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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 奴奴姓玉
 而左侧水道则顺势下淌,于楼宇中自成循环,源源不绝。最顶层的字号上房,整层楼便只一间,占地最广。

 房中没有桌椅,而是仿效近来平望风行的南陵风格,将地板垫高,上铺厚厚的蔺草织垫,入室即褪去鞋袜,赤足踏于草垫之上。隔间亦不用墙板,而是在地面的滑轨上装置糊纸门扉,可自由滑动变化陈设格局。

 这股风靡平望都的南陵风尚,越浦豪商们原本不屑一顾,只是爱好羡舟停的美酒美人,加上翠十九娘精心布置了引水渠道,可摆布最豪华的水筵席,也就不挑剔这样的品味了。

 及至镇东将军驾临,越浦直如戒严,城中上得了枱面的名园名寺等,多半被谕令不得离城的王侯显贵所据。风月场子不敢在将军眼皮子底下妖魔舞,索转做客栈生意,倒也杀出一条血路。

 本地豪商夜里无聊,只得往城外寻,渐渐习惯了羡舟停的布置。男子包下“”字号的五层屋宇,将渠里的水全换成美酒,兀自不足,唤抬来径逾一丈的桧木浴桶,垫高丈半有余,注满上等酒浆,又命人在一旁起碳炉炙烧石,一边往桶里放入烧热的石头,说是要试试“酒池林”的滋味。

 奴站在一丈多高的台子上侍浴,早被满楼子奔的酒香薰得飘然,浴桶里的酒浆遇着烧热的石头“滋”的一声蒸成丝丝酒雾,不仅窜入口鼻,连周身的肌肤孔都不住沁入醇厚的陈年美酒,饶是他酒量甚豪,撑不过一刻间。

 如非男子及时拉住,怕要头上脚下摔个倒栽葱。男子连喊几声,纸门“唰!”一声打开,两名青衣小帽的奴掩鼻而入,七手八脚地将人抬了出去,其中一个正要留下,男子挥手笑道:“去去!带把的都不许留,给我换香香的丫头来!”

 奴如获大赦,赶紧告退,紧掩纸门,心想:七岁时要有幸遇上这么一回,老子这世人死也不碰酒!下楼同老鸨说了,老鸨没口子地埋天怨地。

 “哪来的瘟爷爷啊这是!”支应这幢“”字号的几十名侍女,倒有一半醉死倒在顶楼上,之所以没派人拖将出来,是怕剩下的一半也折在里头。

 “羡舟停”的规矩,凡事都有价钱,只消出得起,在这里没有不能做的事。但如此妄为又舍得的,却是开业以来头一遭。男子每项要求,都遇着骇人的价码以为拦阻,银票却仿佛用不完似的如水价来。

 老鸨没奈何,她手上还有几间大院的贵客要照拂,哪个不是身价钜万?偏你个江湖客有钱!带着两柄剑想吓唬谁啊?灵机一动,低声吩咐奴:“后院几个醒了没?要还没起,浇盆冷水醒醒神,换件衣裳随意打扮,赶紧送上去。”

 “大姐,这不好罢?”奴有些迟疑。“要让十九娘知道了…”老鸨往他脑门上狠敲个爆栗,乜眼道:“你说给十九娘知道的?”“哎唷!我哪敢呐大姐!”奴连连讨饶,赶紧逃往后进。“去去去!”

 老鸨不再理他,转头把气出到旁人身上。“再往渠里添两坛“醉死仙乡”让他浸死在澡盆里!天杀的灾星瘟爷爷,教你撞着老娘!”男子赶跑了奴,舒舒服服将双臂跨在浴桶边缘,仰头昂颈,脊,鼻中不住发出足的“唔”声。

 不出片刻,的动作越来越大,轻哼的鼻音也成了呼烫般的“啊──嘶──”呻,仿佛被甲鱼咬住了甩也甩不掉,拽得木桶一阵嘎吱怪响。

 “等…等等…喂!别…啊嘶…”他奋力将下身抬出水面,本来还算英俊的脸孔此际有些扭曲,混杂了酸麻、痛楚和快的表情异常狰狞,对着水面大叫:“你待在水底下忒久,不觉气闷么?

 先上来…嘶…呜…这也太…等等!该不会咽气了吧?人一死喉头肌搐,才得这般鱆壶也似…”

 越想越觉得是道理,松开掐紧桶缘的右手往水里一捞,直到摸到一团温软如玉才稍稍放下心来。不对!人要是刚断气,摸起来也还是一团热呼呼的,何况在炙热的酒水里──“你再不起来,”他面孔微沉,浑厚的声音透过背脊,连着偌大的木桶带上整片酒水,震得一片余波漾。

 “爷要扔你下楼啦。起来!”泼喇一声,酒浆上最先冒出的是两瓣小小白桃,白如玉脂,滑似水珠都停不住,扑簌簌地连滚带弹,蹦落水面。

 那两团小白馒头似的股丘有着满的外廓,呼呼的曲线直溢至腿,股下暗部的肌肤被温酒煨得彤,直如透的水桃。丘顶就着水光,折满室烛映,光泽如对剖的两爿玉球,轻颤着不住弹落酒珠,又无玉球之冷硬。

