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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未做言语
 季航道:“下属在前引路,尊使请随下属来!”我笑道:“我叫寒梅,如果方便的话,季兄和我一道走吧!”季航忙点头道:“方便方便,本地分坛在临潼武馆,馆中两名武师都是教众,不会引人怀疑。”

 我点了点头,领先行去,季航连忙跟上,却略微落后半步,我侧头笑道:“大家都是兄弟,季兄不用如此见外!”季航踏前半步,笑道:“是,是!”我笑道:“本地有多少弟子?”

 季航不知我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道:“包括属下,临潼分坛共有三名弟子。”我心想圣门衰落这么多年后,在临潼这种小城镇仍有三名弟子,也算是比较重视此地了,笑道:“上一次总坛派人巡查是什么时候?”

 季航道:“回公子,上一次是三年前总坛严护法奉令巡查。”我点了点头,未再言语。二人一路行来,遇有几拨人招呼,他便介绍我是他外地堂亲,此次顺路造访,刚在城门处碰着。我也笑着寒暄,心想这隐秘的魔教分子的人缘倒很是不错。不到一刻钟就到了武馆,避入内室,季航将帐目送上。

 我仔细翻看了一下,见笔笔清楚明了,总数吻合,小小一个武馆除去正常的各样开支和上总坛的数目,竟然仍小有赢余。笑道:“很好,你能将分坛调治的有条有理,足见用了一番心血,不负总坛厚望。”

 季航躬身道:“但求圣教能再展雄姿,属下定当尽心竭力!”我笑道:“在下此次是初次出来巡查,总坛并没有给具体的任务,走到哪儿就算哪儿,所以对这里也不,不知季兄做了多久的坛主了?”

 季航脸上的敬意更甚,我的话意味着自己在总坛更受重视。我心中暗笑,自己这个冒牌圣教公子的身份高低全仰仗师娘的声望。

 不过师娘既然能让外人主事,当然是已和长老会有了协议。季航道:“属下是从总坛派出来的,已做了四年的坛主。”我笑道:“原来季兄是从总坛来的,怪不得如此精明!”

 季航忙道:“公子夸奖了!”顿了顿,又道:“馆中习武弟子应该尽已散去,我去让另外两位下属拜见公子!”

 我点了点头,季航走了出去,片刻引进一男一女。女的二十上下,相貌颇是清秀。男的五十出头,身材魁梧,功力似乎不弱,只是眉宇间有些不正常的嫣红。我心中一动,未作言语。

 这一男一女抱拳道:“属下白衣一品刘万年、黄衣一品刘小曼拜见公子!”这老头身份蛮高的,看来不是寻常人物,我站起抱拳笑道:“两位有礼了!”

 季航笑着道:“刘老是下属的师尊,师傅他以前执行教务的时候被人所伤,一直在总坛将养,四年前下属外派时师尊也要了份差使随行督促,小曼是师尊的女儿,也是总坛安排来照顾师尊,名义上师尊是这武馆的馆主。”

 我心想原来如此,刘家父女并未讶异神色,想是季航已先打过招呼。圣教这安排蛮有人情味,看来这刘万年定立过汗马功劳,又是执行教务时受伤,以他的武功到临潼这小地方,可能让他颐养的成分较多,也难怪季航武艺不俗。

 我看季航与刘小曼眉目含情,心中也了然,看来这几人迟早要成一家,笑道:“刘老可是被人伤了心经?”

 刘万年微觉讶异,先口称不敢,然后道:“公子法眼无差,属下十年前被人用纯无极功在背心打了一拳,伤了心脉。”我笑道:“在下略通歧黄,刘老如不嫌弃,可把症状告诉在下,也许有点办法。”

 刘万年叹道:“这已是十多年的老毛病了,不过既然公子有心,属下感蒙大德。”顿了一顿,道:“这旧伤平时倒没什么。

 但如若真气运行时间一长,就会心悸气,浑身乏力,因此不能和人动手,好似废人。”我点了点头,走过去道:“在下给刘老把把脉。”

 刘万年伸出手腕道:“属下开始也吃了几年的药,但久不见效,也就停了。”我将三指搭上刘万年的脉门,笑道:“刘老知道长公主吗?”

 刘万年一怔,神色微动道:“当然知道!属下当年就是在长公主手下办事。”我点了点头,运起内息,刘万年浑身一震,刘小曼忙叫道:“爹…”

 刘万年挥了挥另一只手,道:“公子内力真是深厚,属下望尘莫及!”我让内息遍他全身,对受伤的经脉已了如指掌,笑道:“刘老客气了,在下要先回客栈想一想,晚间再将法子告上。”

 季航忙道:“下属等晚上在馆内设宴为公子接风!”我点了点头,笑道:“如此在下就叩扰了!”

