米高的位置,还各支着一个直径约一拃长的圆形托盘,每个托盘上都摆着一个小花盆。

 张在昌不认得四个花盆里栽的都是什么花,但他简直要爱死了设计这种镜架和采购这两架穿衣镜的人,当然,还有摆放这四盆花的人。张在昌迅速取下背包,从里面掏出了四个打火机大小的微型摄像机。

 他动手在一个花盆的土里挖了一个小坑,小心翼翼的把一个微型摄像机斜斜的埋在土里,让摄像机的镜头正好对准穿衣镜前的位置。

 在花盆中的泥土和枝叶的掩盖下,摄像机只有不起眼的微型镜头在外面,如果不是弯下贴近了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张在昌对于摄像机隐藏的角度和伪装都非常满意,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又在另一个花盆里挖起坑来。

 张在昌的几个哥们总是劝他说,一直无偿帮女生们修这修那,却什么好处都没捞着,到现在还是光一条,这好人当的真不值。张在昌对此总是憨憨一笑,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他从那些女生们那里捞到了多么大的好处。

 每一部经过张在昌之手的女生的电脑和手机,都被他彻彻底底的搜查了硬盘和内存,即使是被删除甚至格式化的文件,也被他轻而易举的恢复了数据。他把其中那些“有料”的内容全部拷贝到了自己的移动硬盘里。

 除此之外,他还在每一部经手的电脑和手机中植入了自己编写的特殊木马,只要对方开机联网,他就能随意调用对方的摄像头和话筒,神不知鬼不觉的远程偷窥和窃听。

 大学四年下来,张在昌攒下了足足十几个TB的“收藏”其中包括女生们自拍和在宿舍里互拍的“照”更多的是张在昌调用她们的电脑摄像头偷录的视频。

 这些在外人面前或是淑女或是高冷的女大学生,在宿舍里互相嬉戏打闹的尺度之大令坐在屏幕前着管的张在昌最初也瞠目结舌。

 他最珍爱的顶级“藏品”中,有一部便是中文系那位不食人间烟火、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文雅气质的系花,在宿舍里和闺蜜两人上身全,只穿着内互相嬉闹袭

 张在昌也偷录到了不少令人热血沸腾的爱场面:有女生和男友在快捷酒店做,有女生瞒着男友和其他男生开房,有研究生学姐在实验室里趴在实验台上被她的导师后入式入,更有颜值颇高的大四女生和校外的中年男人进行易…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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