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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阵阵红白之烺
 只是难为情妃您叫我一声妹妹,往日里也多照拂我们下人,既问我,也是瞧得起我。鸳鸯虽然还无福,只如今蒙心遮脸的,做主子贴身奴儿,也不能推,一心要为主子盘算。只得将心里想透的告了姐姐去,情妃您只当听听,便是对了错了,再或自家计较。”

 可卿听她说得如此恳切,便也敛容正,只握着鸳鸯双手道:“难得妹妹知心,但凭放心讲,再不得错的,便是错了,也是我领会错了就是了…”

 鸳鸯接着道:“姐姐您自然是有见识的女子,便是往日…太太并老祖宗也夸您是主子媳妇里最是聪慧过人头一等的。您眼界透亮,且瞧着我们主子,究竟是何等样人?自然,主子进园子,论行径多的是任,喜怒上更是不定。

 这本来,主子进园子,就是来…风受用我们身子情的,便有些荒唐举动也是常事。平里跟我们这些做奴的眼前,自然是不必拘泥着心计,更没得用什么礼数,只管由着自己心寸头上的点滴喜怒来就是了。

 高兴了便温柔糊涂些赏玩我们,一时有些点滴火气,自然是胡乱施为些折辱我等。这本来就是我等做主子奴之本份。说句该掌嘴的话,只是若只以这层去看,真当主子是什么荒唐王爷…哎…却不是我们自己愚了,我虽年轻不懂事,这偷眼瞻仰着,我们主子其实是万万人不及得精明。里头外头的事情。

 其实都瞧得透透的,耳聪目明,倒似有几千岁历练似的,不过是取意不哑不聋,不做家翁罢了。”可卿本也知这鸳鸯聪明可意,但是到底少读书能有多少见识,听她忽然有这番议论,竟是高过诸人,倒是一时听愣了,静静学摸着滋味。

 却听鸳鸯接着道:“我是乍着胆子胡猜…不知可卿姐姐是要求见主子用些心思侍奉…还是有话要回主子?

 我思量着主子自己已经反复吩咐过,就一条:身子,心,都要是主子的。这身子自然不可说的。这心么…若是姐姐一心侍奉,自然是千妥万当的,但是若是有话要回主子,总要思量好才回。

 主子是天上的人,我等到底只是卑之躯,能见主子是福,若是想着侍奉主子是由头,回话才是根本…姐姐…我看主子这两其实心思重了,若被主子看一眼是"欺主"…鸳鸯是不懂事了胡说,便是满院子女孩子磨成粉,怕也受不得主子的气啊。”

 可卿越听越深,已忍耐不住点头,又是叹息,竟是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原来鸳鸯这番话正说到可卿心头之事之情。前尤三姐事发,詹事府来人将其带走,园中上下一时都已知晓。论起来,当真是人人心惊胆战,原本弘昼圈拘众美为奴,辱玩自然难免,但是小半年来。

 只是风月上用些情辱意,其实达官贵人对待奴莫不如此,无非是弘昼亵体尚在其次,折辱女孩子情为乐多些风花样罢了,于那起居上却到底不曾作践作美。众女所谓痴度光,昼居夜息,几乎都要忘怀了自己之本来下场,内心亦是更为依傍弘昼。

 这尤三姐一时发了罪,众美才惊然警觉。园子里如今和三府太监都有往来,论起来倒比昔年更通些内外消息,哪里有不透风的墙,传言三姐是通外男,这奴无节,在其时乃是至低之人所犯至无德之罪。

 何况是天家脔,依着规矩,要追溯三族女眷,通通发往边疆,供披甲人反复污至死一路可走。这园中素与之亲近之宫女丫鬟,自然亦是惶惶不可终。旁个便罢了。

 这可卿自园中立下女女好规矩,便一向拘着尤氏姐妹如同自己的夜风,更视为左臂右膀,如今出事,虽早料难免有这一,到底如何不惊。一面差人勾搭着牵线的太监打探消息,一面只想着速速见见弘昼试探。

 偏偏尚未曾寻得机会,那尤二姐更是个没主意的,哭着便来求自己,自己遇到这等事情此刻又是有何能为。

 只能胡乱几句安慰话头打发了二姐。这可卿自园中之变,初时虽也羞惭,以自己到底是曾为人新,再守不得节贞烈,沦为人奴要供人亵玩。

 只是自失节遭弘昼品玩身子之后,早已渐渐痴于爱,沉于忌。她其实是个天生之风体态,氤氲情种,只是自小礼教大防,便是有那一百样心思,略略想及,偷着无人处慰藉一番便也罢了。

 其实又是天里带来,最懂男子家种种风月心思,竟是不用读些妖异之书也领会得。昔年自然隐隐羞惭自己无德。初时也自我安慰,如今为人奴,用尽心思令主人受用却是头号本份,其后来更是尽畅怀,一则安享这园中更甚昔年之别样富贵,二则更是位尊于诸女任意妄为,三则依着园中规矩弘昼赋权,昔日只是偷偷想想,如今却可任意在园中这些青春纯洁、水娇羞、童稚无知、酥软香甜之女孩子身上,或,或亵弄,或厮磨,或爱抚,甚或厮扭吐,别致凌辱,只管云雨就是,这些女孩子位份低于自己,又明明不愿或者更添羞惭,却只能无可奈何得顺从自己,添了多少胁迫凌辱之快,实在是自少女时偷偷想来之美事竟然成真。