 目光掠过刘小曼,她却脸蛋微红,垂下目光,羞态可人,定是因刚才失态而不好意思,我暗赞一声,心想季航福分不浅,道:“在下先行告退。”

 回到客房时,月儿正盘膝打坐,听到我返回,将内息收回丹田,上来道:“相公,你到那里去了?”我笑道:“我去见了本地分坛的几个人。”

 月儿拉我在椅中坐下,递上香茗道:“这种小地方有什么人好见的。”我将她搂入怀中,笑道:“真别说,我遇到个在这儿养伤的师娘以前的老手下,武功蛮不错的。”月儿坐在我腿上,娇笑道:“相公又打什么主意了?”

 我抚摸着她盈盈一握的纤,隔着衣衫也毫不困难的感受到肌肤的滑腻,月儿舒服的靠在我怀里,撅起小嘴撒娇道:“奴家一个人闷也闷死了!”

 我亲了亲她的小嘴,笑道:“晚上我带你去见他们好吗?”月儿高兴地道:“见谁都无所谓,只要能跟相公一块儿!”我拧了拧她滑的脸蛋,笑道:“宝贝儿,你这张小嘴哄的相公可真欢喜!”

 月儿嘻嘻一笑,凑上前亲了我两下。我接着又道:“月儿,我想让你今晚上助那刘老头一臂之力。”月儿奇道:“哪个刘老头?”

 我笑道:“就是师娘那个老手下,他被人用纯内力伤了手少心经,现在空有一身武功也没用,你的素女残功刚好是这种劲的克星。”

 月儿点头道:“相公怎么说,妾就怎么做!”我摇了摇头,柔声道:“月儿,如是你身子不适,咱们以后再找机会给他治,最要紧是对你没有影响。”

 月儿柔声道:“妾的身子昨晚就全好了,真的没有一点不舒服。”我笑道:“那月事呢?”月儿微红了俏脸,低声道:“妾每次都要三天,不过从没有不适的感觉。

 况且只要不是大耗内力,也不会干系到那方面的事。”我想想也是,笑道:“那刘老头算走了运道,遇上了月儿,其实我是想师娘在教中再多个帮手。”

 月儿柔顺的点了点头。落时分,我和她来到武馆。季航和刘家父女见我带了个‮妇少‬,俱是一怔。月儿取下面纱,我笑道:“这是内月华。”三人忙道:“见过少夫人!”

 月儿盈盈一福,口称不敢,我替月儿一一介绍,笑道:“咱们先替刘老疗伤吧!”刘万年三人俱躬身道:“如此麻烦公子了!”

 我让刘万年去上衣,盘膝打坐,取出银针刺他双侧手少心经神门、通里、极泉、青灵八,辅以心腧、心包腧,缓缓施以手法,发他心经经脉原气。

 刘万年在正感下微微颤抖,额冒冷汗,刘小曼和季航二人出担忧焦急神色,我将月儿叫到身旁,握住她的小手,让她将内息从银针上渡入刘万年体内,一面感应二人的真气情况。

 至至纯的内息慢慢中和着刘万年心脉中的残留的劲,一面濡养受伤的经脉,刘万年逐渐平静了下来。

 月儿依次在每针上输注后,收回了内力。刘万年的呼吸逐渐平稳绵长,进入了冥想阶段。季航与刘小曼俱是脸,知道他伤势大有好转。我握着月儿的小手输入内息。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呼吸声。一柱香的时光她损耗的内力已恢复过来,我微微一笑,用手指轻轻地在她掌心划着,月儿娇媚的瞟我一眼。季航走上来低声道:“请公子和夫人就坐。”我点了点头,和月儿分别坐下,刘小曼送上香茗,目光里满是感激。

 我微微一笑,慢慢的品着茶,足等了一刻钟刘万年才收回内息,站起身对着我和月儿躬身感激道:“公子与夫人对属下恩同再造,属下感恩戴德,定当回报!”

 我挥手笑道:“你既是我师傅当年的手下,等若是我的前辈。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刘万年讶道:“公子的师傅是…”我微微一笑,未做言语,刘万年激动道:“公子莫非是长公主的亲传弟子?”

 我微笑点头,刘万年竟“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颤声道:“属下给长公主磕安,她老人家可好?”我没想到这刘万年对师娘竟然如此忠心,连忙伸手将他拉起,笑道:“师傅她很好。”

 刘万年老泪纵横,感慨道:“老奴已二十年没有拜见她老人家!想当年…”刘小曼在一旁入道:“爹,咱们先请公子夫人入席再接着聊吧!”刘万年拍头歉道:“小老儿糊涂了。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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