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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4章 唯恐吓着了
 “那你要有…更好的战士。战士保护你。代替不死的身体。”佛使的斗蓬眼里蓝光一闪,十几白玉蛛爪的表面立时掠过一片雕花蓝芒,又再度动起来,喀喇喀喇的刺耳声响此起彼落,最壮的那几已扭得不成形状,基座冒出难闻的白烟,明显已不堪使用。

 完好的几条弱枝分别勾住陵女四肢,将她吊起来。佛使滑到少女苍白的体前端详片刻,眼青芒掠过,身后另一枚蛛爪越肩而出,刺入陵女雪白平坦的小腹,笔直一划,皮应声分开。

 “说到战士。我十二年来善待风陵族,最终还是换不到忌飏的忠诚,他纵有绝顶的武功,于我始终是威胁,而非屏障。人是最不可靠的,你…”正边穿衣服边说话,眉头忽皱,随手点出,无匹的指劲“嗤!”穿了陵女的额头,得她螓首后仰,眉心只留下豆粒般的小,连血都不怎么,圆睁着粉的空眼瞳,一动也不再动。

 适才他瞥见佛使剖腹取胎时,陵女手足不住搐,总觉不太舒服,凌空一指破坏了尸身中枢,果然就没了痉挛的现象。佛使转过头,似是十分不解。“我知道她死透啦,不是怕她又活过来…算了,同你也说不通。”玄鳞烦躁挥手,忽又一笑。

 “为观察尘世,才给你搞了捞什子教团,结果百五十年光过去,你也没多懂些。倒是咱们弄出来的把戏,如今在枱面下搞风搞雨,把矛头指向我啦。陵女这半年来和教团那帮人频繁接触,说不定是他们怂恿的…你们那儿的人,都不搞事的么?不争女人不争地盘,不争着做老大?”佛使静静地面对他。

 “好吧,当我没问。刚说到哪儿啦?”“战士。”“对!”玄鳞沉良久,抱抚颔。“我不相信人。

 你能不能让刀剑成为我的战士,让它们能役使持有者,为我征战。持有者的身败坏了、残破了,就像我的身体一样能任意抛弃,再换过更合适的。

 “我拥有无限的生命,护卫我的战士也该是。永不腐朽的镔铁,比会生死老病的凡人更适合服侍我,它们可以长立于王座之侧,一百年、两百年、三百年…的陪我等下去,直到你承诺我的那件事完成。这样,就不用再为了一名背叛的战士,杀八千个无辜百姓来修补世人对我的敬畏和恐惧。如何,能办得到么?”

 勾爪从陵女的腹中取出指甲大小的晕黄光团,当中包着血滴似的丽红点,犹如一枚焕发异采的蛙卵。

 佛使的眼中蓝光再闪,光团没入镜枱,连同周围的白玉蛛爪通通收拢堆叠起来,又恢复成长方枱的形状,除了四面略有膨凸起、几处雕花破损,几与原先一模一样。然后,他才又转过身来。

 “好。”***耿照一时还无法从剧烈的发快中回复。在玄鳞的记忆中,并没有杵茎被柔的膣肌箍束、钝尖如遭雷殛之类的快,正如他自己所说,不死之躯对器的媾和没什么感觉。

 目击陵女绝美的赤媚态、耳闻她魂飞天外的酥麻叫声,更能发耿照心中火,入时却意外地觉得平淡。非是陵女不够紧凑,相反的,玄鳞对她的褒扬绝非信口讽辱,在耿照所经历过的女子之中,也只有弦子的细窄,与红儿的强韧差堪比拟。

 而陵女兼二者之长,纤细的身子里有着与决心相匹配的强大爆发力,换作其他男子怕已得死去活来,难以遏抑。这完全是玄鳞…或说“不死之躯”…一侧的问题所致,被陵女这般罕世的尤物‮弄套‬着的巨物,就像是凭空长出的另一条手臂,伸缩自如、触抚历历,独不会产生“亢奋”这种东西。

 玄鳞的兴奋与其说由凌陵女而来,倒不如说是从一步一步揭发少女的苦心布置开始,至彻底摧毁她的信念与希望时,终于攀上了高峰。耿照无法理解这样的快,但不可否认,玄鳞的暴蹂躏与陵女的悲惨挣扎,确实有着某种黑暗的异样凄

 他渐觉是自己掐着陵女纤窄雪白的股尖儿,用大的具刨刮穿刺着哭嚎的少女,身心都陷溺于黏腻的当中。在“一切都只是幻境”的前提下,少年安心地放任心底滋生的一丝黑暗驰骋,而本该十分迟钝的下腹知觉,却因玄鳞高涨的兴奋而得到了补足。

