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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8章 这清净点儿
 “好老婆…”我最后回过头去的时候,隐约听着那男人这般说道“这次不错,下周我再来!”然后男人还猛地搂了一下女人,在女人的脸颊上猛亲了一口才走掉。

 我这边还没来得及对大白鹤说些什么,就已经被他带进了黑幔子后面的世界:半夜两点半以后的这里,竟然依旧是人挤人。

 不同于外面的破败,这黑帘后面的空间,竟然装修的像是座哥特式的城堡内部一般,地上的实木底板和墙上砌起的汉白玉的西式柱子和雕塑…

 哦,好吧…拿手一摸、拿脚一踩,我才发现,原来这里是只铺了一层地板图案样式的皮革地垫,还有白色塑料制成的浮雕护墙。

 放眼望去,好多人大半夜的不睡觉,也只不过是围在黑色布帘后面和舞池前面看热闹,这些围观群众里面,除了我和白铁心,最小的年龄可能也已经四十多岁了,他们一个个油头粉面的,不是西装革履便是穿金戴银,但他们的装束似乎也经不起细看,比如刚刚走进来的时候,被我不小心撞了一下的、看起来像大老板的一个男人,身上的麂皮夹克的标识文字,就写着“Armanee”怀里夹的皮包是“Dier”牌的。

 再比如现在大白鹤给我拉到这个位置上,旁边着自制卷烟的一个光头男人,他手上戴着的“金表”上,那层镀金早已被磨损得出了里面的铜

 而他身上西装更厉害,那西装的牌子竟然是“CaiKelihai”…汉字罗马拼音“蔡文-可厉害”这个可真没笑死我!也不知这大哥的名字是不是就叫“蔡文”或者他也玩《王者荣耀》且专业主攻辅助妈?

 当然,还有更多的人,正站在舞池里面跳着,而这个舞池也更有趣:一个大圆舞池,从中间被一排柱子分成了两部分,靠外侧的一部分就在那老土得简直可以进博物馆的七彩灯球下,最旁边是一个配乐台,上面还煞有介事地摆了几支谱架、几把椅子、几把麦克风,只不过这三更半夜的,没有人在台上演唱演奏就是了。

 而这半边在灯球下面,还真的有上了年纪的男人,搭上那么几个穿着廉价晚礼裙的女人、穿着专业的舞蹈服和舞鞋。

 随着音响里的隐约自我陶醉般地跳着国标或者恰恰,每一个动作都恰好踩到了节拍上,只不过我也不懂跳舞,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们这几位陶醉在自己世界里的大叔和阿姨们到底跳得好不好。

 倒是有更多的人,在下定了决心之后跑到舞池周围的那些座位旁边,叫起一个等着接客的舞女…大部分的年龄也正像刚刚从黑帘这边出去的那两位妇一样,都在四五十岁左右。

 而姿自是参差不齐,打扮得有的确好看、风感的,也有自觉靓丽、但实则惨不忍睹的,等她们被那些男舞客们选定了之后,便到了舞池被那一排七座柱子隔开的另一半:那一半完全没开灯不说,还似乎特意地把能够透光的地方全都用什么东西死死地挡住了。

 大白鹤见我对那边好奇,边冲我笑笑,凑到我耳旁,却仍要扯开嗓子说道:“没见过吧!这边这叫‘明区’,那头那叫‘暗区’!通常啊,他们这帮老爷们儿们,都得先请这些大姐和阿姨先去‘明区’再去‘暗区’,但现在已经是下半夜了,没人管那个了!走,我带你见识见识!”

 于是我跟着他也走进了那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区”去…讲实话,所谓的“明区”本来就不是特别亮堂。

 而到了“暗区”那边我更是什么都看不到,结果一晃神,我和大白鹤便走散了。我试着给你往前摸索着,一个不小心,竟然碰到了一个人…而且不是单纯地碰了一下,我竟然没想到,我一抬手,竟然摸到了一只巨大肥厚、却有些耷拉的房,并且还是一只头已经耸立的房…“啊…”黑暗之中我感觉自己好像被手上那个黑影瞪了一下,接着她似乎迟疑了半秒,又开始缓慢地半蹲下又直起身子,此刻从“明区”那边正好透过来一束微弱的光,让我看清了那女人的轮廓,只见那女人也穿了件旗袍,此刻还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斜扣,由此她的上围才如此地被解放了出来。

 而下面的裙摆早就被她提起,且用着爆满如桃般的,在身后一个谢顶胖男人的身上,隔着棉蹭着男人的裆。女人也抬起眼睛,借着看了我一眼,并似乎有些惊讶。我连忙道歉说:“哟,对不起对不起…”

 并连忙把手从她的上移开。可没想到那女人却伸出双手,又很贪婪地把我的右手按回到了自己的脯上。

 在女这方面,我肯定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有便宜的温香软玉我还求之不得,只不过此时此刻我在这样的环境下,且又黑灯瞎火的看不到人,我是着实被这女人的举动给吓着了,所以当她把我的手继续往她耷拉但充实的房上按的时候,我却连忙用力把自己的手了回去。

 然后我便沿着中间的那排柱子、以及站在柱子中间的那帮不停朝着两边和舞池下面寻觅的男人们,一路走到了舞池对过。

 匆忙之间,我还听到了不少老男人在黑暗和怀旧风格舞曲当中发出了此起彼伏的呻,结果一不小心,我还一脚踩到了一摊不知道是什么的粘滑东西上面…我也根本不想去深究那玩意到底是什么。等我走出“暗区”之后,只见白铁心正冲我讪笑着。

 “哈哈!怎么样!刺吧!除了这样的地方,你还见过哪有这么多发情的老女人呀?”“呵呵,还真是刺呢…我说你之前是真没少来吧?你还真是会挑地方!”

 我忍着生理不适,找了个地方,疯狂地蹭干净了自己的鞋底,又和白铁心绕着“明区”的舞池边沿回到了刚进门的地方。

 “哈哈!我也就来过这三次吧,之前在四昌街那个‘鑫聚舞厅’去过两次…”说到这,白铁心又有些恨恨道“妈的,后来那地方被那个方岳带人查了!”

 “要我说,这地方就该查!”我瞬间有点绷不住,而且听到之前在四昌街那个看起来相当老旧的“鑫聚”居然也是这样的地方,但已经被方岳带着风纪处的人查处了,我还真的觉得方岳这家伙总算干了点好事。

 接着我又对白铁心质问道:“这他妈是个什么地方啊?买的地方我不是没去过,但是你看看‘喜无岸’‘香青苑’人家那地方,就算是窝,该将就一点也得讲究一点,非要说的话…

 喜无岸的卫生条件说道过去,香青苑里如果姑娘想成家可以放行,你再看看这?这全是有家有室的有夫之妇出来卖的啊!”“哎哎哎,秋岩!你小点声!”白铁心见我越说声越大,便立刻拽住了我的胳膊,并且四处看了看,然而,周围的人并不在我的身上,男人们全都注视着女人们的前四五两,女人们则全窥伺着男人们的七八两荷包。

 白铁心想了想,随便走到了一个看着干瘦的、鼻梁上还顶着一副比酒瓶底后的老头,也不知道他跟人说了什么,但只是三五句话,就把那个老头和他带来的一个看着极其像从农村来城里务工的黑黢黢的瘦汉子给撵跑了,并招呼我过去,跟他一起坐在那张长沙发上“你先过来,这清净点儿,有啥话你跟我小点声说!咱俩自家兄弟说点自家话,别当着外人面儿嘚吧好不好?”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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