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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以免擦抢走火
 看到王清没有对她的嘴巴表现出任何反感,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王清看着在睡的子,不起伏,他确信,自己肯定是子危难中第一个想到的男人。

 但是当生活安逸之后,自己在她心里又是个什么位置呢,这个问题他从来不去思考,因为他知道答案。

 在被殷小卓抛弃之后,他就知道了那个不愿意承认的答案。幸福村第一届“‮狗母‬复活赛”或者叫“周家大院血案”

 虽然缓缓落下了帷幕,却余波未平,给三个圈子带来了不同的影响。首先,这一事件在蚂蚁圈引起了轰动,在没有任何天敌的情况下,周家大院的红蚂蚁被神秘灭门了。

 直到有一天,一只聪明的红蚂蚁,发现了同伴留下的讯息,才揭发出了事实的真相,那是一个气回肠催人泪下的故事,被命名为“红蚂蚁的悲惨遭遇”故事最后一句是“女人眼钻不得”在蚂蚁圈广为传。其次。

 这一事件在老鼠圈也产生了巨大反响,世居周家大院的老鼠们,目睹了同类被生吃活剥,凌迟而死,吓得连夜逃离。至于那个残忍的生物是什么,则众说纷纭,后来才统一了观点,认定那个生物虽然长得像女人。

 其实是一只发生了变异的凶残无比的猫,被命名为“超级女猫”相对而言,这一事件对人圈的影响似乎要小了很多,只有几个人几天吃不下饭,一个人如愿以偿的重新当上了‮狗母‬而已,还有就是若干年后,王清夫妇携带一只红蚂蚁漫步在诺贝尔医学奖的领奖台上,他们发明了一种灵丹妙药,据说和红蚂蚁有关,和辣椒油有关…

 附 番外篇之红蚂蚁的悲惨遭遇对小白来说,那也是一个毕生难忘的日子。小白是一只聪明的红蚂蚁,世居东北地区幸福村周家大院,家乡实在是太冷了,生命中几乎有一半的的时间要躲在里,不像有些地方的兄弟姐妹可以成年到处爬。

 不过小白并不羡慕他们,因为它可以有足够的时间,躺在上思考,使自己变得更聪明,不像那些整天动的家伙们,个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天气好像突然暖和了,正在呼呼大睡,不,是在梦中思考的小白被一股人的芬芳熏得醒了过来,它连忙爬到口,警惕的四周张望。

 只见家门口的积雪消失了,两白花花的大柱子向上延伸合成两个硕大的圆球,两个圆球中间是一道裂开的峡谷,峡谷深处张开着一个深深的,馋人的蜂正汩汩的注入那个无底里。

 “蜂,那个山里有蜂。”闻到味的不仅小白一只红蚂蚁。“山那么高,怎么上去?”“有两个柱子,是树吗,怎么没树叶。”“傻瓜,看上面。”

 “你才是傻瓜,那明明是草,奇怪,树上长草,还是黑色的。”小白怜悯的看了一眼那些无知的兄弟姐妹们,感到一阵阵悲哀,同样是红蚂蚁,怎么差别就那么大呢,有那么多时间来思考,怎么和外地的蚂蚁一样智力低下。

 他知道那两个柱子叫大腿,圆球叫股,无底眼,那个噬蜂的庞然大物叫人,准确来说叫女人,因她的前垂着两个球,对了。

 叫子,两腿之间的黑森林是倒三角形的,里面是叫,曾经尝过一口,口感还凑合,只是的。

 不一会儿,一大瓶蜂全部注入了那个无底人的香气水一般的涌现出来,刺着蚂蚁们的神经。小白鄙夷的看了看犹豫不决的的同胞们,率先向盛满蜂眼冲了上去,爬过光滑的大腿,越过肥硕的股,顺利到达了眼。

 小白虽然勇敢,却不莽撞,它警惕的围着眼爬了几圈,确认到没有危险之后,钻了进去,果然,全部都是上等的蜂,小白尝了两口,舒服呀。小白不是一直自私的蚂蚁,它爬到了眼口,发出了信号。

 这时,那些胆小又愚蠢的蚂蚁们,才争先恐后的爬上大腿,水一样的涌了上来,在小白的带领下一路向前,冲进眼,爬过那一圈一圈的皱褶,食着人的蜂。刚刚解了馋,小白感到原本静止的震动了起来。

 它感觉很不安,建议原路返回,沉浸在糖中的蚂蚁们谁都不听它的,只好顶着还拼命向里挤的蚂蚁们的嘲笑,独自往外爬去。小白慌了,来时大张的口被一只白乎乎的东西堵上了,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耐心的等待着。

 终于,口再次开放,小白拼命的往外爬,终于重见天,慌不择路,一头撞进了浓密的黑森林,接着,它听到了同胞们的惨叫,撕心裂肺,等到惨叫声平息下来,小白知道自己已经是周家大院最后一只红蚂蚁了。

