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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6章 似极抗拒
 廊间砰砰砰一阵,那人果真滚了开去。虽痛得面色发青,总算打破了僵局──但盈幼玉很清楚真正“破”了的只有自己,如不能尽取元,不但平白吃了苦头,且失去宝贵的纯之身,终生无望一窥高手堂奥,竹篮打水两头空,损失不可谓不钜。

 她忍痛摇动结实的小俏,拜疼痛所赐,股和大腿皆绷着骄人的肌线条,琥珀的小麦肌上布满汗珠,焕发甘美人的靡气息,既危险又充满魅惑。

 这是盈幼玉头一回用身体,实践长久以来辛苦锻炼的汲之术,却发现理论与实际有着巨大的差距。狰狞的巨龙撑满了她的身子,与寒凉的玉具无一丝相同处:同样是硬,玉具只有在掐挤时才觉坚冷。

 男儿下却如活物,不断跳动鼓,每一霎都比前度更膨大,柔软的膣壁根本无从抵挡,只能任其宰割。

 谁会用这种蠢法子取?盈幼玉忍不住想。就算只用她的小嘴,都能叫他连出几回了,怎么会有人捱这种苦、受这种累,用这么不灵巧又容易受伤的部位,去应付用口手就能轻易解决的东西?更别提喜爱了!外四部的人根本不是‮子婊‬,她们是变态…不,是受狂!

 就算用装的,她也无法想像那些迫不及待扑向男人的家伙,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盈幼玉按着他的腹部艰难起伏,玉户口热辣辣的撕裂似好了些,但被贯穿、被满似的异物感仍无法习惯,越急越弄不出水,愤怒与挫折渐占据女郎心房,本想一怒起身,但巨物才出得一半,玉门又痛起来。

 她想起男子那剥壳儿水煮蛋大小的紫红菇,及菇底倒钩般高高翘起的伞状褶,登时魂飞魄散。

 若非门外的冒失鬼发那声喊,她迄今仍想不明白这庞然大物是怎么弄进身子里的,遑论将它拔出,只得认命地慢慢坐回。

 这姿势几乎让她蹲骑在男儿腹间,翘高股不让物深入,了气似的,半坐半跪在他身上息,忽有些鼻酸。怎么会…怎么会这么难的?姥姥跟护法们不是总说“水到渠成”么?时间到了,自然就会了…怎么跟她们说的全不一样?郁小娥要是闯将进来,一定笑掉她的大牙。

 盈幼玉觉得自己真是可悲到家了,就算现在想放弃,就让宝贵的处子之身白白被破、十几年苦修的功付诸东,她也无法一迳起身。是真的很痛很痛啊!这种事情…这种事…

 姥姥…她仰头不让泪水滚出眼眶,仿佛这样就不算哭泣,臆里的噎却不是说停就停的,着一身柔肌的少女就这么昂着细颈搐,倔强地咬着呜咽,直到有种奇特的感觉像是戳中了什么似的,令她身子一颤一颤,不由自主地轻摇。双修之术,开宗明义第一条便是“不为奴”

 若被身体望所支配,即非率修道的法门,而沦为和合之末道了。盈幼玉坐了近十年的玉具,学的是如何勾起男人火,心境维持空明,趁男子情动取其元。至于女子快活,那是外四部自甘下的堕落之举,内四部自不屑为之。

 她偶尔也自渎取乐,抒解同侪竞争的压力,但仅止于小豆儿、爱抚玉一类,从没像现在这样,玉户里着滚烫的巨,将蛤顶的小玉芽着坚硬的缓缓扭动,享受这扞格的角度所产生的厮磨快

 “好…好奇怪…”盈幼玉磨了片刻,只觉膣里水潺潺,又酸又,又是美人,小股却停不下来。

 她细长的双臂夹着两团精致满的玉,身子微倾,股不紧不慢地划着圆,开始有点舍不得停下,越动越快、越快越美,晶莹的汗珠被甩得离体飞溅,一如涌的快

 以她之久经锻炼,配合绝强的腿肌力,才能如此驰骋。盈幼玉自暴自弃似的榨出每分体力,娇愈急,小巧的琼鼻布满密汗,异香随着体温攀升不住蒸腾,终于迸出昂的尖叫!“呀──!”

 少女气空力尽,扑倒于男儿膛,岂料芽上的烈擦刮并未稍止,她就像伏在一匹狂奔的烈马上,肌束团鼓的俏仍不住上下颠着,噗滋噗滋‮弄套‬着大的──

 持续堆叠的快,令少女的思路一霎空白,回神才惊觉:一直以来,她都不是单靠自己的力量,来维系如此烈的抵紧、厮磨和擦刮。

 “貂猪”醒了!盈幼玉猛然抬头,赫见一双如兽红眼,不及惊叫,已被抓着翻转过来,裎美背贴上冰冷光滑的乌檀板,两条细腿高高昂起,扁窄的被掀离面。

 她见腿心里沾着落红的两片娇脂,被比玉具上三倍余的紫红柱撑开,蛤顶豆蔻起如婴指,剥出幼褶间,沾了薄浆似的浓稠汁,既光润又细致,说不出的巧可爱。少女突然惑起来。她从没这么仔细看过私处。每回洗浴,总是以香料胰子细抹几遍冲净便罢,不曾低头多瞧。野人般的肌肤与已令她如此憎恶,那种地方…谅必更不堪入目吧?

