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回
我说“你是想耍赖,不肯好好亲我一下,那好,下一道题,你自己好好想一想,看看能不能想出来,如果你想出来了,刚才算是你一时糊涂,否则,两次一起算帐,我出去一会,你好好想,省得你到时候又说我干扰你。”
我走出去,一开门,就看见玥姑站在门口,我心里一愣,难道她在怀疑或侦查我?她见了我,说“一转眼,不见你了,你干什么呢,你李叔找你。”“我在辅导馨馨做作业呢,什么事?”“我也不清楚,叫你去那里找他。好像
急的。”
我回进屋里,对馨馨说我有急事要出去一下,等我回来再辅导她,说“要是我回来你还做不出,就不许耍赖啊。”
我去到李叔那儿,他每天依然在爷爷的老房间办公,或许这样可以借助爷爷的
魂,给来访者一点震慑。我问李叔什么事,李叔说“红天鹅老板愿意见你,你现在有空吗。”
他终于肯帮我了,我当然有空。我们立刻出门,在路上,我好奇地问“她是个怎样的女人?”
“你见了就知道了,你要当心,千万不要在你玥姑和琳姑面前,说出红天鹅三个字,她们只要有怀疑,就很容易打听出来,在上层,这就不是秘密。”“可瑛姑也不知道啊。”“我说的是男人,女人不问,谁也不会主动告诉她们,对吧。”
那是当然。红天鹅是一幢十四层的豪华建筑,底层是饭店,未到营业时间,大厅里几乎无人,连接待的人都看不见,我们穿过走廊,在一块标着“贵宾通道”的门前,有守卫守着,拦住我们,李叔说明来意,他们还打电话确认了一下,才放我们进去,是李叔偶尔来一次,还是这几个保卫是新人,不认识李叔?
对
识的客人,他们应该不会拦吧。走进去,是电梯,坐电梯一直到顶,有人等在门口,引着我们去到一间没有任何标牌的房间,途中我看到有经理室等等,顶层是他们办公之处。
我们进去,屋里已经坐着一位美人,看上去只有三十来岁,穿一身蓝色套装,神情高雅,举手投足,
出十足自信,看到我们进去,快步而不失优雅地向我们走来,和李叔握手,很坦然地说“李哥,好长时间没看见你了。”
李哥有点尴尬。我打量着四周,不是按照办公室的模式布置,而是像豪华的休息室,显得恬静优雅,案几上似乎随意却很舒适地放着花瓶茶具,墙上挂著名人字画,这时李叔向她介绍我,我收回目光,和她对视着,她眼睛蕴满笑意地说“早就听说过你的奇迹,本来不该在这儿和你见面,带坏了你这个小孩子,不过你要说的事好像和这儿有关,还是就事说事好点。”
她并不隐瞒饭店的
质,所谓明人不做暗事,她大概是想告诉我,我不怕你。我说“安姐,我可以叫你安姐吗?我见了美女就想叫姐姐。”
她笑了,笑得人魂飞魄散,确实美
,但她并非为了讨人欢喜而笑,而是自然而然从心底里想笑,说“你这么俊美,要有你这么个弟弟,我都美死了。
可惜你是来谈事的,我可不敢认你,认了你,要不答应你的要求,就太不够意思了。要不,我可太想做你姐姐了呢。”她的话明摆着告诉我,不必套近乎,除非我不提要求。
我倒
欣赏她的这种性格,也就决定直接谈正事。她请我们坐下,亲自为我们倒茶,那手,细长柔美,动人极了。
她让过我们,自己也端着一只精美的茶杯,微微后仰,镇静地望着我们,摆出一幅不再说话,只等我们开腔的架势。而李叔也不说话,显然都等着我开口。我喝一口茶,放下,说“安姐,今天我们来此的目的,你已经清楚了?”
“不,李哥没有说过,不过有过一点暗示,说可能有令我为难的事请我帮忙。”真是快人快语。我说“我家发生的变故,我不是指爷爷的去世,而指瑶姑一家的决裂,你应该知道?”安姐点点头,却不说话。
我接着说“虽然只接触了几分钟,你的性格我已有所了解,我也就不再拐弯抹角。我和瑶姑一家,实际处于敌对状态,想请你帮忙,算我欠你一份情,一定有加倍奉还的时候。”
“具体说说。”“我知道瑶姑父是你的常客,想录下他的消魂场面。”我就直说了。“你这不是叫我帮忙啊,你这是在
我走绝路啊。我要答应你,以后还有客人敢上门?关门倒还是小事,可客人里全是有权有势的人,我要做一次,他们就都不放心,谁出手,都可以要了我的小命啊,你说你是不是在
我走绝路?”
她说话似乎可怜,可口气轻松,神情更轻松。我说“安姐,你言重了,我知道这事使你为难,但也决不至于到如此地步。
老实说,你会不会有一天被人追杀,决不会因为你帮我做了这事,而只会因为你的靠山倒掉。有时候,我们觉得是泰山一般的靠山,其实只是一座冰山,也许正在融化,我们却还没有知觉。”
我后来琢磨过白痴妈**话,总觉得话里有话,至少这儿的一号,和上面关系不算好,倒掉也不是不可能,现在先拿来吓唬她一下,也好。
果然,她听了我的话,略略显示出凝重的沉思神情。可她想了一回,依然摇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年纪轻轻,话倒很玄。”我说“安姐,装糊涂可不是你的个性,我要说的是,假如你帮我,要是有一天,你有难了,我会全力帮你。
可你如果拒绝,我家就不仅不会帮你,也许还会落井下石,我说的是实话,希望你不要理解为威胁。”“可听起来真想威胁啊。”她的话依然轻松。
“绝不是,安姐,你可以打听,我的缺点就是喜爱美女,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之一,我决不会威胁你,我只是在阐述事实,我家决不会因为你的拒绝,而来为难你,但一旦你的墙要倒,本来我家可以帮你扶一把,现在只会推一把,就这个意思。”
“可你现在要我做的事,就是在推我的墙啊。”“决不是。我想你应该分得清,只是你觉得自己的墙很牢固,才会不留余地地拒绝我。…这样吧,我也不着急,你好好想想,也打听打听,要是改主意了,就通知我。行吗?”
话说到这份上,我觉得我的话再不能给她深刻印象,那也就无可奈何了,接下来随意聊了几句,但气氛很难转为轻松,我们也就告辞,她点点头,礼貌地送我们出去,但神情不再轻松,显然已经在琢磨着我的话了。
***回来的路上,李叔问我“难道你从妈妈那儿听到什么特别的消息?”说这话满带着不相信,可对我刚才说的话,又印象深刻。
“那倒没有,可我有感觉,感觉到中央和地方之间有矛盾,我的感觉应该不会错,矛盾的原因不知道,也不重要,关键是自以为可以和中央并起并坐,这就该死。”
李叔说“如果这样,那我家倒要查一查,有没有牵连上什么事,早点做个准备。”没想到李叔就这样相信了我,可见现在在他心目中,我的地位应该已经很高。
惦记着馨馨,回到家,就去玥姑那儿,李叔反倒不回家,还要去忙。艾艾还没有回来,我正想趁着她没有回来,和馨馨亲近,玥姑不在客厅,我就悄悄溜进里屋,她还坐在那里写作业,几乎一上午了,她大概都没动过。可怜的中国孩子!我想悄悄走过去,偷偷吻她际,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可小丫头的感觉很敏锐,我轻轻关门,她就听见了,非常高兴,叫道“痴哥哥,你回来了,我正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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