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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飞檐都没了
 摇椅前端越抬越高,小女忍那具吊在半空的雪白娇躯越降越低。她双膝被绳索绑住,在完全不设防的状况下,带着全身的重量上,口一点一点张开,具在内越进越深。

 直到整具完全贯入体内,花瓣般娇部,花蒂顶住他的骨,柔润的粉落在仇敌结实的小腹上。刚开过苞的再一次被大的具贯穿,小女忍痛得几乎叫不出声,她咬紧嘴,圆圆的脸蛋上满是痛楚。

 程宗扬靠在椅背上,摇椅往后仰到极限,随即往前顷去,绑在脚踏上的绳索向下扯紧,那具娇小洁白的躯体随之升起。被撑满的往外翻开,口红大的身带得翻出,滴下些许星星点点的殷红,一路滑过身。最后“啵”的一声,吐出头。没等重新收拢,摇椅又往后倒去,小女忍敞从空中坠下,具笔直捅进体内,重重顶住花心。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伴随着程宗扬得意的曼声,摇椅前后起伏,发出“吱哑吱哑”的声响,那具白净的娇躯悬在半空。

 随着摇椅的摆动上下起落,娇不停‮弄套‬着仇敌的具。程宗扬却是惬意之极,连手都不用动,只那么躺在摇椅上,一摇一晃,那只便从天而降,将他的大没,一起一落地上下‮弄套‬。

 “看看人家的刺客,杀完人就走,事了拂衣去,何等的洒。哪像你这种废物,人没杀掉,反而把自己搭进去,得光光的…”见主人干得高兴,蛇夫人笑道:“怪不得主子顾不得洗沐,就要审这个小人。果然有趣。”

 “审讯是你们的事,老爷我只管享乐。”蛇夫人抿嘴笑道:“主子到底是心软,不舍得拿自家人来玩耍,其实依着奴婢,只要主子高兴,便是让我们姐妹这般来玩,奴婢们也是乐意的。”程宗扬晃着摇椅笑道:“真的假的?说得这么忠心。”

 “当然是真的,一会儿把雉奴叫过来,把她吊着开苞,她肯定乐意。”蛇夫人笑道:“若是换成奴婢,肯定更开心。”

 “你们这都是什么心态?老爷干你们,你们比老爷还?合着老爷是给你们开心的?”蛇夫人跪下来,媚声道:“主子息怒,是奴婢错了,下次被主子干,奴婢一定委委屈屈的,一边挨,一边哭哭啼啼求饶…”

 “…让你说的我都动心了,今晚就干到你哭,还跟我装!”蛇夫人笑道:“主子,试试这个。”说着。她扳住小女忍的膝弯一推,小女忍悬在半空的身子旋转起来,口含住头,腔内软腻的紧紧裹着身,一边转动一边往下落去。

 这跟平常合时,侍姬们扭的感觉完全不同,那些侍姬顶多扭着股来回转几下,小女忍却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转起来不带停的。

 软腻的裹在上,越转越紧,越进越深,最后重重顶住花心。那团微微鼓起的包裹着头不住旋转,像是要捅进子一样。

 小女忍痛叫着身体弓起,夹着转到底部,又旋转着拔出,刚转了一圈,受创未愈的就像是被重新开苞,每一丝细微的都在怒涨的具上研磨过一遍,没有一寸遗漏。

 蛇夫人推着小女忍一连转了十几圈,等她松开手,拧紧的绳索立刻弹回,那只随之反方向旋转,柔腻的腔仿佛被电钻穿透一样。

 一捅到底,痛得她失声尖叫起来,蛇夫人拿出一只锋利的鱼钩,作势往她下体伸去,笑道:“小妹妹,还不肯说吗?这么不乖,可是有你的苦头吃哦。”小女忍吓得浑身颤抖,但还是拼命摇头。

 “不用审了!”程宗扬狞声道:“等老爷我干腻了,就把她脑袋一砍,扔到荒郊野地跟她死鬼哥哥作伴去!”惊理过来道:“主子还在里面呢?”

 蛇夫人靠在门边,衣襟半解,出一抹白滑的,一边扇着风,一边抱怨道:“那小人太死心眼儿了,吓不住她。依我说,还不如让她着实吃些苦头,先废了她的手脚,再穿了她的琵琶骨。”

 惊理道:“你还不知道主子心肠软,见不得断手断脚的?”“你们商量好了吗?”罂粟女笑着过来,举起手里一只盒子“这还是姁奴留下的,六识绝丹她制不出来,倒是能绝目识。”

 三女推门而入,正好看到那小女忍的身子从半空中直落下来,主人两手握住她的纤,对着她的贯入,几乎能看到少女平坦的小腹被顶得凸起,具一振一振在她体内跳动着,剧烈地。小女忍叫得嗓子都哑了,只能任他摆布。“啵”的一声,具拔出。不等淌出,程宗扬就按着小女忍的脑袋,把她身子倒过来,漉漉的具捅进她口中,一边动,一边吩咐道:“一会儿把她倒着吊好,免得老爷的出来,”