 没想到竟是这么浅淡的藕。好好看。快未褪的少女出痴的笑,颊涨起两团娇红,眼睁睁看着怒龙挤溢着汁水“唧──”一声长驱直入!

 耿照的身体在快里醒来,下体像被裹进一枚太过合身的小皮鞘,鞘儿的材质奇软奇韧,足以承受最烈的动,故身躯自行其是,不愿再被胶于一团黏滞的异质中。那感觉就像困在水底。抓不住又挥不开的水涌入全身孔窍,像要炸裂膛似的,将肺吹鼓如猪肾般,令他痛不生…

 身体好重好重,仿佛永无止尽地向下沉沦,伴随着不住积累的压力。直到那团纳了他,蛭口似的不住向上啜。

 渐渐的,四分五裂的身躯开始朝同一个方向聚拢,他才开始有了感觉:气血凝滞、筋骨裂、肌痉挛,紊乱如涡的内息,刀一般刮痛了虚弱的丹田…

 这种濒临崩解的体内异变并非头一回遭遇,但前两次都有明姑娘,心魔关时是,重塑经脉时亦是。

 而这回,他仍受明姑娘的余晖所笼罩。那种啜的感觉耿照异常熟悉,身体本能而动,自行回到了与明栈雪双修时的状态。

 对方修为不及明姑娘于万一,但有鼎天剑脉加持的碧火真气只需一点火,便能达到“一初动”之境,慢慢收拢散的真气。

 纵使步履蹒跚,不能一蹴而及,却已开始调息复原。意识恢复之间,女体轮廓也清晰起来:钢片般的细薄娇躯有着骄人的弹与紧致,散发青春野,浓烈如兰腐的馥郁体香令他感到熟悉,还有刮人的发也是。他想起了媚儿。双手紧扣少女肌贲起的两瓣翘,更重、更深的刨刮她,十指陷入她既软又绵,又像能把魔手弹飞的股,才发现蒸腾着异香的肌肤比汗渍还滑,似无半分孔,分明抓住了,又觉什么也抓不住。

 只有一贯到底的膣才是实在的:温热、濡,紧凑到几乎难以退出,每回一拔,都不免扯带娇躯跟着向后滑,再深入时又像破开一团全新的血

 他用力,仿佛只靠具串刺女孩儿,感觉她滑溜的体在臂间一挣一跳,像是掐住疯狂扑翅的幼鸟,又如被抛甩上岸的人鱼,分不清究竟是占有抑或破灭。

 少女平坦的小腹绷着清晰的肌线条,蛮韧薄,弹动间不住与他厮磨,夹着汗水的肌触比真丝更滑,丘那撮硬却像松果的球鳞般刮人。

 热辣辣的刺痛加倍突显柔肌的曼妙,让他进出更凶猛,少女难以自控的合与律动也益发昂──耿照突然醒来。

 她的动作唤出落水前最后的记忆片段:他凌空跃起,抢至灰衣人身前,为防强敌追击爱侣,无意间使出了“落羽天式”…

 耿照睁开眼帘,映入一张浅褐色的、五官细致如人偶般的小脸,双眸紧闭、柳眉蹙起,光洁的巧额及鼻尖上布满汗珠,贝齿间迸出苦闷的呻,一如她不住扭动的娇躯。

 他不认得这张脸,也不知两人何以至此。在烽火连环坞时对雷冥杳施暴,以及三奇谷中几乎强暴染红霞一事对他仍有阴影,耿照亟身,发现少女十指掐入他铸铁般的双臂,似要推拒,更像不让离开,眸中水波朦胧,皱着眉艰难开口:“要…还要…给我…呜…给我…”

 她两条细腿被他扛上了肩,像要折断纤似的,着他一下重过一下的打桩。与深柔肌毫不相称的花即使充血肿,仍是淡细的浅藕,有着跟她充满野的结实体无法联想在一块儿的文静气质,衬与股间狼籍的水落红、扑面而来的浓烈体香,狂野与斯文的巨大反差,直人发狂。

 少女有一双与面孔同样精致的玉,犹如两只倒扣的琥珀碗,单掌便能握满一只的尺寸不算傲人,但配上纤薄的肩、细长的上臂,视觉上的份量却超乎想像地硕大。

 尤其以她几近完美的坚型,竟有着不逊于雪峰豪的惊人绵软度,佐以丝滑的肤触,被夹在两具汗体间掐扁圆,变形剧烈,堪称视觉与触觉的双重飨宴。

 耿照确定非是自己强暴了她,清明不过一霎,旋即去衔她小巧的焦糖蒂,以及几与头一般大小的细致晕,支起大腿奋力进出,靠着本能追索苏醒之前,掠过脑海的那抹异样──

 少女却已到了紧要关头,身子剧烈扭动,咬在齿间的苦闷呻变成失控的尖叫,双手抵他膛用力推撑,似极抗拒,长腿却如蛇般紧男儿熊,小奋力动。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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