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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趴在裑体上
 挣扎着站起来,捡起一烟仓皇逃窜,那滑稽样子把陈云丽逗得花枝飞舞,笑得前仰后合。就在这时,厅门“咔嚓”响了一下,大门一开杨廷松提着包便从楼道里走了进来。

 陈云丽不知杨廷松这个点儿会过来,瞬间放下衣服,站了起来,杨廷松也是一愣,冲陈云丽“咦”了一声:“你没上班?”继而呵呵一笑:“你看我这身上有些粘,惦着带香儿泡个澡介。”

 杨书香一只手拿着烟,一只手手挡着下面,飞身进了厕所,而后从门里探出脑袋,他叫了声“爷”又忙解释:“上午跟我妈一块洗了。就不去了。”

 “洗澡又不是泡澡,爷带你去的地界儿可是云燕俱乐部。”说话时杨廷松的眼睛始终没离开陈云丽的身子,见她穿着睡裙,一颗心又活泛起来…

 如果说和陈云丽的第一次伦是在特殊环境,特殊状态下发生的一起错误事件,那么第二次伦则很明显是有意为之了。

 教师节那天,杨廷松和老伴儿李萍鼓捣了一桌子菜,两口子嘴上不说心里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教书育人一辈子,如今儿女都有出息了,也都组建了自己的家庭,虽没有花前月下。

 但膝下承安享晚年,还苛求什么?巧的很,周五下班大孙子一家去了他岳父那边,得空清闲,是该好好喝一杯解放一下了,八月底那事儿过后,十来天的时间杨廷松始终战战兢兢,度如年。

 他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坏了名声,可一想到大儿子酒后说过的话,看到大儿子那无助的样子以及当时大儿媳妇勾搭人的表现时,杨廷松又觉得自己还没老,还可以发挥一分光,身上还有一股使命感和责任感支撑着他,就一边提心吊胆反复告诫自己:和云丽做那事儿虽说难以启齿。

 但我不帮老大谁帮着他?又一边察言观,思忖着事后大儿媳妇的心态变化:除了脸蛋滋润了。

 云丽跟以前似乎没啥太大变化,穿得还是那样漂亮,人看起来也是特别开朗,应该没把那事儿放在心里,起码表面看不出啥纰漏…

 “今个儿有些遗憾,你兄弟一家没过来。”杨廷松吧唧吧唧抿着酒,一杯白酒很快就给他撂了,他像所有老一辈人一样。

 喜爱品酒,品其中的味道。辛辣中舌头上渐渐浸润出一股子甜,粘稠一般滑到胃里。人生不就是这样子吗,不就应该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快快乐乐:“老大,你要是状态不行就少喝点,这天天应酬,就别陪着我和你妈了。”到底是心疼大儿子。

 “没事儿爸,我这酒量你还不知道?”杨刚摆了摆手,拿起酒瓶给父亲斟满这第二杯。杨廷松摆了摆手,制止了儿子的行动:“你还说呢,上个月月底喝成了啥?”他偷偷瞟了儿子一眼,见其愧一闪而过,就哈哈一笑:“要不是云丽给你遮挡,你得睡楼道里。”

 目光很快就转到陈云丽的脸上,报以微笑的同时上她的目光,这心里猛地一突,便顺着指着陈云丽的酒杯,冲着杨刚以及陈云丽,说:“还不陪你妈把你们杯里的酒干了?!”

 见众人这第一杯酒都见了底,杨廷松冲着老伴儿一笑,指着各自的酒杯,说道:“第一杯酒多少是追忆一下曾经当教师的日子…恢复高考的第一年至今记忆犹新,说心里话,很激动也很紧张…”算来时间过去了十六年多,感慨万千。

 杨刚拿起了酒瓶:“三儿今年十六了都,日子过得多快!”正要斟酒,杨廷松忙摆了摆手:“老大你快坐下,今个儿这酒瓶你甭抄,让云丽来。”

 顿了顿,冲着老伴儿一使眼色,李萍便出了微笑:“这时候你爸和我是最高兴的,膝下儿女承,尽享天伦之乐,苦和累也都是甜的。来,云丽啊,先给你爸把酒满上。”

 陈云丽脸上带喜,凑到杨廷松的身畔把个皓白的手腕一伸,杨廷松身前的杯子便斟满了酒。望着大儿媳妇婀娜的身姿,杨廷松深了口气,指着酒杯说道:“真香啊!”待李萍和她夫妇二人的酒杯蓄满了酒,杨廷松端起了酒杯,先是指着大儿子,而后又直视陈云丽,笑得特别开心:“这第二杯酒总得抿一口,家和万事兴,为这共享天伦之乐干杯。”

 小口抿得特别快,出溜出溜不一会儿酒就又没了,李萍今个儿都大撒把,跟着醉一场了:“难得今个儿有这氛围,喝多了明天咱也不用早起了。”

 饭后坐在沙发上休息,杨廷松沏了壶酽茶,倒了一杯递给儿子:“还行吗?”见其熏醉,又小声说道:“上次喝多了你尽跟爸说胡话了。”

 杨刚耷拉着脑袋,从口袋里掏来掏去:“小伟嫉恶如仇,他挨了打,我这当哥哥替他出头也是应当则份…我烟呢?”摸了半天也没掏出来。

 恰好杨廷松给他递过来一支,见儿子拿着火机点来点去,忙推了推他的身子:“我扶你去楼下休息,看你这又多了。”这几的连续试探,足以说明儿子是不知情的,杨廷松心里的石头也终于彻底放下来了。

