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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除了龟公护院
 “唔…”晕中的女子发出低低的呻,白皙的‮腿双‬之间,一缕血丝垂了下来。吴延暗叫一声糟糕,忘记先给这女子破身,若是被问出这条,倒是个不小的破绽,这下只好在此等着看完。

 最后将这群家伙一并灭口才算稳妥。反正到了晚上其余乞儿有人过来,自然会发现尸首,一旦传开,就算成了。

 这帮男人都是长久不知味,最大的享受便是偶尔路过洗翎园后巷,捡拾些污秽汗巾,回来想着那群姑娘的花容月貌,自己出一腔。这次真刀真的进到青春紧致的处子娇躯之中,动不上几十下便怪叫着一如注。

 只是这群男人恢复的够快,一共八个人,生生排了四轮还意犹未尽,直把那姑娘的身子折腾得几乎没了一块好,私处肿如馒头,连眼也被凿成了二指宽的血红腔子,小嘴里面更不消说,泛黄的白浆都从嘴角溢了出来。

 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吴延这才飞身而下,迅速的挥出八掌,印在那八人后心,用的正是邢碎影教他的浅幽冥掌力。

 虽然未学幽冥九转功不能拿来对敌,但击毙这种毫无武功的汉仍是容易的很。怕被人救回那一口气,吴延又下手把那女子扼死,才小心的离开,兜了一圈回去。

 路上顺道和邢碎影另外几个帮手碰了一面,确认了聂并未赶回,吴延不暗笑不已,心道这聂倒足够绝情绝义,就是他们这帮恶名昭著的家伙,也不至于听闻自己有孕在身的女人出了这种大事,还能稳如泰山不管不顾。

 “也不知是你这丫头太没魅力,还他那妹妹真的是花容月貌天下无双。”吴延喂着柳婷吃东西时,忍不住出言讥刺道。柳婷默默无言,只是一口口吃着递到嘴边的饭菜,面上一片木然,倒像是易了容一般。

 吴延扶着柳婷让她在马桶上排了便溺,看着她紧绷柔润的翘念又起,连忙匆匆把她绑好堵紧了嘴巴,跑去了备料的房间,挑了一个高挑丰美些的,弄醒折腾了一晚。

 再次行动前,他特地换了最不惹人瞩目的小贩装束,往城中各处打探了一下,哪知道不光没有什么人在打探柳婷的消息,连如意楼和天道之间的无形对峙竟也变得风平静。

 他不免心中奇怪,按他打算,这两个易容后的女子牢里那个不太容易揭穿,若是验证了死在院子里的那个女子被易容改扮,则更要求证一下牢里柳婷的真伪才是。

 这样一来就算城里没有什么风声,如意楼和天道之间也该更加紧张才对。双方搁下了百余条人命,多出柳婷这一档事,总不会反而和和气气的凑到一起喝茶。

 天道现下有不少名门正派之士到了附近,远不比此前多是末之辈,他也不敢托邢碎影那仇隋的名号去打探,了破绽可就大大不妙。

 既然如此,只有第三次下饵,目标则正是天道。破荒刀祁英不管到哪儿,都要住最好的店,喝最好的酒,找最好的女人,他的行踪并不难查。

 他又是天道少数明面上的重要角色,即便吴延把饵丢了过去,也不至于因为身份而暴邢碎影的问题。更重要的是,此人也有天道中大多数人的毛病,为了一己执念可以不择手段。

 据邢碎影所说,他早年为了出西北大盗梁上风,曾费尽心思查出对方真实姓名家乡何在,暗地透出去,亲手造就了一场险些成真的灭门惨剧。

 只不过最后梁上风现身,死于他的刀下,他也就顺势出手,救下了那一家人,那家人不仅不恨他,反而从此对他感恩戴德。

 至于数月后那家人依旧惨遭灭门,就与身在中原的祁英毫无关系了。这样一个人,即使发现这次送去的女子被易容过,恐怕也不会声张,多半会利用起来作为引的筹码。

 毕竟此次他们赶来本就是为了收拾聂杀死李萧惹出的残局,总不能一直与如意楼在此较劲。至于李大人那边那个“柳婷”想必是没有教祁英这边知道,天道支系众多,那个李大人属于另一线,和仇隋位置相近,祁英就算知道此人存在,也不会费心去寻求帮助。

