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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看完录像话
 这话含含糊糊,不知说得是模样跟杨刚一样,还是狗的尺寸规模跟杨刚一样,反正说得杨书香俩大眼游离不停,伸出手来抓向陈云丽前紧绷波动的大咂儿:“娘娘,你又笑话我!”

 这股暖心的味儿让杨书香找寻到了家的感觉。“儿子还真离不开娘的咂儿了”酥醉般直起身子,陈云丽朝前,她伸手捋着杨书香脖颈处的衣领,抿嘴一笑时春风拂面,那话可把杨书香恼坏了。

 他捏着陈云丽前的那对宝贝,沉甸涨手,丰弹滑腻。上午泡澡时杨书香被柴灵秀拦了驳回,没摸够子。下午蒸桑拿时光着着狗,紧紧呼呼也没调开怎么摸陈云丽的咂儿。晚上吃了羊喝了王八血,轮到此时裆里的巴就炸锅了。

 它挣扎着朝上钻,把头儿出来,极不安分还大声呐喊:“我比你们都热!”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就和杨书香脸色重叠在了一起,越嫌热就越流汗,越心跳就越慌乱,偏偏还舍不得放弃手里捏着的大咂儿。

 “我就离不开了,咋啦?不光摸你,我还要吃你呢!”隔着针织衫,杨书香的两只手捏住了陈云丽翘起来的咂头儿,一会儿推捏抓。

 一会儿又托挤颠捻,来来回回把个陈云丽弄得娇吁吁,于是杨书香心里那股强烈的念腾腾窜,像火苗子一样彻底成了一团。

 这念杨书香曾对马秀琴用过,那是一种舍我其谁当人不让的感觉,那是纠结于黄书所描绘的“这女人的天生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所产生出来的,令人兴奋不已。

 令人难以忘怀,又令人隐隐生畏不敢提及。倘使有一道声音能令男人永声难忘,哪怕是成长起来组建了属于自己的家庭。

 渐渐把它埋在心底,或者用另外别的什么声音去替代,也永永远远没法从心底里把她割舍出去,那便是来自于母亲身上的心跳声!

 那声音可以衍生出天籁之音让你自然而然依附过去,蹒跚着,哭泣着也要倒在她的怀里,摸一把吃一口,化作一体。她还可以幻化出动人心弦的呼唤陪伴你东奔西跑,渴了饿了喊一声妈,啥都解决了。

 这声音便是如此惑,真切地环绕在男人的身上。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杨书香便是在母亲的心跳声中成长起来。

 彻底追溯的话,应该是在柴灵秀肚子里时,就有了那种感觉。只不过那段记忆朦胧混沌毫不成型,没有后来手捏嘴叼来得更为直接,印象深刻。

 那每一次的抚摸,聆听着来自于母亲体内的颤抖,一声一声敲击着杨书香的心头,让他一辈子也忘不了那种心灵上给予抚慰的感觉,那种家的存在。前一阵打架,杨书香心里受了委屈,他张嘴叼在马秀琴咂头儿的那一刻。

 其实就已经聆听到另一股来自于“母亲”身体上传来的心跳声,后来当他匍匐着抱紧琴娘那丰腴的身子,用下的跟她进行另外一种心跳交流时,亦如此时用手抓捏陈云丽子,心扑通扑通狂跳,强悍而有力,兴奋而放纵,显出一丝王霸之气。

 孩子们在成长中都喜爱那些招应(疼爱)自己的人,知道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从小到大,疼他爱他的人都装在他的心口窝里,为啥他来杨刚家里不受半点拘闷?

 因为他知道自己大大和娘娘打小就疼他,招应他,所以他乐意黏着他们,跟他们疯,尽管一个在乡下,另外两个人搬到了城里,这一刻,杨书香就在疯,疯得有些宿醉,疯得有些过头。

 脑袋里嗡嗡作响,杨书香使劲了口看似还算平和的气,喝了一憋子白开水,继而又喝了一罐健力宝,混合起来和肚子里的酒掺杂在一起,耳台子都涨了起来,说不好呼吸的声音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沉重,也搞不明白那心跳到底真不真实。

 然而当杨刚出现在他眼前时,杨书香没头没脑来了这么一句:“大,我二哥有没上身的内吗?”

 “大这就给你去拿。”杨刚回答如此简洁。松开陈云丽那对滑溜溜的大子时,陈云丽接着杨刚的话说,传进杨书香的耳朵里:“哥,把你那条收衩给三儿找出来。”

 如此一说,杨刚忙不迭点头称是,陈云丽也施施然迈出了步子。脑子有些发飘,像做梦似的。

 杨书香自己的脸,眼瞅着大大就要走出门外,娘娘又近在咫尺,他瞪大了眼珠子盯向娘娘滚圆溜肥,被袜紧紧包裹着的大股,她的两条大腿显得很长很有丰韵度,穿上高跟鞋几乎高出自己一眉窜(眼眉的距离),与地面接触发出了哒哒的声音,凝聚涣散于杨书香的眼里,手一伸,眼皮直跳,狼狈逃窜前他照着陈云丽滚滚的大股狠狠抓了一把。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来到卫生间里,杨书香的心却兀自在怦怦跳着,他洗了把脸,抬头看向镜子,那里的自己看起来被烤了,竟一下子变成了关二爷,有点令人摸不到头脑。

