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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恶!”我再次反胃地退避。没想到主人却早一步过来,抓住我的头:“怎么?不下去吗?”

 “主人…”我跪在地上,求饶似地仰望他。他一靠近我,这股腥臊味道更为明显,笼罩在我的四周,浓郁且化不开。

 比起小便斗的沉淀味道,鼻腔的气味,是既新鲜又厚重。且不光是主人,阿宏随后而至,这个股味道就有如等比级数,再次强势地侵袭我的嗅觉神经。“‮狗母‬,是不是喜爱这种味道呀?”

 主人故作不懂地问着,(…是的…我喜爱…)他的表情,却很明显地泛出恶的念头,故意地把他的下半身靠近我。(…我快忍不住…)一时间,强烈的气味倒灌进入我的鼻腔里,熏得我找不到东南西北,神志迷糊,身子瘫软。

 “唔…”我就像是一只小狗,贪婪地闻起这个让我发情的气味,还不时地摇晃脑袋,一脸醉的痴模样。

 这时,主人伸出手顶住我的鼻尖,不给我有继续品尝的动作。反手一拉,把阿宏引领到我的面前,笑着说:“‮狗母‬,喜爱哪个人的味道呢?”一边是主人,腥酸但很熟悉。

 多次口与颜的经验,对他下体的味道早就不陌生,而另一边是阿宏,味混杂前列腺的恶臭,可说是相当惊人。光靠这样的气味,我能得知他应该是单身,且累积许久…

 尽管我对他的好感度很低,但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地往他的方位靠近,被浓烈的气味给吸引,痴痴地望着他突出的裆,想要去品尝埋藏里头的狰狞。

 对他的渴望,甚至超过我对主人的眷恋!反观阿宏,他对我的此时秽的动作反应不过来,有点不知所措地问:“母…‮狗母‬小姐在…在干麻呀?”

 “当然是…”主人毫无保留,解开谜底说:“闻你的味道啊!”(…不!别…别这么直接说出来!)我心中最后的遮羞布,就在主人的话语中,被无情地给揭。更不用说,主人还落井下石地继续说:“瞧!她一脸的样。想必爱死你的味道啰。”

 随着话落,阿宏似乎开始进入状况,居然配合主人的话尾说:“哇!你从哪找来这…这么的‮狗母‬?有机会也帮我介绍一个?”“当然没问题。”不管两人说什么话,已经发情的我。

 此刻根本无法掌握自己的体,宛如化身为一只牝化的母犬,地扭着娇躯,发情地寻找能够让我足的雄。抬头望着目瞪口呆的阿宏,饥渴地期望他兽大发地我。

 “那…那该怎么办呢?”“嘿,哪能这么简单就让她如愿以偿。”主人的一句话,令我满腹的情像是被束缚般,仅能难受地空挠着,咖搭!除了言语的凌辱外,他更把原本项圈上的锁链重新栓回我的脖颈,双层的障碍,锢我的身躯。

 主人低下头,一手扯紧铁链,另一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脸颊,宛如恶魔地呢喃说:“‮狗母‬,想要吗?”“嗯。”我望熏心地不停点头。“想要谁的啊?”主人持续地惑“我?还是…阿宏的呢?”

 “唔…”一时间,我居然回答不出来,照理来说,我应该要选择主人的才对,毕竟,他调教我已有不短的时间,不论是体或心灵,皆已习惯,但是…藏在阿宏子里的具,对我竟然有种莫名的吸引力,尤其是那股腥臭的气味,简直快让我抓狂!

 所以面对此时主人的询问,我也不知道哪里生来的勇气,坦白地说:“我…我,两个都想…想要…”刹时,主人的脸上并无一丝的愠怒,反而是咧开了嘴,漾着浓厚的笑意,地说:“‮狗母‬,你可真是贪心啊…”厚实的指头,灵巧地跳动在我的脸上,随即抬起我的下巴,缓缓地说:“贪心,可是要付出代价喔。”说完这句话后,他马上把手伸进口袋,随后拿出两样仿佛事先就准备好的道具。

 ──一把锋利的刮胡刀,以及一瓶泡沫式的剃须膏。“知道该怎么做吗?‮狗母‬。”被全然支配的我。

 对于一切其他的事物再没有多余的一丝理性,只能看着主人及他手上的事物猛点头。不管此刻身处的环境,或是随时都有可能被撞见的恐惧,我这时仿若是的牝犬般,大剌剌地躺在地上,撅起双脚呈现M字开腿,毫无廉地把自己的器官,完全地暴展出。