 为此邢碎影也曾感到奇怪,天道明明已是如此庞大繁杂的一个组织,主事者却不仅不加整合,还用尽手段让各支系彼此孤立,甚至有同门同派的师兄弟皆入天道,只因彼此所属不同,数年互不知晓的奇闻。

 也正因如此,这天道里才不知有过多少水淹龙王庙的事情,被淹没在了不为人知的江湖秘闻之中,不过也正是这种莫名其妙的构成,才给了邢碎影在其中藏身的机会。他也就乐得不去深究。

 毕竟很多事皆是这个道理…越明白的清楚,就越容易丢了小命。吴延的确不费什么功夫就查到了祁英落脚的地方,果然不出所料,在洗翎园东苑包下了整整一层。

 于是最关键的步骤,便成了最困难的部分。姑且不说洗翎园这三处别苑都有董凡的眼线暗藏杀机,光是祁英身边的部下,也足以让他头大如斗。

 那帮人轻易不会离开居所,送到他们手边让他们捡到不太现实,若是随便丢到洗翎园门口,恐怕几后就成了董老板旗下爱将,花枝招展倚门卖笑去了。

 思来想去,只有等待入夜后,引出祁英几个部下,勾着他们追到外面,引去僻静之所,发现他留下的香饵,最为稳妥合适。他对自己的轻功倒还有几分自信,唯一担心的就是在洗翎园附近施展轻功逃亡,多半会引起如意楼注意。

 不过转念一想,被对方发现盯上也未必是件坏事,他们有人看到祁英的部下带回去一个女子,后听到柳婷的消息,可就可信的多了。

 比起前两次下饵,这次可是凶险许多,吴延不敢怠慢,午后便把那女子拾掇停当,搁在一边,自己则精心易容一番,扮成了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模样与邢碎影有几分神似,夜幕下匆匆一瞥的话,足以以假真。

 接着把一套文士青袍收进包袱带上,穿了一身劲装短打,又在那类似邢碎影的模样外上了一套人皮面具,粘了半面虬髯。

 不能等到夜深人静,那时出门太过惹眼,吴延一见明月初升,便提上了装着那身少女的木箱,举起一串货郎铜铃,走了出去。

 算来已有四天过去,那马就算脚程再过不济,聂应该也已经到了清风烟雨楼的地界,不知这一条条消息传过去后,谢家的两个怪物会如何看待这个弃下孕妇不顾的年轻影狼。

 念及此处,他忍不住微笑起来,不要说谢家兄妹,恐怕就是其余那些狼魂中人,也见不得聂如此发疯吧。想到这里,吴延突然一阵心悸,心中有哪里觉得隐隐不对。他确实是亲眼见到聂南下而去,邢碎影追去不曾折返,按说应该不会有误。

 再加上他收买的那个丫头言之凿凿的确定了头一夜那帮人吵得不可开,聂为了南下甚至与云盼情和慕容极都起了争执,不惜留下一个内伤初愈的云盼情一肩担负起那边的安危…

 怎么会有问题呢?吴延摇了摇头,姑且当作是心底紧张而生出的胡思想。为了不让董凡的手下先一步发现,吴延特地选了个离东苑颇有些距离的民宅后院,翻进去把屋内一家五口点倒,将那少女拖出来,摆到了院子中央最显眼的地方,留了记号讯息在一旁地上。

 卸了面具,出与邢碎影神似的面目,吴延套上那身青袍,深深了口气,纵身跃上屋脊,猫摸向了灯火通明的东苑。毕竟是寻作乐的青楼女闾,除了公护院,外围到也看不到什么威胁。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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