 杨书香搭着鼻子,心有戚戚,他掉内一看,上面一大片地图,鬼使神差地把手一伸,捋开包皮后,紫红鲜头上面同样显现出一片晶亮。对着狗捋了几下,滑溜溜的又硬又。这淘气的家伙被折磨了一整天。

 除了气短,杨书香现在真想好好捋一把,训斥一番。他看着下坚硬如铁的狗,心里泛着合计…抓摸陈云丽的身子。

 对他来说,那是一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如同瘾头子一样,总是那样令人身在其中矛盾不堪,事后又回味无穷,然而,这一切都是在背叛自己大大时做出来的,实在蛋。

 昏昏沉沉把手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寻找着那股悠然心动的味道,动嘴角时,杨书香忍不住骂了自己一句,心里颠簸着。

 不知娘娘心里会咋想,那样做真对不起疼自己惯着自己的人了,冷着脸,杨书香在卫生间里来回踱着步子,这么一琢磨,竟站在了洗衣机前。

 他低头看着里面待洗的衣物,有些发怔。红色罩如此招摇醒目地摆放在那,你就不会躲一边?罩当然不会躲了,医心方里面那张比基尼照片也不会躲,总在无意间扰着人的心神。

 一咬牙,杨书香拾起来罩把它放在鼻子上闻了起来,陈云丽身体的味道就被他进了肚子里。

 浓郁的体香混合着一道道说不清的香水味萦绕在眼前,闻过之后却总会让人心里产生出一阵郁结情怀。杨书香吧唧着嘴。心说我何时变得这样鬼鬼祟祟,暗地里竟把矛头指向自己的亲人。

 对得起大大吗?对得起娘娘吗?岂不成了那种让人唾骂的黄脸汉、白眼狼!丢掉罩翻身走向浴盆,对着镜子杨书香开始重新审视自己。镜子里的人赤红着眼睛像害了红眼病,杨书香使劲盯着他看,心里不住一阵扑腾…

 外面的那个女人是你的娘娘,那可是血脉相连的亲人,恍惚间又总觉得有些事儿好像太刻意了,譬如在桑拿房里自己着大狗,居然浑然不觉没羞没臊。譬如娘娘穿了一件能让人看到的内

 如此混不在意,谈笑风生。譬如现在她身上穿的衣物…跟光股几乎没啥分别,让人看了脸红心跳,情何以堪!

 杨书香似乎忽略了自己的年龄,忘记了这个岁数本就该处于患得患失的阶段。那么这股动的心注定必然会持续一段时间,在其成长中印刻成一幅画:或展翅高飞,或郁郁寡,或风华正茂,或多愁善感。少年心棱角分明,年轻气盛心思活络。

 闹不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又仿佛在哪里遇见过,绞尽脑汁想了好么一会儿,也没抓住个薅信儿(影踪),这不是折磨人吗!摇着脑袋,不是个味儿,杨书香猛地一低头,把脸扎进盆池的凉水中浸泡,用这种方式让自己能够清醒一些。

 给那凉水一冲,下的狗这才稍稍安静一些,拾起脏衩,杨书香给它过了水清洗搭在衣架上,凑到洗衣机旁想了想,伸手从里面提溜出陈云丽的那条薄透得能看到的睡衣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他先是在茶几上踅摸着点了烟,坐在沙发上缓了缓劲儿,而后正要跑到北屋看一眼外面的雪到底下了多厚,就听二哥房里传来呼唤。“拿着那睡衣干啥?”陈云丽斜着身子用手一支,脸上的表情缱绻潋滟,她以睡美人的姿态躺在了铺上。

 看着杨书香拿着自己的睡裙走进来。杨刚正鼓捣着录像机,呵呵笑了两声,回身一指铺上的衩,告诉侄子:“喏,这衩是两头系的,本来是游泳时穿的,不过这前儿替换一下应该没问题。”杨书香就“哦”

 了一声。他把睡裙递到陈云丽的身畔,用眼扫了一下陈云丽几近赤的身子,灯光下显得如此耀眼,肤白体腴,赶忙收回目光:“我说娘娘,我看你还是穿件衣服吧!”

 “哦?”陈云丽挑了下眉,一脸含:“才刚不说要男子汉一把,咋一会儿功夫就变成个大姑娘?”

 媚态妖娆地把左腿折叠在右腿上,还轻轻摩挲,把那明的琥珀光泽呈现出来,又蜿蜒曲折地纠在了一处,汪汪的一片,上了竟然还穿着那双极其醒目的白色高跟鞋,这简直,这简直杀人不偿命了。

 “啥时咱也是个爷们!”杨书香冲着陈云丽拍了拍脯,捡起衩时,故作豪的姿态让他在这雪夜的房里看似一片洒,其实内心仍旧处于紧绷之中。

 “三儿这话说得没错,该爷们前儿咱就得爷们一把!”杨刚接过话题,电视连同录像机已经打开了,凑到了前,杨刚指着杨书香:“要我说啊,大晚上还换啥衩,看完录像的话,要是困就直接睡觉,家里又没外人。”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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