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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9章 并没什么大碍
 “啊!”我来不及安抚立刻就被吓哭的美茵,抱着她的股和部就往屋子里跑,这时候夏雪平也从屋里冲了出来,迅速地给我和美茵让出了一个可以进屋的位置,自己则只穿着一件单衣,手持两把,来不及瞄准,就对着响的大概位置抬便打。

 擦身而过的时候,我看到夏雪平的额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而且她整个人的身子还有些抖,我生怕她招架不住两个人的进攻,把美茵推到屋里后便立刻闪身出去帮着夏雪平…

 只见刚刚意将我勒死的那个连滚带爬的朝着夏雪平的左手边逃窜,眼见着有个穿着臃肿棉大衣戴着羊圆帽和黑色口罩的人去扶他,手里还拿着一把银亮的,那人一见我从屋里进去又出来也是一惊,黑口直接朝向了我的眼睛。

 我抱着反正拼死一搏的心思,也没瞄准,凭着手感对着那人扣动了扳机,正正好好一打中了那人的肩膀。

 于是那人的手一偏,子弹掠过我的头发一正中家中门口对着的楼梯。兴许是见到了想要刺杀我的那个人已经被救了回去,再加上我和夏雪平两人三把,足以对付身在暗处的他们,来自左右两边的人边一边急促地开掩护,一边向后退去。

 就在这时,天上又一次飘起了雪花。紧接着,住宅区的院子里响起了三辆摩托车的马达轰鸣,还有一辆商务面包车的仓皇叫嚣。“哐啷”一声巨响,听起来,大院正门的升降杆被这些车子撞毁。“秋岩!你没事吧!”夏雪平把手别到后上,连忙抬起头、伸出手轻轻伸手轻抚着我的脖子,虽然慌乱过后她的肢体依旧沉着冷静,但眼神里的担心,早已带着一股遇不到任何堤坝的洪,一个没忍住,便漱漱滚落。

 “呼…呵呵,我也有会被人报复暗杀的待遇了…”我忍着脖子上的疼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不想看夏雪平如此的为我担惊受怕,我开着玩笑说道“看来我距离一个好刑警的标准…嘶…越来越近了哈!”“不正经!”夏雪平恨恨地轻拍了我的股一下,继续看着我脖子上的勒痕“要紧么?”“没事…这不还能气儿呢么…下雪天遇到刺杀,我这真是日本那个井伊直弼的待遇…哇…”

 结果,反胃的感觉再次袭来,我本想弯呕吐,突然一下子眼前又是一黑,又于是我侧着身子转着圈朝地上栽了一下,夏雪平连忙掫住我的后背、抓住我的小臂,扛着我的胳膊,迅速把我带回了客厅里:“还贫!都勒紫了还说没事!你等会儿吧,我这就穿衣服,带你去医院。”

 “哎呀,不用去医院…”我活动了两下脖子,感觉还真没刚才那么疼了,而且勒着的地方也并没出血“你看,这不好好的么?而且我马上还有案子…”“什么案子能有你命重要?你给我好好坐着!”夏雪平说完就进了房间。

 我缓了口气,等回过神来转头看看刚给我腾出沙发来、站在我脑袋旁边的何美茵,只见这小丫头抱着双膝蜷缩着腿坐在那张沙发椅上,双眼干着眼泪而不出一声,直勾勾地看着我,整个人都吓傻了。

 “我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喂,我说你这坏丫头,给我开心点!”“呜…当警察原来这么吓人的么?”美茵啜着抹了一把眼泪,委屈地盯着我。

 “可不是?夏雪平总碰上,我早想到我也会有这么一天…结果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是被人报复么?”美茵眼巴巴地看着我。

