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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8章 找了一条绶带
 曹虎天真,更喜爱跟周围的男生女生们在一起玩耍嬉闹,而曹龙则早得很、像个小大人一样。

 虽然和周围小伙伴们的关系相处得也不差,但他在大部分时间却更愿意找个地方坐在一旁,远远地看着那些游戏中的同龄孩子,他也嘴上总愿意把弟弟和其他的朋友称为“那帮小孩”以把自己和别人区分开来。

 拉斐尔怕他一个人觉得寂寥,便愿意陪着这个孩子聊天。曹龙也喜爱跟拉斐尔聊天,问他国外的世界是怎么样:罗密欧和朱丽叶是不是真的郎才女貌,阿尔卑斯山最有名的到底是滑雪还是糖,到底是那不勒斯的番茄罗勒酱面更好吃、还是福利院的番茄罗勒酱面更好吃,威尼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水,罗马的竞技场为什么只剩半边墙,圣座的面积是不是真的只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

 拉斐尔也在这个孩子的身边,充分地足了自己讲故事的望,甚至他还会给曹龙专门讲睡前故事,他又怕自己吵到跟曹龙同一个房间的曹虎,于是他便讲曹龙领到了自己房间里睡。

 他也开始愈加地喜爱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家伙,一年四季,拉斐尔还在曹龙的背后画了好几幅以他为模特的写生。

 在那年的晚时节,曹龙和拉斐尔一起去七星山上单独远足,拉斐尔给小曹龙画了好几幅人景结合的油画,一起捉鱼、一起逮兔子:玩了一天,二人皆是浑身大汗,便一起在拉斐尔单独房间的卫浴里洗了个澡。

 阳光正好洒在淋的二人身上,彷佛给他们俩镀上了金光一样…曹龙看着拉斐尔,不知不觉地,在热水的冲刷中便搂上了拉斐尔的大腿和股…

 而拉斐尔在接触到曹龙幼的肌肤的时候,因为情殇践踏过而熄灭已久的内心火焰突然再次燃起,与此同时,沉睡已久的茎似乎也被唤醒了…

 在悲痛的折磨和洁白十字架的催眠之下,他似乎早已忘了,自己本是一个同恋者,可是搂在自己大腿上、同脸蛋磨蹭着自己感部位的这个孩子太小了,他肯定经受不起任何的成年人的刺

 可与此同时,内心的火也在折磨着自己,前佩戴的基督吊坠,在这一刻似乎并不起任何的作用。“拉斐尔,你的好大…”小曹龙搂着拉斐尔,一手抓着那东西天真地笑了笑,这让拉斐尔有些羞得不知所措。

 “快洗吧…洗完了我们就出…哦!”拉斐尔没想到,曹龙这孩子,竟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他主动含住了自己的头,动作生涩但节奏却熟练地纳吐出。

 并且一边吃着自己的不洁之物,一边用手握成圆环,‮弄抚‬着那段没有办法吃进去的肠。“你…你做什么?这…你是个孩子!而且你…你不能这样做的…”“拉斐尔哥哥,其实想这么做很久了。”曹龙吐出了拉斐尔的说道。

 “为什么?”拉斐尔自己也困惑:按说无论如何,在他这个年纪是不懂得什么叫做的,就更别提对于取向的认知了。

 却听曹龙说道:“因为我想感谢你…我的妈妈死前,有几个有钱的叔叔伯伯对她好,经常给我们家钱,给我和弟弟买衣服买好吃的。

 为了报答他们,妈妈便经常会对那些叔叔伯伯们这么做,有的时候是在她自己房间里,有的时候是在家门口,有的时候会在他们的车里。我知道拉斐尔哥哥你对我好,我也想这么感谢你…”接着,曹龙又张开了嘴巴…拉斐尔告诉自己不能这样,但是他已经很久没有释放了,他把自己的真实灵魂,用圣谕训诫压抑着,可那些圣谕训诫的力量,似乎远比自己想象得要脆弱。

