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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又羞又窘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一股坐到底,尺码骇人的巨物仿佛将她撑满了、掼直了,直顶到心子里。她红着小脸吁吁娇,将耿照的双手分两侧,带着胜利者的昂然姿态,咬笑道:“不是给你,是我要!”

 不顾男儿目瞪口呆,小手按着他结实的腹肌支起蛇,跪在耿照身上大耸起来。女子跪坐于其上的合姿势,除了之外,就属大腿最为吃力。寻常女子身柔劲弱,难有长力,此式不过是观其双丸跌宕、努力取悦爱郎的痴态而已,便是青楼女子,遇着元雄健的狠心冤家,也不易套出水来。

 是以风月册上教男子延长合,每遇关松动,先且暂停,改采这式“鱼接鳞”应付,得保不失。但染红霞乃镇北将军之爱女,生于天下劲旅“血云都”不仅擅长辕驾,骑术更是绝。

 驾驭马儿的第一步,便是踏着马镫一站一坐,利用马背起伏的弹力,以股轻触马鞍、俗称“打”者,锻炼腿长力甚于练剑。

 她熟练地摇摆雪,以两人合的最深处为支点,不住前后滚动。物如被套在过紧的、贮满温热水的软鞘里划着大圆,鞘中布满翻绒刷,随着大圆的轨迹前后扭动着物,同时被软鞘箍束着进进出出,挤出大把大把的水,而鞘里凹凸错落、软硬不一的绒突起,则轻轻重重地刮过物表面的每一处,从菇褶,到接腹处的微凹,全都随着规律而强劲的雪“打”不停擦刮,像要被生生刨去一层皮

 比之弦子过人的与寒凉,染红霞的骑乘位乃是以强烈的摩擦取胜。耿照在红螺峪占有她时,未能尝到这样的销魂滋味,此刻雷殛般的快同时攫取了合中的两人,先受不住的一方似炸裂开来、立时便魂飞魄散一般,角力已到了束肌绞汗、命相抵的境地。

 为抵挡这种猛烈的快,耿照握住她满的双峰用力捏,染红霞猝不及防,被得仰头呻,叫声却是又细又软,带着受伤小动物似的颤抖。

 好不容易回神,咬牙拉开他的大手,重重往叶上一,娇蛮道:“不…不许!我不许你…啊…不要…”

 娇躯扭动,拱背大颤起来。原来她为压制耿照双手,身子前倾,玉顺势垂至男儿眼前。染红霞双坚实,除了腋肩背的肌束发达、足将球拉得峰,也得益于她本身傲人的量,才未在经年累月的剑术修练当中,将绵软的房通通练成肌。

 她一俯身,原本蜂腹般的形顿时坠成了一对瓜,瓜实底部承重,使得淡细的晕微微扩大,只有尖翘的蒂儿丝毫不受影响。耿照把握良机,忍着双手被压制的背肌疼痛,张嘴含住一枚,牙末轻啮、舌尖滚挑,得咂咂有声。

 尖本是她的感之处,染红霞虽较他年长,于男女之事毕竟只有红螺峪那晚的经验,乃是货真价实的雏儿,受不得这般风手段,小手一软,趴倒在他身上。

 耿照双臂一环,紧紧将她搂住,两座雪白玉峰膛,又软又滑又是弹手,滋味难以言喻。

 染红霞挣了几下没能挣脱,似是那股莫名而来的怪力,此刻业已莫名而去,又气又恼,咬着他的耳垂使小子:“放…放开我!”

 她这下是咬真格的,贝齿一阖,逸出一股淡淡血气,竟似见红。耿照哪里肯放?咬牙忍痛道:“你要完啦,现下得给我。”

 屈膝一顶,箍着玉人奋力进出,得窄小的玉户滋滋有声,水都被磨成了冒泡的雪白沫子,呼噜噜地了他一

 “啊…不要、不要…呀…啊啊…”女郎似要被汹涌的快疯,偏又无法自铁箍般的臂间逃出,起初还拼命摇动螓首挣扎,被一轮狠百余记之后,颤抖的身子已绷紧到极点,只能翘着剧颤的玉股呜承受。

 巨大的暴地刨刮着紧窄黏腻的壁,换作其他女子,恐怕早已破皮受创,但染红霞虽叫得魂飞天外,膣内收缩的强度却未曾稍减。

 她的体和望非但没有居于下风,仍不停需索渴求。耿照信任她,正因为全然信任着她的坚韧与强健,才能如此放怀,毋须顾虑弄伤、甚至弄坏了她,尽情地释放望…

 他进出着她未有片刻稍停,大腿撑着、股顶耸,速度越来越快,这种单调的力量堆栈却因为女郎的紧凑曲折,意外带来极大的快

 直到爆发前的一刹那,耿照忽觉膛像要炸开似的,眼前一黑,无数画面掠过脑海:雨中的断肠湖、水月停轩的停台楼阁,篝火前的魏无音,以及船舱里的许缁衣…他抱着女郎往上一挪,那对布满汗水的弹滑玉“唧…”

 滑着津唾汗渍堆至他颔下,混着异嗅的玉人体香差点使他制不住,幸好具“剥”的一声拔出玉户,并未发。如此剧烈的中断动作并未使女郎回神,染红霞仅在巨物卡着那道小坎儿、不得不更用力拔出时颤了一下,依旧软软趴在他起伏的膛上。

