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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沉肩梃背
 接下来音箱中迸出一声类似礼炮般的巨响,游泳池中心的一个泉被打开,遄急的水从中央向四面八方出,那些气垫被水推动着,相互碰撞并且朝游泳池沿飘去,由于气垫的体积很大,所以她们大多数都被挤在了池沿,而那一具具外的生殖器自然成为男人攻击的目标。

 岸边的男子们各自瞄住一个女郎,下的具就像长般对准自己的目标,虽然男子之间的竞争很是烈,但只要一个人将他的入之后,其他人就会另外选择对象,直到这个人拔出为止。

 他们不可以用双手触碰女人,只能着自己的具去完成动作,再加上气垫并不是固定的,她们会随着水波飘动摇晃,所以男人们要完成动作做不容易的,不少人使劲了几下,他面前的女郎便被推动得飘走,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问题,因为很快又有其他载着女郎的气垫飘过来,他们只要继续入另一具新鲜的就好。

 这样相比下来,生殖器较长的便占据了优势,他们往往可以将自己的具留在女体中更长时间,不需要频繁换来换去,有一个拥有上翘具的更为夸张,他的头牢牢地勾住女人的腔壁不放,所以面前那张气垫久久不会被飘走,倒是把上的女郎弄得大声呻

 泳池中的泉不断着水,推动着气垫船女郎飘来飘去,在灯的雪亮光线之下,那五颜六的气垫就像一朵朵莲叶般浮在水面,而气垫船上那一具具茭白的体,摆出各式各样的姿态,那些白细长的胳膊与长腿,组合在一起就像朵朵白莲花般,在清澈透亮的水面上飘来飘去,接受着一具的,将皮拍动的声响传遍水面。

 舞台上的歌手演唱的歌词越来越下骨,赤地表达着对望的崇拜,这时又上来个身材小巧玲珑,皮肤白皙的女歌手,她涂着乌黑的烟熏妆,脖子上带着一大串闪亮水晶坠饰,但是唱起歌来却十分人,她的声音就像是男女的呻一般,时不时还带着气的呼吸声,回在游泳池的上空,让这一圈地带都沉浸在狂中。

 狂持续进行中,时不时有男子忍不住刺,在气垫女郎的,他们将使用完的避孕套扔入池中,没多久池面上就漂浮着许多白浊的体,但身在其中的男女们丝毫不介意刺鼻的,依旧不知疲倦地玩着这个游戏,一群男人完后,便着气退下躺在草坪上休息,很快就有其他男人接了上去。

 一个头发有些秃的男子刚套好安全套,正想要入面前的女郎中,他还没找准位置“唆”一道破空声传来,他只觉得自己脸上一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面前掠过,定神一看,自己想要玩的那个女郎的间,那具已经被别人得有些红肿的白上,着一又细又长的东西,从它尾部的羽来看这是一支箭,只不过这支箭的箭头并不锋利,而是装着一支红色的橡胶盘,否则就凭这箭的动能来看,至少要将这女郎了个对穿。

 虽然如此,但那只箭的势头还是不减,那女郎被这么一撞之下,身体不由得向前倾去,虽然她努力挣扎想要稳住身子,但仍然不由得被箭头推动着,在气垫上晃了几下,然后股上夹着那箭“噗通”一声栽入水中,她在水中舞着胳膊,将附近的几张气垫都弄得翻倒。

 一连串惊叫声后,又有几个女郎被连累得掉落水中,原本平静的池水像下饺子般沸腾起来,这些女郎有的不会游泳,她们了几口带着的池水,更是慌张得大呼小叫,把整个泳池弄得一片混乱。

 原本正在享乐的男人们见势不妙,连忙下水将那几个女郎捞了起来,虽然她们并没溺水,但也弄得浑身狼狈,不少人从头到脸都沾满了白浊的,脸上的妆容被冲刷得一塌糊涂,再加上受了惊吓的缘故,一个个萎靡不振,令人连合的兴致都没了,组织者大觉扫兴,只好让人将她们都送出泳池。

 “哪个混球,来这里捣乱?”汪公子口中高声骂着,他并没有参加泳池狂,此时看到自己设计好的大戏,被人弄得一片混乱,心下大怒,立即带着几个手下,循着箭过来的轨迹奔去。

 那一支支箭矢来自附近的一栋建筑,只见距离百步之外的酒店贵宾楼四楼的台之上,正有几个年轻人站在那里。其中一个瘦高身段,头上戴着一顶球帽,留着一头披肩长发的年轻人,手中拿着一张弓瞄准摆弄着,看来这箭就是从他那里过来的。

 汪公子带了几个下属跑到贵宾楼下,气势汹汹地想找那小子算账,当汪公子走到楼下时,脚步顿时僵在了原地,他看了几眼那年轻人头戴的球帽,借着台上的灯,那白色帽身中有一个红色的箭头标志,这似乎让他想起了什么。

