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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卖直邀名
 何漪涟吩咐道:“你自己来。要整个坐进去哦。”成光头皮发麻,她以前曾让宫人们与人,无不是哀叫连连。有些还因为受创过重,不治身死。

 当时她只觉得那些宫人的哀叫声有趣,这会儿轮到自己头上,才感觉到害怕,但此时已经箭在弦上,由不得她退缩。成光只好硬起头皮,自己举着股,往后去。

 火热的头顶住,成光顿时浑身一颤。那只头又硬又大,直径远远超过她的想像,而且火热无比,只略微一触,就仿佛被烫到一样缩紧。胡情扯起她的头发“啪”的又给了她一记耳光。

 成光尖叫一声,被她得眼冒金星,耳鸣不止,连眼泪都几乎下来了,她自知无法反抗,一边小声呜咽着,一边认命地往后坐去。

 程宗扬靠在榻上,看着眼前那只浑圆的雪对着具一点一点举起,红贴着头的弧线,一点一点张开,就像一朵娇的鲜花,带着一丝生涩的羞态慢慢绽放。众女扒着成光的,笑道:“进去了,进去了!”

 那大的具直戳到成光间,身上沾着两名狐女的口水,在灯光照耀下,泛着淋淋的光泽。成光间同样答答的,方才她被众女玩得满都是。

 此时被众女扒得敞开,,减小了进入的阻力,才能坐进去。成光只觉挤进内的头越来越大,后那只柔被撑得像是要裂开一样,她吃力地咬紧牙关,竭力放松下体,忽然间肩上一紧,何漪涟按住她的双肩,往后一推。

 已经撑到极限的迸裂开来,传来一阵刀割般的剧痛,成光不住带着哭腔尖叫起来,程宗扬眉角挑了一下,身子微微一顿。

 “大笨瓜…”小紫嘀咕了一声,然后对成光道:“你一个巫宗的御姬奴,连这点疼都忍不了?再装模作样,我可就不忍了。”成光打了个哆嗦,泣声道:“奴知道了。”

 她一边含着珠泪,一边卖力地举起雪,顾不得后传来的痛楚,用受创的裹住头,将大的身一点一点内。成光这番姿态倒不是全是装的。她自从成为太子妃,一直养尊处优,何曾吃过半点苦头?

 此时的剧痛阵阵袭来,原本用来排孔被大的身紧紧满,肠道本能地往外动,带来阵阵钝痛。

 虽然没有处的创口痛得厉害,但体的压力更大,无法抑制的恐惧使得她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晕厥过去。努力多时,只听耳边有人笑道:“太子妃加油,已经进去一半了。”

 成光顿时哭出声来,自己吃尽苦头,却只进去了一半,另外一半进来,自己的肠子只怕都要被搅断。她泣声哀求道:“老爷饶命…奴婢后边都撑裂了…”“不中用的东西。”阮香琳吩咐道:“给她一杯酒。”

 “来了。”卓云君捧起一只酒樽,笑递到成光边。阮香琳捏住她的鼻子,硬灌了进去。成光被灌得呛了一口。酒入喉,眩晕感减轻了许多,处的痛楚却分外明显,甚至能感觉到伤处涌动的鲜血。

 “啊呀…”成光痛叫一声,受伤的本能地收紧,接着又被撑开。阮香琳笑道:“让你清醒一些,好生感受后庭花被老爷初次开苞的滋味。”

 成光剧痛连连,偏偏脑中清醒无比,她溢血的不停收缩,肠道裹住火热的,剧烈地搐着,在众女喝令下,她一边“呀呀”的痛叫着,一边举着股往后动。

 直到整个股都撞到老爷腹上。整具完全进入这名失势的太子妃窄小的内,干得她直翻白眼,但这仅仅是开始。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对成光宛如噩梦。即使很久之后,她已经能熟练地用后庭抚慰主人,却依然清楚记得那晚破的每一个细节。

 自己如何主动献出后庭,被主人的大裂。如何在众人的笑声下,一边哭泣一边扭动股,好让主人得更深更舒服。如何像下的娼一样,着白股,被主人的大在娇眼儿里肆意蹂躏,一直干到绽,血

 还有自己被灌满的肠道…成光还记得自己当时面上哭叫连连,心里却开心得想笑。她十分庆幸,自己的后庭还未曾被人用过,使她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主人。

 这使得她在一众女奴中,有了炫耀的资本。像她这样被俘虏的捕获物,能被主人收用已经莫大的恩典。能被主人亲自开苞,更是女奴最大的荣耀的幸运。在她吃痛的哭泣和哀叫背后,心里却是雀跃不已。

 她知道,自己的性命终于保住了,只要能够保住性命,她不介意主人用最暴的方式烂自己的眼儿。当成光第三次服用药酒,提振精神,程宗扬积蓄多终于狂而出,在她淌血的眼儿中尽情起来。

