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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们在外衣冠楚楚正人君子,回家进入角色狰狞相见。我们很快就适应了这种分裂的生活,怡然自得。她喜爱被我打垮,说实话,我倒越来越参不透是谁打垮谁。具体玩儿法高度随机,没有一定之规,心血来,全凭一时灵感而定。

 这里蕴含无法穷尽的组合花样、无数种可能。在多数时候,我们喜爱这些游戏,打败对方,同时被对方打败,汗水淋淋。个别时候[比如现在]会觉得无聊,恶心,浪费生命。

 可生命就是让你挥霍的。不这么糟蹋,便是那么糟蹋,反正横竖是要糟蹋掉的。***现在我强打精神,右手握拳、拇指紧包四指,拳头开始往她进。

 她眼睛睁大、失神,嘴角出透明口水,像缢死前难以抗拒的失。我试图进她穹窿的拱形空间,可已经到头了,实在顶死了,再多一毫米都进不去了,在她腔里我努力张开五指。她叫唤了。

 那叫声柔可悲、娇羞无助,对我耳朵来说是控脑药。我感到了她的颈口,柔软,高热,微微内抿,像暗夜嘴。我伸直中指,逗弄她那隐秘处的小嘴儿。

 她的呼唤更紧迫、更不知羞。我用外面的左手她小肚子,用左手拇指拨她豆子。她被挑逗得不行,嘎巴嘎巴咬牙切齿,啪啪着小,原住跟拆迁的死磕,女豁出命。

 我向她俯下身去,贴近她脑袋,近距离享受她的哀号,感受她吐出的热气,分辨她颤抖着发出的每个韵腹韵尾。她力气耗尽了,松开的嘴不再发出声音。我亲吻她的嘴,伸出舌头漉漉的,用我口让那片更滑溜,我正像一头牲口侮辱她身体的开口。

 我右手中指开始戳她子紧里头那团正中间小眼儿。白大褂管那叫颈口。“唧”中指钻进去:“啵”的一声,退出来,唧啵、唧啵,真空戏

 啵唧、啵唧,力量排斥话语。我钻进去、退出来、钻进去、退出来,一潜入又立刻离,刚离又一猛子扎回去,反复品味,恋又厌倦,倦还离不开,像实验物理学家把玩传统、偏执狂分裂自己的影子。我把中指进“传统”在那团热的酱里发力抖。我狠狠这沉重的“传统”

 她开始跑调哼唱,唱的无言歌。我支楞起耳朵仔细听。她嘴里正呼出世上最难听最恶心的声调组合,此时在我听来却优美动听。

 她两只光脚绷直、脚背皮肤和脚趾变灰白。我看得起了兴,在的深处抖得越发凶残。我一边一边冷冷打量她。她还是半睁着眼,可眼眶里已经满是眼白、看不见黑眼珠了,睫忽闪、眼皮在快速翻动,提示脑电波正在汹涌钱塘。

 我后脑发白,两手集中火力猛攻“传统”硬核。我给九浅一深抛进钱塘,无法无天,不顾一切,物我两忘,令人发指。她腔起伏,在大力息,嘴动,嘴角堆了一些泡沫。

 口水大量蒸发、加上分泌总量减少、口水粘度增加、被舌头多次搅拌,就形成半透明的细小泡沫。我暴在“传统”外头的手腕子感到一阵热。

 低头看,她滋了,道口无地松开,发黄冲出,断续分叉,转眼又同合污,毫无章法,倒冲净了道口的污浊浮渣。我的手腕滑溜溜。

 “传统”烂滑溜溜。气弥漫,水汽蒸腾,我看她有点儿看不清了,像进了澡堂子、进了亚马逊。水雾中她张大下颌、像蟒蛇拉开栓,无声地蓄谋崩溃。

 我的两只手都加快了摩擦频率,同时加大运转力度。even氓也要为达到峰值而冲顶。氓是劳动人民、纯体力活儿,你以为呢?“蟒蛇”体内质很结实,稳稳地、不急不慌地开始绞杀氓。

 氓深深沦陷的右手感觉被蟒蛇箍紧,正在缺氧窒息。这是1940年4月9号的奥斯陆,大势已去,抵抗没戏,只能小打小闹。

 我努力伸展里受困的中指,暗中作祟,狠命使坏,我不屈。奥斯陆被顶上巅峰,身在绝顶的虚无中起伏,这时她倒挣扎起来。

 像冲顶非她所愿似的。那张脸上肌扭结痉挛,正跟自己较劲。难道冲顶是屈服?屈服于侵略者的强横?愧疚于自身的软弱叛变?不乐意让侵略者看到她完全敞开的一面?***

 我从她子里战略后撤,再从她里退出。整个手淋淋,闪着光,散发气。我把这只手拿上去、贴她鼻子上,强迫她闻我手上她的黏气味。

 她膛起伏,表情难受,像是要吐,这时我把我这烘烘的右手直接杵她嘴里,狠劲往她嗓子眼里。她出眼泪,膛开始不正常起伏。

 喉软骨关节和喉韧带一耸一耸,像海岸边小涌执著作祟,低眉顺眼貌似良民,暂时不成气候,可别小瞧这种奴才,任何一秒丫都能唰地狰狞、起立、劈头给你一大嘴巴。我盯着眼前这敢怒不敢言的奴才,右手继续加力往里顶。

