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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令侄女所中
 “放过?”叶明自嘲一笑,道:“若是用毒,那他在我屠狼关出事,太过惹人怀疑,若是武力相杀,以他之武力修为,想要拿下至少也需千人之数。”

 那亲卫不咋舌道:“他竟这么厉害吗?千人围剿一人,这阵仗,也只有上次对南疆战神这般用过。”“那不也让他跑了?”叶明沉冷道:“此子修为,只怕更胜太武麒麟,想动他,还不如想想该怎样结他。”

 一行亲卫听此言语,不当场噤声,叶明亦是心中暗叹:“此子行事强势霸道,却又与人留三分余地,审时处事之能着实令人惊!假以时若孟九擎将掌教之位传于他手,儒门之势只怕更胜往昔!

 趁他在关中提前结,不失为长远之计。”于是吩咐左右道:“儒门,不,三教在关中时,伙食按青萝军标准供给,除却帅府与参谋府,屠狼关内任何设施皆可让他们随意来往,不得阻拦,三教之人有何要求,只要在能力范围之内,一并足,不得推延误,违者,视违军令!”

 而在屋中,颜若榴面对三教四人,亦不知该如何是好。霍青丝颇有埋怨道:“破儿,你为争线索是好,但这般挫神将脸面,着实不妥。”

 煌天破自信道:“师母,叶神将态度分明,我若不力保于她,只怕线索就此断绝,此举虽是下策,却不得不为。”霍青丝浅然一叹,道:“罢了。”

 随即望向颜若榴道:“那你打算何时问她?”颜若榴急忙起身道:“我现在便将所知悉数告知于你们!”***且说宇文正、寒凝渊一行急匆匆的送晏饮霜至镐京,寻到缉罪阁前,正见着贺立人守在门前。

 快活林一役之后,寒凝渊与晏饮霜曾在缉罪阁暂留,当时贺立人便对他二人容貌过目难忘,惊为天人,如今再见,不奇道:“你们又去打仗了不成?”

 寒凝渊见他自来,便也不再客套:“请问贺紫薰贺捕头是否在阁中?在下有要事相求。”贺立人道:“师姐未曾外出,我去与你通传一声。”宇文正忙抱拳道:“有劳,事情紧急,烦请尽快。”

 贺立人着同门顾守大门,自己则入阁中找寻贺紫薰,转遍她常在之所却未曾得见,只得揪住路过的捕快询问,正巧那捕快知晓贺紫薰所在,道:“之前有在医房附近见过薰师姐,应是去那里照看阁主了。”

 贺立人谢过那捕快,径直往医房而去,行至门前,却见医房大门紧闭,顿时哀叹一声,垂头丧气的想要离去,不料刚一转身,却听医房里传来一名男子得意而略显足的声音:“薰儿,你越来越熟练了。”

 “好像是叶捕头的声音?薰儿?这么说薰师姐也在其中?”贺立人顿时大喜,返身敲门道:“薰师姐!薰师姐!你可在里面!”顿时,医馆之内一阵躁动,似有木桌碰撞与女子闷哼之声传来。贺立人不明所以,继续敲门道:“薰师姐?你还好吧?”又过了一小会,医馆大门方才打开。

 只见贺紫薰满面通红,不停抹拽扯平衣衫上凌乱的褶皱,将一缕凌乱散落在额前的发丝拢至耳后,微道:“你找我?”

 贺立人见她模样如此狼狈,不指了指她嘴角残留的一丝白痕迹,关心道:“薰师姐,你是患了病,在偷偷吃药吗?”贺紫薰却如惊弓之鸟一般。

 飞快的用衣袖将嘴角抹净,还未回答,就见身后一名男子搂住了她的香肩,满怀深意的对贺立人笑道:“不错,薰儿身体抱恙,本捕头正给她喂药,不过那药味道颇重,她不大肯服,所以不得已使了点强硬手段。”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药花神将之子叶纶。贺立人听他解答,顿时恍然,道:“薰师姐,药味再重,也是为身体好,你可不要抗拒啊。”不料贺紫薰厌恶的打掉叶纶搭在肩头的手,音调顿时提高了八度,神情宛如恼羞成怒般向贺立人吼道:“别废话!找我有什么事,快说!”

 贺立人向来惧怕她,也不知她为何突然发怒,只得道:“上次与墨少侠同行的那俊俏公子寻来,说有重要的事要求你。”

 “小墨?”一听到墨天痕消息,贺紫薰神情顿时柔软三分,急忙抓起贺立人手腕问道:“他们人呢?”“在门口,正…”不等贺立人答玩,贺紫薰已急不可耐的拉着他往门口疾行而去,只留下一脸鹜的叶纶立在原地,冷冷的注视着二人离去的背影。

 “听到那小子的消息,就什么都忘了!”叶纶心中不由的一酸,如同针扎一般:“时至今,你仍是对他念念不忘么?”

