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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浑裑香汗淋漓
 她这般卖力,顾风如何会没有感觉,他房里的婢女虽经过调教,但也只有伺候过他这么一个男人,同柳真真根本没法比,所以那叫美人儿含在口里搅动允了会儿,就觉得自己要把持不住了,只好强忍着快转移起注意力。

 “真儿,这些东西带了多久了?”顾风站在边看着娇匍匐着允着自己的具,摸着她修长脖颈上的皮圈沙哑着嗓子问道。

 “有,有小半年了。”柳真真吐出夫君的大,半坐起来,仰着小脸看着顾风怯怯答道。顾风便坐到边,摸着她的脸颊道:“回回都用上么?”

 柳真真有些迟疑地点点头,看着夫君的目光连在自己身上的那些银环上,心里有点没底。顾风也不多说,起身去拿了自己的佩剑后,干脆利索地斩断了银链和小锁,先去了那抹,大概最醒目的莫过于柳真真子上的印章了。

 叔父们的名字堂而皇之的盖在娇头和上,赫然写着两位叔父的大名。顾风伸手捏着柳真真的头轻轻着,却无法除去那字迹,他皱着眉想叫人把书房里的洗剂拿来时,柳真真拉了他的手,怯生生道:“这是专门调制的料,那洗剂也洗不去这印儿,要,要用了爹爹的水才,才行。”

 再打开那贞带的锁链,连那娇小花瓣上都盖了墨的印章,红里那抹乌黑好不刺眼。

 顾风冷着脸出那糊满了白汁还浮刻着两位太爷名字的玉势,一股稀释了的水从娇被撑大的口里了出来。

 顾风伸手沾着那汁水去摸口和花瓣上的印章,因为汁太稀,只减淡了一点点。男人忽然就有了无名的怒火,按倒了柳真真狂风暴雨般的亲吻进攻起来。

 长的毫不忌讳地在淌着叔父的小送着,他把叔父们的印章连同那娇的小头一起吃进嘴里,允着。

 这般酣战几百回合,才抱紧软成一滩水的美人儿,尽情释放出了自己的水,他刮了些两人合处渗出的白,抹到真儿的头上着,果然那印记开始由淡转无。

 方才是气糊涂了才信了那要用别的男人的遗来擦洗的托词,他低气,却不言语,确认娇身上再无叔父的印章后,他低头吻着柳真真的额头,鼻子,脸颊,摸着那还未取下的手脚扣环和颈环,低低说道:“真儿可知道这个的来历么?”

 ***“这可是北陆的东西,”顾风咬着美人的耳珠,声音带着热气酥酥麻麻的往她耳里钻:“专门用来惩罚不贞的妇人,把她们拷在一顶小帐里,整个部落的男人们随时都可以去她。

 所以,小真儿,是谁给你带上的镣铐?”顾风嘬着柳真真的小嘴,低声道:“别想骗我,是不是又有哪个野男人狠狠过宝贝儿的小了,恩?”原来在来之前的夏季,两位老太爷带着柳真真去了名下的一处山庄避暑。

 一,有人上门递来了请帖和礼盒后,两位老太爷少见的为难起来了,柳真真那时正跪坐在男人身上,两腿大张私处前后都被入了大巴,正被公公们一股股的灌入浓

 这样高迭起时,只是眼角扫到那精致的紫请帖封面,就知道又是八宝会的帖。这个私人聚会总有神秘途径通知到最重要的会员来参与,那礼盒里装的都是当晚要用的东西和游戏规则,越是深的请帖就意味着那场景越靡越混乱,盒子是可以留下的,所以柳真真也瞧见过那里的叫人面红耳赤的画卷和描述,往日里公公们都是只挑浅色的贴参加,这类深都是推拒掉的,不知为何这的贴和礼盒却一直摆在了书桌上。

 夜里,公公们照例同她燕好一番后,趁着她软瘫在怀时给她带上了盒子里的银色镣铐,说是明晚赴宴要用,等结束后就会解开。

 柳真真当时不曾多想,觉得公公们自有分寸,便没在意。第二晚上,老太爷们带着柳真真去了郊外一处古宅,那里并没有柳真真担心的那样靡的画面,相反的,好似那儿只有他们三人一般。

 也未碰见其他客人,因为八宝会花样繁多,这种情况或许是为了‮趣情‬也有可能呢。两个公公带她进了间卧房后,先将她的双手拷在了架上方的铁环上,脚踝则扣在了沿可滑动的铁环上。

 然后便说是规则要求,在柳真真无法反抗时蒙上了她的双眼,堵上了小嘴,然后就离开了,很快,柳真真就听见房内一处传来脚步声,很快榻上微微一沉,男人的雄气息裹着惊人的热度靠了过来,从后面抱住了柳真真,大手按在了她的双上。

