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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此番却温存
 琴儿恨不得能学得法子,让身子容貌再俊些,让自己再懂些风月事儿,细细学习着怎么凌辱自己,好换取主子片刻快活,好给主子再受用些。嗯…主子…琴儿除了身子,什么都没有。

 还请主子乘着琴儿如今年纪,玩儿起来最是摧残有味的…只管再尽兴施为,用些法子糟蹋琴儿取乐才好…只是…只是…”弘昼听她说的情动,却又见她犹豫不动,却也疑惑,不由问一句:“只是怎么了?”

 宝琴又是委屈,有又是害臊,事到如今,也只得回道:“…琴儿有罪…琴儿…不会…主子…琴儿…年纪小…儿…这么小…还没长成…该怎么弄…琴儿不会。”

 弘昼哈哈一笑,再瞧下娇娘前两座娇小粉莲,也是可爱,听这宝琴口风,多少是听闻了些许风月又一知半解,便笑道:“小是小了些,你这么点年纪,能有多大儿…

 只是你这年纪,能有这等规模,也算有些风月,将来必然更好。且过来,先让本王吃两口…再教你”宝琴这却多少懂些,虽然羞

 但是好歹知道驯服顺从如何施展,连忙乖乖的将身子附上去,将自己的脑袋搁在弘昼的头顶上,好将自己的口小,正好送到弘昼口前,她身量到底还矮小。

 如此以来,她一双小手藕臂,便不够尺寸不太方便继续‮弄抚‬弘昼,她也聪明,便只用自己的两条大腿内侧,生生的夹着弘昼那话儿,只用内侧细,和自己大腿上下挪动那些振动,来慰藉弘昼

 手却自然而然的,捧着自己的一侧小房,努力从四周挤着鼓起来,让那粉粉的小头能高些便高些,送到弘昼口边。

 弘昼得意连连,臂膀搂着她肢,手干脆也不遮掩,就着她瓣一通摸,又抠弄起她股沟来,口中却已经含着她娇小头,又是舐又是,又是逗玩又是唑唆,原来那头上都是适才画那孔雀的“芝麻墨、松子烟、桑葚蓝”等颜料,入口之间。

 除了女儿家的体香,另有一份清冽,倒好似是在用佐料伴那幼女来供之间玩品味,甚是美味。

 倒把个小娘儿又是玩儿玩得呻连声,也不由赞道:“嗯…你惜妹妹的儿也好玩,却是一娇小未成,像个孩子,弄起来皆是折青摧蕊的味道。要说你宝姐姐、云姐姐、凤姐姐的儿自然更是一一极品,各有千秋。

 只是你这小丫头的年纪,却是将成未成的,儿香的软的也是滋味…伴着‘风月妍’,却是好吃…回头细致的,你去问你宝姐姐,这会子,本王只教导你些皮…你看你这头儿。

 其实只是个小疙瘩,粉的颜色才是好看,你再长大些便是添了些嫣红色,里头稍稍凹进去的那个小眼,将来是要出水的,周围这一圈却叫晕,有的深有的浅,拥着头,妙处在那变云雾。

 也不知你将来是何等滋味,再说儿峰…你却老说自己小,你才这点年纪就有这等规模,将来一定满的。女儿家儿大有大的妙处,小有小的玲珑,但是要紧在于儿要绵软,触手却要酥弹,至于皮肤肌理,自然要滑腻无暇,这自然不必说…

 这些地界…难道你自己瞧着,不是那漂亮景致?男人…嗯…便是你主子…也是爱煞的好地方。你要好好保养,细细修饰,平时穿里头裹肚兜都要让丫头好好服侍,取衣用意,才能长久美

 再用这些地界来一一献给你主子赏用,手摸口亲的,自然是有的,还要和你主子下头那物件儿磨蹭才是美味…

 你看你两朵小粉莲,夹着不就裹出来一条沟儿?将来长大了,这却叫‘巫峰峡’,如今你还小,但是自己用两只手两面用力挤着。

 不一样可以有这等颜色?再捧着你主子的话儿…去用那头上的蘑菇状的物撞你的头儿…你主子自然就喜爱了…”

 宝琴却是玲珑的,以她所知所学,于男女之事,本来一知半解,此刻弘昼略一说及,虽然听得羞不自胜,连耳朵都通红了。

 但是也想明白了一二,连忙点头答个“是”字,又将身子从弘昼怀里滚捻着下去一尺。果然,先是用手掌扶着弘昼那巨物,就向着自己一侧粉莲小房上顶了上去。

 可叹她玉初成,那头儿娇的如同雪糯米粒,和弘昼的狰狞映衬一处,越发显得娇小可怜、温玉羊脂。连连碰撞,那头挤着粒,迫着她陷下去又弹起来。

 在她儿上辱出一个一个陷窝,又将个水袋似的小出种种形态来,弘昼当真受着舒坦,呼吸又急促起来…连连夸道:“便是这样…再那边儿,也一样…”