 “对…很好。”主人兴奋地起嘴角,不一会儿,我就在户外的公厕,被主人破开猫装的底部,出了前两天才修剪过的

 然后就在阿宏全程见证下,把我的部的遮掩给彻底清除干净,一不留,仅存光溜溜的肌肤,偶尔能见一点短须,如此一来,我就宛如出生的婴儿般,展现自己毫无保留的

 那两片成风韵的,镶嵌着晶莹满的珠芽,漾着漉漉的水光芒,呈现一种说不出来的美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我居然透了…)除去芳草的遮掩,更让我好,绽放出的真实面貌,这时。

 只见主人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两颗浣肠球,轻轻地晃着装满药水的浣肠剂,不怀好意地说:“的‮狗母‬,前面的已经清干净…那么,接下来就该换后面啰。”

 他拉起我脖子上的铁链,迫使我从的暴姿态转为高跪的屈辱模样。再来,下我的头,直碰底下冰冷又沾粘意的恶臭地板。“呜…”我难受地闷哼。这声哽咽的悲音,似乎唤起主人更为强烈的望。

 不只紧的我头,还用剩余的手抬起我的股,仿佛命令我,又好像指使他朋友说:“阿宏,来帮这只的‮狗母‬洗洗股吧!”

 (不…不要…)抗拒的话语卡在喉咙,怎样也说不出口。不情愿地摇头,却受制于主人的操控下,无法表达“不要”的意图。

 反而是羞混杂想被待的,如雨后笋般快速的窜升。如果户被窥探已是女孩子很大的委屈,那门都被看清楚,简直就是凌辱中的凌辱。不用说,还是一个对我而言陌生的男人!

 (饶…饶过我吧…)之后的数分钟,宛如置身于地狱当中。我看不见阿宏,却能感受到他兴奋的吐息、秽的眼神,还有躁动的手掌,抓着浣肠剂在我的‮花菊‬外围不停地绕动,挑逗着后庭边的皱褶,透过直立的塑胶管不断的拨弄。

 “呜…”亵玩完外围后,我就感觉到有异物破开‮花菊‬,闯入直肠内,令我不由自主地发出略带痛苦的呻,然后,阿宏一股脑儿将冰冷的甘油推进我的直肠!“哦啊!”我凄哀的悲鸣。浣肠的进入直肠的内部,啃咬起里头的肠壁,紧接着,就是冰凉的感觉逐渐升华,转化成一阵温热又难受的刺体不受控制地动,似乎想摆此时的状态。

 但主人的拘束,让我的行为显得软弱无力,不仅没有任何效果,反而像是饥渴地扭动股。这就是贪心的代价!当阿宏手里的浣肠剂,全数挤入我干涩的菊蕾后,主人居然更加过份地入了一个特制的

 它不但牢牢地住我的眼,让我能够好好地享受被浣肠的滋味,还在上连结一段绒绒的尾巴,要我成为一只真正的‮狗母‬,继续和他们一起玩着凌辱我身心灵的变态调教游戏。

 所以,后半段的暴散步,我就被扒光长大衣,出内在的猫装,仿佛畜生似的四肢着地,被主人牵着行走──毫无廉。随后,我就被主人牵回他停车的地方。令我更加不安的是,这里此刻只有伫立这一台休旅车,周围没有任何隐藏或遮掩的其余车辆。

 “‮狗母‬,上车。”主人打开后车厢,我就见到里头的后座椅垫早已放平,很自然地爬上去,接着,他与阿宏鱼贯而入,并未将车门给拉起。我们三个人…不对!

 是两个人、一只‮狗母‬,就在休旅车的后方空间。不用开口,就很清楚再来会发生怎样的事情。一前一后,两个大男人把我夹在中间,蓄势待发。

 阿宏坐在我面前,姿势随意,神色有点畏缩,却无法掩盖掉他下半身秽的突起物,亢奋地竖立在我面前。仿佛我只要把脖子伸过去,下一秒狰狞的具便会弹而出,甩上我痴媚的脸蛋,给我打脸的羞辱洗礼。

 “唔…”我下意识地往后退缩。脑袋跟着闪过一些令我恐惧万分的影像,是阿宏紫红的头,慢慢地掠过我的嘴,把腥臭的汁涂抹上去,再来强势地突破我的牙齿,要我品尝他沾满气味的,慢慢地入到最深,顶到我的咽喉。

 连口腔内最后一丝洁净的空间都没有保留,全数奉献出去,这时,主人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安,反而落井下石地说:“‮狗母‬,去帮阿宏吧。”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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