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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就成这样子了
 有一次,我正在帮助保姆收拾一帮刚离去的来访者坐过的沙发时,发现用报纸裹着几捆一百元面值的钞票,心想这人怎么这么马虎,连忙追出要送还,被二宝妈给狠狠地训斥了一顿。我就象做错事孩子不知所措。

 后来,善良的二宝爸看到我惊恐的样子,找借口叫我干别的事情,才使我逃离窘地。我感到我真愚钝,本来想表现自己的勤快,结果越帮越忙,还常常闹出哭笑不得的笑话。此后,我去二宝家的次数就少了,担心再犯别的什么错。***

 二宝大学毕业后(不知道他怎么能拿到毕业证的),依靠他市长爸爸关系,顺利地分配到市检察院工作,没过一段时间,就春风得意地坐到反贪局的副局长肥位子上。不久,二宝就结婚了。

 娶了一位据说是省里高干的千金。我当时真羡慕二宝有这么个好爸爸。二宝的婚礼场面就不用说了。

 肯定是壮观宏大、排场…我根本就无暇欣赏,因为我是二宝家最靠得住也信得过身边人,所以收礼金的重要差事自然是委任给我了,说实话,我亲手经过的礼金的数额,就连厦门远华轰动世界红楼的赖昌星也不过如此。

 这年,我和二宝同是26岁,不同的是二宝是国家公务员副局长,我却是一名亏损企业里的普通工人。

 二宝的爸爸是一市之长,我的老爸却为了保护领导的生命而跑到另一个世界。二宝拥有全国著名重点大学的文凭,而我只有一张不被社会承认的函授毕业证。

 二宝结婚娶了个高干千斤,身上穿着的任何一件东西够我几年不用上班…岁月流逝一晃眼,两年过去,我依然是个大龄未婚青年,虽然我长相一般,但是也能说的过去,高高大大的,而且很壮实,从外表看我绝对是个男人味十足的大老爷们。

 期间,单位里热心的大妈大嫂陆续给我介绍过几个对象,可是对方一听说我没钱没文凭,还是个孤儿,那些势利姑娘们都撇嘴,就象见到瘟疫似的赶忙溜掉了。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也慢慢习惯了这种单身生活,只不过每天晚上对着女明星的画像打打手,发多余的荷尔蒙分子白色体。***一天,我办完事在公共汽车站牌等侯,一辆豪华宝马轿车“吱…”

 停在我身旁,一个带着墨镜的男子从缓缓降下,外面看不见里面的茶车窗探出头来“嘿,大牛(我的小名),是你吗?你小子在这干吗呢?”

 只见一风度翩翩、拔潇洒,风倜傥的男子从车上下来。“二宝哥,原来是你呀。”能在这里见到老朋友我兴奋地说。

 由于我自惭形秽,很长时间没去恩人家,二宝行宫只是他婚礼时做过几天体力工外再没去过,主要是无论衣着还是地位的卑微呆在那里很不协调,况且,主人也没邀请过我。

 “大牛,你小子混的还是这样?”二宝一副傲慢轻蔑的神态。“我就这穷命,哪能和你堂堂市反贪局的副局长大人比呢?”我自卑地道。“他妈的,你废话少说,快上车。”

 二宝仍然象使唤仆人似的。我就象以往一样顺从听话地,上车坐在副驾驶位上,车很稳启动。“二宝哥,这车需要多少钱啊?”我边欣赏车内的装饰边无知地问。

 在回头望去的同时,我惊讶地口都合不上,上车后竟然没看到后排座位还有一人,而且是个惊无比的大美女,非常美丽的容貌,漂亮的鹅蛋脸,一头乌黑长发,身材匀称高挑,超凡脱俗的年轻女孩,简直就是《神雕侠侣》小龙女饰演者刘亦菲翻板。

 这张再熟悉不过面孔,就是我每天对着她的照片打手幻想对象,我的梦中偶像。“二宝哥…二宝哥…这不是小龙女,不…不,电影明星刘亦菲吗?”

 我语无伦次地。二宝不屑地开口道:“你真是个傻,她是我的新朋友,叫绢子。不是小龙女也不是刘亦菲。”又冲著名叫绢子貌似小龙女饰演者刘亦菲的女孩道:“他是我小时侯的朋友,叫大牛,是我家把他养大的。”

 紧接着又补充说:“是个普通工人。”“大牛哥好!”一句甜美的声音从后座传来,并伴有一股芳香的气息。

 “小龙…刘亦…不,不…娟也好…”我仍然沉浸在梦里偶像是否真的出现在我面前的疑惑中,两只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着我傻忽忽的样子,逗的那酷似刘亦菲的绢子洁白牙齿稍稍一,莞而一笑:“二宝哥,这人可真逗。”

 这时,幸好二宝替我解围,用手指敲了一下我的脑袋:“嘿!傻,你他妈的别看了,她是老子的女朋友,你可真没教养。”

