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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琴谱曲艺等类
 弘历又一想,今何妨顺水人情做到底,道:“既然如此,干脆,我让礼部将这事就…詹事府去办,冯紫英是你门下奴才,人也机灵,你只管一并处置就是了。”弘昼笑着又谢了。

 兄弟二人又说一会子话,弘历便起身要归,弘昼一路送到殿外。目送弘历远去。弘昼本当唤冯紫英进来吩咐差事,只是今折腾,又是装病,又是品画,又是作诗,又是玩妙玉,又是夜会弘历,自己也算是风吹雨打,此时多少也乏了。

 便唤月姝来吩咐,先让冯紫英且回去,命他明再来听讲差事,只是既然弘历留了话三府里的事不让自己撂开手,少不得还要有些打点,大内里男子不便,便只得吩咐月姝再去大内里做些筹备,一并明儿来回话。待月姝去了,便觉得今事多,着实有些累了,自己打着哈欠,伸着懒,要寻思地界去歇息,本来依着他此时心,尚自怀念适才妙玉之身子。

 但觉光洁柔软,又端端的好颜色好体态,只是才破身之稚处子,子又倔,自己尚不足味,此时更乏了,只想寻个温柔乡歇息,思量片刻,便命去枕霞居,去时也不再多语,懒懒的就让湘云伺候自己洗了脚,着湘云软软香香的身子,胡乱弄一通,那湘云本来天真多言。

 此时也瞧出主人倦怠了,温顺娇俏着却也不敢淘气,只乖乖顺着弘昼的意思,由得弘昼辱了一番,连最后,都不曾在体内,只是胡乱在小腹处便罢了,又一头伺候弘昼睡了,抹净自己的身子,忍了羞,躺在弘昼身边侍寝陪歇。

 只这一夜,鸳鸯和蕊官头一回依着吩咐担当起了“贴身奴儿”的差事,弘昼宿在枕霞居,她们两个也就宿在了枕霞居外头房里。

 第二晌午,弘昼亦不知是昨雨中玩妙玉到底自己也着了凉,还是秋来自然的不自在,身上倦倦得就懒得挣动,只是歪在绣上不肯起来,湘云其实早醒了,却也不敢自顾着起来,见弘昼醒来。

 本来依着规矩此时晨光暖沐,自己自然一夜侍寝,早起时分,便是主人不再要上一番,总要由得主人再摸玩弄身子助助晨兴,只是今,却见弘昼亦是倦怠得深了,手脚也懒得舒展,便告了罪披着薄鹅睡纱起来。

 轻声步到外头房里,唤蕊官,鸳鸯预备伺候弘昼起。这蕊官已是陪侍过弘昼之身子,自然分外有些脸面,只是她到底是戏子伶人出身,论起嗓音清凉,身段妩媚自然是过人的,论起伺候人来,自然还要瞧着鸳鸯。

 果然鸳鸯头一回贴身伺候,自是添了百倍小心,和那蕊官计较了,怕弘昼今既然懒了,怕是要歪着,便用一只景泰蓝小盆做盂,烫了两面白棉热巾,一盏青盐漱口汤,用一个小几子托了备着。

 再用心思在小厨房里用砂锅炖了小半碗新贡粳米粥,配上腐、豆花、青丝瓜、火腿末四碟精致小菜,都搁在小小巧巧的竹碟子里,再用一个竹节矮腿几装了。

 两人一人端着早点,一人端着洗漱,来到湘云房外轻轻叩门,听房里湘云吩咐着进来,才推门进去。

 这一进房里,饶是蕊官早已失身于弘昼,却其实只是偶经风月之少女,那鸳鸯更到底是处子幼稚,见得房内春光也是难忍羞臊得脸蛋通红。

 原来此时,弘昼已经半歪着起身一半,靠着两个缎枕,懒懒躺在绣温云暖被里,亦不知是弘昼之命,还是湘云主动侍奉,那湘云此时整个娇小身子都伏在弘昼身上,一头秀发已经披散开来,上身肩背处还在被外,清晰可见圆润白腻,竟然是上身一丝不挂之态,显然是着上半身,正娇滴滴呻着微微拱着身子,幅度虽不大,也是一起一合,显见竟然是用自己的儿,蹭着头,在磨蹭按抚弘昼的膛。

 脸蛋儿沉沉伏在弘昼脖颈处,此时闷哼娇,想是自辱身子挑动了情,难耐口鼻中呜咽之声,只那弘昼却是笑眯眯倦懒懒躺着,连手足亦不举动,只是惬意享用这怀中佳人的侍奉。这香之景,二女何曾见过,心下小鹿撞之余。

 也不由微哀泛起:这湘云本是闺秀,子也是天真豪,与宁荣两府下人丫鬟处得跟姐妹一般。

 亦是亲切,只此时却只能收起侯门小姐之骄傲,如此羞哀辱得以这等事伺候男子。想来纵是再烂漫之人,内心到底也是真正叫羞煞人,却终究已是无奈本分。

 还是那蕊官是经过云雨之人,乖觉些个,知既然湘云唤自己进来,自然是弘昼授意,便轻轻蹲身福了福道:“主子,奴儿等备了巾漱盂早点,可要伺候主子起身用些?”

