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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几乎都踹气来
 然后慢慢地一点点进行她的身体。可惜司徒空在这个时候回来了,他只能用暴的手段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傅星舞的花极窄,而且非常干涩,墨震天抓着她的大腿,数次猛烈冲击,却仍有大半依然没有进入。

 陷入极度的痛苦与辱中的傅星舞高声尖叫着如同丝毫不会武功的女子,双手在他的脸上挠,墨震天不出手来抵挡,脸上竟被她抓出了道道血痕。

 此时墨震天听到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他来时命丁飞守着楼梯,来人必然是司徒空无疑。魔教中历来以强者为尊,所以在那次擒获傅星舞时,因为有阿难陀在,他放弃攫夺她童贞的机会。

 但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又经过牢狱之灾,心境有了变化,追求强大已并非唯一目标,同时对比自己更强者也不如过往一般完全地俯首听命。

 在司徒空一脚已踏上平台之时,墨震天低低地喝了一声,雄壮的身躯突然拨地而起,刹那间,巨硕无比的具借着上跃之冲力,势如破竹向着花深处进,在两人身体腾跃到最高点,具终于彻底粉碎了那代表纯洁童贞的那一层薄薄的阻挡,深深地刺入花的最深处。

 凤与魔教的战争持续了数千年,无数的凤战士持守护众生的信念前赴后继、赴汤蹈火,战争是残酷的,尤其对于女人,需要付出牺牲往往不止是生命。如同此时,赤身体的傅星舞被魔鬼的钉在辱的十字架上。

 为了这场战争,付出比生命还要宝贵的代价。“墨兄,好兴致呀,不和下面的兄弟们一起同乐,跑到天台上来独享这美女呀!”

 司徒空年约三十多岁,身形高大魁梧,一头散的卷发,浓眉虎目高鼻,模样极是威武。从空中落地后,墨震天一手揽着傅星舞的纤,另一手将她胡乱挥舞的手捏往扭到身后,道:“下面太吵了,这里安静些。”

 司徒空看看被墨震天半空抱着的傅星舞道:“果然是绝,还是个处吧。”墨震天嘿嘿一笑道:“刚才是,现在已经不是了。”司徒空啧啧了嘴道:“他妈的,墨兄收获不小嘛,老子今天也破了个处,不过没法和这妞比,她漂亮多了。”

 墨震天道:“是那个晏玉清吧,我看也还蛮不错嘛,年纪小,模样也清纯得很。还有,我兄弟还抓了叫柳飞燕的,也相当不错。”

 司徒空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不过还是你眼光好,挑了个最好的,我就不妨碍墨兄了,等下搞完了,有事要和你说,还有别忘记了,把这妞也一起带来,让老子也下。”说着长笑着转身下了楼梯。

 等司徒空走后,墨震天看着傅星舞苦笑着道:“等下我放开你的手,别再抓了,你都是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看我的脸已经都被你抓花了。”

 在被夺走童贞那一刻,痛苦到极点傅星舞脑海中犹如炸雷轰然作响,所有的举动都是都是由潜意识所支配,在司徒空突然出现后,她开始慢慢冷静下来,才慢慢恢复了思考能力。

 下体依然极痛,深深锲入身体中的丑陋之物犹如烧红的铁,炙烧着被强行扩张到极点的圣洁之地,想到圣洁两字,傅星舞更是心如刀绞,被那丑恶东西得满满不留一丝空隙的地方,哪还能有圣洁两字可言。

 什么出污泥而不染,什么象莲花一样高洁,这都只不过是自己欺骗自己,自己安慰自己的说法罢了,脏了就是脏了,就象白帛染上墨汁,再洗也是会留下痕迹,永远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墨震天慢慢放开了她的手,见她并没有象方才那样如发狂一般,便放下心来“你也别太难过了,女人嘛,总有第一次的。”

 墨震天看到她如夜空中星星一般的双眸充满着哀伤,晶莹的泪花已经在眼眶里打着转,便又安慰道:“刚才我是暴些,不过等下我会温柔些的,男女间的媾和,是件快乐的事情嘛。”

 傅星舞竭力摆出轻蔑的神情,道:“别惺惺作态,我不会怕的,我会记住今天你对我和对我姐妹所做的一切,总有一天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望着傅星舞故作坚强的模样,墨震天心生怜爱之意,道:“有没有报应,那是以后的事,不过我真心希望你受的苦的能少点,能撑过今天晚上。”

 傅星舞冷哼一声,心道,我受的苦还少吗?我最宝贵的童贞已被你残忍的夺走,还要说这种貌似关心的话,这也太虚伪,太可恶了,墨震天猜到她心中所想,不由得苦笑着道:“刚才上来那人叫司徒空,我想你应该听过他的名字。”

 傅星舞闻言脸色微变,刚才那人上来,她感到他强大无比的气势,但没想到他竟然是魔教四魔之一血战狂魔司徒空,这次偷袭原来是他在指挥,怪不得连神圣级秋寒烟也失手被擒了,墨震天继续道:“你应该知道,对于女人,我们向来用暴力手段去征服,而司徒空就象他的名号一样,对付女人以狂为出名。”

