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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没有了
 “哪一个?”“《苹果树》。”我注意地看菲姐,我想知道菲姐对这篇小说是否有特殊的爱好。我看到菲姐的瞳孔似乎收缩了一下,她好像很平淡地说“为什么?”

 可我能够看出,菲姐对这篇中篇一定很喜爱,其实所有喜爱约翰高尔斯华绥的人,就没有不喜爱这篇小说的。“我也说不清,只是每次读这篇小说,心里都很感动。”“你是说,你还不仅读了一遍?”

 我点点头。菲姐沉思地看着我,不说话,我们都沉默下来,两人脚底下枯叶的声音,构成和谐的和声,听着很悦耳。

 我猜,菲姐对我有点怀疑,毕竟我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似乎做的事太多了些,要发疯,要‮试考‬,还要考这么好,还要读这么多书。

 我倒不像个白痴,倒像个天才了。不过,在万府,如果有人相信我‮试考‬没有作弊,那么她或许已经相信我是天才了。

 可惜这样的人不多,琳姑也许是一个,玥姑还有点怀疑我根本不是以前的白痴。菀姐呢,不知她怎么想。这段时间,菀姐准备面临的高考,都无暇理我。我呢,不知为什么,有点不好意思去找她,她太吸引我,我既渴望得到她,又有些愧疚。

 和丽丽相好后,这种感觉更加强烈。菲姐打破了沉默,说道“你应该读过一些评论,可菲姐想听听你自己喜爱的理由,具体理由。”菲姐并不相信我能说出很好的理由,我要说出了很好的理由,她就会认为我是从哪儿看来的。

 我突然觉得,菲姐内心,甚至有点妒嫉我吧。或许她觉得她读了那么多年的书,有时也许还不如我这个刚醒过来半年多的白痴,心里难免有点不平衡。

 哪里知道她生出来以前,我已经读了很多书呢。我想,这点我可没法照顾你了,我就说“就像我们脚下的落叶,它们很美,可只是当它们被我们踩的时候,才显得最美。

 梅也一样,她很美,但只有当她被抛弃的时候,才显得最美。好像美就意味着痛苦,这让我很难受。”

 菲姐停住脚步,呆呆望着我,我的说辞,和眼前的实景结合在一起,当然不可能从别人那儿来,而我的感想,又绝对超出了她对我的判断,尽管我已经多次让她吃惊,她依然不能相信,我能够理解到这一步。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就问道“哪…你看到哪儿最感动?”

 我说“每当我读到老头转述,梅临死前站在苹果树下,指着自己的心口,说,这儿疼痛。这时候,我的眼泪就会情不自下来。”

 菲姐突然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转身就走,我望着菲姐消失在树林间的美丽背影,眼睛也变得润。美丽而感的菲姐!***

 我独自一人,继续在林间散步。和菲姐相遇,让我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又产生了怀疑,对白痴的让步,或者说对望的让步,真是正确选择?

 我其实知道我的怀疑没有意义,面对美,我不可能保持不动心,只是人毕竟是感动物,矛盾挣扎犹豫是人一生也无法摆的心情。远远的我看到一个身影,不知哪一个姐姐,也到林间来散步。我折过去,惊喜发现,原来是菁姐。

 我心里不说道,有趣,万府两个极端少女,同时让我碰到了。我走过去,亲热招呼道“菁姐,你在这儿?”她似乎有点吃惊,也有点高兴,说“你怎么也在这儿?你在这儿干什么?”

 “散步啊,同时也在想你啊弟。”对菁姐,不知怎么,说话就变得轻薄许多。“你会想我?在你心里,我不知要排到多后面呢,别说莞姐萌姐,就是菲姐,也远远在我前面吧?”

 原来小妮子看到我和菲姐的聊天,产生了醋意。我说“哪能啊,菁姐,我心里不知怎么想你呢,只是你不理我,我很伤心的。”菁姐幽幽说“我知道你想我,可你想我什么呢?想和我做这事,对吧?”

