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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礽儿乖乖梃着
 但是…给主子用身子,是琴儿本分里事,我怎么敢有什么不想的?主子…您不嫌弃琴儿年幼无知,肯赏琴儿,在琴儿身上取些乐,是琴儿想都不想来的福气呢。

 琴儿哭…呜…是怕羞了…洗澡时自然给丫鬟看过身子,学里嫂子也教过,还过琴儿裙子打股,却哪里想到,在主子这里衣裳,竟这么羞的…还有就是…琴儿倒觉着…是对不住主子的…”

 “怎么个对不住你主子法?”弘昼听她说的认真,也不由好奇。这宝琴吭哧了几声,似乎也没多大把握,低声哭诉道:“琴儿长的不好…身上…最要紧处…想来是难看的…主子定然不喜爱,这可怎么是好?…哇…”她虽声音轻柔,断断续续说到这里,到底又哭的厉害。

 弘昼不由更奇,听她哭得不似矜持作伪,心想无论男女长幼,美一道大体不差,这宝琴虽然年幼,身量不够风

 但是玉骨冰肌、娇研美、天真烂漫、可爱玲珑,论风处只怕不让钗黛,如何如此认真说自己“长的不好”?实在不解。

 也不调戏,当真忍不住问一句“你这么说自己长的不好,怎么个不好法?怎么个难看法?”宝琴已是渐渐噎止了泪,居然大着胆子瞧了弘昼一眼,又怯生生的偷偷低眉瞧了自己体一眼,呢呶了会子,红着脸,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道:“琴儿…那里…长了儿…和学里几个妹妹不一样了…难看,也脏…”

 弘昼哪成想她说出这等话来,原来竟是小女儿家无知,以为下头长了几个儿,看着不光洁,自然是羞涩,也是脏了。

 “噗嗤”一口,几乎要笑得呛着了,连连咳嗽。那宝琴无奈,只好着身子,摩擦着弘昼,替他捶背,却似乎也被弘昼带着,止了悲,隐隐觉着自己无稽,依旧焕发了几分童颜喜媚。

 ***却说那宝琴承了主人弘昼之命,在自己闺房之内、绣塌之侧,含羞忍辱,褪尽小衫,得天体玉来供主人玩。

 她小小年纪、慧秀娇娈、亦是侯门千金,本该在父母宠爱、姐妹呵护、天真烂漫、深闺童稚之时,却为际遇身份所胁,终究是主人奴。便是弘昼偶尔赏见她踏雪寻梅之情之景,动了心意,便是她承受辱之,于那心头自然是难免一份羞苦痛。

 只是这宝琴到底尚在似懂非懂之岁,那李纨、宝钗等又是教一半不教一半,她衣献身,求求辱之时,那羞惶恐也就罢了。

 心里便有个别样的小孩儿痴念:原来她向来亦瞧着自己童体玲珑,肌肤胜雪,娇酥滑,自以为是个极干净的女孩儿,颇以此为傲。

 不想那肚脐之下,玉沟之上光洁处,却隔年长出稀稀拉拉几娇柔发来…她又不懂,虽瞧着也是古怪可爱,又未免想着“那是羞污浊”常有难堪。

 今儿不得不在此生唯一可以享用自己身体的男人前头了出来,越觉着那几有些不妥,和自己天然童体不般配,一时小孩子心慌乱才哭了出来。

 只是她哭了一会子,却依旧有一份天冰雪,偷眼见弘昼神情,分明却是暗笑自己,心里头也不由暗暗思忖:莫非女儿家下头本来便该如此?

 主子并不介怀?甚至喜爱?却不是自己闺阁幼稚、无知胡思?那边,弘昼已是搂了这光溜溜的小幼娘儿入怀,一面已经是声调玩,亦是安慰她道:“傻丫头,女儿家长大了,那下头都会有的。凭是冰清玉洁还是水性杨花,都难免这女儿家成年之事。

 你那玟妹妹琦妹妹是还小,所以没有…你宝姐姐那里难道没有?别胡思想,你主子偏爱你这身子,难得在既有幼体冰洁之稚,又有女儿怀之风,有几儿,正好说明你成年了,可以给你主子玩了,来,给你主子摸摸玩玩,越发的本王欢喜了。”

 那宝琴明知自己这等模样是女儿家辱之事,只是她年幼,又没什么资格见弘昼,夜夜耳濡目染都是“主子是天上人”此刻听弘昼夸赞自己,虽是羞辱,却也是忍不住心头一阵温甜,吭哧了一句,却是羞苦的到底发不出声音来。

 只是又化作一阵小女儿家余泪噎罢了,哪知弘昼却听着了,手上已是箍着宝琴娇媚的体开始‮弄抚‬,手上从她两片娇俏的小股开始摸玩起来。

 在她弹翘雪上丈量抚玩,又划过她肢,又慢慢到她腋下,顺着她的皮寻她的肋骨来摸玩,口中却笑着戏她:“还哭?

