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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更是觉得难过
 从这夜以后,公子便住了下来,夜里与三娘追取乐,里则与三娘巧娘共谈笑宴饮。虽明知巧娘并非生人乃是鬼物,然而心爱其娟秀美貌,很想试试与女鬼合之乐。

 然而华姑防闲甚严,令其无隙可对巧娘自献其好,令公子遗憾不已,而公子个性温存,善于耍宝说笑话,也颇得巧娘心怜爱。***

 却说这夜月明星稀,公子与三娘在院中赏月后情兴俱浓,于是回房于榻上盘肠大战三百回合,结果道行尚浅之媚狐,难敌益求之新秀,三娘被公子手抚、舌再加上巨捣弄,被搞得昏昏沉沉连连大黏一片,全身酸软倒在榻上。公子连连得胜。

 终于放了一炮庆功,便口中哼着小调,卧于高枕,心中得意无比。三娘一阵息已定,媚眼盯着正悠哉悠哉怡然自得公子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出置于心中数之疑问:“廉哥,妹子知你原为天阉不能人道。

 然而前与廉哥初度以来,却感到廉哥于房中之术,妹稍谙狐媚之术,居然往往不敌哥之巧艺,难道廉哥乃天纵奇才,不学而能乎?”公子忽闻此一问,愣了一会,俄而面上红,口中吱吱唔说出:“这个嘛…”

 话就接不下去,似是有不足为外人道之隐情,道以启齿。公子这吐吐模样,更是引发三娘好奇之心,便腻在他身上,发挥狐媚之术,硬是要他坦白从宽,原来傅廉公子虽是天阉,但不代表他毫无情,既然有情,就可能有第之经验。

 其实就算是宫中之太监,也有相好对食之宫女。再退一步说,就算是宫女找不着太监,彼此也可以做假凤虚凰之磨镜…

 好似越说越离题矣,无论如何,在下想说的是,若是有两个人在一起,无论是男是女或是半男半女,只要你情我愿,都可以发生关系,而傅公子就不乏这种关系,倒底与那一位有关系哩,倒可以请众看倌猜上一猜。

 那边长相斯文、说话秀气的看倌说啦,难道说傅公子上学堂时,后庭被老成同学给开了?啐!

 怎可自己被就说别人也是?再怎么说,这傅廉乃富家子弟,怎可成为他人之娈童契弟专搞龙之事!?在下也不卖关子了,老实说吧,这事发生在傅廉家中。

 先前说过,傅家极为富有,在广州城中有高屋华厦、仆婢成群,这其中不少与傅廉公子年纪相当,又心已动之俏婢,然而傅家上下,除了傅廉以外,也没有适当男子…严格说来,这傅公子也算不得男子。

 然而傅廉乃家中少主人,下人们那一位敢不好好奉承,再加上傅廉公子自幼经细心呵护养成,生得是红齿白甚为清秀,俏丫鬟们明知他是天阉,也爱他容貌,喜他温存情,无时无刻想利用机会与他亲近亲近。

 而这傅公子天资极为聪慧,虽是天阉却不是傻子,也是有情有,于是在长到十四五岁时,便与家中之小玉、小环等美貌丫鬟搭上了,在房中玩那假凤虚凰游戏,开始时不过亲嘴香腮、搂搂抱抱,相之后便光。

 除了没带把儿无法真个销魂外,也是含,相互磨镜无所不至。因此倒令那傅公子练就了一身好工夫,手口并用之下,倒也可让俏婢消消火。

 听傅公子这一路娓娓道来,才令三娘恍然大悟,当真是因缘巧合,捡了这位上全能之宝贝。过了几,华氏母子有事出门,复将公子紧闭室中。公子被关得烦闷气恼,无聊的在房中绕行不已。

 于是便隔着门扉呼唤巧娘,说要出来透透气。巧娘命婢女取出各房间钥匙,试了许多把终于试出可开启此门之钥。公子见房门开了,做状伸个懒说声:“真是闷坏了。”

 便靠近巧娘附耳对她说道:“小生有话想私下说。”于是巧娘便将婢女遣去,等着公子说话。

 看倌想想,这公子有什么话想要说呢?美人如玉剑如虹,当然是上了再说,于是有啥话上再说,挽着巧娘玉手,上了寝榻,并且紧偎在她身边。

 巧娘只当是姐妹间嬉戏,一边玩耍似在公子脐下掏弄,一般戏谑说道:“好一个可人儿,只可惜此处阙然,少了…”话头未说完,发现触及一物,又长又大连握都握不住。绣口圆张,十分惊异说道:“为何先前渺渺无物。

 而今突然累累垂长如此长大?!”公子得意呵呵一笑说道:“先前羞于见客,故缩头缩脑,今因为难忍讥诮毁谤,因此怒目圆睁,聊作蛙怒之状耳。”两人早已郎有情、妹有意,巧娘既然知道公子非无能阉人,自然乐于相就,遂相绸缪。

