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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你还好意思说,你那东西又又硬,还一个劲儿地猛猛杵,一点都不体贴我,你当那是我的…前面啊!嘶…轻点,疼呢,眼好像裂了。”

 “对不起,白衣,我…”“傻,以后小心些就是了,道什么歉呀!”“那你大便怎么办?”白衣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句,捏起粉拳捶打我,笑骂:“坏蛋,大变态,老惦记着人家大便,很想看啊?那改天我专门拉一次给你看得了…哎,回去帮我上点药吧!”

 “哎!”这福利我求还求不来呢,哪能放过!“收拾收拾走吧,别让丫头怀疑了。”

 “嗯,好!”洗净身上的水,我和白衣穿上衣服回营地。白衣哄女儿睡了,便偷偷来到我房里,让我给她上药。我享受无边的福,和白衣再续前爱…次上午,营地以家庭为单位开展游戏和比赛,我豁出老命拿到第三名,可丫头非但不满意,还责怪我不尽力。

 我被浇了一头冷水,热情降到冰点,白衣努力安慰我,却无济于事。吃完午饭,我郁闷地独自一人到湖边走走,找到昨晚打野战的草地,搜索白衣留下的余香。

 也许是上午比赛太累,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醒来时变了天,阴沉沉的,要下雨的样子,湖面也刮起风

 我正要回去,忽听到湖心传来呼喊声,顺着来声的方向望去,隐约看到风中一叶小舟独零零地飘摇,随时有翻覆的危险,小舟上几个孩子大呼小叫。

 我大骇,尖叫声中似乎也有丫头。回营地求援恐怕来不及了,我沿着湖边飞奔,希望能找到船只。真是天公助我,在湖边的小码头我找到一艘小型冲锋舟,来不及多想,我跳上船拉动引擎,开足马力向湖心驶去。

 来到近前,丫头果然在列,和她一起的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同学。孩子们早已吓得脸色惨白,见到我都哭喊着伸出手来。

 我把她们接到船上,再回头已经不能了,风变得很大,离岸边又太远,冲锋舟船小人多,恐怕没到岸就会出危险。

 我四下望望,向最近的小岛驶去。到得岛上,我把孩子们抱到岸上,又从船上拿了一块蓬布,带着她们找到一块大石头,靠着石头坐下。再看看湖心,小舟已经不见踪影。天空打下一个响雷,紧跟着瓢泼大雨倾盆泻下,我撑开蓬布,让孩子们钻进来。

 我看了看她们,说:“你们怎么跑湖里玩,多危险!大人都知道吗?”丫头不吭声,其他俩孩子也摇摇头。我又问:“谁出的主意?”俩孩子都望向丫头,不敢支声。我一看就明白了。

 正要开口,丫头就大喊道:“是我的主意,是我叫她们来的,你去告我的状吧!”说完就哇地大哭起来,我拍拍她小小的肩膀安慰,柔声说:“叔叔怎么会告你的状呢?那样叔叔岂不变成叛徒啦!”

 “那你干嘛问是谁的主意?”“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起因,现在知道了,没事了。”“你真的不告我状?”我摇摇头。“那我妈要是问起,你怎么说?”丫头似乎还不放心。

 “这…我就说是我的主意。”我很仗义地承担下这个责任。“如果她要恨你骂你,你怎么办?”“傻丫头,你妈妈不会恨我的,她也从来不骂人。”“嗯。”丫头低下头不再言语。

 “过来一点,你的裙子都了。”丫头犹豫了一下,向我靠近了一些。我张开双臂把三个孩子紧紧搂在怀里,赫然一个好父亲的伟大形象。“姜叔叔,上午的事,对不起!”丫头不但不再“喂喂你你”

 地叫我,还为上午训斥我而道歉,我不由心头大喜。“没关系,是叔叔无能,不能为你争得第一名,应该向你道歉才对。”“不不,您已经尽力了,还累得满头大汗,是王明爸爸太厉害了,他以前是运动员,谁也比不过他。”

 一提起上午的比赛,孩子们忘却了眼前的困境,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我笑眯眯地听着,时不时上一句两句的。雨下得很大,估计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我只好拿出手机求救,可手机却没电了,真是倒霉!

 我撑着蓬布为孩子们挡雨,盼营地早些发现情况,来搭救我们。孩子们说累了,都靠在我身上恬睡。丫头紧紧依偎在我怀里,眠着小嘴,弯弯长长的睫,小巧玲珑的鼻子,两只酒窝带着微笑,和她妈妈一样可爱。

 我情不自在她小脸蛋轻轻亲了一口,就好像她也是我的女儿一样,一个多小时后,湖面来一艘船把我们接回营地。

 接着便是开会,讨论事件的处理办法,当我说这事因我而起的时候,群众一片哗然,批评铺天盖地而来,有的还很激动,话说得很重。

 丫头红小脸,几次想为我争辩,都被我阻止了,会议对我的处分是取消我参加余下活动的资格,只能旁观。白衣绝顶聪明,略微观察就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替丫头谢谢我,我要她别责怪丫头,则否这黑锅就白背了。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要过去,丫头在比赛中没有再取得好成绩,但她依然很开心。我和白衣同样开心,尤其是白衣,高兴得忘乎所以。夏令营最后一个晚上,我带白衣母女去欣赏湖景。我铺开毯,一手拥着妈妈,一手搂着女儿,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甜甜的,又酸酸的。