 它悲愤绝,诅咒着可恨的女人,留下最后的讯息,就昏了过去。“女人眼钻不得…”小白最后如是说。

 ***厚厚的窗帘遮住了明媚的阳光,隔音玻璃阻断了城市的嘈杂,在北国冰城的一个高级会所里,昏暗的灯光下,几个衣着打扮截然不同的人围桌而坐,空旷的大厅鸦雀无声,只有桌子底下不时发出啾啾唧唧的声。

 “人已经来齐了,我们开始吧。”王平抱着衣衫不整的周,大马金刀的坐在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左手肆意捏着滑的椒,右手端起一杯鲜血般的红酒,打破了寂静。

 “我公司的一条‮狗母‬,平时不注重自身的思想建设,无组织,无纪律,最终酿成恶果,犯下了弥天大罪。所幸的是,在我们耐心的批评教育下,她充分认识到了自己的罪行。

 鉴于其认罪态度良好,我们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对她从轻发落,免于开除出‮狗母‬队伍的惩罚,给予义务劳动的处罚。现在我们要对她的劳动情况进行一个系统的评估,诸位作为该‮狗母‬义务劳动期间的监护人代表,请畅所言。”

 王平说完,伸手拍了拍周股。周上身赤,洁白的房娇俏地立着,粉红色的头上抹了荧光粉,发出绿幽幽的荧光,在王平的玩下已经坚起来。

 下身穿了条淡紫的超短裙,被恶意的整个翻了起来,出光溜溜的大股,她面带惊恐的站起身来,连裙摆也不敢放下,紧张的了口气,然后大声喝道:“狗的小蹄子,还不他妈的滚出来!”

 “是,小蹄子遵命。”一个赤身体的女人四肢着地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口角还带着一丝亮晶晶的粘,刚才在做什么自然不言而喻,正是殷小卓。

 周出身于一个书香门第,从小到大没说过半个脏字,即使不幸沦为魏龙的‮妇情‬,言谈举止依然是一副淑女模样,现在她能用连珠炮一样的污言秽语喝骂昔日的学姐,全赖王平等人这几天的“谆谆教导”不过,对于周来说,却毫无畅快之感。

 而是感到难言的尴尬和屈辱。殷小卓满面疲惫,驯服的跪伏于地,连续几天花样百出的“义务劳动”彻底磨灭了她的好奇心,温文尔雅的学妹变得满口脏话,并没有给她带来丝毫惊讶。

 周狠狠踹了殷小卓一脚“你个狗的耳朵聋啦,让你滚,你他妈的这叫滚吗!”殷小卓一声惨叫,被踹倒在地,她不敢回嘴,一边求饶,一般抱着膝盖打起滚来。

 周没有因为殷小卓的乖巧而放过她,又狠狠踢了几脚,才揪着耳朵命令她爬到桌子上面,向众人磕头问好。光着股磕头对一个女人来说绝对是难以想象的辱,但对殷小卓而言却已是家常便饭了。

 迄今为止,她到底磕过多少头,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只知道磕头的对象,男女老幼都有,小到不会走,老到九十九,甚至还有人类之外的生物。

 挨之前要磕,挨之后要磕,甚至挨的时候还要不停的磕,被奖赏的时候要磕头谢恩,被责打的时候要磕头求饶,有段时间她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只要对方一笑或是一瞪眼睛,她就膝盖发软,本能的想要跪下,即使对方是个毫无瓜葛的路人,即使对方是条叫了几声的狗,这种无差别磕头倾向费了大力气才在王清的帮助下勉强矫正过来。

 虽然说习惯成自然,殷小卓对下跪磕头从心理上到生理上都已经完全接受,毫不抗拒了,但是不知为什么,可能是二十几年传统道德规范的熏陶,每次屈膝下跪的时候,依然感到强烈的屈辱。

 殷小卓对这些手掌生杀大权的人物不敢有丝毫怠慢,摆出一个自认为最谦卑的姿势,结结实实的给每个人磕了三个响头,感的扭动着,嘴里谦卑的念叨着:“肥股‮狗母‬小蹄子给亲爹请安。”

 “臭‮子婊‬‮狗母‬小蹄子给亲爹请安。”“…”围桌而坐的有七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磕到那个女人的时候,殷小卓的声音明显颤抖起来,口气更加卑,声音更加响亮,吐字更加清晰,几乎是一字一顿。

 并且给自己加上了更多头衔:“公狗的狗娘养的烂腚千人骑万人跨今生被狗来世被猪骑的吃屎‮狗母‬小蹄子给尊贵美丽的姑请安。”

 女人轻哼了一声,殷小卓却吓得打了个冷战。殷小卓磕完了罗圈头,乖乖的跪趴在桌子上,下意识的缩紧眼,以免擦走火,这时她的股基本上和众人的脸一个高度,虽然在座诸人无一例外的在她的鼻子底下和嘴巴里放过。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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