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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点楺珍珠小核
 走到案桌上,一伸手,把文房四宝挥落地上,弄出好大个动静,只叫姽嫿躺着,腿分开垂于桌沿,他则立着身,举着狠狠的一捅到底。

 姽嫿不防,突被那巨子充而入,的不留半分余量,直把小肚皮的突显出一巨硕茎的形状,急道:“怎么又来弄了…嗳,疼…死了,逸真且慢些个,叫我缓上一缓,再送不迟。”

 邵瑾心想:死最好,省得气死我,这一回,他是怒气滚滚,玩了命的狠猛送,一点不留情面,只顾自己快活。姽嫿则是与他兄弟二人轮番媾,此时哪能抵挡得住,不过百,已是透了全力,摇头啜泣,泪润梨花,人不过叉着腿,任凭那大的物事蛮干去了…“真是好紧…”

 邵瑾咬牙强忍着极乐巅峰,送着骨在花心里胡乱转磨,一下一下的全尽没,狠命的撞她骨,恨不能把囊也一起进去,她本户窄浅,怎生受得住如此折腾,被翻,一阵绞缩,连子都是颤。

 “好婶子,逸真要死了…这回真要死了…”他俊脸憋红,要死要活的喊着,下猛紧捣,壮的搐似的捅,摇得桌案快散了架般,又发疯发狂的干了二百余,方才了,在美人身上气。

 隔间里邵珏看得心疼,却又不敢出声,心道:三弟也忒个鲁夫,半点不怜香玉,难为婶子小小年纪,就承风接雨,怎堪消受。***这一进院落还有一处房舍是专做入浴使用,里面砌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石头池子。

 此时已注满热水,冒着氤氲的蒸气,邵瑾抱着娇儿无力的姽嫿同去净体洁身,邵珏就用这个机会悄悄的转将出来,在寺院里闲庭信步,赏看远山青翠,庙宇殿堂。

 刚刚的一场合使他通体舒畅,在心头,美人的一颦一笑好似浮现眼前,让人心里猫挠似的放不下,故而并不急着走,他想着等三弟一起回府,顺便说服他共沐佳人恩泽。

 古时不是有娥皇女英,邵珏也想照猫画虎,效仿一二。步出这座院落,再往西去,不过一柱香的功夫,就有一处凉亭花园,从其布景看,也是颇花了些心思的,园内腊梅山茶相映成趣,零零星星的骨朵点缀其间,石阶上对放两排南天竹,绿意鲜研,甚是风雅,这里约莫是大师、方丈们对弈之所,只是正值冬季,人畏寒霜。

 这一座雅致小亭只孤伶伶的立在一处,无人问津。邵珏缓步拾阶而上,登高望远,看山间苍松翠柏,便想起宏景有一个说法“山主丁,代表人丁兴旺”

 这一座寺庙独享三座巍峨青山,也就难怪香火顶鼎、善男信女络异不绝了,不过就这罔圆寺,却还有些不同,别人或许不明就理,确是瞒不过邵暮允的一双利眼。这寺主持,海问禅师,虽然研修的是佛法,传的是普渡众生之理,但为人却颇通世故,偏还是个喜财好禄的,往来结的都是达官显贵,为着大把大把的香火钱源源滚滚,没少给一些“秽之事”行方便。

 就说这几进院落,原来都是和尚们的禅房,现在早都腾挪出来做为“它用”另建了些汤池,以备所“需”其意不言自明。

 像抱着他和邵瑾这种目地的,在这院里也绝非一二。往亭下打量,只在十七八米开外处,有一道木篱笆,后面又隔出一个个小院落,散建着几处禅房,就这“少人打扰”的位置而言,怕也是做“那个”用处的,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

 突然他嘴角一勾,显出几分玩味之,原来,这时正有一个面冠如玉,风俊美的青年书生绕过篱笆,向其中一处禅房走去。邵珏笑道:“妙啊,原来他也来了。”说来这一位,确是他的人,此人每月到有一半时都在邵府住着,是个哄也不走的常客,不是别个,正是他表叔叔邵敬云。

 因着这位表叔,与他们三兄递年纪相仿,不差许多,兴趣又相投,都是好渔的风月常客,所以经常一处附庸风雅或是寻花问柳。反正闲来无事,只去看看表叔好了。

 邵珏见那敬云进了房门,稍沈一刻,便也跟了过去,立于窗下,因着院内颇是安静,所以屋内的动静就隔外清晰可闻,只听得敬云道:“好货,这样可利了没?”

 “表叔叔快些,当真酸死人儿…哎…嫣儿魂都飞走了…”“果真利?比你那景予夫君如何?”