 在魔教中,闲来无事的时候也在传些趣闻,比如传闻中白虎殷啸号称下那玩意是最为雄壮。

 在四魔中,千变异魔方臣玩女人花样最多。天竺魔僧阿难陀最怪异,他那东西炙热无比,普通女子被他必定香消玉殒,而圣手心魔因为是女人,所以对付女人最为毒,在她手中的凤战士往往会比受到更加生不如死。

 又比如对女人最痴心是武圣求败,没人能够理解他竟为一个女人竟放弃一切权力。对女人最讲风度的是法老王武明轩,即使强暴凤战士,也绝少用暴手段。对女人最不感兴趣的战圣卓不凡,这个只想着打仗的战争狂人,即使抓到凤战士,也往往弃之如履。

 而在传闻中,对女人最为狂的是司徒空,但到底是怎么一个狂法,墨震天倒也并不十分清楚。

 见到傅星舞对自己的警告冷脸相对,根本不放在心上,墨震天有些无奈地道:“我想来想去,能让你免受他的方法只有一个,不过想来你也绝不会答应的,等下我也只能尽力而为吧。”

 要想她逃脱此劫,只有她主动向魔教投诚,但墨震天连说都不想说,说了也是白费口舌而已。见她根本不想搭理自己,墨震天感到有些无趣,他目光一扫,看到傅星舞掉的那件白色的睡裙心中一动道:“好歹,你是我墨震天这辈子心动的女人,留下点纪念吧。”

 说着抱着她走到平台边,背靠着围栏坐了下来。被贯穿着的傅星舞娇躯也跟着沉了下去,盈盈一握的赤足先触到地面,本来按着较舒服的姿势,她应该曲起‮腿双‬,以跪姿骑坐在墨震天的间。

 但面对夺去自己童贞的恶魔,傅星舞不愿向他屈膝,于是直的玉腿如同剪刀一般分向两边,就如同舞蹈中的劈叉姿势一般,‮腿双‬绷成一条直线坐在了他的身上。墨震天心中暗叹,真是个倔强的丫头,已经这样了。

 却还是不肯服输,不肯有半点的退让,或许这才让人有强烈的征服,才会让教中之人对征服凤战士都趋之若鹜吧。傅星舞看到他从拿起自己白绸裙,垫放在后,顿时她脸色微变,明白了他想做什么了。

 古时房,丈夫会拿一方纯白的丝巾垫在新婚子的下,用处子点点落红在见证子的纯洁,并以此作为爱情的象征。

 而此时他这么做,无疑是对自己更大的污辱,他已让自己白壁蒙尘,痛失处子之身,竟还要以这样的方式将自己的羞辱永远留在那一方白帛中,供他后猥亵玩赏。

 “你真是无,连禽兽不如!”在墨震天抓着她‮腿双‬,慢慢将她赤的身体抬起时,傅星舞忍不住骂道。

 墨震天没想到她这般愤怒,他心道,都已经被破了处,不去担心担心等下如何面对更为暴,却在乎他这个举动,女人真不是太好理解。

 “留不留下点纪念,这都已经是发生的事了,别那么烈,你可是说什么都不怕的嘛。”墨震天多少有点担心她象刚才一样如疯了一般来,所以拿话了她一下。

 墨震天不说这话,傅星舞真的还想反抗,但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劳的,又何必让敌人看到自己的心中的恐惧,于是她冷哼一声,再次表示对他行径的无比蔑视。

 上次在无名岛,墨震天以为她必定会失身与阿难陀,没想到阿难陀说她来的月经,只是享受口的味道。

 他确信她仍是‮女处‬,但是否‮女处‬最终标准是处子的落红,在入花后,他没有拨出来过,堵得严严实实的花哪怕里面有血也渗不出来,所以当此时具慢慢拨出之时,他多少还有些紧张,目光紧紧盯着慢慢从她花中显出来的

 在拨出约三分之一时,他看到一缕殷红的血丝沾在了之上,顿时他提起的心放了下来,果然是‮女处‬无疑,再抬起数分。

 只见显出来的涂满了红得瘆人血迹,再抬起些,血越来越多,已延着向下淌,将整都染成一片血,看着墨震天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间,傅星舞忍不住也把目光转了下去。

 她告诉自己面对苦难不要逃避,要勇敢面对,更要记住自己所受的屈辱,有朝一必要敌人血债血偿。

 当她看到自己的间还有狰狞的上那触目惊心的血,她顿时感到一阵晕眩,口象被巨石住,几乎都不过气来,终于根本全部离出了花,顿时殷红的鲜血如同没有拧紧的水笼头一般开始滴落,墨震天将那白色的绸衣往上拉了拉。

 顿时白绸衣上如桃花盛开一般,点点处子落红既美得令人惊心,也在无声的诉说着一个纯洁的凤战士所遭受的巨大的辱。初时滴落的血珠又快又又密,半晌,处子的落红染满了近半幅绸衣,血珠的滴落才慢了下来。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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