 别说自己房里几个小丫鬟奴儿,依附而来之尤氏姐妹,便是惜,昔年贾府贵胄三小姐,以处子之身,侯门之素,闺阁之防,如今也只能常常被自己拘着唤来,种种厮磨,般般折辱,点点玩,作得些羞事,每每与自己绵得死。

 要不是有时也脸,又到底有凤姐抗礼,总要察言观,用心机巧,笼络安抚。真恨不得将那位份只小小低于自己一阶两阶之园中绝,如宝钗、黛玉、湘云、妙玉等来一并悦自己了。

 她自持虽非处子供奉弘昼,但是婉约风,至痴至情,身子更是绝。这些亦就罢了,如今于那心点点,意纷纷,忌折辱,女男爱,别样意趣,古怪规矩,媚骨亵姿上,怎么瞧着园中唯有自己最能识透弘昼心思。论心底之念头。

 其实存了个“园中旁人取悦弘昼,就只会顺从遭,或只是先天美,想来如何能比得自己?自己只怕是先天里带来,竟可怜是个天生为人奴之心体,总能吃透这主子之喜好私癖。”

 更是得意,又有弘昼百般宠爱临幸,有时明明是用尽些法子来凌辱自己,偏偏她能识透弘昼眉宇间之足喜悦,最能搔到弘昼处。

 总隐隐觉着自己亦可执掌,于是更加骄纵起来,她又聪明大胆,外柔媚内纤细,又存了个“可怜见名门媳妇,却为人奴”的心伤,便常常更有些大胆妄为之举,亦难一一细述。

 只这回三姐事发,人皆言是园中有贼,导致弘昼查园方知。她却如何肯信,心下又惊又疑,却不肯了方寸,只命奴儿宫女联络自己识几个内宫太监打探消息,再做应对。

 可惜如今办差这个冯紫英,却一向与自己少有往来。竟是一时无隙可寻。她用些心思,又代几个宫女太监一些应对之策,思来想去,竟然别无他法,只得那旧样主意。

 不过是寻些新鲜花样、别样场景,于那枕席上再去取悦弘昼,才是唯一机缘,只是弘昼是夜宿在怡红院命袭人侍寝,自己又如何亲近。长夜漏迟,才渐渐慌乱起来。

 才觉着自己往日念头荒唐,若一声见不着,只怕连再见弘昼一面也难。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二姐忍耐不得,跪哭怡红院外,惹烦了弘昼。

 自己偷瞧着自己这主子之冷目如电,才更觉咫尺天涯起来,自己唤什么“情妃”在弘昼面前其实全无权柄。

 不过是主子一时趣味逗笑,自己思什么绵,也不过是弘昼污玩之一介美‮妇少‬罢了,园中美女何其之多,只怕也未必当真放在心上。若惹翻了,这残生余命,黄粱富贵,枕席风,只怕是要化为灰烬。她一夜难眠,次晨起来。

 倦懒草草梳妆,与那镜中见自己憔悴桃花,别样风,又添些信心,总以为只要能见见弘昼,必是可有依傍。园中自有眼线说弘昼去凹晶馆了,便只唤宝珠陪自己去走走瞧瞧,且试探机缘。

 不想于那蜂桥上,竟然瞧着难堪入目一幕。却是弘昼于那幕天席地之下,湖心凉亭之内,秋风黯凉之间,将贴身的金玉二婢女剥光了污破身之情。她虽然也风,到底是十数年闺门肃教,也未免瞧得心神摇曳,耳热心跳,只是远远见着。

 金玉二女如同小狗儿一般趴着,由着弘昼任意污凌辱之幕,也着实动人心魄。勉强算计了时刻,才赶来凹晶馆,只想着去弘昼处问安,自然免不了再逗引弘昼辱自己一番,也算试探。

 不想如今听鸳鸯这几句若深若浅之言,竟有雷霆万钧之音,才惊觉自己越发惶恐,自己岂非真如鸳鸯所说,竟将只是供弘昼玩悦乐,当成了可持之事,更有一层,竟自以为可以驾驭主人。

 此时愈想愈慌,才明白自己此时去见弘昼,心思万万不对,又没什么特地的花样筹备,只怕说不得几句,就要惹来祸事。

 只是若是再不见见弘昼,这三姐之事未了,二姐之罪未定。弘昼即非愚人,若再有些迁怒流言,自己只怕当真更要“磨成粉”了。

 她此刻痴痴想了半,鸳鸯偷眼瞧她,这一等惊惶痴显在脸上,秀目儿滚滚仿佛要滴淌出汁来,口鼻儿忽闪忽闪和,阵阵红白之,那脯儿更是起伏阵阵,那两颗隐隐可见之豆蔻微微凸起,更是人犯罪。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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