 菁姐的脸通红起来,在深秋金黄落叶背景下,显得妩媚动人。我不看得发起痴来。菁姐继续说道“不做这事,你就不能来看菁姐了?菁姐难道只是玩具?”菁姐说着,伤心起来,眼泪下来。

 我立刻一愣,从中清醒过来。我明白,确实是我不好,我一开始就是为她惹火的身材着,我确实只恋着她高耸的,浑圆的,一旦我不能享用这些,她在我心中自然淡去,我没有顾及到,就算是一个性感的,肤浅的姑娘,也有一颗容易受伤的心。

 我很抱歉地说“对不起,菁姐,这段时间,我忙着‮试考‬,就没来看你。”“可‮试考‬早考完了,你还用这个来骗人。”“可还有下一次‮试考‬啊,这次她们不相信我,下一次我要考不好,她们真的都以为我这次作弊了呢。…所以我还要用功。”

 我觉得我的理由很好,可是菁姐却不屑地说“还在骗人,你哪在用功了?我知道,你一到周末,就总要出去玩,天知道你去了那里,我才不信你会在同学家玩什么生日晚会之类。也就是骗骗琳姑玥姑她们…你肯定和女人约会去了。”

 女人的直觉,有时真可怕,尤其是和你体贴入微过女人的直觉,实在是准确得可怕。可我不能承认,我不是怕,只是我不愿进一步伤害她。我模棱两可说“菁姐,怎么会,和你比,我谁也看不上了啊。”

 “又骗人,菀姐呢?”“我可没和菀姐有过这事啊?”我赶紧声明,我可不想让菀姐背黑锅。

 “你是不敢欺负莞姐,就敢欺负我,对吧?”说到欺负,眼睛又红了起来。“菁姐,你知道,我是真心喜爱你。”我赶紧安慰她。

 “喜爱我?骗人,只是喜爱我的身体罢了。”说了一圈,又绕回来了。我很尴尬,正不知该说什么,幸好,起了一阵大风,卷得满地残叶,疯了一般地舞蹈,直往人身上扑。

 我不打了个寒噤,菁姐也感到了寒冷,就说“回去吧,别着凉了。…你可是个宝贝,冻着了,我可担当不起。”我就顺势说“那我去你那儿坐坐,好不好。”“不好,怕你不老实。”菁姐的脸又红了。

 我委屈地说“你看,我要去看你,你又不让,我不去看你,你又说我不好。”菁姐笑着说“你别装模作样,不遇见你,你才不会来看我,…来了也没安好心。”

 我想,我真要去她那儿,恐怕真不会老实,我瞥着她的部,尽管已是冬天,她穿着厚厚的衣和外套,依然无法掩饰部的丰隆。我正犹豫着,是不是该坚持到她那儿去,她却招呼我说“走吧,不过,你可要记住,老老实实说会儿话,我还有话问你呢。”

 到了菁姐家,她妈妈虽然表示,却很警惕地望望她女儿,显然是在提醒她,菁姐笑着解释说“在花园里碰到了,他就跟过来,就随便聊聊。”

 我觉得这种解释很可笑,也很有趣,我不出声,跟着菁姐进了她的房间。我乖乖坐在菁姐给我指定的沙发上,等着菁姐说她要问我的话。

 “你‮试考‬怎么会考这么好的,真的没有作弊?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不许撒谎!”原来她想问的是这个,倒有点像没话找话,那把我叫来,可就大有奥妙,我不心大动。我说“我真没作弊,都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只好用下一次来回答。”

 “可你并不用功啊,可能还没有我用功呢,可我‮试考‬怎么就考不好?”菁姐好象委屈的,大概没有少听玫姑的抱怨。

 我才不信她会用功,有那么多男人围着,怎么还能用功读书?想到她周围的男同学,想到那个鼎蕤,我突然心里很酸,菁姐是个望很强的姑娘,没有了我,也许不久就会有另一个男人乘虚而入。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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