 成光雪白的股早已经被鲜血染血,沟内血如注。主人这次酣畅淋漓,剧烈地跳动着,大股大股的涌着,尽数注入自己内。

 程宗扬丹田内无法收的冗余杂气和积累的种种负面情绪倾一空,不知道是不是收了太多死气的缘故,那具足足抖动了十余次之多,释放的又多又浓。成光肠道几乎被灌满,连小腹都被得隆起。“啵”的一声,具拔出,受创的倏忽缩紧,将点滴不剩地锁在体内。成光被人牵着转过身子,宛如带雨梨花一样含着眼泪,娇怯地说道:“谢老爷恩典,给奴后庭的开苞…老爷辛苦了。”说着她爬到主人腿间,扬脸张开樱,用舌清理主人下体的鲜血和污迹。刚刚具依然坚,上面血宛然,如同一绝世凶器。程宗扬笑道:“下个该谁了?”

 程宗扬意气风发,全没注意到小紫眼中掠过一丝忧。阮香琳嗲声道:“相公自己来挑好了。”程宗扬目光扫了一圈,最后落在胡情身上。阮香琳闪过一丝嫉意,小声嘟囔道:“家花没有野花香…”

 “你当你家主子喜爱她吗?”卓云君低笑道:“只不过是这个他没玩过,尝个新鲜。”罂粟女扯起铁链“过来,让主子尝尝鲜。”

 胡情爬到主人面前,媚声道:“狐族下‮狗母‬胡氏,请主子赏脸收用。”这妇人狐媚之态,让人一看就有强暴的望。程宗扬正待提上马,战个痛快。小紫却道:“干不了啦。有客人来了。”

 “什么客人?”“霍子孟,霍大将军。”程宗扬奇道:“他不是移灵去了吗?”“移灵是为了把旁人赶出去,可不是把自己也关到城外。他已经在外面等了半个时辰了,程头儿再不出去见客,大将军都该发火了。”程宗扬赶紧起身,一边埋怨道:“你怎么不提醒我?”

 小紫朝他作了个鬼脸。程宗扬自知理亏,在她颊捏了一把,匆忙披衣出门。小紫看着众女,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不见。

 ***宣室殿内,霍子孟盘膝坐在一张几案后,一手支着下巴,脑袋一栽一栽的,正在打盹。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传来,他脑袋一滑,惊醒过来。看到程宗扬进门,霍子孟打着呵欠伸了个懒,嘟囔道:“年纪轻轻的,倒让我这个老人家好等。”

 “都是我的不是。”程宗扬连连道歉“连着这么多天没合眼,一睡着就跟死猪一样,他们叫了半天,我都没醒。”霍子孟一边拿起茶盏,一边懒懒道:“坐吧。”

 程宗扬屈膝坐下,赔笑道:“大将军,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人啊,上了年纪,睡觉也不安生。”霍子孟道:“在外头睡不着。在这儿倒是小寐了一会儿。”

 程宗扬心里嘀咕:老狐狸这话里有什么深意?在外面睡不着,到宫里反而能“小寐”一会儿?在我这边这么放松,是因为安全感?“哎,”霍子孟道:“想啥呢?”

 程宗扬正了正衣襟“大将军若是觉得不安,不如也搬到宫里居住。”霍子孟愣愣看了他一会儿“你脑袋都想的什么?我是武夫,人一个,别弄啥弯弯绕的。”

 程宗扬含蓄地笑道:“大将军怎么会是人呢?比方今天那份名单,就让我进退两难啊。”老东西,你还装!程宗扬也没客气,索把秦桧的推测摔到霍子孟脸上。

 听到程宗扬说自己在那份名单上百般算计,转了一圈,又把功劳捡走了,霍子孟一口茶汤当场了出来。

 “你们这帮后生,年纪轻轻,怎么就这么多鬼心眼儿呢?什么归功于上,酷吏仁君的…那帮文痞都是吕巨君的人!编造皇后殿下的谣言,散播秽书,就是他们干的!什么替董卓叫屈,那全是幌子!”

 “什么?”“你啊,别总弄那些花花肠子。立身正,行事直,才能成大事。一味搞什么阴谋诡计,揣摩人心,成不了大器。”

 程宗扬不防会被这老狐狸教训一通,你个滑不溜手的白,究竟站在什么立场上说得这么冠冕堂皇?霍子孟絮絮叨叨地说道:“我啊,儿就没想到那么多,就是看那帮文痞不眼,想趁早绝了后患。

 凭老夫多年的经验,这种文人无赖就是些附骨之蛆,尽在暗地里搅弄是非,煽风点鬼火,若是放任不管,必成大患。如今他们打着董卓的幌子跳出来,卖直邀名,正好一把收拾掉。”

 “要是这样,你怎么不明说呢?”“我能明说吗?说他们造皇后的谣,净编些秽不堪的段子?好把那些谣言都掀出来,闹得天下皆知?”程宗扬当场坐蜡。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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