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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见惯了风月
 那尤三姐下体里一股股翻滚,此刻说羞固然是羞到十分,只是那天里的风,又被这冯紫英反复调教修理,亦是难耐云雨滋味,他便没有吩咐,也是只盼着自己一条女儿家幽深处,多得些慰藉,听他喝命,便是果然乖乖的将两条粉腿略略再分开些,好让冯紫英摸玩抠弄自己下体的手指,都探进那儿两三指节去…

 里头层层褶皱,被片片触弄亵玩,一股股儿香从四壁滋养出来,当真是追魂摄魄,口舌里全是“啊…”只语,却依旧忍不住娇斥一句:“不是爷说的…答应我…只要我乖觉听话,便…”

 冯紫英笑着,拉着她一只粉小手,拖到自己那物上,命她握着,道:“先用手套一下子,再舒坦些,硬邦些,进来,才有味儿…”又道:“爷是说过。

 不过不是和你讲条件,是告诉你,死了心,好好在爷身边做好奴本分…爷一高兴,得些机缘,才肯救你那没用的什么‘柳郎’一条性命呢…他如今落在勒克什手里,活罪难逃,不过王爷只怕不想提这个人,天下只有你爷我,说不准能救他一命…至于你。说过你多少次了。

 爷就喜爱你这有滋有味的女孩儿…唉…比不了王爷有福,能在园子里那般依红畏翠的,我到底只是个下头官儿,得了个你…自然是要玩到骨头里,学学我那主子的风…你且好好认命,也要好好侍奉…

 再敢不醒着点神,忘了身份根本,自然是要死你,你那柳郎…爷也有本事,叫他生不如死,死不如生的…”

 那尤三姐心头一痛,却也是一醉,竟也不再回嘴,就手可劲的将冯紫英那条骇人莽兽上下套动,指尖轻弹,捋‮摩抚‬挲,一时但觉掌内之物,越发蓬难言,着实滚壮硕,口中呜咽尽是声:“爷…

 即是要辱,我尽力乖乖的受着就是了…这里搁着难尽兴…就请爷弄我去炕上享用便是了。”那冯紫英如此搂抱着尤三姐且自受用,固然上上下下,弄得也是得趣得味。

 只是如此姿态,自己的那话儿划来划去,到底不易寻到着力隙,听尤三姐娇声驯服,却依旧是满面愤恨,越发喜爱,一声暴喝:“去什么炕上,看爷摆布你…”将个三姐猛地雷霆一般起来。

 将八仙桌上瓶瓶罐罐、杯杯盏盏都噼里啪啦捋到地上,将个尤三姐娇酥软,却也是通体羞烫的身子,在那桌上一扔。

 那桌子不过两、三尺见方,饶是尤三姐身量娇小,体态婀娜,扔在那桌子上,上至肩颈,下至腿,那儿只能哒啦着一小半,两条手臂自两侧一软,连那一头青丝,斜粉纱的脑袋都自然倒了下去,那虽本不高,如此一来,倒是越发着力拉伸起,灵灵凸显女儿

 冯紫英一手托着尤三姐一雪白粉的大腿,两面一拉一分,分到自己身体两侧,但见眼前一片骇人,那三姐下体,发已被剃尽,此刻当真是尽力被拉扯开来一分,成个“人”字分开,小合软褶,两片微微嫣红如同蚌一般的儿小,竟是生生拉扯开来,外头嫣红稍稍有些暗,那里头又有一层褶皱,翻转,却是一出水儿来的粉红,微微凹凸着一道道绵软沟痕,那晶莹剔透,尽是香泉羞涌…

 当真是人间妙意无边。冯紫英一声怪叫,此刻姿态正是辱万分,却也方便,将自己那话儿顶在那无上,才磨了两磨,顺着隙,便能顶得进去一小段儿…

 那头磅礴,才顶进去,四周包皮儿都包裹上来,那尤三姐一声凄凉惨呼:“天爷…”…身子却是阵阵痉挛不堪。

 冯紫英但觉那茎上皆是人间美意,看着下小娘儿一副四肢软倒,只有、腹被迫拱起,最堪遭受辱的模样儿,又哪里能忍,间一发力,那话儿已是再入一段,可怜三姐身量娇小,尚未齐没入,已是顶上了一方弯曲壁。

 尤三姐只顾惨叫嚷,一时是“痛啊…”、“顶到了…”一时却已经呜咽皆是媚意,冯紫英辱她多次,已是吃准她要紧所在,缓进慢拔,也不肯一味用强,就是细细碎碎开始拉起来,口中狞笑道:“舒坦…乖娘儿,心肝儿,小宝贝儿…

 给爷这么污是不是忒的受用?爷就喜爱这么用强…你这儿这么紧,这么可人意,幸亏遇到爷,给爷这么挟制着强污,才不辜负你这份青春貌美呢…

 你这眼儿,这子,这肚子,这儿…落到你爷的手里,才叫物尽其用呢…舒坦,舒坦…舒坦!你想。

 若不是落到爷手里,寻常嫁个人儿,或是和你那贼戏子私通…哪里有这份被暴之乐趣,倒是人活百岁,白白错过了乐事…恨被爷在里面弄。

 又想被爷在里面弄吧?…舒坦,舒坦…舒坦!我看你就是个水性娃,通你那戏子,就是为了给王爷发落折辱吧?…口里说是为了你那什么柳郎求爷辱,其实是就是想寻个由头好给爷辱吧…哈哈…舒坦,舒坦…舒坦!爷到了…你再夹夹…”