 汪公子的脸色顿时变得很是难看,他指着台上的年轻人,用公鸭嗓子喊道:“姓厉的,你也欺人太甚了,明知道今天我在这里招待朋友,偏偏来捣乱。”

 带球帽的年轻人显然看到汪公子了,但他却装作视而不见的样子,伸手在鼻端挥了挥,嗅了嗅鼻子道:“哪里来的苍蝇嗡嗡叫,还带着股屎味,好臭好臭。”

 他的话语和动作,无不是在讽刺对方是苍蝇,汪公子被气得双手直颤抖,他伸出一手指点着台,尖声道:“姓厉的,我们家哪里得罪你了,非要这样子不可,撕破脸皮大家可都不好看。”

 “哈哈,这是你自找的。告诉你,我最烦暴发户和装犯了,偏偏这两样你们都占了,什么引导国内时尚生活方式,名贵族汇聚的高档会所,这么大言不惭的吹牛皮,真是笑死人了。”

 球帽青年双手抱冷笑着,但他口中说出的话却不逊于利箭,或许比那些利箭更要伤人。汪公子被他一阵抢白,浑身颤抖地气到了极点,他反驳的词语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好像嘴巴被胶水黏住了一般。

 “对了,就算是撕破脸皮,我也比你好看得多,什么公子,你也配。”球帽青年不依不饶地补充道。

 “厉小隆,你这疯狗,你今天所说的每一句我都记住了,我回头让我妈跟厉总好好说说,让他管教管教你这个疯狗。”

 汪公子那张白净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他这才恢复了嘴的活动,大声喝道。“哎哟哟,把姜总搬出来,好吓人啊。”

 球帽青年连连冷笑道:“姜总想怎么招待我家老头呢,是炒个夫肺片还是上个水煮活鱼,她老人家的手艺应该没丢吧。你们家不就是做川菜赚点钱吗,装什么高大上。”

 汪公子看他越说越不堪,自己嘴巴上也没能讨得什么好处,只是一味的被动挨打,再在这里站着只有自取其辱,只好跺跺脚,带着几分恨意转身就走,那几个手下也灰溜溜地跟在后面。

 “汪公子要回家找妈妈去了,小心脚下被摔着哦。”球帽青年对着他们的背影,高声送上冷嘲热讽。“以后少在外头招摇撞骗,我爸爸不认识什么开川菜馆子的,要想见他,你们再混一百年吧。”

 球帽青年的嗓音回在夜空中,但汪公子众人只装作耳聋听不到,头也不回的加快脚步走开。

 他们气势汹汹地来,现在垂头丧气地走,别提有多丢人了。而在台之上,那个球帽青年依旧兴致地拉弓击,他‮腿双‬微分,沉肩背,拉弓箭的动作极为标准,手中的擎着一张长长的黑色反曲弓,弓臂两边末端向外弯出两道优美的弧线,反曲的弓臂可令弓身储存更多的能量,所以即便隔着的距离比较遥远,但从弓弦发的力度却一点都不弱,不过在可见度如此低的户外能中目标,说明这名球帽青年的眼力十分敏锐。

 他手中一箭一箭地出去,却并没有想要伤人的意思,箭头虽然是换成了橡皮子,但他瞄得极为准确,大都中了那些男女们身上脂肪较多的部位,好像是存心恶作剧般将他们得活蹦跳。

 他玩得正尽兴的时候,旁边一名随从凑到耳边说了几句什么,他拉着弓弦的手一颤,那支箭失去了准头,在了舞台上的音响设备上,原本响彻全场的音乐声顿时减弱了不少。***“你没骗我?”

 球帽青年转过头来,两道浓眉在眉心拧成结,他高鼻薄长得算是英俊,只是眉宇间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气,不过此时眼神却有些惊疑,好像是前不久在他耳边所说的话引起的。

 “我靠,老头子怎么会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随从俯到他耳边又说了几句,他脸上顿时收敛了起来,也不再多说什么,反手将长弓背在身后,转身调头就走。

 几个随从赶紧跟了上去,而楼下的会场这才渐渐平息下来,虽然游戏又重新回到了轨道,但已经不复先前那般狂热了。

 就在这个台里面,整个大厅被装修成一个酒吧,里面的设施充满了热带风情,到处摆放着绿色植物和花卉,酒吧中央有个圆形的舞台,舞台下方那只乐队正在协力演奏着,乐队成员都穿着色彩丽的夏威夷衬衫,与站在舞台中央的那名歌手相得益彰。那名歌手梳着“猫王”式的发型和鬓角,虽然在室内也戴着副大墨镜,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西装礼服,手握长柄麦克风,伴着轻松悠扬的伴奏,动情唱着经典摇滚曲。

 酒吧大厅里分散放着十几张桌椅,高级红木的圆桌只提供两个人的座位,所以此时才8点左右,偌大个酒吧里已经坐满了人,后面来的客人只能坐到墙角的吧台前了,不过这里的调酒师技术娴熟、相貌英俊,个个还能言会道,倒也招来不少女客的青睐。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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