 耿照闭着眼睛息,浓稠的似乎仍卡在杵茎里,被她夹痛了的那股舒热辣还残留于滚烫的表面,这种出不出的感觉令人异常恼火。

 但他很庆幸自己在最后一刻恢复了神智。失贞对她来说已是一大麻烦,若能离开这里,接下来还得面对身怀外道武功的指控。

 要是这时她怀上了…耿照不敢继续想下去,摇了摇头,仿佛要甩开心底一丝不祥,忽听女郎闷声道:“还要…还要…”带着息的娇细呻,与泛起大片酥红的白皙体形成强烈的对比,又勾起男儿的焰。

 耿照将她抱起来,摆成趴跪的姿态。女郎手足酸软,仍不忘小声抗议:“不要,这样好冷…呀!”一声酥啼,高高翘起的玉户已被满。

 耿照听她说出与红螺峪当夜一模一样的话语,柔情涌上口,环着她那对球,俯身贴近她发当中的小巧耳蜗,低声道:“不是给你,是我要。”

 这个趴低的动作直接将茎推入更深处,染红霞“呜”的一声低头翘,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耿照索放开玉,抚着她酥滑的玉背直起身子,握住两侧,大力进出。女郎美美地挨了几下针砭,终于回过一口气,呜晃着螓首,点头应道:“好…呀、呀…好硬!好硬…”耿照正极,闻言不莞尔。

 “是“好”呢,还是“好硬”?”“是“好”…”女郎被一轮急弄,里里外外刨刮了十来记,拼命摇头,已然抵受不住,呜咽道:“好硬…好硬!好刮人…不要了!不要了!呜…啊啊!”胡乱回过左臂,似想阻止爱郎逞凶,却被一把捉住。耿照抓着她的手,见藕臂酥滑、莹白如玉,腕上束着大红臂鞲,分外耀眼,突发奇想,双手分抓女郎两只腕子,将她上身悬空架起,奋力动下身,尽情

 由这个角度望去,染红霞香肩宽阔、细股圆,肌肤白得没有一丝瑕疵,分明是完美人的顶级女体,然而上半身的每一条肌偏又鼓束紧,一半来自危险吃力的体势,另一半却是被男儿顶得魂飞天外,俱都绷紧到了极处!

 充满力道的肌线条、飞溅的汗珠,尖叫哭泣般的娇细呻…这一切与女郎的骄人体完美结合,而反剪的双手就像马缰,臂鞲则是缰上的华采,正由他紧握在手里,用来驾驭这匹雪白无瑕的美丽悍马…

 在不久之前,她才跨坐在他身上,像个高高在上的傲慢骑手。如今已于下婉转娇啼,翘着浑圆人的雪任他驰骋…

 鲜烈的对比令耿照兴奋起来,硬已极的怒龙变得更更硬,得女郎摇散发,与健美修长的体毫不相称的娇细呻直教人血脉贲张:“不要了…不要了!呜…不要了…好硬!好…好!啊啊…”攀过望巅峰的一瞬间,耿照松开她的双手,撞击产生的反馈令女郎向前趴倒,剧颤的股翘得高高的,物“剥!”离玉户,滚烫浓浆自贲张的马眼而出,在玉背留下一道长长的白浊污痕,混着晶亮汗渍,缓缓淌下身侧…

 ***两人一趴一仰,累得颈并头,在叶上昏睡过去。待耿照醒来时,却见染红霞维持趴卧的姿势不变,睁着一双盈盈妙目望着自己,排扇也似的弯睫眨呀眨的,并不像气恼或伤心的模样,平静得令他有些心虚。“我告诉自己,”染红霞枕着浓绿光滑的叶面,一本正经对他说。

 “若你醒来同我说话,能辨出意思、不是胡言语,这就不是梦。”“就算在梦里,我也不会对你胡言语的。”“糟啦。”染红霞叹了口气,听来不无遗憾。

 “这果然只是个梦。”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噗哧一声,俱都笑了起来。“过来。”耿照伸开左臂,染红霞轻轻翻了个身,温顺地依偎在他怀里。掼在池岸边的火炬早已熄灭。

 耿照挪动身子,拥美人入怀时,终于明白她为何会那样说…他们正躺在一片波光荧荧的幽蓝水上,仿佛身下并排着星子。满池的异藻取代炬焰,成为地宫里唯一的光源,惑人的星光自巨叶的圆盖边缘溢入,有几分像是夏日萤,却更加璀璨耀眼。

 地宫中水风凉,两人不知躺了多久,身上的汗渍狼籍早已吹干,但浸过池水的部分,黏滑感仍挥之不去。耿照落水自不消说,适才媾时,也没少抹在染红霞身上,想起她还吃下异藻,臂膀一紧,追问道:“身子…有没有什么不适的?”

 染红霞大羞,片刻才咬轻道:“腿好酸。下边…有些疼。”耿照会过意来,差点又想翻身按倒她再要一回。染红霞听他“哧”的一声,以为有意取笑,又羞又窘,一推他膛:“你…这样笑话我,我再不跟你说话啦。”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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