 辱陵女的整个过程都异常真实,堆叠的快与进出女体的动作近乎同调,在玄鳞发的瞬间,少年眼前再度转白,感官被汹涌而至的快美阻断,毫不亚于玄鳞动武或杀人时。

 遮断的空白异常地长,长到耿照足以在虚空中重新意识到自己的存在,突然恢复了时间的概念,开始觉得不妙。

 虽不明水的运作方式,但按理路推断,一旦玄鳞的记忆被遮断,耿照该重新回到现实才是,如同一扇门必然能分出里外,不是跨出门去,就是留在门里。

 就算短暂踩在槛上,终究要走进或退出的。耿照与玄鳞、现实与幻境,即为水这扇“门”所分隔的两边。

 幻境…玄鳞的记忆…被阻断时,耿照并未随之返回现实,因前两次发生的时间极其短暂,他还没来得及察觉有异,旋又续上了幻境里的种种,竟致忽略这个关键的现象。

 若门里门外,隔着的不是门牖,而是一条触不着头尾、向两边无尽伸展的长廊呢?耿照赫然惊觉,这样的“空白”有多要命。

 在虚空里,意念无法传达至水,无论心中如何发问,都不会得到解答,也无法返回现实,就连夺舍大法的“入虚静”之术都不起作用,什么事也做不了。

 意识漂流于虚空,会不会对身体有害?这般无边无际似的等待,现实里过了多久?红儿她…知道我怎么了吗?她不知会有多担心…寂静的世界里,思绪纷至沓来,如落英。

 就在这个时候,感知又突然其来地回了脑海,眼中所见、耳中所听,口中所言、鼻中所嗅,连拧断陵女雪颈那瞬间的凉滑指触都像隔着一层薄薄雨幕,混入了某种驳杂异质,没法直接接触,离的感觉分外强烈。耿照忽然明白过来:像适才那样的“空白”对他的心识并非全无伤害。

 前两次的阻断之所以影响甚微,只因为玄鳞用了微不足道的气力,一旦感知提升到关溃决这样的程度,意识便无法承受来自不死之躯的强大反馈,使现实与幻境之间的“门”被拱成了无尽的长廊,无法继续与水保持沟通。

 这样下去,若玄鳞全力施展武功,又或与其他女子更烈地媾,乃至狂喜狂怒,都有可能损及耿照的心识,使他永远漂流于虚识之海,再也不回去现实。

 (不行,得赶快离开这里!)顾不得玄鳞与佛使正说到紧要处,耿照没等知觉全复,不断在心中重复着“让我离开”的念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间一阵天旋地转,耿照感觉自己回到了原本熟悉的身体,那种力量满溢、源源不绝的感觉倏然消失,连清晰存在的重心也恢复成朦胧一团。

 唯一不变的,是尽情发之后,那舒的余韵与空虚。他强忍晕眩的不适,想视线模糊的眼睛,谁知心念甫动,指掌间的感觉渐次复苏,触手极富弹,如凝脂般的肌肤上匀着一层细细的薄汗,非但不显黏糯,反而更衬出肌肤之滑,玲珑的曲线光以掌心便能读出,竟是一瓣浑圆翘的结实美

 “难道…我还在幻境之中!”大惊之下耳目迅速恢复知觉,定睛一瞧,白玉祭坛上趴着一具起伏动人的光女体,同样是白皙修长的大腿,眼前并微屈的这一双却是健美结实,长长的小腿胫无比人,握在掌里的绝妙滋味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绝非纤细的陵女可比。…红儿!染红霞似是暂时失去了意识,浑身瘫软,披满细汗,半在地板与臂间的峰起伏急促,倦态妩然,依稀看得出是以俯背翘、手足接地的姿态晕厥过去。

 红肿的外宛若桃,夹着两片不住开歙的酥。向来闭如一线的户不但门户大开,褶里的小儿更留着外物撑开的痕迹,卜卜地吐着稀薄的浆水。

 以染红霞那过人的紧凑与强劲肌力都无法迅速复合,可见入的巨物肿之甚,又是如何风狂雨骤般施加蹂躏,丝毫不加怜惜。

 耿照茫然不解,本能地伸指一勾,从剧烈充血的脂上刮了些浆,染红霞娇躯微颤,静静伏地的体似又鲜活起来,股本能一缩,在爱郎的指尖与玉蛤狼籍间拉开一条莹润的丝。

 不只外,她雪白的股沟与大腿内侧都溅满了渍,身下的地板、曲线宛然的背…连汗的乌浓发梢都沾着大量水。这气味耿照十分熟悉,也许要连几次才得有这般份量。

 而腹底隐隐作痛的虚乏,则证明了他极不愿面对的荒谬设想。他在幻境重历玄鳞记忆时,现实里的身躯也做出同样的事…

 只不过玄鳞的是司祭陵女,他却对红儿做出了这等禽兽之行。她身上的衣布从中两分,耿照自己的则褪在一旁,这点也与幻境有着惊人的相似。

 想起玄鳞那骇人的力量,耿照不一背冷汗。所幸染红霞的户虽被蹂躏得红肿充血,宛如盛开的牡丹,却不若陵女那般凄惨。他既惊又愧,又是怜惜,不由伸手轻抚玉背。染红霞忽被惊醒,本能地双手抱,蜷缩了起来。

 余光见得是他,眯着蒙的星眸,仿佛想要望进他眼底,片刻苍白的俏脸勉强挤出一丝倦笑,似是放下心来,低道:“你…没事,真是太好啦。我…我先歇会儿,再…再陪你说话。”

 挪身子,谁知一动腿心里便大疼,皱着细眉霜白了小脸,闭目再不稍动。耿照不知该说什么,垂头微颤,指甲几乎要刺进掌心里。他轻手轻脚躺下,始终保持着声息可闻的动静,唯恐吓着了她,从身后抱住染红霞,仿佛不这样做她便要腾空飞去似的。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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