 弘昼懒懒一笑,却先不理会二女,口中却是仿佛对着怀里的湘云道:“今儿就是有些懒得起,本是叫你磨一磨舒缓舒缓筋骨,却怎么…总觉得不如意,亦说不得是太硬还是太软,只是一味这么蹭弄得却是没味儿…”说着。

 调笑似得用手在被子里抠摸一番,蕊官鸳鸯二女偷眼瞧着,必是伸手进去摸玩了一番湘云之,羞红了脸只能听弘昼接着仿佛自言自语道:“女孩子身子固然好…只是总不能光是让本王动了念只管玩来,总是缺些可心…”

 那被褥里湘云此时得只死去,她虽然早已失身于弘昼,其实到底是千金小姐出身,昨夜接驾弘昼本是欣喜,不想弘昼连句温存言语亦没有只是污自己,竟然是仿佛在提醒自己只是之奴罢了,婉转奉承之余也自哀伤。

 早起自己尽心侍奉,唤巾备茶,弘昼却只命自己了肚兜,要自己用头去按摩伺候,她到底是知之人,几乎就要缀下泪来,奈何身份使然,只能着意用心去侍弘昼,不想弘昼命奴儿进来瞧着自己,这亦罢了。

 居然还言语不满,嫌弃自己伺候得不够可心,难为自己这如花容颜,似水‮体玉‬,知书达理之女。

 如此忍侍奉,居然还被主人斥责。她虽已为奴多,此时亦到底难忍,鼻子一酸,眼泪就再也忍耐不住,自眼眶里蔓延出来,身子也不知该不该继续动作,口中却也只能含糊求告道:“是,云儿蠢笨,伺候得不好…求主人宽恕…”

 弘昼似乎亦难辩喜怒,微微将湘云的身子往旁边一挪,湘云顺势也就一滚,羞得转到绣被里去,连头也不,弘昼摆摆手,让蕊官鸳鸯过来。

 二女此时连瞧都不敢瞧暖被中湘云玲珑有致的娇躯,伺候着弘昼仍然歪在上,擦了脸,漱了口,再将那竹节矮腿几在上架了,见弘昼没有动弹的意思。鸳鸯也自知趣,便款款在沿边坐了。

 用个小调羹舀一勺热粥,挂一瓜丝,轻轻吹了吹热气,喂到弘昼嘴里,弘昼果然惬意,笑笑点头表示满意,鸳鸯得了鼓励,越发伺候得心,半碗热粥用过,弘昼笑笑道:“罢了…”二女便将竹几撤去,见弘昼挥挥手,便是小心退着步子又出了去。弘昼见身边的暖被涌动,便知湘云还在无所适从,笑着隔着被子拍拍她的小,道:“做什么呢?出来…”湘云只得慌慌得自被褥中探出头来,见弘昼示意,凭自己上身赤

 也不敢不从,就身儿往弘昼软软怀里一靠。弘昼此时仿佛用过早点,多了些气力,笑着一把将其用力搂住,在自己身子上挫了几下,将湘云软软的房在自己膛里得一片泛香,享用温存一番,笑道:“怎么?说你两句不高兴?”

 湘云此时整个上半身亦不知是羞辱还是情动,满满泛着暖红,口中却回道:“哪有…云儿伺候得不好,是云儿的不是,主子只管责罚惩处…云儿哪里敢不高兴…”

 弘昼笑道:“其实云儿身子暖暖香香,本王用着甚好,只是今筋骨有些酸疼,要疏散按摩…云儿却还是不会…”

 湘云一夜侍奉,才得弘昼片语“暖暖香香,用着甚好”亦不知怎得,心下添了几分宽慰喜悦,亦有一丝凄凉“可怜自己果然已是彻头彻尾之奴,凭主人夸这么一句就欢喜了”口中道:“是云儿蠢笨…以后多学就是。”

 弘昼摇头道:“说起困秋乏时节这等伺候来,还是保定府得太监们擅长这一手…这么一说宿在大内也有好处,只是本王却总不喜爱这些阉人。一向都还是月姝那丫头伺候最好,只可惜今儿派去大内办差了…”

 湘云其实躺在弘昼满是男子气味的膛里半,又兼用房蹭弄了弘昼半,她到底是少女怀,其实早已经情动不已,翅微涨,翘,连下体里亦水汪汪了。

 奈何以她奴身份,主人要,自己凭有没有,都要承,若主人不示意,亦不许胡乱渴求,只得忍耐了胡乱寻着话头道:“自然是月姝姐姐伺候的得体…

 云儿只一味以事主子,到底是淘气…主子若不得意…或去凤姐姐情姐姐那里…她们两个是做过少的人…兴许能晓得伺候”弘昼想了想,又箍了一箍湘云的身子,说声:“也就罢了。

 今儿是懒怠动弹…只一味躺着也无趣,你房里有什么好顽的?…”湘云此时其实已经五内里酸念难止,勉强留得一份神智清明答对弘昼问话罢了,听弘昼问得离奇,心想自己房里又有什么好顽的,想了想只得勉强答道:“云儿房里…翠楼已经伺候过主子。

 也不知主子顽得是非尽兴…还有翠雨,年纪小,尚未蒙主子临幸…要不唤进来?…”弘昼噗嗤一笑,他本来也就是问问湘云房里有些个什么鹦鹉围棋,花样织绣,诗画文章,琴谱曲艺等类,不想湘云到误会了。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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