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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其实她的头那么大那么,就算隔着两层衣服也还是能看清凸起的轮廓,一路上还是会有人偷偷地瞟她。

 这样试了几次以后,她就自己主动不穿里面那件了,只穿一件黑色的连衣裙,如果不仔细看的话,看上去可能就黑黑一片,但如果仔细看,隔着那层透光的薄纱,里面的晕和头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起初她还总害羞,一怀疑有人盯着她看就赶紧把目光避开,后来被我怂恿了几次以后,胆子就越来越大了,人家看她她也看人家,还朝人家笑,很多时候反倒把看她的人弄得不好意思开溜了。

 再后来我们更加变本加厉了,干脆在她上跳蛋或者自才出去,把遥控器拿在我手里,坐公车或者坐地铁的时候,冷不丁地就开一下,让她的儿里边嗡地响起来。

 在人群里咬着牙直打哆嗦,那副里头直淌水脸上却还要拼命装得若无其事的模样,还真是千娇百媚。她自己说她超喜爱这种被很多人看着发的感觉,每次我开开关的时候,一想着周围的人会不会看出来。

 她就兴奋得头晕,可她说她老担心,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会当场就把衣服了求人家干她,那样的话以后可就真的没脸做人了,所以我每次都得把节奏拿捏好,让她到刚刚好的时候就停下来。疯完了回家以后,她总要夸我越来越懂她了。

 同步率200%,然后一把掀起裙子,把沾满水的玩具拔出来,掰开早就兴奋得发红的子,装出一副站街女的媚相,朝我抛着媚眼:“来嘛…帅哥…小妹的壶壶…死了…”然后哈哈大笑着张开双臂接我扑上去,好好地翻云覆雨。

 不过,我还真的故意让情况失控过,那是晚上,在关外的小中巴上面,车上总共也没几个人了,而且全是男的。开到没什么人的路段的时候,我一下把开关开到最大,然后就不关了,程燕一开始还想拼命忍,最后实在忍不住就喊出来了。

 结果所有人都看着她,司机看她埋着头捂着肚子的模样,还以为她身体不舒服,结果她自己居然软绵绵地说:“我想…被男人搞…”把一车人都震楞了。

 于是司机把车停到旁边小巷口,几个人就在车上把她轮了,一开始人家还没想着她眼能搞,她还一边哼哼一边把眼挖开,求着他们来搞,还嚷着要他们把到她里,说反正吃了药怀不上的。

 所有人搞完了她都还不尽兴,跑到驾驶座那里,把套到换挡的杆子上,进去七八寸深,像跳舞似的扭来扭去,最后她还开玩笑说不能白搞,要收钱,公车收一块,她也是公车,也只收一块。

 然后就劈开腿坐到挨着投币箱的那个座位上,要大家把钱到她里头,一共两个硬币三张纸币,末了把按摩回去,把钱堵在最里头,穿好衣服若无其事地继续坐车,下车的时候还笑咪咪地朝他们说谢谢,搞得一车人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她疯起来的确有点喜爱往里头放东西,但其实她卫生方面还是注意的,每次搞完了之后,回家都得调好消毒药好好洗干净,有时还会预先吃口服的药,再加上她可能本身体质就比较好吧,居然一直没搞出什么毛病来,她还自己开玩笑说,想被玩坏都玩不坏,真是天生丽质。

 她还说就是要玩极限才刺,那种生怕自己会被玩坏掉但又忍不住想要的感觉才是最的,而我慢慢地也没那么担心了,什么都敢让她去试,有时候我会想,也许真的让她玩过火了出一次事她就有教训了,以后就能收敛点吧。下半年的时候,老板换车了,原先那台旧车要处理,我便宜点买了他的。这下出去干荒唐事更加方便了。

 周末可以开到远些的地方去,不用担心在深圳这边以后被人认出来,干得最多的就是晚上开车到那种僻静的路段去,她在车上掉衣服,只穿个长衬衣不扣扣子,下半身什么都不穿,或者是下半身穿件小短裙,上半身只围条窄窄的裹,反正怎么感怎么来。

 然后下了车一个人在路上走,碰到男人就说自己刚被男朋友甩了,心情不好,想发。一般没人能忍得住她挑逗的,然后就在路边找个没人看得见的角落打野炮,光做还不行,她还喜爱喊人家就地捡什么树枝啊石子啊去弄她的,说什么反正没人爱她的了,弄烂掉算了,说得和真的似的。有几次碰到老实的,直接被她给吓跑了,但也有一回碰到过个变态的,玩得起了劲,往她了一堆七八糟东西还不够,还拿烟头往她道里捅,还把在她眼里,我在车里看着都有点怕起来了。

 想着要不要去阻止下,哪晓得她还迷糊糊地喊,说弄得她好舒服,好喜爱,最后搞得她都快翻白眼昏过去了,那男的才害怕了跑掉了,她自己费了好久劲才把里头东西掏干净。

 除了树叶杂草什么的,还有个烟盒子,还有装槟榔的包装袋,那袋子的角利,把她都划出血了,可她好像完全不觉得似的。

 最后她还留着道里那烟嘴不弄掉,一直撑到回了家才弄出来,她说一开始涨得痛,可是习惯了觉得还蛮舒服的。我问她那个时候怕不怕,她说怕。

 可是难得碰到一个变态的,就想看看他到底能把自己玩成啥样,被他往里头东西的时候其实痛的,可是心里头却觉得,人家一边她自己一边自己头,居然还高了一次,听得我真是无言以对。

 除了在路上玩这种游戏,她还去过不少别的地方,比如职校的校园里边,管理一般都不怎么严,我们选晚上去,她随便找一个落单的学生,抛着媚眼儿问:“小弟弟,寂寞不?姐姐今天心情好,不收钱。”

 然后一般就到操场上找个角落开搞,如果人家要邀她去宿舍她也去,有好几次到宿舍里就被几个人一块轮了,她总是很大方地随便他们弄,还喜爱调侃他们,问:“怎么样,姐姐的带劲不?有不有你们的小女朋友?”