 “呃…”我突然反应过味道来:从我当警察到现在,我是做什么了,要遭到一个团伙的报复?说到底,艾立威和他整个“桴鼓鸣”团伙的案子负责人是夏雪平,我还时刻担心夏雪平别受到什么危险,若说要是从我这下手、企图让夏雪平心防崩溃倒也不无可能,但目前从艾立威留给夏雪平的那张SIM卡来看,那老小子死前确实对夏雪平的心结释怀了。

 剩下的,还有什么呢?我刚进入这个让我举步维艰我自己又确实无从下手的重案一组,基本什么都没开始。

 而在风纪处的时候,除了像捏橡皮泥一样的把风纪处像模像样地拉扯起来以外,也就是卧底侦查了一番“喜无岸”和“香青苑”这两个地方。

 并且直接把“知鱼乐”吓得直接关了门…难道是因为这个?或许吧,看来得多加点小心了。“你…脖子真的没事吧?”双目淌泪的美茵又对我问道,并且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脖子。“没啥事…倒是好像吓着夏雪平了,也吓着你了。”

 我仔细地看了看美茵的眼睛,突然发觉有点不对劲:“…我怎么感觉你现在看我这样,好像自己委屈大于对我的关心呢?”“啊?有吗?”“不对…我说何美茵,你该不会是真动了心思,也想考警校吧?”

 美茵抱着双膝,转过头去:“你脑袋都要被人勒掉了,好好躺你的吧!”“欸?…喂,我可告诉你啊!没可能!你这事情夏雪平和老爸都不会同意的!”

 “你小点声!你再声张,信不信我把今早在你车里对你做的事情告诉夏雪平?”美茵瞪圆了眼睛对我说道…我第一次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冷酷的认真,这眼神真是像极了夏雪平。

 此刻夏雪平风风火火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衣服还没套好就把卧室门锁上,看了一眼美茵之后,连忙急冲冲地说道:“美茵你也赶紧上楼穿衣服!你哥遇上这事情了,我可不敢再把你自己一个人留着看家…”

 话音刚落,门铃就被人按响了。我、夏雪平,以及沙发椅上的美茵同时打了个灵。但随即,我和夏雪平就都释然了,因为除了看到从客厅窗户上隔着纱帘微微透进来的红蓝闪灯以外,还听到了急救车的声音。

 只不过,提着手的我和夏雪平,接下来倒是让敲门的两个警察吓了一跳:“不许动!放下!”

 “证件在大衣里怀的口袋里,需要的话请自便。”看着拿着手对着自己、却站都有点站不稳的那四个挤在门口的、跟我年龄差不多的制服警们,夏雪平索把手和外套都丢到了地上。

 我则在安抚了美茵两句之后,忍着脖子筋的疼痛对那两个警察说道:“几位兄弟,自己人…我是市局重案一组的何秋岩,这位是市局重案一组的夏雪平。”

 在验明正身之后,这几位袍泽才总算松了口气,但当他们看到我脖子上的勒痕之后,又不由得一阵手忙脚,等急救车开到了我家门口,他们几位非要热情似火地把我抬到急救车上。

 夏雪平这时候已经上楼帮我拿上了我那件羽绒服大衣,该准备待的一切七八糟的证件都拿好了,我也没有不去之理。

 本来我还故意想嘚瑟两下,跟夏雪平证明我什么事没有,结果刚下沙发走了两步,一阵眩晕感再次占领我的大脑,我又忍不住开始干呕起来。

 经过简单检查,发现我似乎有些眼底充血的症状,于是说什么都要让我跟着急救车去一趟市立医院看看。

 夏雪平一见反正这附近分局还要留人调查问话,便直接请求几个警察帮忙照看美茵,自己则跟我上了急救车直奔医院,一边等着医院给我做脑部CT和X光片检查,一边跟分局的袍泽描述着刚才的情况。

 这样一来,前前后后耽误了将近一个小时。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除了颈部淤血和眼底轻微充血以外,并没什么大碍,大夫甚至还允许我今晚继续开车,只是呼吸的时候,整个脖子一圈还是会有间歇的疼痛。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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