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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启禀大人
 “不过他妈翠兰却没享上福,得了一场大病就死了,为了葬母,王昌龄把祖宅给拆了,要给他妈打口棺材。没成想从宅家地里掘出一缸银子来,是他爷爷王老爷子留下来的。王老爷子留了一手,把一部分家财埋了起来,就是怕王贵给把家败了之后,他们母子无依无靠。”

 “王昌龄凭借着爷爷留下来的银子,开了一家当铺做买卖。没三年就又发了家,老王家比王老爷子在时还有钱。自此之后老王家无论干什么都挣钱。

 而王贵听说了之后又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回来之后口口声声得以王家之主的身份自居,要接管全部王家的产业。”

 “王昌龄对于这个继父毫无感情,而王家的败落也全是王贵一手造成。自然拒绝了王贵的要求,但是看在过去的情份上可以给他养老。王贵大怒,给王昌龄改了名‘王狗剩’通报宗族。王贵又开始游手好闲的四处闲逛,吃喝玩乐为所为。”

 “王昌龄娶临街的一位寡妇为,不想王贵对小寡妇早已垂涎已久。多次扰都被小寡妇给轰了出去,这次听闻继子王昌龄要娶小寡妇,顿时就急了。

 堵着王昌龄的家门口大骂。结果被族长领人给撵走,并警告王贵再敢胡闹就族规处置,王贵这才消停下来。”

 “就在王昌龄娶亲拜堂的时候,有人不小心把新郎官的帽子给弄掉了,才返现新郎官不是王昌龄而是王贵,顿时就炸了窝,新娘子和娘家人当时就不同意。王贵却振振有词地说就差一步了,再怎么也算是他的老婆了。”

 “王家的族长闻讯赶来,王贵要求族长给自己做主证婚。族长怎会答应王贵如此荒唐的要求,命人四下寻找王昌龄的下落。好不容易才从一处院落的枯井里找到人,族长要把王贵按族规给处置了,但王贵却有恃无恐的说他是我儿子,我想弄死他又怎么找?(爹杀儿子不犯法)族长无话可说。

 但是为了新娘子,这对‘父子’却争竞起来,”中年人娓娓道来“这王贵可真不是个东西!”

 陈管事听完怒喝道。旁边的另一个中年人一笑:“老王家都把他们俩给开革出族了,今天县衙就要审理这场父子争案。”我听了也好奇起来想要看一看到底会有个什么结果。

 开口问道:“大叔,这案子什么时候审理呀?在哪审!”“公子莫急,这场案子下午开审。待会跟我们一块过去看看吧!”其中一个中年人开口说道。另外三个人也点头附和:“是呀,这位公子下午咱们一起去长长见识吧!”我点了点头,吩咐伙计上几样点心来给几个人吃。我拿起一块点心递给陈管事:“吃点东西吧,下午好有力气看热闹。”陈管事摇了摇头:“没想到天底下还有这么荒唐的事,这个王贵简直是可恶透顶!”

 我摇摇头没有理会他,拿起点心自己吃了起来“下跪何人报上名来。”县官一拍惊堂木喝问道。两旁衙役一处水火低声喝道:“威…武…”

 王贵虽然上过几次堂,但都是作为被告,虽然心中胆怯但是为了家产和美娇娘,还是咬牙壮着胆子叩头道:“小人王贵,叩见青天大老爹!”

 坐在堂上的县令一听忍不住笑了:“王贵,怎么称呼本县为大老爹?”王贵开口说道:“您老人家是一县之长,是百姓的父母官。自然是小人的爹了,请爹为小人做主!”

 王贵再度叩头道,虽然心中不王贵的为人,但是县令还是按秩问道:“你有何冤情说出来,本老爷替你做主就是了。”

 王贵一听知县大人没有怒就放心了,开口说道:“小人觐见持家拥有家财万贯,但却苦无后人特过继大伯的孙子王狗剩为子,以延续我家香火。

 前些时候小人续娶了一房子,不成想那王狗剩居然贪图他后母美。要与其勾搭成,被小人识破,特来告他忤逆伦。望青天大老爹为儿做主呀!”衙门外面围观的人听了王贵的话,顿时纷纷骂道:“简直是猪狗不如,颠倒黑白。明明他才是过继的呢!”“大人,别听他瞎胡说!他就是个无赖!”

 “对,没错。他要夺人女,霸占人家的家产!”“没错!没错!”附和声此起彼伏。“带被告。”知县一听外面的百姓喝骂声,一拍惊堂木。

 不大会功夫王昌龄也被带上公堂,面色黝黑的王昌龄跪下给知县叩头说道:“小民王昌龄拜见知县大老爷!”知县屡着胡子问道:“你是王贵的继子吗?”