 但旋即又回想起方才在医馆之内,自己又一次在昏的贺巽霆前将入女捕那莹润的娇之中不停,更在贺立人敲门之际不顾下佳人的拼命挣扎,按住了她不停甩扭的螓首,将一股股充满雄征服的白浆浓强行灌入她的喉头深处,心情顿时又好上不少,暗字思量道:“既然你仍对那姓墨的小子死心塌地,把我一片真情置若罔闻,那也就别怪我使些手段了…

 正好,老头子这副药差不多用到头了,到换下一副的时候,就该是你臣服于我之时!”着急出门的贺紫薰自然不会知晓叶纶在这自以为“公平竞争”的手段之下,仍想着再添一些盘外之招去更进一步强占她。当她与贺立人一道来到大门,寒凝渊早已上,道:“贺捕头,久见了。”

 不料贺紫薰却是劈头问道:“小墨呢?是他托你给我带话来了吗?”寒凝渊微微一怔,道:“墨贤弟此刻应还在向屠狼关进发。”

 “屠狼关?”贺紫薰不解道:“他不是在邑锽参加三教武演?怎么会去那么远?”未等寒凝渊回答,一旁宇文正已按捺不住,道:“贺捕头,此事说来话长,且容后细说,眼下正有要事相求。”

 “你是…?”寒凝渊忙介绍道:“这位是儒门七君之一,也是墨贤弟的师傅,‘武胆剑魄’宇文正先生。”“就是那个在师门想陷害小墨的混蛋的父亲?”贺紫薰听过墨天痕讲述过在正气坛时的遭遇。

 顿时回忆起来,宇文正听她提起自己那不肖的儿子,顿时面色一僵,但事确系其子所为,他又确实有求于人,只得拉下老脸道:“是在下管教无方,让捕头见笑了。”寒凝渊忙化解道:“现在不是寒暄的时候,贺捕头,且听我说。”说着便将来此原因简要的叙述一遍。

 贺紫薰听罢,对贺立人吩咐道:“去药堂取瓶凝神丸来送与他们吧。”不料贺立人却道:“正好,叶捕头就在药堂,他乃是药花神将之子,解决此事应更加得心应手,你们不如…”话未说完,就听贺紫薰尖喝一声:“不行!”宇文正听说药花传人就在阁中。

 正在欣喜,不料贺紫薰反应竟这般烈,只道是她还在为宇文魄构陷墨天痕一事而迁怒于他,忙躬身行礼道:“贺捕头,犬子行事不端,确实是在下管教不严,若有得罪的地方,还请看在儒门薄面,不要为难晏侄女。”

 贺紫薰忙解释道:“我并非迁怒于你,而是药花传人…”话未说完,却听身后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传来:“薰师妹,你可不能在背后诋毁本捕头啊。”正是叶纶到来。

 贺紫薰不料他如此魂不散,正要发话,只见叶纶也抢先一步道:“缉罪阁的凝神丸便是家父所制,效用是为防御,用作解毒反而收效甚微。”

 “这位是…?”宇文正问道。“在下叶纶。”只见叶纶一膛,昂首道:“缉罪阁‘七天’之一,药花神将嫡子。”

 一听是药花传人,宇文正顿时欣喜不已,激动道:“叶捕头可否为鄙侄女诊治一二?”叶纶颇有深意的望了贺紫薰一眼,见贺紫薰秀眉怒竖。

 也不以为意,直对宇文正道:“既然是贺捕头朋友,那叶某则无旁贷,可否让我先看一眼令侄女情况?”宇文正忙有请道:“这是自然。”便引着叶纶上了马车。

 甫一上车,叶纶先是眼前一亮,接着便是一阵头晕目眩:“这女子…也…也太美了些!”前次晏饮霜随队归来时他并不在阁中,所以未曾得见,今次第一眼,便被她那无双美深深折服。

 此时的晏饮霜体内药药未除,仍是处在火燥动阶段,只是在寒凝渊冰镇作用下暂缓发作,但即使如此,仍是芳华凝绽,绝,纯美之中,自有一股无边媚意,惹人心动口燥,目眼难移。

 若说身段,晏饮霜处子之身,含苞未开,纵然天生媚骨,匀称秀丽,尚不比贺紫薰翘,曲线火辣。

 但在她身上,书香知、侠骨英气、天然内媚三种截然不同之气质完美糅合,浑若一体,加之娇颜完美无双,绝天下,如花王雍容,又似芙蓉清美,如何不让叶纶望之失神?

 宇文正见他如此失态,心底掠过一丝不悦,却又不好明示,只得出言提醒道:“叶捕头?”叶纶这才回过神来,暗道:“失态!”随即道:“可否让在下为小姐诊脉?”儒门教条,男女授受不亲。

 即便诊断,亦该有男女之防,但眼下情况,宇文正虽有不愿,也只得点头答应。叶纶如蒙大赦,颤颤巍巍的伸出三指,搭在晏饮霜皓腕之上,肌肤相接一瞬,只觉清凉滑腻,触感无与伦比,不由心中一,只想此生都不再放手。

 然而不久,晏饮霜肌之下,竟是燥热隐透,脉象失序,正是药力侵蚀之像。“这是?”再探数息,叶纶心中已有定论,转头对宇文正道:“若我诊断无错,令侄女所中,应是摧花药王的油。”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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