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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杨刚撇过脑袋
 巴悄没声地凑到陈云丽的热前,当杨刚听到媳妇儿“嗯”了一声,一头就戳了进去,觉察到陈云丽身子直抖,杨刚盯住了侄子那支手,卯足了劲儿,嘿的一声直接一到底。

 “啊哥啊…”听到陈云丽的呼唤,杨刚看到她脸上的惊喜,自信心一下子就回来了:“硬不硬?”“硬,硬死啦。”已经不知多久没有这种状态了。

 杨刚都觉得今天太神奇了,就挑着巴一下下动起来,动了一阵儿就看一眼媳妇儿口上的手,还不忘言语:“咋样婶儿?侄儿这巴过瘾吧!”

 “过瘾,耐死你啦!”看着媳妇儿脸上漾起来的情,杨刚这心终于释怀了:我要给云丽快乐,要给她幸福,要让她知道我的心,决不让她跟着我受罪。

 心情打开,思想包袱便没那么重了,做起来也是倍儿通畅。五分钟过后,巴不但没软下来,更没有出现早的现象。

 顿时令杨刚的信心呈几何倍数增长。换了个姿势伏趴到陈云丽的身上,杨刚的动作变得更为急促,吭哧吭哧地动作着,声音也变得自信起来:“爽快吧!侄儿今天要把你服了。”

 陈云丽按着杨书香的手,看似是在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不让孩子觉察,与此同时嘴里呼应着杨刚:“我的小白杨啊,你得婶儿真舒坦。得劲儿,真硬…”

 你来我往正当这二人干得如火如荼,一旁进了一嘴:“妈,我惦着去三角坑里洗澡。”话含糊不清地落进了杨刚夫妇耳朵里。

 特别刺又特别惊险,让他俩不得不暂停了动作,叠着身体遮住了羞。相互换眼神时,除了看到陈云丽脸上的羞涩,杨刚还觉察到媳妇儿里的变化,又热又滑而且特别紧,瞬息间便不去理会侄子是否会听到看到,杨刚猛地一身子来了个深,动作就骤然加速起来:“婶儿,啊,娘娘,我要给你。”

 这一撞击,陈云丽的子登时晃得更厉害了,上面的那只手都跟着一起摇晃起来,就仿佛是杨书香在抓捏似的,可把杨刚刺得不善。“嗯,好烫,婶儿。”

 “娘娘啊,啊,呃,夹得真紧。”“啊,快,得劲儿啊,娘娘来啦,啊,啊,我。”感觉到媳妇儿高涨。

 终于在她脸上看到那久违的表情,杨刚的心里颤成一个儿,心花怒放时吭哧吭哧越发卖力地着,忘乎所以。又过了不知多久,杨刚终于按耐不住,他低吼一声,把手按向了侄子摸抓媳妇儿咂儿上的手,只觉身体似不是自己的一般。

 一阵天旋地转,下面失控般起来:“娘娘,哦,呃,娘娘啊,哦,出来啦…侄儿,你,里。”瞪大了眼珠子,盯着陈云丽陀红的脸,耳畔响起久违的声音“小白,杨…啊,啊。”…洗过了澡,不到六点杨刚就带着陈云丽来到了六子家。杀气腾腾的太阳此时挂在西边天空上,被六子家的西套间一挡,背着正好得歇着。

 套间外头早已摆好了矮八仙桌,六个菜,西凤酒两两相对上了四瓶。见这场面,杨刚哈哈一笑,和主家寒暄了几句,牵着陈云丽的手,往马扎上一坐,跟六子他爸喝了起来。

 “淑敏值夜去了?”陈云丽坐在六子他爸郭洪亮的斜对过,问了一声。郭洪亮点了下头。杨刚瞥了一眼对角的六子,见他贼眉鼠眼施施溜溜,当时确实就是很龌龊,眉毛一扬问道:“快暑假了这,六儿还学画吗?”

 六子哼哼唧唧,脸色和锅底灰差不多,他爸倒是先言语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玩心倍儿大。”

 “哥,书文和书勤再有些日子该回来了吧,不出去玩玩?”陈云丽接过六子递过来的烤串,笑逐颜开:“六儿懂事。”冲他爸答复:“来电话说惦着去广西转悠一圈,要带着我们家三儿一起去,我家小妹说了,她带队。”

 郭洪亮举起酒杯:“哥,嫂子,俩少爷都大了,大学毕业就差一结婚,你们就彻底省心了。”

 杨刚呵呵一笑,朝着陈云丽看了一眼,随即冲着郭洪亮一比划,抿了口酒:“年轻人的事儿咱不心,都大了也用不着我和你嫂子管了。”“确实,你们也该放松一下了。”郭洪亮点了点头。

 菜过五味,一瓶白酒就见了底。杨刚始终留着心,看六子虽不言不语倒辛勤,不停起身往这边布菜,就笑着说:“六儿暑假惦着干啥?”又冲着陈云丽说:“六子还会照顾人,快赶上咱家三儿了。”

 其时天光明亮,西面的云一片火红,杨刚觉得六子的眼也和那云似的。“咱得来点啤酒刷刷热气,我去看看凉没凉。”郭洪亮一摆手,起身奔向了堂屋。杨刚撺掇着:“郭子,来前儿我还跟六儿说来着呢。紧着点把凉啤酒拿出来,润润嗓子。”