 公子细看斜卧榻上之巧娘,见她一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线条柔美鹅蛋形的俏脸,瑶鼻直,配上鲜红柔樱红芳,嘴角微扬,一反先前冷,更显得温婉娇媚,

 更奇的是,当巧娘得知公子已改头换面,已非吴下阿蒙,改造巨龙不仅可在第间兴云布雨,更可周旋于美女娇娃鸿沟中兴风作

 顿时变了个模样:那绝芳容,在幽暗卧房中,居然从肌里透出荧光般柔和之光辉,更显得晶莹剔透,粉雕玉琢,人比花娇,更具仙格,若说巧娘似鬼,不如说她像自九天而降之瑶池仙子,虽谪落人间却不染一丝凡尘。公子看着都痴了。

 想起三娘说那巧娘已成鬼仙之说,居然起了惴惴然敬畏之心,口说出:“小姐真似仙女下凡…”说到这儿,话都连不下去了。

 小姐看出公子心有不安的意思,于是便轻启芳开口说道:“郎君且不必疑怪,妾虽非人,但仍能人道,这些日子承蒙郎君顾盼再三,妾也关心多时,只望郎君不嫌蒲柳之资,妾就十分感激了。”

 公子听了之后,真个是如饥得食,如渴得浆,宛如刘阮入天台,下界凡夫得遇天上仙子,真是个快乐兼侥幸,难以言喻,也不再多说,连忙关好了门,急讲那于飞之乐。巧娘坐于沿,便将身上的单衣去。

 此刻的她仅着一件桃红亵衣,纤手儿往头顶髻儿一解,如云秀发便垂挂于双肩,肌肤雪白几近透明,全身曲线婀娜美妙,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玉高耸在亵衣内若隐若现,修长‮腿双‬雪白柔滑,圆润优美,细纤纤仅堪盈盈一握,望之令公子更加心颤神移。

 公子双眼直勾勾地望着端坐沿,微‮体玉‬之娇娇女,花靥羞红、秀眸半闭斜睨着俏郎君,高耸酥一起一伏十分人,而他此际却感到口干舌燥,熊熊的火从心底燃烧了起来,公子面对这娇花蕊般的绝美女早已是满腔火。

 然而却又被她那鬼仙灵气所带高贵气质所震撼,站起边虽是目光灼灼,然而伸出那颤抖双手,却迟迟不敢落在她身上。这巧娘心中早已有着献身之准备,却看到个儿郎站在那儿,一副行又止的仿徨模样,知道公子需要些暗示,于是仰起娇容,瑶鼻轻轻的“嗯…”的一声,公子被这一声弄得整个身子都要酥了。

 但也开始有了动作了,他伸手缓缓去解巧娘身上仅有那件令人充满遐思,勾勒出曼妙曲线的桃红色亵衣,现出其中无限风光,巧娘不知是佯装还是真个娇羞地说道:“嗯,好…好羞人啊!“嘿!

 这时候还说羞人哪?若是真要怕羞就不会一上就摸人家下了,于是她那贴身亵衣缓缓褪下了,先出一截雪白圆润的粉肩,接着又见到那玉高耸、在前起伏不定,娇柔无力的轻嗯中,公子如同孩童得到新玩具一般。

 炽热双手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脂的峰及玉上,触手处感到雪肌玉肤,真是个娇美如丝、柔滑似绸。‮体玉‬被公子肆意‮摩抚‬着,美不可方物的巧娘已是双颊羞红,她对公子之俊美早已芳心暗寄。

 此时情思漾难以自抑,心头更如小鹿撞,暗暗想到:“不知这俊俏郎君,换了如此神兵利器,到了上时手段如何?可真令人期待呵。”嘿嘿!不必怀疑,经过媚狐数夜来三娘教子,手段怕是只高不低哩。

 她那娇冰肌玉肤被公子那双热手触及下,立即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绝娇容因情满怀而得通红,更显得娇美无限。

 巧娘不由自主发出阵阵哼呻声中,公子又怜又爱的移动着双手,感受着她随之而来的阵阵抖动,心中满是春风得意、喜气洋洋。

 数前他还是个不能人道之天阉,第一眼见到这美人儿之时,只能心生仰慕,当美人自献自己却身无长物、无以为报时,更是无可奈何,如今趁着便宜丈母与情人皆不在,正好与巧娘私下幽会,着实令他喜出望外。

 公子也在沿坐了下来,双手不住在巧娘身上游动,她似觉一只调皮猫咪在自己娇肌肤上拱弄游动,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阵阵麻软酥,娇躯震颤的更是厉害。

 当公子渐渐来到高耸娇感酥处时,她更是觉得难过,喃喃的道:“郎…郎君…你…”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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