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风雨里的婴粟花 下章
第719章 喜坎过蓝党
 这样一段充满彷徨的对话过后,我和夏雪平不约而同地相对着往前窜了一下身子,然后向后一仰、再往下一躺,近乎前后一秒钟的时差,都将自己的整个人头埋进了温热的水里…

 十多年都没跟任何女人这么玩了,哪怕是跟小和美茵。我了解,她肯定依旧是闭着眼睛在水里沉思的,这个很极端的放松方式,还是她教给我的,她说人在水下的时候,整个世界都会变得安静,一个人所能感受到的时间也会变得缓慢,于是很多自己想不通的事情。

 或许都会因为水的温柔,说不定刃而解。可我从来就没在水下想通过什么事情,小时候我只是觉得在水下闭气好玩有趣,尤其是在我试着睁开眼、适应了水温对眼瞳的刺后我发现我可以在水下视物。

 并且每一次当我转过头的时候,都会看到夏雪平那整洁的绒绒、软乎乎的黑森林,有时候还会看到她的夹着那两片蚌的柔软,只是小时候那东西对我来说毫无意义,那时候的我更喜爱她的股、大腿、房,甚至那标志着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那条刀疤都要比‮腿双‬间那个似乎只是用来的神秘地带更吸引我,再加上她经常很有意地坐直身子或者并拢‮腿双‬隐藏自己,于是那时的我一直在错过她身上那最美好的东西。

 而现在,我仍旧睁开眼睛,侧过身子,她‮腿双‬之间的美正被我一览无余。…唉,有徐远的那些信在,我总觉得天一亮就会是我和夏雪平的世界末日一样,所以现在欣赏夏雪平的体,似乎就成为了我仅剩的一点慰藉了。

 闭气差不多有一分半钟,夏雪平连忙用手往水池底一拍,从水下抬起了头探出了水面,于是我也连忙钻出水面,感受着空气中的冰冷。

 然后马上站起身,拿了浴巾和浴袍裹在自己身上,走到空调开关旁打开了暖风,然后对正在扶正着自己浴帽的夏雪平问道:“想出来怎么办了吗?”夏雪平叹了口气,看着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这时候若是真无奈,一定会咬手指的,而她此刻却只是在水池里抻着放松自己四肢的肌

 “你不是想不出来,对吧?”我走到夏雪平身边,往她的后背上掸着热水“…你是想到了怎么办,却不知道该不该那么做。”

 夏雪平点了点头,回身拍了拍我的手,又从热水池里面站了起身,让我把浴袍地给她,接着把浴帽一摘。在我直接帮着她擦干净身子穿上浴袍的时候,夏雪平对我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张霁隆这个人么?”

 “为什么?”“他功利心太强了。”夏雪平把浴袍穿在身上后,重新躺在了上,并且掀开被子,让我一并躺下。“功利心…”我深了一口气,侧着身子躺到了水垫上,夏雪平轻轻地抓了抓我的头发。

 然后又将我的额头揽到自己怀里。我接着说道:“呃…怎么说呢,关于他这个人我记得我跟你讨论过不下三次了,你说的话,我事后也都仔细思考过了:确实,他不是一般的黑社会、江湖份子。

 当然也不是一个单纯的商人。商人的本质确实就是盈利,最近跟他相处起来,我也觉得,这个人…”我说不好,于是停顿了片刻。

 然后继续跟夏雪平讨论道“但你说他功利心强?这个,我是跟你有不同看法,起码他知道咱们俩帮着徐远送信,会给咱们俩带来多大后果。

 而且还告诉了我们…你对人家意见多大呢?而且至少,他知道你我现在的情况,但却没拿着这事情来要挟你我吧?”“这倒是…我那天其实也万没想到,徐远会拿我跟你躺上的事情说事儿。他让我心冷的。”

 夏雪平直言不讳道“但这也不代表张霁隆就干净…他是让你我觉得他义薄云天,于是按照这个思路,我和你就不会再帮徐远做事了,而且从今以后回到F市回到局里,搞不好以我的脾气和你的性格,我们俩还会事事都跟徐远对着干,而这不就是张霁隆最想看到的吗?…你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我抿嘴叹着气,对夏雪平点了点头…这一点,我倒是真欠考虑了。于是我和夏雪平,现在就陷入了一个困境:我俩都是警察,是警察,跟张霁隆朋友可以。

 但是不能跟他站在同一个队,否则一不留神就是勾结黑社会,若有一天中央警察部严查、或者省警察厅的人故意找茬织罗罪名,张霁隆倒不一定会怎样,我和夏雪平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那么既然如此,我们俩就必须得拥护徐远,而如果若是拥护徐远,在接下来继续帮他送信那就是大势所趋。

 可是这样做,假设在我Y省和邻近这几个省的大选阶段,或者未来某一天,国情部安保局这两大机关若是查起来,万一真查到了徐远在里面搞了些什么猫腻,那可真就会像张霁隆所说的那样,夏雪平和我都会被处罚、被判刑…

 徐远这样用自己的力量介入选举,扶保蓝执政,他的目的能是什么呢?他这么做,自己不也会担着触犯法律的责任么?他说过他觉得Y省有些东西应该改变了,那他想改变什么呢?

 难不成是想让蓝在上台之后,用政治干涉法治、让那些政客迫聂仕明改革、再去弹劾胡敬鲂?

 若真是这样,他的想法倒是好的,可是操作起来不见得会好办吧,毕竟这不是两和解前的旧社会和新政府,至少现在,警务和政治是不好相互干涉的。

 不过,徐远既然敢去参与支持在野的选举计划,以他的智商、能力与城府,他对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孤注一掷,

 如果有哪方面的人查到他的头上,他应该有办法全身而退,可是我和夏雪平就不一样了,能够让我俩依靠的,到时候,就只有早已亡故的外公的那点余威了。

 …这世间事,还真他妈的都能用莎士比亚的那个话来概括:toeornottoe、这么着还是那么着、生还是死?而就这两个看似相反实则是个闭环的选择题,熬得我和夏雪平睡也睡不着,醒着却也没有半点别的什么望。

 我是没那么多耐心往细了想,于是我对夏雪平…当然也是没话找话了…问了她一个跳出这个怪圈的问题:“夏雪平,你是更想让现在国内的这几个派,哪个执政啊?”

 “我?”夏雪平盯着我的眼睛,摸着我的侧脸,想了想说道“我还真没想过。对我来说,什么红蓝黄,其实都差不多,都是政客,而政客也无非两类:做事的和不做事的,正如当警察就分成办案子的和混日子的一样。政治这个东西对我来说,我会了解,但并不觉得它有趣。”

 接着夏雪平又对我问道,说着还笑了笑:“那你呢?你们这帮小男孩,应该都幻想过当官或者建功立业吧?”

 “我么…我很小时候喜爱红,红的初代主席、总设计师、第三代第四代第五代,一个个看着其实都和蔼的,笑容可掬,总给人感觉很平易近人。蓝的也就”小青天“先生看着能让人舒服了,再就是”红辣椒“,年轻时候应该是个美女吧?

 …当然那时候我只是个孩子,也就会看脸了:那个假日本鬼子看着让人觉得吓人,剩下的包括他们先总裁也好,除了长得帅,我也没觉得他们会让人舒服。

 再后来我国中和警专的时候,喜爱过蓝,当然也是受了一帮网络快餐文章和影视剧的影响吧,再加上蓝的一个个说话都附庸风雅、以汉唐宋明遗风自居,不欣赏是不可能的…  m.NiuDUnxS.CoM
上章 风雨里的婴粟花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