 同时眼前看到幻象,看见我整条胳膊快速往奴才的热嘴里擩进去。热的涌的深处狭窄仄、一缩一缩、她脖子正变得越来越,那是绿水蟒在食红尾蚺,贪得无厌。冷不丁地,绿水蟒咽喉深处连续的wēr哇声尖锐刺耳,我清醒过来。

 同时我进攻的手感到泥石汹涌哗变,温度略高于体温。她热热的胃内容物呼呼往上冒、顺着我这手和她咽喉壁之间的隙往外滋,食糜井压力贼大,从她鼻眼儿往外出优美的抛物线。

 最后拉着长长的黏丝挂她下巴上。我鼻子前的气味变得越来越暖、酸酸的,浓烈纯正。这条臭皮囊里出来的东西基本上是淡黄淡绿的半体,像温热的粥,裹着黏稠胃,里边可见半消化的酸黄瓜碎、糜烂的酸酪、橙的小块胡萝卜碎,还有零星南瓜籽碎屑。

 呕吐把人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释放,舒缓,从容,舒坦。可惜只有极少的人会玩儿这个。酸腐气味是一大“障”阻挡了好多人欣赏这游戏的美。

 其实一旦逾越这道沟壑,眼前豁然开朗、别有天。我爱看女人往外东西。原因是,对那女的来说,被我弄到呕吐是她的一个峰值体验。

 而任何类型的峰值体验之后紧接着都会产生极度放松的精致快,‮试考‬、分娩、高粉儿、死亡、决赛夺冠同理。我爱看女人出的东西,高、嘴里往外吐的、还有眼儿的所有灌进去的。爱看女人真相。

 爱看女的皮囊,脸皮儿、皮儿、脚趾头皮儿,也爱看皮囊里头装的东西,所有清亮的、发黄的、混浊的、拉黏的、糜烂的、腐败的、香的、的、臭的。

 喜爱把人得里边的翻出来、吃进去的吐出来、灌进去的拉出来,喜爱所有烈的、彻底的游戏。喜爱女的在我面前彻底屈服。所有这些优美不堪的清淡场面都让我欣快、让我指尖冰凉、口哆嗦。

 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儿,反正我就是这样儿了。***松开捆绑她的绳子。她的身子立刻贴我怀里,瘫软如泥,开始融化。

 西伯利亚永久冻土层冰冻三尺,解冻需要一个过程,但现在全球气候突变,解冻是必然趋势,这时候她身子软软的,后心热,手冰凉。我解开了她体表的绳子,但绳散意不散。她柔软的皮表面错布满紫红色绳痕,阡陌纵横,绳不在气在。

 她皱眉、咧嘴,眼圈红了,一直受限的血瞬间回,够她受的。一条一条野的绳痕是方才暴记忆的残留,是羞辱的延续,是圆明园遗迹,是某种表象的缺失,是奴身份的强化。

 我爱看捆绑后M身上遗存的绳痕。绑绳的痕迹形成强霸气场,不绝如缕,余威盘绕,像最大胆的贴身网眼。捆绑绳痕是刻在她皮里的羞辱,是暂时浮雕纹身。我需要驯顺M,需要在风口尖释放雄黄。

 而M为了自己的快活,她也需要被暴狠狠羞辱,这样,S点燃M的酒、M将计就计助纣为,风借火势、狼狈为

 这是双向撒癔症、是对攻劝酒发、是互动加力对。有人骨子里就是M料。浑浑噩噩的半成品,多了也就成型了,感谢IvanPavlov及其实验。

 SM圈子里鱼龙混杂,像其它任何领域一样,傻fans永远人数众多甘当垫底,哪地界儿都有,来回窜,像蟑螂。

 伪M是怎么也不上道,属M界残次品。伪S是张嘴闭嘴捆绑、骨子里仁义道德、只知皮不知髓,不可教也。这些杂碎像装伪小资、像成天泡星巴克内帮大尾巴狼。这年头,月嫂都履历可疑、窜犯敢蹭吃喜宴。

 塔儿哄哪儿都有、重在搀和。假山自自欺、浑然自得其乐。真懂SM要义的没几个。这就对了,高手自古寂寞,舍利从来不多。舍利要遍地都是,那还就麻烦了。***把门反锁,缩进私密的壳,我俩大胆试验,与世隔绝,乐得“非人”

 其实跟人走太近并不好,惹一身烟火气,半个月都不掉。这天,我拿黑油笔在她两边嘴角往外画上延长线,屋漏痕直到耳朵,再骑着延长线竖劈,一刀一刀,歪七扭八,短促有力。

 现在她这脸看起来像一表现派醉汉的麻袋片儿。我拿出刚买的一黄牛大腿骨,骨身壮,两头骨节硕大浑圆,发着膻香。我让她自己双手扒开大腿、我把这大腿骨的一头进她。我在她里面搅,好像她并不是人,又好像我不是人。

 她安静看着我怎么整她,倏忽出戏。眼神空灵剔透、忽然带电穿透蜗居、向我身后的广袤宇宙。她就是这样。这秒钟能跟你玩儿到一起、下一秒钟她异常出世,不屑不屈,像女神。她不属于我这个阶层。我出牛骨头,开始手她的管,作为报复。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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