 当然,得到的一般都是肯定回答,毕竟她的子的确够极品,每当这时候她就特得意,笑眯眯地说:“带劲就再来一发,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哦,硬不起来的话姐姐帮你起来,”

 最后一般都得把眼都干得通红发肿了才走人,她还特欣赏自己被干肿了的样子,还用手把儿翻开让我拍下来,特别是连口的芽儿都肿得像一粒粒小珍珠的时候,她会一边翻照片一边嚷:“呀!

 好,羞死了,你说天底下怎么就有这么嘛…”看完还红着脸把照片删了,说怕我到处传。我说你都敢给人,还怕被人看照片啊?结果她的回答一下就让我无语凝噎了:“挨我自己到了嘛,把照片给人看我又不到!”我也问过她,以后到底有什么打算。

 她说反正一个女孩子家,也不指望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努力攒点钱,回老家县城开家小店,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就好了,我问她想开什么店,她说她也说不清,可能和同学合伙开吧,得问问人家的意见,不过她喜爱做吃的,开间糕点店应该不错。

 我打趣地笑她,说开什么糕点店呀,直接开丽院得了,她瞪了我一眼,说:“要开你自己开,我才不开呢,不过,我可以来给你打工,做你的头牌花魁哦。”

 “为什么非要做花魁啊,直接做老板娘不就好了?”我一下子口而出。她的笑容定住了,半晌没做声。“其实,我是说认真的。”我盯着她的眼睛:“燕子…我们把婚结了吧。”

 她把脸埋了下去,避开了我的目光,但她的手依然攥在我的手心里,凉凉的,枯瘦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像月下摇曳的玉兰花。“南…谢谢你,不过我做不到。”她了下鼻子,把头扭过去望着窗外。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真的不在乎,我喜爱的是你的心,你的人,喜爱你对我的好…燕子,我觉得我离不开你了,知道吗?”“我知道,我相信,我知道你从来没骗过我。”她的声音有点激动。

 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其实,我也一样,我也一样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可我知道,那只是个美好的梦…一个没有结局的梦。”“那不是梦,燕子,只需要你点个头,梦就能变成现实,明白吗?”

 “不,你想得太简单…太简单了。”她呢喃着,突然把头扭过来,直勾勾地盯着我:“你不明白的,像我这样的女人,已经没有资格拥有爱,没有资格拥有幸福了,懂吗?”

 “为什么?”“有太多原因了,我相信你,我知道你不嫌弃我,我很开心,我很感恩,但我们依然还在这个世界,而这个世界的眼光容不下我,你明白吗?”

 她望着我,一脸的认真,就像平时在公司争论问题时的那种认真,认真得冰冷沁人:“我只问你一样,将来你有了孩子,你会希望人家对他说,你妈妈是个货,是个妇,是个‮子婊‬…你会希望吗?”

 “不,那都不算事!”我一把搂住她:“我们可以一起走,去我老家,去别的城市,去谁也不认识你的地方,我们一起开始新的生活,谁也不会打扰我们,不好吗?”

 “我说过,你想得太简单了。”她笑了起来,笑得让人瘆的慌:“货一辈子都是货。你没听人说过吗?只有从来不出轨的女人和经常出轨的女人,没有只出一次的。

 而我呢?出轨这么纯洁的字眼,都已经描述不了我的十分之一了吧?你相信我能痛改前非?相信我能做个好女人?相信我能不让人家指着你的脊梁骂你绿帽子?”“我相信。”她愣在那儿,泪光在眼里忽闪着。

 最后,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把头埋进我的臂弯。“可我不相信我自己。”“那也没关系,你要是想出去的时候,我们还是和现在一样,去远点的地方,玩完了回来,还是可以一样的过日子,不行吗?”

 “算了。”她淡淡地笑了下:“今天我们不说这个了,好不?给我点时间,反正我们现在还年轻,不是吗?”***这件事也许就算过去了吧,以后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问过她,我还是和以前一样。

 送她去到一个个陌生的地方,默默地看着她去勾男人,然后在荒郊野地里像‮狗母‬一样被,甚至被轮,直到下身一片狼藉地回到我们自己的小天地,就像南北奔波的燕子。

 但我发现她在变,好像慢慢地变得不是那么喜爱出去找人了,出去的次数越来越少,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却越来越多。

 而且越来越上了让我她,怂恿着我在她身上玩各种夸张的游戏。有一回,她买了整整一盒衣针回来,要我一边干她,一边把针从她头上扎进去,直到把那两粒鼓鼓的黑枣儿扎满密密麻麻的针,就像两朵蒲公英一样。

 然后就那样着扎满钢针淌着血的头,换着姿势和我做,一边做,一边还自己捏着针在头里搅,痛得自己呲牙咧嘴,连眼泪都下来了。

 可她一边眼泪,里还不住地水,整个下身都兴奋得一的,最后就那样边头边高了,还有一次是过冬至,她包了饺子,还做了好几个菜,太多了点没能吃完,结果她把了。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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