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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曲意照拂
 他赶紧把手出来,背转身去大口息,让帐外的新鲜空气稍稍冷却火。从弦子身上搜出来的东西,整整齐齐排在沿:羊脂玉瓶、绣线荷包、陈旧的红线护身符,手绢、香囊、包着冰片粉的小纸包儿…

 出乎意料地充满闺阁气息,与她一贯予人的冰冷印象颇有出入。她一路跟踪符赤锦出莲觉寺,必定是临时起意,无有准备。

 随身带着的,便是她日常用得最多、最能反映生活细节之物。由此观之,她毕竟是一名十来岁的少女,平时也要吃饭睡觉、擦汗熏香,也配戴锁片护符之类的小饰品,更会把主人随手馈赠的小礼物贴身收好,珍而重之。

 耿照忽觉眼前的女子仿佛摇身一变,从一具冷冰冰的人偶变成了活生生的人,未经她的首肯要解衣取药,思之倍感踌躇。犹豫片刻,把心一横,咬牙低道:“弦子姑娘,真对不住,我不是有意坏你名节。这下真是万不得已啦。”

 将她的索解开,左手伸到她的背脊下一托,把玉人稳稳揽在怀中,一圈一圈的松开细绸。片刻绸巾完全解落,衣襟“唰!”分了开来,出葱蓝色的缎质肚兜。

 下则是一片剔透莹白,回映着雪地般的朦胧光晕,依稀有骑马汗巾一类的下身遮亵之物,再下去才是一双光修长的浑圆玉腿。耿照别过头去不敢多看,以为那片耀眼的雪白是黑色劲装里的单衣,心想:“那是什么布料,竟能如此之白?”

 本着瞎子摸象的精神,伸手往适才际微凸的部位摸去。谁知触手一片凉滑腻润,如抚细粉,几乎摸得出肌线条的起伏紧致,哪有什么单衣?

 那片莹润的酥白色泽,便是她赤腹肌肤!耿照还不死心,颤抖着手指继续向下摸索,一路抚过她平坦无比的小腹,直到触及一小片纤细卷茸,才知什么骑马汗巾也是自己神思不属,多半是之前与媚儿春风几度时所残留的印象,误将上的柔软细看成了遮亵布。

 其实他之前摸到的,乃是夜行衣里的内结。女孩儿家心灵手巧,为防影响行动,弦子在襟处上两条系带,打了活结,出一头再的绸巾。

 这样不但能固定衣襟,解开时内结也会自动松,更衣十分方便。怪只怪耿照转头太快,解下之时并未发现有个内结,平白摸了一阵。

 既是误会,魔手自然不便久留,他正要手,指尖忽触及一软黏润处,耿照已非昔日的傻愣童男,头一个想到的便是蛤顶上的小珠,但他手指才刚摸上满小丘,依位置判断,户应该在更下方才是,转念又想:“不好,难道是弦子姑娘受了伤?”

 鲜血的手感与磨出薄浆的水相似,的细也近于新裂的创口,他细看了弦子一眼,果然见她紧皱眉头,呼吸变得浓重起来,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不暗骂自己胡涂:“只怕是符赤锦弄伤的,我却一无所知!”

 忙伸手捂紧“伤口”只觉掌间一片浆滑狼籍,看样子出血的量还不少。弦子的腿间一被捂住,里迸出一声呻,脸泛红。耿照急了:“糟糕!金创最怕发烧,一发烧就不妙啦。都怪我…”食指的指尖忽然滑入一枚小里。

 那极浅,周围肌肤光滑细腻,只居间一圈小小褶,沿着股沟淌下的浆积在小间,极是滑润,他指尖一挤,登时了小半截进去。

 但那里紧凑的程度,竟连指头也容不下,壁一阵啜挤,推挤时如铁钳般火辣辣的一疼,啜之时又如活的鱆鱼嘴一般,箍束着直往里头,不用力还拔不出来。

 耿照愣了老半天反应不过来,由着那里的紧致吐吐,居然进了大半的食指。弦子板一僵,窄小紧致的浑圆翘不住剧颤,绵软的瓣绷成了死硬的两团,鼻中突然吐浓烈,原本“唔”的轻哼变成了呼痛般的息呻,连粉颈、口都涨起一片樱瓣彤红。

 耿照终于明白过来,赶紧从她细小的菊门中拔出手指。弦子闭着眼睛短短一唤,细雪般的脯不住起伏。根本就没有什么“伤口”自然也没有“出血甚多”的问题。

 弦子的户生得与众不同,比寻常女子要高出一指幅有余,耿照的手指一抚过,就碰着了她膨剥而出的娇蒂儿。她因了“豨蛇烟”而昏,没有了自我意识的干扰,身体对外来侵犯的反应更加直接。

 早在耿照抚摸房时,她腿心里已得一塌糊涂,才有后来借着、指入菊的荒唐情事。

 耿照东摸西摸无一中的,最后在肚兜的内褶里找到了那只小小的金饼圆盒,前头若干折腾,算是白占了弦子的便宜。

 那金盒似乎本是贮装脂粉之用,只比制钱略大一些,揭盖一瞧,盒中的深红粉末约只一片小指指甲的量,耿照心想:“这也难怪。符姑娘说这解药本身就是剧毒,用量极少,带着满满一盒也没什么用。”