 那是个体格高大异常健壮的男人,他一面低头啃咬亲吻着柳真真的脸和脖颈,一面在女体的扭动挣扎中撕扯着她身上薄薄的纱裙。

 这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柳真真意识到这点时便慌了神,她想要逃走,想要呼救可是没有一点办法,只能感受着男人的大手在双,在私处捏,长的手指顶住了她小小的口一点点进去,四下抠弄着,然后越来越快。

 并且精准地找到了花径里那感的一处频频拨挤,将柳真真生生弄到了高了他一掌的水。男人始终不开口,只有那越来越重的息和滚烫的体温,吻咬也变得烈起来。

 很快的菇头危险地顶上了美人哒哒的小口,试探着要进去。柳真真惊慌失措地扭着踢着长腿想要躲开却被男人轻易地控住后,缓缓捅了进去。

 那样,光是顶端就有小儿拳头这般壮硕,柳真真并非头一回遇见这样极品的,也曾有一个人有这般吓人的坏东西,只是那个人,那个人怎么会在这里?

 上一会被那人强行合后,她足足小半月未能下,如今她亦不愿重蹈覆辙,只得努力张大腿,放松自己让那吓人的大巴捅进自己娇的私处,一直一直顶上子口。

 “是不是随便哪个男人要你,你都会这么乖乖张大‮腿双‬让他进来,恩?”身后的男人整个具都被女子精致细腻的私处包裹着,那久违的快席卷全身,他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尽管说着字正腔圆的东陆话,但是柳真真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嘴里的棉布被取走后,她难以置信的低语:“阿苏勒?”回答她的是一记大力的送,男人抓紧了那对子一声不吭的开始猛烈进攻,女子的娇也被他冲撞得碎不成声,到了后面只剩大口的息。

 柳真真整个人都被锢在阿苏勒的怀里,四肢都被固定住,被迫承受着男人自下而上的送有力而强劲,不由分说地顶撞着娇的子,把白浊的都喂进那张无助的小口里。

 即便完也不见疲软的牢牢堵在美人不住搐收缩的花径里,他俯身覆盖住高后软若无骨的美人,在她耳边搁下狠话:“乖真儿,顾家这摊子事你不跟我说清楚,信不信我死你?”

 听得阿苏勒的威胁,柳真真下意识地一颤,哆嗦收拢的花便狠狠允了口男人感的头,突如其来的刺让阿苏勒低哼了声,大手捏起一只娇,在柳真真耳畔气:“宝贝儿还记得吧?

 那些日子里你在我身下是怎样娇求饶,这身子是何等的销魂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呢。”男人自后面抱住她,大掌紧紧握着她的一对子,么指拨弄着红的小头。

 看着那硬的小可怜越发肿妖美:“瞧瞧这小头,是叫多少男人过了才变得这么红这么大,当初可是粉粉小小的一个,铎兰喝时都咬不住它。”

 “铎兰,铎兰…”柳真真偏过小脸蹭着阿苏勒低声喃呢:“他也来了么?”听到心爱的长子,男人变得温柔起来。

 他低啄着她的脸颊:“没,铎兰还有很多事要做,不方便来。宝贝儿,小宝儿,你给我生养了个好儿子,他是我的骄傲。我所有的一切都会留给他,留给我们的孩子。”

 “他的眼眉像极了你,勾人得紧。我总是想,若生的是个女娃儿,我就得夜夜亲自率兵守着她的帐子才能安心,这般祸水,世上唯你一人已足矣。”阿苏勒这般说着,替她接了绳索却不肯打开那镣铐“这是妇的标志,你得乖乖带着。

 瞧瞧这对子,沉甸甸的,又白又大,也不知道叫多少男人摸过亲过捏过了,现在我一只手都握不住。八宝会这种地方你也敢来,呵,还是同你名义上的公公们一起来。

 小真儿就这么想要男人,给小叔子生了孩子不算,连公公都不放过,你给他们生了几个儿子了?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恩?”阿苏勒带着怒意,扶着美人的细再次开始送起来。

 壮的把那可怜的小口儿撑得如鸡蛋大小,出来时连带妖的媚也翻开来,糜白的汁水糊满了两人合之处,不住往下滴淌着,情特有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柳真真开始还噎噎的哭几声,到了后面只能不住地息着,浑身香汗淋漓,隆起的小腹昭示着一股又一股的浊灌满了那娇的小子,捂着小腹的手心依然能感觉得到体内那巨大进攻的蛮横力量。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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