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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是失败了
 他看了看自己胡萝卜细的手指,估量了一下,这么狭窄的容不容下它都还是问题,更别说再加一还要扒开,就算做到了,还能看得清里面吗?人在不理智的时候都会陷入思维的盲区,她是不是‮女处‬,直接干了不就知道了。

 但贝塔克就偏偏想不到这一层,他抓耳挠腮地拚命想着办法。“有什么细的东西吗?”他大声地问自己的手下。“刀要不?”其中有个黑衣人拨出一把细长的匕首。“你脑子破了吗!”

 贝塔克大吼道,匕首的头虽然很尖很细,但他去撬的不是铁石而是比花瓣还柔软的。“我有笔!”有个黑衣掏出支水笔来,这倒比贝塔克的手指要细上不少。

 “这个好,还有吗?”贝塔克接了过来比划了一下觉得有可行,但带着笔执行任何就一个,其它人都没带,贝塔克手拿着笔骂道:“叫你多读点书,多读点书就是不听,连支笔都不带还好意思出门。”

 “老大,这个行吗?”一个黑衣人掏出一串钥匙,有几个大点的钥匙大约有一指长。“这个好!这个好!”贝塔克扔掉了水笔。钥匙要比水笔细一点,而且钥匙是扁的笔是圆的,用来拨开狭窄的玉门当然还是扁扁的钥匙好使。

 贝塔克将钥匙串中最长的两个取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捏着末端,两柄闪着银光的钥匙缓缓探去,在氙气强光的聚下,花里层叠的犹如粉红色果冻般晶莹剔透,美得令人窒息。解菡嫣虽然闭着双眸。

 但贝塔克所做得那些无之事她清清楚楚,还有那不堪入耳的话语更象钢针一般刺扎着她每一神经。

 但她却一动不动更一声不吭地任他摆弄。解菡嫣有点后悔在开罗时的冲动,如果忍着让那些绑架她的人蹂躏,或许身份就不会暴。如果自己被抓到死亡之塔里,那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了。

 此时被火冲昏了头的他应该不知道自己还有最后一击的力量,如果能恢复到两成左右的功力或许还有一线机会,但是按着现在的伤势要恢复两成功力还需要不少时间,在此之前无论他对自己做什么都要忍住。

 冰冷地钥匙强行的进了小得犹如针眼般口,先是一柄接着另一柄也挤了进去。贝塔克犹如正进行着手术的医生般一脸专注,他凝视静气地捏着钥匙,平端着的双手慢慢分向两侧,终于紧闭着的玉门缓缓开启,强光向往开启的门,照亮了那神秘而幽深的通道。

 “往下点,再往左一点,对对,不行还是往上,往上!”贝塔克挥着光柱的方向,他瞪着铜铃般的眼睛,鼻子都快顶到解菡嫣敞开的花上。

 在他的左右拨弄下,被扒开玉差不多已经可以容纳下一手指,虽然看不到底,但已经能够看清有没有那片薄薄的膜存在。

 “真是没有呵!不是说凤战士都守身如玉的嘛!是不是你练功练得太猛把那东西搞破了。”贝塔克极不甘心地将口又拨大了些但最后还是没找到那片他所期望的膜。

 “算了不找了,老子管你是不是‮女处‬。”贝塔克愤愤地将钥匙扔出老远从地上爬了起来,刚起身他就开始衣服,他多少清醒了点,知道时间无多,每一分每一秒都非常宝贵。

 “把她抬到那块大石头上去,快点,还有你们把衣服都了垫下面。对了,把她手绑上,腿不要绑。”

 贝塔克一边快速地着衣服一边指挥道。解菡嫣闻言睁开双眸,如果被绑住那就麻烦了,但她看到他们用的是一种没有糅进钢丝的普通绳索便任他们绑了。

 因为只要恢复两成功力就能轻易挣断。贝塔克走了过来,身后衣散落一地人。他身材不高却极为魁梧,身上肌虬盘横生,一块高高隆起似紧硬的石头。

 圆桌般大小的巨石上铺满了黑衣,解菡嫣平躺在巨石的边缘。因为黑色的反衬,一丝不挂的解菡嫣显得格外白皙如玉。

 两人赤着上身的男人按着她细窄的香肩,还有两人抓着她悬在石头边的玉腿,骨匀称、修长笔直的玉腿以钝角的姿态伸向两边,少女最隐秘处一览无余。

 私处的花已恢复了的原本的样子,即使‮腿双‬分得如此之开,粉的花依然遮掩住玉门,让人无法窥视到花里的景。“是不是怕了!”贝塔克看到她睁开了眼睛感到极为兴奋:“刚才看你总闭着眼是不是还想恢复点功力好逃走呀!