 适才说什么呢?回话都听不真,却不是考较你主子耳朵?你纨嫂子是这么教你来着?…再羞,回本王话,也该说清楚些。”

 宝琴被摸玩小股,自然羞臊,但是自己已然赤头儿、儿都着,雪上被弘昼壮男子之手‮弄抚‬玩,倒觉得阵阵从未尝过的古怪滋味阵阵熏入肺腑,一时觉着被侵犯玷污,股上的钻心的酸楚。

 一时又觉得这是自己真正被彻底凌辱之前的爱抚安慰,是主人疼怜,恨不得主子再摸弄会子。

 只是弘昼却离了她雪玉股,又来玩她腋下,她又是辱,又是难那份瘙,几乎要笑出声来,到底是咬着牙齿压抑了哭泪笑声,只能红着脸蛋,低眉顺眼的回话:“是…

 琴儿没用,刚才声音轻了,琴儿是说…既然主子说喜爱,便是琴儿万幸,就请主子不要顾念琴儿年幼,只管受用就是了,主子…只管折辱琴儿,糟蹋琴儿,玩琴儿…琴儿便是今儿被主子死了,也是…高兴的…”

 弘昼本来要调戏她,听她口风,分明是李纨等教来一片娇娈驯服恭敬知名之词,却到底是小女儿家害怕,说到“死了”时,小脸上一片红里已是泛出苍白来。

 本是好笑,再一想,也不知怎么的,眼前似有倩影流离,好似可卿,神形凄婉,又如黛玉…他心头一机灵,更是怜爱,两只手在她娇的仿佛要滴出水来的身子上上下下游走,但觉触手之间,不说女儿家处处娇羞可人玲珑婉转,便是指尖俱是一片柔软酥滑,那肌肤倒跟涂了一层牛一般。

 从她臂膀、肋条、小腹、肚脐上一路爱抚,口中只道:“傻丫头,这是你那纨嫂子用礼教你,讲的是奴侍奉主人之心念。

 但归到上,却哪里就死人了?你长的这么俊,本王哪里舍得要你死,你如今是小丫头,取的是个幼,便是给本王尝尝折青蕊的好滋味,今儿是你头一遭,自然是惶恐羞的…

 这也是奴本份,别怕,这和你们大家子成亲出阁自然不同…宫里头八、九岁的女孩子给主子身子也是常事,何况你都十四了…好好羞着伺候,用你那点子天然本给本王尽兴,赏用你身子舒服了。

 你也有一等舒服得趣的,本王且要夜受用几年呢。等你长成大姑娘,便和你姐姐一样,身子越发窈窕,正当好年华,那时再和你姐姐一起炕上伺候本王,却不是又一番滋味?

 伺候得好,那时封你小主,等再过几年,便是园子里如今的得意人年岁大了,你却又成了小‮妇少‬…啧啧…你这个小尤物,如今小肚皮这么一点点都这般酥骨,等到风月了,不定怎么销魂呢…你年纪小,却不是可以给本王多受用几年,不是更是有福气了?本王自然疼惜,别动不动就要死啊要活啊的…也是自己吓自己。”

 宝琴听得似懂非懂,但觉亦是听闻弘昼口内温柔,和李纨、宝钗常常吓唬自己的“主人天威”截然不同,竟是一片抚慰、描绘“长久安好岁月”给自己,虽然越发羞的浑身滚烫,丹田里一阵阵热酸汁向四肢骨骼蔓延,只是那惊惧怕死的心思到底减了。

 倒好似被个颇具威权之长辈疼爱告解了,感动之余,也不知怎么回话,娇,也是痴痴吐一个“嗯”字,就扭糖似的越发滚在弘昼身上,那光溜溜的玉股,触及弘昼下早已坚硬如铁的龙,也是温存的。

 弘昼也被自己的说的一番景象鼓舞兴致起来,见这怀中小佳人稚如小星,婉转似新月,也不挣扎,也不躲闪,就跟个小娃娃布偶似的倒在自己怀里,一副任凭自己采摘受用的乖巧模样神态,也是欢喜。

 一只手从她的肋条之下,抚摸上去,已经毫不怜惜的摸上她那鼓涨的小头,开始。那房娇小若莲却也混圆,头儿俏如豆蔻便是酥滑,晕更只是一层似有似无的粉红色肌理,说不尽那等青涩纯洁,倒好似新剥出来的荔枝带着水珠一般。

 只是触手上去抚摸玩、捏弄逗,不仅可意受用那等少女跟今儿早晨尝的羊包子一般绵软滑,却更摸得到内里有一块略为坚硬浑厚的核。弘昼知道这是未成年女儿家特色玩趣,也是这一对小将来更添风月规模之源头。

 此刻本意未得、年华初成,就要献给自己肆意玩。便只管按下去,弹起来,拨一拨,又滴溜溜的翘回去,将个儿拨弄的一派妙趣。

 但觉四周房美,虽不比成年女儿家,但是紧蓬生长之味颇浓,简直好似就这么被自己摸一会子的时分,都可以大了一小圈似的。

 他逗玩得兴起,却又指尖渐渐觉着异样,此刻赤身体,儿乖乖着,平生头一遭被主人辱玩,凭她宝琴小小年纪幼蕊未成,也是动情,眼见那两颗滑溜溜的红豆,竟是略略翘了起来。

 那头纹理里,似有粉充血之几乎要透出幼女肌肤之生气来…他得意之余,又觉得自己真是所见不谬。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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