 宝琴呜咽一声,连忙换了一侧儿自辱,其实这会子她小小女儿心中,已是一片羞涩却亦温存情怀。

 若不是身份所然不敢想,当真好似新婚小子,觉着能以身子之羞辱,博取男人欢喜,实在是平生无憾,心头甜蜜。

 若换一个旁的园中女儿断然不敢,只这宝琴一则年幼童真,二则天娇痴,竟是忍不住,一边扶着弘昼的一下下越发快的蹭辱自己的头,乃至抵着自己的头儿打圈,将自己的成个面团,一面竟是大了胆子,带着一脸泪,却略有些笑颜,调笑一句:“主子也是古怪…

 怎么就这么弄弄女孩子的…儿便快活了…其实天下女孩子都有,便是我们…本来也是不值个什么…都是些水做的骨,凭命就是了,倒因为有了这身儿、儿的,倒得了主子庇佑…还说我们可怜,其实竟是主子亏了呢。”弘昼正自惬意享用这小妮子玉脂香,论起来这宝琴儿其实已经有了规模。

 但是到底是少女情怀,偶尔点触,依旧能有分寸清奇骨感,更显得玷污清纯之妙趣,此刻听她浑说,弘昼一边息着,只想再出来来污染她小脯儿,一边就口子混说道:“你说的也是…

 再快些…不…换了,用两只手,挤着沟儿套,套猛些,快些…对,用些气力,手夹过来,对了…便是这样…你主子本来是可以做大事的人,便是玩你们这些女孩子,荒废耽误了多少正经事体。所以…呼呼…古人说…红颜祸水,再不得错的…”

 其实他也是信口胡说,并未当真,此刻浑浑噩噩,关只在一线之间,干脆温存两句,又是胡说道:“不过那也说的是成年女孩子。

 琴宝宝你是不同的…你长得跟个雪娃娃似的…若是寻常人家礼数,你这个年纪还不该给男人…这等好滋味,也终究没人可以尝到,便是你自己,也是可惜了…能给你主子这等用身子…却是机缘巧合,前世里作定。

 你给你主子,自然是你的福气…却不知你主子能到你,也是值得的…再快些…”他是信口胡说,宝琴却是听得当真,此刻越发感激心动,虽分不清里头是非因果,只觉得便是此刻就死在弘昼身上都是值得的,此刻连下体失身钻心的疼痛都快忘了。

 肺腑里那等辱都仿佛可以抛却,泪汪汪的,死命着自己两座小房,明明连处都已经拉扯的红肿了也不在意,只为了能用自己的四面八方的围着弘昼的具,做最后的弄。

 再十几下,果然弘昼一声嘶哑啸叫。那头里一阵搐…一股子腥臭浆又了出来,这宝琴也不知道如何应付,虽尚学不会张口,却用脸蛋去接…可怜那滚滚而出,哪里一时接得住…顿时…泼银洒浆的上去,顿时,她的脸蛋上、嘴上、鼻子上、眼帘上、脖子上、房上、头上、都挂上了一片白浊…又好一片刻,二人相拥瘫软…弘昼已是舒坦的云里雾里尚未回神,宝琴却度量这屋子里没有侍奉丫头,此刻自己身上如此的“脏”自辱也就罢了。

 只怕沾染了主人,才努力回神,声回道:“主子…屋子里没丫头,琴儿身上…也都是的…那琴儿的替换肚兜和内也脏了…要不容琴儿起来。

 寻个巾手帕什么的,先给主子打理会子,再打理自己身子…主子还要玩儿,等琴儿收拾一下,别弄脏了主子,可好?”

 弘昼躺在她闺塌上,尚自品味污这幼小娇女征伐践踏之畅快余韵,却也知道这宝琴到底是闺阁千金,自小只有别人伺候她的,伺候别人却怕是不太会。

 另一层上,半云雨,他也略略知道,这小丫头有些痴处,听她口风,才被自己辱亵玩,小心眼里已经有些慌乱愧,怕失了处子之身,不再冰洁,主人不喜爱了。

 弘昼今儿玩得颇为舒心畅快,有心安慰她,自然也不肯嫌弃,听她如此说,反而是亲亲热热一把搂了她香香软软却沾满了浆的小身子,抱在膛上得紧紧的,和她说笑,此番却也温存,只道:“急个什么?

 等会子还叫丫鬟们来收拾,大声叫些…便是你屋子里丫头不懂事,你姐姐却是个晓事的,必然叫小丫头或是鸳鸯她们在院门外等着伺候。

 哪有把个主子和自己小妹妹真扔在院里不管的?等打理干净了,自然要外头去…你到底还小,既然…伺候了…该去上些药歇息会子。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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