 依言挑出些许药末搁在舌尖,岂料竟苦得像黄连也似,想起符赤锦的嘱咐,赶紧冲到桌畔找茶壶,壶中竟连一滴水也没有。(糟…糟糕!)这间偏室本就无人居住,谁没事来给一间空屋添茶水?耿照“呸、呸”直唾,顾不得行踪暴,一闪身窜出房门,所幸在院中找到一大缸接起的雨水,也不管水面碎萍点点,赶紧舀了一勺冲洗舌头,连漱几口,又打了桶水回到房间里。

 吃了过亏,这次他动手之前,先在脑海中试演了一遍施救的程:先试出正确的用量,一手扶起弦子姑娘,一手撬开她的牙关,将解药抹在舌底上颚,让津唾慢慢溶解,留入腹中…

 等等,如此一来,哪还有第三只手来给她喂药?他突然想起符赤锦临去之前,那一抹讳莫如深的银铃轻笑。…这一切…早在她算计之中。就算找到解药,孤男寡女两个人,要解豨蛇烟之毒本就是一件麻烦至极的事。

 放耿照在这里想办法救人,无论符赤锦打算要干什么,都不用担心他两人会来碍事。(可恶!)更糟的还不只如此。就算耿照只取一小撮药末,少到与几粒盐差不多,一放在舌板上仍是苦如黄连蛇胆,气得他差点将药末咽下去,心中直将符赤锦骂上了天:“如非是我吃错了药,便是她胡说一气,根本解不了毒!”

 气呼呼的连漱洗都没劲,呆坐了一会儿,忽觉舌尖浮出一点甜,恍然大悟:“唾沫若能将药末化开,味道就会变成甜的。倘若过量了,口水化之不开,便仍能尝出苦味。原来如此!”

 见盒中药末所剩无几,明白只有一次的机会,失败了,弦子便唤之不醒,须带回莲觉寺才有解,今再也办不了其他事。

 他反复思考,终于下定决心,将一撮计量好的药末含入口中,卧在弦子身侧,一手握住她圆润的房,一手摸入她的腿心里,细细着娇润的花瓣。

 这次他是刻意为之,极尽挑逗之能事,用食、中二指轻轻重重地拈着膨大充血的蛤珠,部水声唧唧,淋淋的浆汩汩而出。

 弦子极是感,水的气味却颇清,犹如新芽、含苞带,毫无刺鼻异味,予人洁净之感。她的鼻息逐渐浓重起来,反应却不如前度剧烈,连“唔”声也几不可闻,更别提开口呻

 耿照摆弄片刻,终于省悟:比起之前的刺,抚摸部已不如初遇时新鲜。男女好时,除了体的实际合,还须搭配环境、言语、心境的刺,才能攀上高峰,同登极乐。

 但弦子毫无意识,这些周边的刺一一被阻断后,体上的感受变得更单纯直接,爱抚固然令她动情,却无法更剧烈地点燃火。

 但解除豨蛇之毒不过是权宜,耿照不可能为此夺走她的贞,灵机一动,以中指沾了沾黏稠的水薄浆“噗唧!”一声入了她小巧洁净的菊。弦子身子僵硬,雪绷紧,不由自主仰头“呀”的一声,娇娇地口唤出。

 趁着檀口一开,耿照翻身着她,以口相就,用舌头将苦味渐去、甜味已生的药末顶进小嘴,一边以手指她滑润紧凑的股中。

 弦子的菊初初破瓜,小巧的不堪蹂躏,原本应是苦多于乐。但耿照对她十分温柔,曲意照拂,再加上从下来的分泌委实丰沛,她的水又较寻常女子更加细滑,紧窄的壁得到充分润泽,渐渐被出了异样的快迷糊糊中与他四紧贴、舌尖翻搅,吻得难解难分。

 溶于津唾的药被弦子下大半,还有一部份从两人剧烈啃吻的边嘴角淌了下来,晶亮的渍顺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至锁骨口,汇成了小小一洼。

 弦子的眼睛还睁不开,手指却轻动了几下,一手虚弱地搭着他的手背,另一手却不住抓着榻,似要揪紧被单。

 耿照整只中指已入她的股中,指尖抠着滑韧的壁不停振动,那紧紧啜的强劲力道与膣中全然不同,凶猛的程度却犹有过之。

 弦子被他抠得身子剧颤,死死抓着他的手剧烈息,被他以口封住的小嘴着口涎,发出急促而昂的闷钝声响:“呜…唔、唔、唔、唔…呜呜…”肢一拱,中一道清泉而出,划出长长的优美弧线,淅淅沥沥地了一榻。

 耿照不是头一次看到女人,但以劲道之强、水量之多,却没有比弦子更厉害的。她连几注,绷紧的身子又软软躺下,只剩细雪的玲珑脯兀自起伏,颈上间的红逐渐消褪。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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