 小股抬出水面,股间的裂延伸到腿心,谷壑间夹着小半颗蓓蕾般的红突起,似是菊,紧接着才是贲起的玉蛤,白皙光滑直追幼女,丘上的刚却是又浓又密,拉着酒汁离水,淅淅沥沥地垂坠成一束,亮结实,说不出的冶,与婴儿般幼的股形成强烈对比。

 雪离水,再来是后那片平坦的三角浮出酒,圆凹的小亦现出全貌。由身形看,的主人至多二八年华,兴许要更小些,才得这般感,又在际等易于积赘处,拥有紧致绝伦的线条。

 这一点从她拥有纤细的臂肩、背却极丰盈上亦可得证。此际男子却无心欣赏,下身的之强,像是要生生将那物事拔起也似,他脚底板“砰!”踏着桶底,少女重没入水,依旧如蚂蝗般啜紧不放。男子下身一昂,将一具雪酥酥的裎娇躯拱出水面,只见少女抱着他的股,被撑大撑圆的樱埋在男子浓不逊虬髯的乌茸间,俏丽的短发漉漉地覆着小脑袋瓜,居然不见半点的踪影。

 一股奇异的箍束攫取了他。物仿佛突进一处又又紧、既柔软又没什么弹的夹层里,微妙的咽感与搐痉挛似乎以完全相反的方向互作用着,有什么坏事将要发生似的不安令人倍感悚栗──老实说自来“羡舟停”这还是头一回如此利。

 不过男子开始担心若将少女顶得失神,两排贝齿“喀!”一声咬上,龙杵未免断得冤枉──什么纯气功练得坚硬如铁,那都是骗人的。

 拿来水滋滋的自是够硬,比之利牙却差上一截不止。牛鼻子师父说得好,天地万物原本便是相对的,是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无有绝对。无量寿福,无量寿福。就算没有“喀擦!”

 咬落,也不代表少女意识清醒,说不定越浦青楼的培训十分全面,连晕死都能继续啜,越含越深。为防触动她咬合的本能,男子不敢伸手将那千娇百媚的小脑袋瓜“拔”起来,一方面也是担心一端起脑袋,发现底下空空如也,打击太大,花了点时间做心理准备。

 直到他发现少女浓密的弯睫眨巴眨巴,眼神可怜兮兮的,穿透濡的浏海抬眸仰睇,小嘴里呜有声。

 “吃东西不要讲话!”他端起架子,打算给她来记杀威,岂料少女的理解与预期完全是两个方向,选择了不要讲话。男子急着将子讨回,赶紧放低姿态。“呃,这个…你要不要先把东西吐出来,咱们聊聊天?”

 见少女眼神幽怨,颇有几分不舍,施展腿筋力一折,凑近她耳边:“你这样我很尴尬的。旁人见了,还以为我很短。”

 少女一听那还了得,呜有声,颇见义愤,爽快吐出两寸来长的酱紫柱,杵径浑圆、青筋纠结,直有杯口细,衬与她小巧的鼻尖,更显狰狞。

 上裹满香唾,被含得晶亮濡,而少女的动作还未顿止。她继续有滋有味地抬肩昂颈,舍了男儿的股,两条细细的手臂向上撑持,一点、一点将滑出檀口,让人忍不住猜想这样小巧的嘴巴,如何能容纳忒的巨物,而比少女小脸还要长的杵身,究竟被她到了哪里去。男子啧啧称奇:“这翠十九娘的“羡舟停”怎能不红?包吃包嫖还带杂技,剑都有,没准一会儿干完还要跳火圈。”

 少女继续抬起上身,依依不舍地吐出最后两寸余,两只沃腴雪亦自酒浆中拔出,过人的量沉甸甸地往下一坠,却被结实富弹腋肌束拉住,成了浑圆满的蜂腹形状,不住互弹撞,溅得水面上圈圈涟漪。

 她的蒂如嵌于中的半枚樱核,得又圆又硬,因房垂坠而扩大的晕只比杯口略小,称不上幼细,胜在形状浑圆,并无细疣,泽是匀称的带红琥珀。

 较之引人捏的雪,富含情首毋宁更教人想以口相就,齿尖轻啮,欣赏女子哀婉中难掩利的呼痛娇。少女吐出龙首,兀自以香舌钝在尖上细细打圈,勾得马眼一张一歙,沁出的珠越见黏稠。

 她一卷丁香,勾出一条细长的丝,含水分的弧底经不住拉长,从中断绝“啪!”半条蚰蜒似的透明黏打上她的下颔,蜿蜒晶亮,宛若残。少女吃吃笑起来,眼勾极媚,如浓密的、红首一般,与稚的容貌身形绝不相称。

 “大爷,您顶死我啦。”她咬埋怨着,模样却无一丝不欢喜,小手反捋着他的滚烫长,熟练的动作带来极强烈的快,令人不由得焦躁难耐。

 “…它好大呢!”男子甫之厄,踌躇满志,双臂一舒,懒洋洋枕在脑后,边享受少女厉害的手上功夫,眯眼上下打量。“你一进房便衣下水,大爷还没问你的名字哩!今年几岁啦?”“回大爷的话,奴奴姓玉,叫斛珠。”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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