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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妈妈一面说,附近另一项东西,引去了我的注意力,那是一些青年男女排列成行,拿着些拳头大小的布包,彼此间丢来丢去。我觉得有趣,就问妈妈那是什么?“那个啊,是丢花包。”

 妈妈笑道︰“花包里面装的是棉籽,那是我们族里年轻人表示爱情的信物。丢包的时候,要是小伙子接不住姑娘丢的包,就把预先准备好的鲜花在姑娘发髻上,倒过来也是,丢着丢着就有感情了。”

 “好像很好玩。”我牵着妈妈的手,拉她起来“我们也去丢丢看。”妈妈笑着摇头“不去,我又不是年轻人,玩那个惹人笑话。”

 “胡说,我的好颖姐正值青春美貌,谁敢说你不年轻。”妈妈推辞不过,终于顺着我的意思,一起加入了那群男女。我们玩得很开心,只是我的技术不太好,常常漏接。

 然而,每次我去给妈妈簪花的时候,都藉故在她耳珠、脸颊、粉颈香上一口,而她也每次都害得满脸通红,这种恩爱的感觉羡煞旁人,一旁的男女都帮着起哄。

 当妈妈自己漏接了,男男女女都嘘着要她也依样画葫芦一番,妈妈最后还是照做了,却羞得把头埋在我颈边,不敢说话。

 众人玩得正乐,不料旁边一辆车经过,却是有人玩得疯了,弄台车来沿途泼水,大伙儿闪避不及,全给得一身,一哄而散。

 我眼见时间差不多,牵着妈妈的手跑回大会堂,沿途经过闹街,泼水泼得更是厉害,我虽然全力挡着,还是得透了,而在要进会场前,我顽皮心起,顺手在街边拿起水瓢,哗啦哗啦地,把妈妈也临头浇下,全身衣服全给打

 “哈哈。”“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哈哈,我透,你也透,夫俩有难同当,这样才公平啊!”妈妈大发娇嗔,拚命捶打我背后,我们就这么一路闹进会堂。

 表演的大厅在一楼,而妈妈他们的准备间在八楼,我们搭电梯上去。在电梯里给冷风一吹,顿时觉得好凉,我把目光瞥向妈妈,这才发现,因为水打了衣衫,素白色的上衣紧贴住肌肤,部曲线若隐若现,沟更是看得一清二楚,而妈妈的发髻给打散,粘在脸庞,楚楚可怜的美丽,叫人看得都入了。

 电梯在六楼的时候人散光,我待电梯升到七楼与八楼间,突然伸手按停电梯,连同灯光一起切掉。

 妈妈惊呼一声,但刚发出口便给堵住,我将妈妈贴着电梯壁,开始吻她,右手也贴在她口,隔着背心短衫,略带蛮地房。

 “不能在这里,人家会进来的,唔…”“电梯按停了,谁也进不来,距离开始还有段时间,节目也不会马上到你,颖姐姐,我们玩一下嘛!”不待妈妈有回答,我迳自部,吻她嘴,依照以往的反应,只要不直接碰触,妈妈就不会有太强烈的反应。

 而在黑暗中,妈妈的娇声不住响起,我突然有个念头,一面偷偷掀起妈妈的裙子,一面悄悄半褪下自己子,茎,以极慢极慢的速度,朝妈妈腿间探测过去。

 茎与妈妈大腿摩擦的感觉,真是舒服。而当头抵触到棉布内,感觉到些微濡,和妈妈两腿间的热气,一股电直窜到脑门,我险些当场就了出来。

 这件内有些特别,平常妈妈穿的,都是宽松的四角形,但是今天的这一件却是紧紧贴住部的小亵,是爱夏陪她去买的。

 正因此,触感格外的舒服。妈妈给我吻得迷糊糊,一时也没发现不对,直到察觉我两手都在‮弄抚‬房、部,这才惊醒,连忙想挣脱。

 “小慈,不要这样,你答应过我的。”妈妈不愿意的事,我当然不能强来,只是根据经验,对她哀求一向比硬来有用。

 “阿颖姐姐,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好难过喔!”我委屈道︰“我不会再进一步了,你就让我这样子待一下好不好?”

 撒娇似的哀求,妈妈她通常都不会拒绝。一声轻叹之后,我知道妈妈是默许了,于是我股,让头隔层内,顶着两瓣蚌开始磨蹭。

 在过去,我有许多用妈妈内摩擦的经验,但这次又不同,因为在内后头,是一块而温热的,那种温度、触感,隔靴搔似的惑,每次接触都有不同感受。

 更的是,这具体,是我亲生母亲的身体,倘若她知道贴在自己户外头,举待入的那儿,是属于她儿子的,真不晓得她会有什么反应呢?