 从厨房里传来高跟鞋的哒哒声让他有些兴奋,深思虑后觉得有必要跟儿媳妇谈一谈,最好是面对面交流的那种方式。陈云丽从厨房收拾完碗筷,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走出来。

 杨廷松盯着陈云丽的身子,眼睛里充满了光彩:“云丽啊,你看看老大,不行就去楼下休息吧!”陈云丽落座在沙发上,瞅着杨刚,抓住了他的手问:“哥应该没事吧!”杨刚抬起头来,手里的烟都快燃尽了。

 他把烟杵在烟灰缸里,呵呵一笑:“难得从家里吃顿团圆饭,这点酒还还算事儿?”其时舌头已经打起了卷。

 李萍摇了摇头,劝道:“还说没事儿,眼皮都睁不开了,快下去睡觉去吧!”杨廷松也劝,让陈云丽搀扶杨刚下楼,他溜喝着茶水,跟老伴儿念着山音(山音:话里有话,暗示。):“上次老大喝多了,云丽一个人哪搀得动他。”果不其然,老伴儿言语了:“你快跟着一块看看介。”

 杨廷松知道老伴儿是个急子,忙放下茶杯,暖声和气地说:“看你这也没少喝,都十点了,你先睡,我去看看。”拥着李萍的身子回房,而后迈着步子推门而出。

 杨廷松今天这酒喝得恰到好处。一是回顾历史心里高兴,二是从儿子脸上瞅出了门道,心里放松,是故这酒喝得就有些尽兴,并非是有意把杨刚灌醉。

 但是,当他看到陈云丽裙子里穿着一条丝袜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时,望所致便开始心猿意马。于是故技重施,像上次那样先是把儿子弄到上睡觉,然后跑回二楼看了一眼老伴儿有没有睡下。

 而后坐在沙发上喝了杯茶,两条腿便不受控制地牵引着身子,走向了一楼。白过后夜晚有一些凉,但这并妨碍汗水的滴淌,尤其卧室生香,很容易让人心底里滋生出一股股情怀,延续酒后的快去做一些消食运动,比如说俯卧撑,比如说骑马。

 “云丽,坐爸腿上来。”杨廷松抓住了陈云丽的手腕,见她颦起眉头,拍着她的手背轻轻安抚:“爸今天穿的这条衩就是那次转天你给我送楼上的,”

 见陈云丽脸蛋通红,他这心里酸麻溜丢的厉害,又不见她做出大的反抗动作,便凑近了她的耳边,一边着陈云丽的耳垂,一边搂住陈云丽的,慢慢把手进她的连袜里:“呼噜声响起来了,去卧室里。”

 看到陈云丽扭扭捏捏,心花怒放的同时杨廷松出抠了几把道的手,搂在陈云丽的上:“你就把我当成老大好了。”对着她的脖子、脸一阵温柔

 “你别胡,来,我喊了。”陈云丽绵软的声音像翻滚的碌碡,以至于听起来磕磕绊绊,话不成句。杨廷松搂住了她颤抖的身子,摇头笑着,谆谆教导:“上次不是舒服,这次让你更舒服。”

 双手一合,抱住了陈云丽的身子,罩就给解了下来,再一抱,放在自己腿上,杨廷松把手进了陈云丽的连袜里,她就软成了泥。

 “咋样,告诉我?”潜伏于杂草丛中,杨廷松的中指连动,很快就给陈云丽挖出了水儿,他没有停,这边挖着,那边探进陈云丽的外衫里,捏着她的子,嘴里还不断吹着气:“是不是很舒服?告诉我。”

 他知道攻心为上的道理,所以动作并不鲁,直到陈云丽身子搐打起了儿,这才趁机把陈云丽推倒在铺上。

 “你把灯关上…”见陈云丽神情,杨廷松心里大喜,温香软玉他已经领略过了,这一次更应该好好珍惜把握节奏,去品尝那份快乐:“你给我把了我就关灯,要么就开着灯来,更有味道。”

 陈云丽被杨廷松骑在身下,她捂着脸,哀求:“求你别搞了。”外衫的扣子却给一粒粒解开:“两口子做事儿不都这样,还谈什么搞不搞的?”接杨廷松的是一口唾,他擦了擦,捏住陈云丽的头,笑说:“身体这么感就别骗自己了。”

 伏低身子,轻轻说道:“跟老大平时没少玩这种颠倒关系的错位游戏吧,真人来了却畏手畏脚,行啦,别磨磨唧唧的了,给我把了。”抓住了陈云丽的手放在自己上。

 “你不说关灯吗?”然而当杨廷松扒掉了陈云丽的丝袜,却没有履行承诺,他趴在她的身体上,晃悠了几下把答案告诉了她:“这样更能刺你的神经,让你全身心投入进来。”紧接着“呃”

 了一声,到了陈云丽的体内,进了他儿子才能享受的身体里。伴随着陈云丽的一声轻呼,杨廷松支起了身子:“哎呀,真热乎。”

 他尝试着上下动了动,关切地问:“得劲儿吗云丽?哥可来了。”说话的口气俨然就是杨刚的口吻,胳膊肘支在陈云丽的两肋处,开始动身体。不用猜也知道儿媳妇心里肯定是羞涩的,不然她绝不会把头撇到一侧,更不会闭着眼睛轻咬嘴。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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