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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邚大如牛(全书终)
 接下来两年时间里,于琴把每种刑具“享受”了个遍,地牢里总是回着于琴凄惨至极的哀嚎和哭声。

 于琴现在想到那间地牢,依然心有余悸,她看着自己的大子,想起有个“枷”刑具:一片穿了两个圆的钢板,于琴的子被从圆套进去。胡贵发用钥匙扣好锁“枷”

 顿时收紧,于琴被挤得眼一张,水四。于琴慌了,想要把“枷”摘掉。可是越摘“枷”收的越紧,得更了,剧痛让于琴拼命推“枷”

 “枷”却像鳄鱼的嘴一样变本加厉的咬住于琴的子。最后于琴的子被勒成两团惨不忍睹的紫红色血球,于琴疼的哀哀痛哭,胡贵发见于琴的子要爆炸了,才把“枷”解开。

 于琴不记得自己有多少次被胡贵发待进了医院。有阵子胡贵发开始练剑道,把于琴吊起来,用她的体当靶子,特别爱用竹剑于琴的大子和大股,打得于琴痛哭求饶,送了好几次医院。

 有阵子胡贵发上了调教于琴的眼,用各种刺体给她浣肠,于琴只能凄惨地撅着肥大的香,无助的小吐着胡贵发灌入的体,痛苦得发出惨叫,眼玩坏了几次,只好又送医院。

 胡贵发也把于琴带出去参加富豪的奴俱乐部。俱乐部里子和股最大的两个性奴是于琴和徐总的贞奴。在主人的命令下,于琴和贞奴当众互相磨子磨股,引起哄堂大笑。徐总打了个响指,侍者推来一台榨机,给于琴和贞奴的子装上了玻璃罩杯,再在两人的眼中入了管子。

 榨机开动,在于琴和贞奴的呻中,把水送入对方的眼,很快就让这两个美母肚子得圆滚滚的。侍者把罩子摘了,管子拔出,于琴和贞奴松了口气,却得到命令,两人要四肢着地赛跑,谁先眼爆棚谁输。富豪们纷纷给两人下注。

 于琴和贞奴只好撅着两只山般的大股,辛苦地爬了起来,四只子大得几乎拖在地下,随着两人的爬行摇。爬了一会儿,贞奴首先停了下来。她早上被主人干过眼,眼有点松“噗”的一声,出漫天粪雨。

 贞奴尽情地当众排,满脸都是泪水。于琴也忍不住了,和贞奴一样开始粪,泪满面,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于琴的眼泪了下来。她喂好,把女儿放进摇篮里,看着小家伙进入梦乡,才离开了哺室。***胡贵发一早醒来,来到客厅,桌上已摆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鲜榨人

 胡贵发一饮而尽,于琴的血气足,水也稠,让胡贵发十分满意。早饭还没有端上来,胡贵发悄悄来到厨房。于琴体穿着围裙,正在煲汤。她背对着胡贵发,大提琴形状的身材人极了。

 两只房因为实在太大,所以从背后也能看到,不过,此时胡贵发的注意力被于琴的雪脂山吸引住了,这只超级巨是他辛勤干大的,丰到了极点,两只巨大的球油光光的,一侧的丘上用烙铁烙着黑色的“胡”字,让人触目惊心。这是胡贵发的杰作。

 当年胡贵发看到贞奴的大股上用烙铁打了“徐”字,回来就要给于琴打上。于琴不敢反抗,把她带到刑房,让她趴在刑上撅起山般的大股,双手和‮腿双‬都用皮带固定住,以免动。

 胡贵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铁印子,在火上烧红了,烙在于琴丰球上。于琴惨叫一声“滋”的一下,青烟冒起,空气里弥漫着皮的焦香,丰腴的上已留下一个永远难以抹除的黑色“胡”字。

 胡贵发悄悄来到于琴身后“啪”的一声,了她一记光,打得幻出一波海啸。于琴吓了一跳,一只大手已经摸到自己的下,又不争气地开始水。胡贵发摸到于琴的,上面用烙铁烫着“妇”两个字。这可不是他的杰作。

 于琴终于生下男孩后,胡贵发请了老爹老娘来S城同住。于琴的婆婆非常看不惯这个媳妇,觉得自己的儿子那么优秀,应该娶个黄花大闺女,却偏偏被于琴这个给人生过孩子的残花败柳勾引了,她认定于琴是个妇,对于琴百般刁难。于琴的公公却被于琴的美貌深深吸引。