 唔,这答案我可不敢想像。没多久,妈妈的吐气便灼热无比,我知道她也情动了,只是我还不能来。再摩擦个几下,一种比过往做更刺的感觉,从囊里爆发,我把在妈妈内上头。

 “唉呀!”妈妈惊叫一声,立即把我推开,显然是没想到有此一着。“小慈,你怎么这样?我的子被你弄脏了啦,等一下还要上场的!”“颖姐你上场不是另外有带衣服吗?换上就好了。”刚从刺中下来,我脑子还不太清醒。

 “不行啦,我…这子只有一条,没得换的。”我一时间没听懂,再一想才明白,因为今晚就可回去,妈妈只穿了身上这条内,没有替换的。“没关系吧!你弹琴是坐着,又在角落,没人会看到的。”“可是…可是…”

 从声音中听来,妈妈似乎真的很着急,只是,我左想右想都觉得不要紧,这大概是妈妈害羞的个性发作了吧!因此,也就没太在意。******

 我们学校负责的舞蹈节目,是在庆祝会的一半,现在才刚开始,主持人说了一堆听起来不着边际的惯词后,先是来宾致词,接着,由一名赞哈演唱《乌沙玛洛》。

 “赞哈”是傣族歌手的意思,我常听村人说︰菜里不能没有盐巴,生活中不能没有赞哈。他们有点类似西洋的游诗人,手里拿把折扇,边唱边摇,往往即兴作歌,互对唱。

 像今天节目中的《召树屯》、《乌沙玛洛》《千瓣莲花》,都是由赞哈代代相传,数百年前的叙事诗。这位赞哈的声音宏亮,歌应该是不错的,不过,我还沉浸在刚才与妈妈燕好的余韵里,就没听见他唱什么。

 我的座位,由于刻意安排,所以很难得地是坐在第一排最左侧,由于对官样节目不感兴趣,我审视会场,想看看环境。意外地,我看到了外公,他正站在贵宾席上,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胖子身旁,两人窃窃私语,对着台上指指点点。

 那名中年人脸上浓厚的江湖气,和外公如出一辙,都让我不太想靠近,而台上这时表演的是位女赞哈,甚有姿,那人却在贵宾席上品头论足,眼里明显地有蓬,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人。

 只不过,他身边站了几个跟班模样的,都是高头大马,看起来,很是有点来头。我偷偷向邻座的先生打听,结果得到了这样的答案。那人名叫洪三元,是允景洪市长的独生子,这里的地方一霸,仗着父亲是市长,横行霸道,贪财好,名声极坏。

 他开设的投资公司,听说还和一些黑社会有挂勾,是个公认的危险人物。妈妈说,外公是给一个权贵当司机,看来就是此人,果然物以类具,还是别和他们太靠近得好。

 思索间,几个节目飞快过去,熟悉的开场乐响起,是到了我们学校的节目了。音乐一起,我就有点不对劲的感觉,但一时之间说不太上。在音乐节拍中,孩子们一排跟着一排,训练有素地上了舞台,照平常的排练,有模有样地跳起舞来。

 西双版纳号称是孔雀的故乡,除了傣人的建筑、锦绣常用孔雀图案外,闻名遐迩的孔雀舞,更是傣族一绝。

 只见孩子们二三人聚作一团,穿着绿色蓝色织的戏服,模彷孔雀动作,先是飞出窝巢,机灵地探视四周,然后走下山坡,拨开草丛寻找食物与泉水,动作活灵活现,加上儿童独有的天真童稚,笨拙里带着喜感,台下观众虽然大半没怎么专心,却也面莞尔笑意。

 “可惜没看见妈妈,不知道她是在哪里弹琴的?”这个想法才刚起,台上灯光忽然一暗,观众正自惊奇,灯光再亮,一道窈窕身影在冰雾中走出舞台。

 冰绡似的白纱舞衣,包裹着丰娇躯。青丝系,巧妙地勒出部的圆滑曲线。厚重的眼镜已摘下,髻子松掉,薄施脂粉,分外显得明眸如星,长发似云。

 莲步纤纤,像朵白梅一般亭亭玉立,脸上含忧带怨的蒙神韵,让人有一种悠远虚淼的错觉,彷佛这仙女下一刻便要飞升天上。而这名女子,自然就是妈妈了。我看得非常吃惊,怎样也想不到妈妈会有这样的一面。

 而且,表演中应该没有这一幕啊!让我吃惊的事持续发生。妈妈顶着足尖,姿态曼妙地舞了起来,动作起初十分和缓,像位皇后一样,在小孔雀围绕中昂首阔步。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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