 那尤三姐被的刀刀刻骨,寸寸碾魂,连声叫,因为身子被在那桌上,其实娇背脊,雪玉肌肤难免隔着慌,只是如今顾不得,一气儿扭,只是天里挣扎,却不过是将自己那合处,去那冯紫英侵入之物。

 只因为头颅垂在桌一头,却声音嘶哑,连叫嚷都叫得一片含糊混沌。下体里阵阵酸,一股接着一股水儿如同涌泉一般冒出,当真是起了又起,落了又落。

 只是那心里头一片混沌,隐隐约约听得冯紫英一边她,一边用言语辱她,听到“若不是落到爷手里,寻常嫁个人儿,或是和你那贼戏子私通,哪里有这份被暴之乐趣,倒是人活百岁,白白错过了乐事”竟是觉得亦有三分理儿…便是嘶哑了嗓子,亦是闷哼叫:“是…是…”的。

 那冯紫英听得更乐,但觉那尤三姐两条长腿,已经不用自己两只手掌叉分,倒是主动的自自己肢后又相叉合起来,倒像是盘在自己身上一般。

 那下体越发夹紧,越发得意愉,两只手掌得个松快,便也不肯浪费,上头捏住了三姐一对尖儿,又又弄,又捏又抓,下动作开始越来越快,倒得后来,已经如同雷鸣鼓催一般,又是凡数几下。

 但觉关难守,眼见要,却又不肯就此罢休,居然是死死咬了咬自己的下,将皮都咬破了些,才一忍一怒,虎吼一声,将自己那话儿拔了出来。

 那三姐正在连绵不绝,死,下头居然一松…倒也觉得一时松快,只是尚未松快得半分,却又觉着如同悬在半空,四周无着无落,以她心思,自然不能要求。

 只是那叫闷哼,饮泣吭哧之间,却是一片疑惑…冯紫英已是忍的龇牙咧嘴,听她如此声音,反而足快意,就手在她在桌面上的瓣上一拍,道:“果然是个娃坯子,想要了?你求求爷…爷就给你个痛快?求求爷啊…求求爷…”

 那尤三姐明知他有心折辱,只是一则被他一说,竟是果然觉着小腹下一片混沌,酸酸得抓心挠肺,另一则也哀怨无奈,知道自己不是将自己折辱到十二外分,这人断不能轻饶了自己,牙关里一松,便是一声“求爷…”

 冯紫英哈哈大笑,却不肯就此罢休,仿佛是玩什么器具一般,却扶着三姐的身子,将自己那话儿就在三姐美之下,菊门之上会处划来划去,顶着弄着…口中也是息恶吼:“求爷什么…你不说透了…爷怎么知道?”

 那尤三姐仰天悲恸,一声惨呼,心头里叫一声“罢了”口中呜咽连声,竟是明明嘶哑着嗓子,也叫嚷了出来:“是…

 求求爷…求爷,求爷进来,辱奴家…求求爷,求求爷碾碎了奴家那下头…不要脸的隙儿…爷…不要再引逗奴家了,奴家什么都扔下,什么都抛了。

 奴家此生此世,只做爷的奴,只做爷的玩物,爷…给了奴家吧…受不得了…来吧,来吧…”

 冯紫英得意大笑,凝眉瞪眼,虎吼一声,再次将自己那稍得休息的物儿一捅而入,此次当真不管不顾,哪怕里头儿软骨娇,竟是撞进去挤到了头,生生将自己一巨物,齐齐顶没,定睛瞧去,可怜那三姐细皮,一声叫痛,那小腹处居然凸出来一块“头儿”痕迹。他哈哈大笑。

 此刻再不留手,又是一番狂风暴雨一般的玩,顶送…两个人都已经魂飞天外,物我两忘,口中呼和连声,娇叫,嘶哑琢磨。

 但听股相触,汁横飞…竟不知生有何、死又何苦…待到妙处,那冯紫英再无法忍耐,一顶到底,两手猛抓…那三姐眼皮一翻,居然就此被晕过去,人事不省…

 冯紫英但觉自己下体,一股股汁体,就崩溃着淌进那三姐体内,他亦是两腿一软,身子一麻,趴在那三姐身上,成了一摊子泥了…此一番云雨畅快,两人在那桌子上趴了好一会子…只是到底三姐娇幼稚,背脊骨儿被得疼了受不得,才悠悠醒转,只能忍羞,唤外头丫鬟进来替两人打理收拾…

 那外头几个丫鬟都是跟定了云儿,见惯了风月,也只脸红红的替二人擦拭清理、收拾衣衫、端茶倒水,又寻一件干净的夹棉小裙、内外衣替尤三姐、冯紫英换了。

 冯紫英才挥挥手,让几个丫鬟们出去…自己大咧咧的歪在三姐的绣上,只命三姐替他捏按摩…手上自然免不得又是轻薄一阵。他龙马精神得,但觉浑身通体舒畅,心思越发飘忽。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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