 告诉你,这药功效有六小时,你别痴心梦想了,如果你再闭上眼睛,摆出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子,小心老子干死你。”对于她想恢复功力逃走,贝塔克也是随口一说,他并不知道解菡嫣在到这里前已受重伤,功力已最多只剩五成。

 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解菡嫣闻言却是一悚,此时自己无反抗之力,如果他再用什么药或用更结实的绳索捆绑自己,那即使恢复两成功力也无力回天了。

 于是她不敢再象方才那样闭目疗伤,也不再强行掩饰内心的恐惧,自己不能让他生出疑心来。解菡嫣微微出恐惧的神情让贝塔克极为满意,自己要征服的是坚强不屈的凤战士,如果象普通女人一样。

 还没干上就哭泣求饶那才索然无味。贝塔克间的具虽比不上白虎殷啸那般恐怖,但也算相当雄伟。他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到了那敞开着的‮腿双‬间,巨大的手掌如铁钳抓着她大腿内侧,如长般的具以一往无前的气势刺向柔的花

 如鹅蛋般大小头顶在花间,解菡嫣赤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瑟颤抖,在逃出潜艇那一刻她有一种重生般的感觉,黑暗消逝,光明来临,过去的一切屈辱痛苦只是一场噩梦。

 但没想到,黑暗来得如此之快,自己又一次被钉在了辱的十字架上,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暗红色的头无情地碾碎了柔的花瓣,紧闭的玉虽还坚守着最后防线。

 但很快也会屈服于那庞然大物的威之下。在炙热的头将将要挤入奇窄无比的口之时,猛烈的进攻忽然停了下来。在贝塔克的心中无数次想过,如果有机会凤战士,自己将会用什么样的方法和姿势。

 而此时的方法和姿势太普通,太平常,不足以让自己留下永生难忘的记忆,虽然他已无比渴望进入眼前凤战士的身体,但他用着自己的意志与毅力停下了前进的步伐。

 在贝塔克的指示下,解菡嫣被从巨石上拖了起来,左右两个男人拉扯着绑在她足踝的铁链,很快解菡嫣悬在了空中,‮腿双‬呈一字型分向两边。

 贝塔克坐在巨石之上,双手扣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纤,硕大的具从象旗杆一样从下至上顶在了已微微敞开着的花上。

 凤凰是飞翔于九天之上的神鸟,最美的时候也是她们飞翔之时。这是贝塔克的理解,所以他将解菡嫣悬在空中,以飞翔的姿态张开着翅膀接受他的征服。

 虽然贝塔克的想象力有点过于丰富,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从刺度上来说比方才要强许多。周围那些赤着上身的的男人神情充满着极度的渴望,眼神中充满了兽

 方才他们还有机会触碰她的肌肤,甚至可以在不被贝塔克察觉之下,偷偷的摸摸她的肩还有细长好看脖颈下突起的蝴蝶骨。

 而抓着她腿的则更加幸运,美得不能再美的小腿、巧纤细的足踝还有那只堪一握的玉足要比肩膀、蝴蝶骨来得更具惑。

 可是现在要不是双手握着空气,要不抓着冰冷的铁链,但眼前的画面又实在太过刺,这让他们受煎熬的程度竟不亚于悬在空中的解菡嫣。

 “我的凤战士,接受你注定的命运吧!让我的长矛刺穿你的身体,你将被我彻底征服!”这个台词并不是即兴发挥。

 而是贝塔克幻想这个场景时早想好的。他字正腔圆、铿锵有力地朗诵不让在痛苦屈辱中挣扎的解菡嫣也瞠目结舌,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存在,这是她听到朗诵时的第一反应。

 当雄浑的声音依然回中时,抓着解菡嫣纤的巨掌猛力下按,在巨大的力量作用下赤的身体以极快的速度坠落。既然是刺穿当然要有刺穿的样,一切按照着贝塔克思考过无数次的剧本在演绎。

 但变故无数不在,导演也会有出错的时候。解菡嫣玉门极窄,似贝塔克这般瞄也不瞄的直刺,注定是要失败。

 暗红色的头一头撞在壁上,赤体如垂柳般舞动起来,解菡嫣觉得似被一把大锤重重击中,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低低呻了一声。

 贝塔克一看不行却还不肯死心,他再次用蛮力将她的身体往下,终于赤的身体骤然坠落,但贝塔克的心却沉了下去,自己的长矛改变了方向,急速地掠过隆起的埠,又穿过平坦的小腹。

 最后巨大的矛头颤颤巍巍地挨在了那微微凹陷的肚脐下,虽然是失败了,但解菡嫣却以一种更加惑的姿势出现在贝塔克的面前。因为翘的部被在了贝塔克的大腿上,长长的玉腿于是以一种极美的弧形翘曲起来。

 看上去更象一对拍动的翅膀。更让贝塔克失控的是突然之间那美丽到极致的双横在了自己眼前,顿时他忘记了因为失败而带来的挫折感,开开心心将雪峰顶上鲜的花蕾含在自己的嘴里。

 半晌,贝塔克的硕大脑袋才离开了她的雪峰,这一次他还算文明,丰盈的玉除了沾满了口水外倒没别的损伤。解菡嫣悬空的身体慢慢升高,大的具又象大炮一般对准了已微微有些红肿的花。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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