 “是。”三名侍奴齐齐应了一声,过去接住小女忍。***“这是什么?”程宗扬刚回到楼上住处,阮香琳便递过来的一张泥金印花的帖子。

 那帖子十分讲究,纸面泥金,背面印着繁丽的牡丹花纹,上面用朱砂写着:宫灯三十六盏、紫金熏炉六只、檀香三十六盘、瑞龙脑香三十六丸、沉香三十六盒、龙涎、郁金、苏合诸香称是…

 然后是:三十六只、鸽三十六羽、鱼三十六尾、羊三十六口、牛六头、豹胎六枚、熊掌六对、明驼六峰、酪三十六升、兰陵酒、屠苏酒、葡萄酒、百花酒各六瓮…

 接着还有:紫幔步幛三百六十丈、赤红绒毯三百六十步,澡豆三十六斤、红绡、白绫、锦缎各三十六匹、紫貂、白貂各六袭、珠履六双…折页式的帖子展开来,足足有三尺六寸那么长,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物品,怕是有三百六十种之多。

 程宗扬一头雾水地问道:“谁送的礼物这么丰厚?”阮香琳道:“镇国公主府送来的。”“杨妞儿这么大方?”程宗扬望着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清单,惊叹道:“这不会是嫁妆吧?真有钱啊。”阮香琳无奈地说道:“这是镇国公主让我们准备的物品清单。

 明天公主要来水香楼,让我们事先准备好要用的东西,不得轻慢。”程宗扬慢慢抬起头,满脸的不可思议“她来一趟,我要给她准备三十六只?她是黄鼠狼成了还是怎么着?还六头牛、六头骆驼…杨玉环知道骆驼有多大吗?她一顿造得完吗?”

 “明天来的不仅是公主,还有随行的宫人、侍从、护卫,总有一二百人。”怪不得会走漏风声,杨妞儿出行一趟,要带一二百人随从,靖恭坊离十六王宅才多远?就串个门的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上山打狼呢。

 “澡豆三十六斤…这什么意思?她还打算在我这儿洗个澡?我要不要连夜给她挖个华清池备着?”“盥手净面都要用澡豆。还有那些绫罗,是用来擦手拭面的。”“为什么都是三十六?六六六?”“镇国公主说,明天只是驾临寒舍。

 为了避免我们太过辛苦,就不用周天之数了,取天罡之数即可。”“…驾临寒舍?这是我该用的谦辞吧?还天罡之数,她以为她是谁啊?”阮香琳提醒道:“她是镇国大长公主。建牙开府的。”

 程宗扬没了脾气,半晌才道:“告诉她,我这儿地方小,别说二百,二十都不行。她顶多带六个人,吃的用的就照我平时的标准,什么豹胎熊掌驼峰…统统没有!顶多上个猪。就这条件,爱来不来。”阮香琳领命退下。

 不到半个时辰,抹着大红嘴的高力士便捧着传音符飞奔过来。打开传音符,杨玉环就留了俩字儿,一声娇叱,声振屋宇:穷!程宗扬拈着那张已经失去效力的传音符,面无表情地朝高力士抖了抖“去跟你家公主说…有本事让她拿钱来砸死我!”

 ***初四一早,水香楼内清水洗地,四壁熏香,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从大门开始,一条猩红的长毯一直铺到内院阶前,两边设着紫的锦缎步幛。

 辰时刚过,一辆金镶玉嵌的柚木香车停在水香楼门前,盘着云鬟的镇国大长公主在侍儿的扶携下,娇柔无力地缓缓下车,踏进院门。醉人的香风扑面而来,光照人的镇国大长公主轻启玉齿,柔声道:“妾身杨氏,见过程侯。”

 程宗扬客气地施礼道:“公主远来辛苦,请。”进了门,两人齐齐拉下脸。程宗扬道:“天可怜见的,这小侍女才多大点儿?瞧着还没你腿高呢,还扶着你…你干脆骑她脖子上得了。”杨玉环哂道:“程侯这脖子长啊,要不我骑你吧。”

 “谁骑谁还说不定呢。公主殿下,这边请。”踏进内院,杨玉环当场笑了出来“瞧这楼破的,飞檐都没了,不会是被你吃了吧?”“正在厨下红烧,一会儿端上来给你吃。”“怎么不去宣平坊你那个破宅子?非要本公主光临你这破楼?”

 “那边都是纯的爷儿们,怕你见了挪不开眼睛。这边都是女眷,就我一个男的。懂吧?出了事你也好找到人负责。”“谁出事还说不准呢。”杨玉环往陪侍的孙寿脸上扭了一把,啧啧道:“胆子不小啊,狐狸你都敢养?”

 “眼力好,这都能看出来?”“隔着两里地,都能闻到她的味儿。”“我要不要夸你鼻子比狗都灵呢?”程宗扬一边说,一边示意罂粟女赶紧去加一层防御,防止气息外。杨玉环已经提醒他,长安城里有捕狐的猎人,而且有秘法可以查找狐族的位置,自己再不小心那就是傻了。

 到了内堂,看到厅中设置的紫金熏炉和满缀的八角宫灯,杨玉环出一丝满意的神情,接着动了动鼻子“瑞龙脑香呢?”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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