 脑袋的疼痛才使我从傻楞中醒悟过来,一边摸着自己的头发,一边连忙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嘿嘿,这么美丽的女孩子第一次见到。你俩真是郎才女貌,只有英俊潇洒的二宝哥才配得上绢子这样的美女啊。”

 听到我这翻话,二宝则洒地弹出一只中华牌香烟叼到嘴上,朝后面的绢子努嘴示意,这时,我用眼角悄悄地偷看。

 只见绢子羞涩地从后座伸出感的小手,直接伸向二宝西服内口袋中,掏出一个漂亮的打火机,用两只可爱的小手,小心翼翼给二宝点着香烟。二宝顺势用力一拉绢子的双手,只听见绢子反抗的息。

 本来为了点烟身体完全前倾的她,象征地挣扎了几下,也就无奈地搂住了二宝的脖子,俨然就象一对热恋中的情人。

 我对二宝勾引女人的伎俩,只是听他给我吹嘘过,炫耀如何靠他的重点大学的文凭、令人尊敬的地位、外表潇洒的英俊等等,也在二宝家中,看见二宝媳妇N次哭哭啼啼地向公婆状告二宝的风无度的勾当,就是没有亲眼目睹过,今天我是打心眼里佩服二宝本事,不由得更加崇拜他。

 同时,感叹自己为什么没有个象二宝爸那样的一个爹,我也幻想我要是此时的二宝该多好啊,唉!顿时感到怔怔的酸楚,不过,马上回到现实中,我能改变现实吗?不想想自己什么地位什么身份?要感谢老天让我今天遇到二宝,遇到二宝的女朋友,晚上的手功课一定会更加精彩。

 不知不觉车已在一家昂贵的五星饭店停住。还是二宝是真朋友,泡妹妹竟然带上我,也许从小时候就对他言听计从的缘故,他一点也不避讳我的存在。

 席间,我几次看见二宝借着酒劲对绢子动手动脚的,也看见绢子用很厌恶的表情和得体的肢体抗拒,一直没有使二宝得逞。我也知趣地埋头打扫餐桌上琳琅满目的菜肴,品尝在二宝家见过却没喝过的名酒。

 直到肚子实在什么也放不进去时,才发现饭桌上两瓶XO马爹里已经空空如也,绢子已经醉的象面条似的斜靠在二宝的怀里,只见二宝一只手已经伸进不醒人事的绢子的内衣里,使劲在着美丽的酥

 看着我吃惊的样子,他很得意地冲我一笑,用另一只手掏出一叠钞票示意我去结帐,然后说:“快点啊,我在车上等你。”说完,他拦抱起软绵绵的绢子消失包间门外。

 我赶忙找来服务员埋单。等我下楼走到豪华宝马轿车旁,看不清楚车内的情况,正准备敲车窗把剩余的钞票还给二宝,然后离开时,只见二宝打开后车门发话:“你来替我开车,这小妞真是个尤物!”说完把车钥匙递给我。“我不会开车啊!”我不好意思地说。

 “你他妈的真笨,一点用都没有。”他不满意地道。说着他从后门下车,顺着打开车门的瞬间我快速地向车内望去,借着车内顶灯微弱的光线,看见绢子脸朝着靠背方向,看不清楚她的醉态,好象仍旧醉的一塌糊涂,上衣的扣子已经被人解开,向两旁打开着,罩已褪到脖子上,白房向上着,两颗大小适中的头轻微的起。

 内在她的脚腕上耷拉着,在修长‮腿双‬尽头,有一片黑色的阴影,凌乱的长发散落在座椅上。看到这情景,我的巴很涨,同时不替绢子惋惜,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可人儿又将要被风的公子哥糟蹋了。

 “碰”的一声车门关上,一会就看不见影子了,我在原地傻呆了好长时间,暗自埋怨:就凭我的条件,惋惜什么?简直是癞蛤蟆与天鹅的关系,现实点吧,赶快回集体宿舍打手吧。这夜我打了三次手,是我自打手以来最的一夜,因为幻想者就是绢子。

 正当我疲惫地沉睡时,我的手机忽然响起,把我从美梦中惊醒,原来是二宝的电话,让我马上赶到他家。

 听电话里的语气很紧张害怕。我没有多想什么连忙赶到二宝的住宅,我开门,进屋,没来得及换拖鞋时,只看见二宝紧张地从客厅跑过来,拖着我就往他的卧室奔去,边跑边说:“大牛弟,我一向对你不错吧,你一定要再帮我一次。”

 我受宠若惊地听着二宝套近乎的话,忙问:“出什么事了?嫂子不在家?你干吗这么紧张?”“他妈的,真霉,我就了几下,她就成这样子了,你嫂子出差不在家,要是她在也…”二宝沮丧地嘟囔着说。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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