 在自己的生理需要下,它们是那样的不堪一击…于是,在小曹龙的幼滑口腔中释放出一次之后,他抱着漉漉的曹龙的身子上了自己的,他摁着小曹龙的肩膀亲吻着他的嘴,探入了自己的舌头,同时,也罢自己的茎,顶到了曹龙的股中间…“啊呀…”

 “疼吗?”曹龙习惯性地皱着眉头,咬着牙摇了摇头:“…没事,这个我也见过。妈妈也这样对待过那些叔叔伯伯…拉斐尔哥哥,我不是女孩,我前面没有眼儿,后面的给你了,你肯定会舒服。但我不知道,我会不会也像妈妈被后面的时候那样舒服?”

 “会舒服的…宝贝…Tesoro!等一下你如果想…你也可以来我的…”“可以吗…啊!真的可以吗?”

 “可以…我可以教你…龙,你是我的宝贝…Amoremio!”就这样,每天晚上曹龙依旧会被拉斐尔叫走,曹虎以及其他孩子和教徒们,也依旧以为每天晚上,哥哥和拉斐尔副院长做的,只有讲故事而已。

 直到几个月后某一天,卡尔神甫的不告而至,彻底撕开了遮盖着所有人双眼的窗户纸…意大利人特有的大惊小怪子和洪亮嗓门,让拉斐尔和曹龙的罪恶事在一个晚上,就传遍了整个J县的分教区。

 恐怕卡尔神甫也的确是觉得气愤又辱,在基督教内部,人们对于同恋和娈童这种事情的憎恶要远高于普通人…讽刺的是历史上那些不断强化对于同恋和娈童者的道德惩戒标准的教宗们,自己就拥有好些个私人娈童。

 因此,曹龙被关了闭,一三餐倒是照常,甚至还可以接触其他的修女和自己的弟弟,只是不能去见拉斐尔,而拉斐尔,则被罚苦行…每天一顿饭,一顿只吃半碗用热水浸泡的生米,除此以外不能喝水。

 每天要用带刺的藤条绑成的硬鞭,跪在基督面前打自己的身躯,再用自己身上出的血写忏悔书、轮番抄写《新约》中的福音。

 拉斐尔深知自己的过错,他的确忏悔,而且同时他也接受不了自己的教友、周末来祷告的教徒、和福利院那些同事、孩子们对自己异样的目光。

 自我的懊悔和他人的压力每天都在摧残着他,外加每天还要自己待自己的躯体,于是在几个月之后,拉斐尔不堪忍受种种苦痛,找了一条绶带,在自己的房间里自缢了。

 拉斐尔在遗书里说,在苦行的那段日子里,他突然对世上的一切产生了一种“无知”状态:他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跟曹龙那孩子发生关系,他也不知道身为一个同恋者,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轻易被卡尔神甫说动成为了一名教徒,他甚至不清楚人活着是为什么,情感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他可以确定的是,宗教里认为被绞死的人是不能够上天堂的,但他同时也怀疑,人为什么非要上天堂,是否真的有天堂。

 对此我不知道汉娜修女在阅后是怎么想的,但是听了她的转述,我觉得认为自己一下子变得什么都不明白的拉斐尔,倒似乎是真正大彻大悟了。卡尔神甫在看完了拉斐尔的遗书,直接把那封摆在拉斐尔枕头上的遗书焚毁了。

 然后秘密地找了平时就专门为教堂做事的民工,趁着半夜把拉斐尔找了个地方埋了,到现在也没人能够找到他的尸骸,而对外,神甫则称自己是把拉斐尔派到了琼州岛,再不久会让他去越南。

 “拉斐尔那孩子其实从聪明得很…可惜了!有趣的是,他在死前就知道自己的叔父一定会像后来那样做,所以他故意在整个J县圣玛丽修道院的建筑群那里,额外留下了十二封同样内容的遗书…

 呵呵,在圣玛丽博爱福利院被卖给现在的西餐厅之前,也只找到了其中的五封,我找到的就是其中之一。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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