 王昌龄点头称是。随后又问刚刚王贵所说一切可是事实。王昌龄听了气得脸色发紫:“启禀老爷,王贵是我家祖父看在当年我父早丧,孤儿寡母无人照料,又恐身故后会受人欺辱,所以才过继王贵来照料我们母子。”

 “但不想这王贵是个败家子,在我祖父过世后败光了我家。不仅不照顾我们母子,还任意的打骂,后又因躲债数年不归,前些时候才回来。

 我不计前嫌收留他,供养与他。前些天我与临街酒楼的玉珠成亲,王贵贪念玉珠美几次上门扰,而后更是称拜堂之时将我打晕丢入枯井,偷梁换柱拜堂成亲。”“爹呀!王狗剩一派胡言,万万信不得呀!爹!”王贵叩头说道。

 知县捋了捋胡须:“你二人各执一词,孰真孰假。本县也说不明白,要辨真假可领各自的证人上堂。”王贵一听就冒汗了。

 急忙叩头道:“亲爹大老爷,小人是原告,逆子王狗剩是被告。小人告他是忤逆之罪,大人应该立马把他处斩才是呀!”

 “小民有证人!”王昌龄叩头道。县官听了点头问道:“什么证人?”王昌龄看了王贵一眼:“左邻右舍,宗族长辈都可为我作证!”知县一听点了点头:“带证人上堂!”底下差人领命去找证人了。

 王贵一见顿时大怒,扑上前就要打王昌龄:“王狗剩我你妈狗娘养的,没心的白眼狼。老子含辛茹苦养你居然敢告老子,老子不灭了你,老子姓你姓!”

 “肃静!王贵你在敢大闹公堂,本县就把你打入大牢!”知县一拍惊堂木喝道,两旁自由衙役上前将王贵两人分开。王贵吓得直叩头:“亲爹,亲爹,亲爹饶命呀!儿再也不敢了!”瞧热闹的老百姓顿时一片嘘声。

 而知县也皱起了眉头:“大胆王贵!本老爷什么时候成你亲爹了?”“是…是…小人口误!青天大老爹饶命呀!”王贵吓得叩头道。

 知县见此人依旧如此也不理会,静待证人上堂。不大会功夫差役带回来几十口人上堂,差。知县望着堂下一片人影拍案问道:“汝等可是王昌龄的证人?”

 一个看起来有六十多岁的老人开口说道:“启禀大人,我等俱是王昌龄的证人。王昌龄所讲句句属实,这王贵可真不是个东西。游手好闲吃喝嫖赌,不务正业。把昌龄家都给败光了,就跑了,后昌龄发家之后就厚颜无的回来。

 以家主身份自居想要掌握王家产业,前些时候更是闹出父夺子败坏伦常之事。”知县一听点了点头,一拍惊堂木:“大胆王贵,你颠倒黑白。你可知罪?”王贵叩头说道:“青天大老爹,王狗剩告小人是忤逆之行。一律是要处死的呀!大老爹请给儿做主。”说王抬起头看着老人眼中凶光闪闪。

 知县一拍惊堂木:“大胆王贵,明明是你告王昌龄!怎么又反过来说王昌龄告你?”王贵一听叩头说道:“是呀!小人告他忤逆。应当治他的罪!所以小人没有罪!”一旁的老人听了王贵的话,说道:“启禀大人,小老儿是王氏一族的族长。

 王昌龄祖父早在去世前就已将王贵给逐出家门了,我们族内的长老也都一致同意了,所以王昌龄现在跟王贵毫无干系。”其他几个老人也一同附和。

 “大老爷,小人要告王贵女气死家父!”证人中两个四十余岁的中年人同时开口说道。王贵一看,居居然是自己的亲哥哥。急忙叫道:“两位哥哥非要身败名裂不可吗?让爹爹跟舅舅死不瞑目,被世人所笑嘛!”

 听了王贵的话,其中一个中年人指着王贵说道:“你还有脸说,要不是昌龄替你求情。我们早就把你由族长论处了。”知县一听也是好奇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且说来听听!”

 骂王贵的中年人就要开口说话,被另一个中年人拦住道:“大人,此事一旦说出实在是有辱家风。请容小人写出来,”说完抬起头来望着知县。

 知县点头命人送上纸墨,随后献了上来。纸上写着:“舅有宣华之,侄生杨广之意。搞一处,气死爹舅。”知县一看顿时大怒:“好你个王贵简直猪狗不如,竟做出此等大逆之事。来人给我下去,禀报刑部论处。”

 两旁差役上前就要拿王贵,吓吓得王贵直叩头,但知县毫不理会,王贵就要被押下去是经过王昌龄身旁。

 王贵一把挣脱差役抱住王昌龄:“儿子呀,我可是你继父呀!你说什么得救我呀,哪怕是倾家产也要为我赎罪。否则你一世抬不起头来做人,狗剩啊!”王昌龄一把推开王贵:“我跟你毫无关系,有的只是深仇大恨。”

 差役上前耗住王贵就往外走,王贵大声叫道:“狗剩…不,昌龄,那就看在你妈面子上,我好歹跟她睡了好几年,也可以说是夫情深呀。难道你要让她也不得安生呀!”

 王昌龄的舅舅听了王贵的话上前狠狠给了它一嘴巴:“姐姐说他最后悔的事就是跟了你这个王八蛋!”

 王贵如同死狗般被拖了下去,但仍不忘求救:“王狗剩,只要你花钱给我赎罪,我就给你把名改过来放入祖宗祠堂。”(本文中设定只要不是死罪和谋反之罪都是可以花钱来赎罪,改为轻判)“茹姐姐,真的要人家穿成这样吗?”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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