 “岂可…相提…叔叔饶命啊…死我吧…嫣儿死也…”暮允闻声一惊,难到?连忙将小指沾些唾,将那窗纸捅开一个小孔,俯身就目向内窥视,却见屋内,那素白的禅榻之上,正面趴跪着一妙龄女子。

 不过二八年华,挽着百合髻,因着频频摇动身躯,而略为疏散,丝丝缕缕的碎发,飘逸耳畔,却成一股妖娆风情,上身不过只一件肚兜遮挡,后背的带子拆散开来,随着女子一摇一动,那前两只玉桃,还一蹦一跳的往人眼帘里撞过来。

 娇小的下身并无一件蔽体,两条玉腿分的大开,被男人两条腿并在内侧,那小娇正被一着,男人则揽着她的,把那物一一送,往来不迭,狠狠捣弄,时见那柄具,只余头在内。

 送时,则全尽没,冲撞得女子狂叫不止,囊“啪啪”拍打在玉门上,十分有力,一时间两人来捣去,旋转盘磨,弄个不停,好个快活。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邵珏的妹子紫嫣,心道:这可真好表叔,忒没深浅,连表侄女也拿来尝鲜狎戏,亵弄下。

 只看他两人语、捏亲嘴、恣意送,这情偷的,应已颇有些时了,不知怎地,他便想起姽嫿来,还有物在她包夹下的要命滋味,扯得他的心一麻一酥,不住的虚颤。

 转了转心肠,便已有了计较,把门一推,纹丝不动,看来闩得颇是严合,便又伸了脚去踹,只闻“!”的一声响,门扉左右一开,那邵珏闯入屋内──紫嫣尖叫一声,连忙扯起外衫遮掩,吓得筛糠似的。

 敬云也自呆愣,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邵珏脸色一整,道:“表叔叔,好没分寸,白长个大物事,竟拿来捣自家侄女,待父亲征战回府,暮允到要与他据实回禀。”“贤侄,这,听我说…”

 “二哥怜惜…”紫嫣急道,披上衣物,连滚带爬的下了,扑住邵珏两条腿,泪如雨下:“二哥怜惜,还请通融一二,切莫告知父母双亲,呜…”暮允将眉一挑,怒道:“你个没脸没臊的丫头,才嫁了二年,便偷起人来,以后还要了得?”

 紫嫣哭的眼泪小河似的,抱着他的腿不撒手,道:“二哥明鉴,父亲给我许的那个赵景予,甚是风,处处留情,府里娇美妾不够,还置了外宅,半年多来,他来我屋里不过三五次是有数的,嫣儿也是人啊…”敬云心道:这二表侄,装得是个回事,不过与我鸣狗盗,蛇鼠一窝罢了,却在这里摆起人伦道理,我且不动声,让他们兄妹说理去。邵珏把手一背,又道:“男人风,古来如此,都如你等,耐不住寂寞就与人偷情野合,那还要廉作甚?又与娼僚婊有何分别?”

 论口才心智,紫嫣哪是对手,最后只一个劲儿的求饶,那邵敬云不慌不忙的穿戴齐整,跨下把哭得泪人似的紫嫣扶起,搂在怀里哄着:“你二哥不过唬你一唬,紫嫣怎当真起来?若哭坏了眼睛,反到不美。”

 邵珏转过身来“表叔叔到似个没事人,我看就是你带坏嫣儿,寻偷人,不守妇道,此事我却不管,只叫父亲评理便是。”

 紫嫣吓疯了,又是给他跪下,道:“二哥不要,要杀要剐,只二哥做主便是,嫣儿莫敢不从,只一条,千万别叫父亲知晓。”

 邵珏唬住了邵紫嫣,打发了他二人各自回府,只说下不违例,也不知要如何打算。见时辰也该是姽嫿动身回府的时候了,便准备去寻邵瑾。却说那邵瑾,与姽嫿两个沐浴完毕,一身清

 叫寺院准备了三五个素斋小菜,又开了一坛家里带的美酒,抱着姽嫿坐在膝上,正你一口我一口的相互喂食。

 他一手在美人怀里,捏弄玉,勾玩梅蕊,一手举杯,含了一口酒去喂她,姽嫿张了樱桃小口接着,咂着舌尖与他嬉戏玩乐,邵瑾把手一紧美人玉肩,在鬓旁亲一个响吻,住耳朵尖儿道:“好婶子,逸真可真爱死婶子,恨不得立时死在婶子怀里才好。”

 这话却也不假,这邵三郎叫美人得早把三魂去了九霄云外。姽嫿半转身,忙用手点住他的嘴:“浑说,以后休提死活。”她一双秋水剪瞳,目若点漆,浓长的羽睫,缓缓扇动,竟如振翅蝴蝶一般。

 邵瑾看得一呆,痴了一般,就爱她绝美貌,天下无双,一团火,赤焰高张,恨不得化在怀里,于是两手握,一边束住一只粉,抓来拧去,手指间柔腻凝脂般,更是爱不释手。

 姽嫿被他拧的狼狈,雪肤上点点红印子,嗔道:“逸真哪里是爱我,不过爱我的身子罢了。”

 邵瑾玩罢酥,又伸了两指到她腿间挑拨玩,捏弄花,点珍珠小核,不住来回在那间游动,嘴里却道:“真是冤枉,逸真对婶子的一片真情,苍天可鉴。”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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