 趁着六子他爸跑去屋里拿凉啤酒这个空儿,杨刚捡起一旁备出来留熏蚊子的蒲子,点上之后在一个空酒瓶子上,放到陈云丽的身边:“这回就不怕蚊子叮你了”

 烟雾缭绕之下,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熟悉的味道,夹杂着热,杨刚就偷眼看了一下六子。发现这小子仍旧贼眉鼠眼,心里免不了一阵惶突,后脊梁就了一下。点了烟,杨刚漫不经心地把手搭在陈云丽的大腿上。看似很随意,一边抽烟,一边抚摸。

 其实手指早就改为敲鼓点了,见陈云丽投来一笑,不经意间杨刚就开了她的短裙,继而不痕迹地用手分开了她的大腿,把媳妇儿的心门卜楞开了,暴出来,时间拿捏得得体也非常巧合,这时六子又起身拿着筷子开始布菜,杨刚偷眼寻唆着。

 看到六子眼睛赤红,目标直接锁定在自己的媳妇儿身下,那弓着,微颤的身子给杨刚捕捉到眼里,杨刚摸着子大腿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朝六子哈哈一笑:“你爸,怎,怎还不出来?”避让着站起身子时,手一勾,媳妇儿的短裙几乎全部敞开来,把两腿间无遮无拦送进了六子的眼里…***

 从六点一直喝到九点多,三个多小时,四瓶白酒喝了三瓶,啤酒也给干了八九瓶。天大黑杨刚和陈云丽才伴着月光从郭洪亮的家里走出来,尽兴而归。“老郭,别这客套,回介吧甭送了。”杨刚朝着郭洪亮直摆手,让他回去收拾餐桌。

 “我去解个手。”陈云丽低声音说了一句,出胡同踩着碎步奔向了不远处的公共厕所。杨刚才点着烟,就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回头看了下,差点没给身后奔来之人撞了个满怀。

 “六儿你这么急干啥介?”杨刚微微皱了下眉。“急”“急?正好,咱爷俩搭伴。”公厕是那种带天窗的老式厕所,墙裙上刷了半墙洋灰,修缮之后看起来整齐,干净。一轮圆月透过纱窗把光线打进厕所,亮亮堂堂,哗哗的声也变得一片亮堂,率先从隔壁清晰地传了过来。

 抖擞着身体,杨刚悄没声地扫了一眼六子的裆,黑肥的鸟狰狞地挑在他的身前,还用手具以为自己看不到呢。

 杨刚仰起头来,隔着头顶的纱窗看了看,这样的夜晚总有些似曾相识,低头甩着时,杨刚身体一哆嗦,猛地注意到墙壁上似乎多了个图像。

 但见个劈腿的女人大敞着生命之门,栩栩如生不说,旁边还配了若干注解:外贸的阿姨,我想你。歘的一下,杨刚的身体又是一个哆嗦,就蓦地想起了二十年前在梦庄小树林里和唐月如的一幕幕情戏码。

 心口翻腾,脑海漾,这口气息滚烫炙热,杨刚吐了口气,后背竟不知啥时候透的,他可清楚地记得喝酒时自己是把外衫下来的。从厕所走出来后,杨刚有些眩晕,等了一会儿,见六子出来就拍起了他的肩膀:“肾够好的,以后得学着喝酒了。”

 六子耷拉着脑袋,一边搭鼻子,一边用脚着地,直等到陈云丽从厕所里走出来,喊了一句“杨娘”这才趿拉着鞋,慢悠悠地朝着他们家走去,那两次回头窥视却都给杨刚看在眼里。

 杨刚眯着眼,手攥成了拳头,五钢指窜在一处来回摩擦,试图缓解一下心里的愤,却发觉眼神瞟向媳妇儿的短裙时,心里的鼓敲得更响了。

 到家之后,杨刚先是在自家院子里点燃了蒲子,袅袅青烟扶摇直上时,他掉了衬衣和子,把膀子一光,身上只留穿了一条三角衩。往马扎上一坐,杨刚就着蒲子种了烟,吧唧嘴里不是味道。

 而蒲子缭绕的烟雾氤氲而起,熏得杨刚两眼泛泪,那对月闪耀的幕烟顺着青光扶摇而上,半空的银光便倾泻下来。凝视着近处,又了望着远方,空气混浊,圆月却又大又亮,不知相距几千几万公里,杨刚就慨叹一声。

 正兀自发呆,范琳琳演唱的《十五的月亮十六圆》适时从别家的院落传了出来,响在杨刚的耳畔:十五的月儿十六圆,要想饮水先挖泉,要想唱歌先对调,要想恋爱可得多交谈。都九十年代了,这股西北风仍旧强烈,吹刮到大街小巷耳闻能唱。晌不晌夜不夜来这么一段,不有病吗!

 但杨刚知道,准是跳舞回来的老陈夫妇嫌不过瘾,才续放找备出来的。一曲未完,烟已经给杨刚弹了出去,这时,陈云丽从上房已经换了个吊带,走了出来,笃笃之声凑到耳畔,杨刚撇过脑袋,看到她提来了两瓶凉啤酒:“身子上又都是汗,裙子都了。”

 杨刚把头扭过来,仰望着半空对着明月若有所思。陈云丽陪坐在杨刚的身旁,把手搭在杨刚的胳膊上:“看啥呢?”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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