 胡贵发是个孝顺的儿子,看出老爹对于琴有意思,就让于琴去伺候老爹。于琴不得已,只好和公公伦,在上用丰足他。可老年人如何得起这么一个性感尤物的消耗,不到一个月,胡老爹就死在上。

 于琴的婆婆本来怕老公,不敢对他和儿媳伦异议,现在老公死了,她就把一腔怒火转移到于琴身上。胡贵发为了孝顺老娘,把于琴绑在地牢的刑上,让老娘随便用刑具折磨她。

 老娘说要在于琴身上打个记号,胡贵发就做了个“妇”的铁印子,让老娘亲手烧热,烙在于琴的上,让她一摸就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于琴的噩梦还没有结束,胡贵发教会老娘怎么用电刑器具,在于琴的头和蒂上夹了电夹,还给老娘准备了一把电。整整一个礼拜,婆婆一有空就电她,电得她都血了,以至于于琴现在想到还会浑身打摆子。

 胡贵发的大巴在于琴的股沟间逡巡,两只大手却攀到她的峰上。现在这对Q罩杯大子,他的大手只能勉强握住晕附近的峰,入手处绵软而不失弹,散发着惊人的热力。

 “老公…”于琴轻轻呻,胡贵发两手一捏“滋”的一下,圆圆的头一翘,洒出漫天雨,的灶台上到处都是白色的汁。胡贵发笑道:“怎么能浪费了?”

 强行拗起于琴的峰,对准汤锅一捏,汁由散而合,汇聚成两条线,进汤里。胡贵发兴奋起来。于琴心领神会,伸手到下,扶着胡贵发的大巴,对准自己水淋淋的了进去。

 “哧溜”一下,道的滑让胡贵发的大巴一下子就顶到了花心!于琴“哦”的一声绝叫,山般的大股开始耸动,合起胡贵发的弄…

 下午,胡贵发的新‮妇情‬刘晓玲坐在沙发上,于琴跪在她的间给她,两粒头上穿着黄铜环。刘晓玲是某位富商的女儿,很争气地帮胡贵发生了个儿子,人又泼辣胆大,很得胡贵发的欢喜。

 给每个‮妇情‬是于琴的义务,从五年前开始,胡贵发和‮妇情‬做,于琴都会跪在下,等到他们做好,再爬过去用小嘴给胡贵发清理巴,给‮妇情‬清理。胡贵发说:“怎么样,很会吧?”

 刘晓玲按住于琴的头,笑道:“真不知道你怎么训练出来的,的这么舒服。”胡贵发呵呵一笑:“有段时间我还拿她的小嘴当草纸呢。”刘晓玲笑道:“真恶心!”

 于琴把刘晓玲舒服了,胡贵发让于琴过去。于琴乖巧地爬到胡贵发脚下,胡贵发坐在沙发上,俯下身像拍宠物一样拍拍于琴的头,勾着一只环提起于琴沉甸甸的大,说:“于老师,我和你说件事啊。”

 于琴点点头,胡贵发呵呵一笑,说:“于老师,我要和晓玲结婚了,我们明天就去办离婚吧。”于琴宛如五雷轰顶,一下子呆住了。结结巴巴说:“那我…那我…”

 胡贵发笑道:“你当年不就要走吗?现在随便去哪儿呀!”于琴哭无泪,现在的她已经三十六岁了。

 长了这么变态下子和股,股上还被人烙了字,谁还会要她?第二天胡贵发和于琴办了离婚,和刘晓玲办了结婚。回到家里,于琴忽然跪下,向胡贵发和刘晓玲哀求:“求求主人,求求太太,收留我吧。”刘晓玲笑道:“你是什么?”

 于琴说:“我…我是你们的奴。”胡贵发笑道:“怎么是奴呢,你子这么大,明明是头牛。”于琴说:“是、是!我是主人和太太的牛!”

 刘晓玲了口烟,说:“要留下嘛也可以,不过…”她一笑,说:“贵发在你股上留下记号,我也要留个记号。”于琴知道自己又要受一遍烙刑之苦。

 可是她不敢反对,说:“好…好的!”刘晓玲笑道:“用烙铁太单调啦,我用刀子刻吧。”当天下午,地下室里回起于琴不像人声的惨叫。第二天,刘晓玲带她来见胡贵发。胡贵发见于琴神情木呆呆的,穿戴得倒整齐,笑道:“你刻了什么?”刘晓玲说:“你自己看。”

 胡贵发掀起于琴的T恤衫,只见于琴的肚子上歪歪扭扭刻了四个字:“大如牛”【全书完】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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