 “姜叔叔,你是不是要娶我妈做老婆?”我和白衣没料到丫头会问这个,都一楞,继而又都红了脸。白衣更是把脸侧向一边不敢看我。我摸摸鼻子,着丫头无的目光,不知如何作答。想了好久,才说:“那要看你妈妈愿不愿意了。”

 “要是愿意呢?”“那…我就愿意。”“嗯,我也愿意!”丫头快地抱住我的手臂,小脑袋靠着,憧景无限。我收紧搂着白衣的手,她转过头来脉脉地看我。我想开口,她坚起葱指不让说话,也和女儿一样靠在我的肩头。

 丫头唱起歌谣,歌声悦耳动听,乘风传出很远,已然安睡的花草昆虫再次被唤醒,热情地回应着,幸福!那酸酸甜甜的滋味想必就叫做幸福吧!

 ***夏令营结束之后,我惊讶地发现,与之前相比,白衣完全变了一个人,常常到我家里,为我洗衣做饭。

 我不自觉又变回从前懒惰的样子,可她却从来不责备我,乐此不彼地为我做这做那。白衣的改变中有一点最令我震惊,那就是她变得很大胆,而她的大胆全部体现在我身上。

 就在昨天,她让我经历了有生以来最惊险刺的一件事。上午,白衣要我陪她逛街。她上身穿一件纱棉七分袖,下身一条淡紫半身长裙,发髻高绾,出白生生的脖颈,宛如少女般清纯脱俗。

 我赞她可爱,她只是笑,笑得很神秘。我们在东华街逛了一上午,白衣什么东西都没买。我问她为什么不买,她嫌拿东西碍事,我说我来拿,实在拿不了还可以放到车上,她又说我拿也碍事。

 我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女人逛街不买东西还真是希奇。吃完午饭,白衣提议去西华街逛逛。东西两条华街虽只一字之差,却相距甚远,我要开车去,白衣说怕堵车,坐地铁去吧。上了地铁,人不少,只剩下一个座位。

 我要去其它车厢找座,白衣不让,推我坐下,转身就坐到我身上。旁人多侧目相望,我闹了个大红脸,尴尬之极,但白衣满不在乎,照旧大咧咧坐我腿上。

 列车轰隆隆向前行驶,摇摆不定,中途上车的人也越来越多,只过了两站地,车厢里就熙熙攘攘挤满了,我双手抱紧白衣,怕她坐不稳摔倒了,忽然,我手里多了一样东西,软软滑滑的。

 是什么?我,像丝巾,又像手帕。Ohmygad!是内!白衣的内!内在手上,那现在她裙下岂非是真空的?她什么时候的?想干什么?我顿时紧张万分,生怕她被人看了去,当下四处张望,所幸人们各自想着心事,没人注意我们。

 我凑到她耳旁问她:“你要干嘛?”她没回答,借助列车摇摆,用绵软的股磨我的部,直到我的茎被磨硬了,我这才明白她的用意。疯了!

 这是什么地方?这么多人紧挨着,动作稍大不被发现才怪!我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大口着口水,手也哆嗦起来。

 白衣在我手心轻轻一捏,催我快点入戏。怎么入啊?我没干过这个,一点经验都没有,就没敢动。正忐忑不安,白衣由捏变成了掐,显然是等得不耐烦了,小声骂我胆小。我把心一横,妈的做就做,被发现大不了名扬田市!

 我悄悄伸手到白衣裙下,里面果然是真空的,手背被她的水打了,粘乎乎的。我一边把她下的裙子一点点往上拉,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稍有动静赶紧停下动作。

 好不容易把裙子拉到位盖住我下身,我汗都下来了,又慢慢拉开子拉链,茎很艰难地探出头来,又溜进她沟里。

 白衣感觉到我的硬物,娇躯一颤,股向后拱了拱,头立马找到孔全部钻了进去。白衣轻微地“嗯”了一声,显然很满意。我没敢动。

 其实也不用动,列车的摇晃为我省了不少事,然而列车只是晃动,并非颠簸,所以茎在道里的运动幅度不是很大,摩擦也不强烈,但也不错了,在这种情况下不能指望太高。列车咣当咣当的行进声掩护我和白衣。

 我体验着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刺,这种刺比白衣道给予的强烈得多,我又惊又喜又怕,不得不佩服白衣的胆量和前卫,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玩车震,而且还是在地铁上,够霸气!

 白衣归置归置裙边,泰然自若,跟个没事人儿似的。瞧她的样子,谁能想到此时她股下着两颗丸,道里夹着一茎?我把她向怀里收了收,在她耳旁蚊语:“娘们儿,蹄子,这下了吧,嗯?”

 她狠狠掐我的手,我却不嫌疼,继续拿话聊侃她。她掐着掐着就不掐了,光哼哼,很细很细地哼哼,细到只有我才听得到。我可能是晕了头,伸手想抬起白衣的股走后门。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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