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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N18方天正从S市调到A市,随身带了不少行李,SM用具当然是他必带的。既然时夜已经说了随自己怎么玩,而且看来对方也喜爱那么干,方天正自然就不客气了。

 他拿了副皮手铐就把时夜的双手固定在了头,然后在对方的头上和贞带外的小球上都贴上了电震器。“舒服吗?”方天正调着电,看着时夜的身体慢慢被刺得泛红。

 “舒服。”时夜开始轻声呻,被分腿器分开的‮腿双‬不安地想合拢,无法得到抚慰的器官在贞带里挣扎了起来,可是快却源源不断地折磨着他。“把嘴张口。”

 方天正选了副口枷拿在手里,他喜爱听被压制后的呻声,那种无助的感觉听起来让人更能致盎然。

 时夜张开嘴,咬住了口枷,呻声立即因为受阻而变得更惑人。他半睁的眼里如今是一片混乱而渴求的神色,直到一领带紧紧遮住了这疯狂的悸动目光。

 真是尤物,方天正不由地想起了最初两人相见的那一晚,那时的时夜也是挣扎得这么动人。

 他取出润滑剂涂抹到了手上,开始往对方的后进手指。很热也很紧,方天正把三手指留在对方后里,似乎有点得意忘形。

 他往里再顶了顶,时夜突然挣扎得更厉害了,呻声变得有些尖锐,嘴里含糊不清地呜咽了起来。

 看来是找到位置了,方天正很高兴,一把取了分腿器,拿个枕头往时夜下一垫,自己把身子一,就兴冲冲地开始往那个又热又紧的地方挤。

 时夜此刻迫切地需求着更剧烈的刺,他虽然看不见,也无法说话,可感到对方的分身顶过来的时候立即配合着分开腿,放松着后,让对方进入。

 一举成功的方天正前所未有地感到快乐,他把分身擦着时夜柔软却紧窒的内壁开始了回旋似的摩擦和,一点点地往刚才发掘的感点顶了过去。

 他每用一下劲,身下的人就兴奋地晃动着索取,呻声也越来越放肆,方天正甚至看见了时夜因为无法闭嘴而顺着口枷留下的晶莹唾,而这一切都是发他更疯狂做的因素。

 相比方天正痛快淋漓的享受,时夜就显得痛苦和矛盾得多,一方面电震器和后的刺都让他罢不能,可另一方面,那带却始终牢牢地锢着他,他想起分身畅快的愿望完全无法实现。

 越到后来,这种痛苦就越明显,时夜扭动挣扎着身体,呻也开始变调。

 方天正忘乎所以地一边摇着身子,一边把电震器的电又推大了些,电猛增的一刹那,时夜隔着口枷突然惨叫了起来,身子近乎绝望地挣扎。方天正恰好在那时了。等他回过神的急忙关了电源的时候,时夜仍扭动身体挣扎着,含混的口里重重地着气,而无法控制的唾则不断地沿着嘴角了出来,他跨间的贞带顶端的开口处开始淌下白浊,这都是因为电猛增而被迫着从道排出的

 “唔…”时夜感到有一双手在轻轻按摩着自己的私处,然后是巾擦拭的感觉。

 一定是方天正在为自己做善后工作,就象那晚一样。下身带着酸涨刺痛感的时夜此时安静了下来。他躺在上,把已经酸软的大腿又往外分了分,只是在对方擦拭到感地带时才轻轻地哼一声。

 等到时夜的分身慢慢地疲软下来之后,方天正才取下了勒在对方嘴里的口枷。“对不起,刚才弄痛你了。”

 “没关系。”时夜偏了偏头,角仍是不在意的笑,不过方天正知道时夜并不好过,所以他看这笑心里反倒是酸酸的。

 一边伸手解了时夜手上的束缚,方天正一边替他拉掉了蒙在眼上的领带。“我看你下面那东西得取拉,都磨破皮了。”

 “看刑锋什么时候高兴吧,钥匙在他那儿。”时夜有些酸痛的下巴,瞥着方天正一脸沈闷又微微笑了起来。

 “没事的,我习惯了。刑锋这几年的脾气越来越坏,我想也是我的吧。”“刑锋?我不会放过他的。”

 方天正转过眼看着时夜,眼神坚定。“你想对他做什么?”听方天正这么说了,时夜好像有点慌。

 “做什么,我的职责就是专门抓黑社会,你说我做什么?现在他在道上这么嚣张,我不抓他抓谁?”“抓我。我才是城东的老大,这儿的龙头。”

 时夜的脸色变得沉重起来,不象在开玩笑。可方天正看着他一脸沉重的样子,只是拿眼轻轻地瞥了瞥,又移开了目光。

 “他都那么对你了,你还想护着他?从王骁死的时候算起,你已经十年没参与过黑帮的事了吧,所以,我不抓你。”方天正转眼看着时夜“我要你帮我,抓他。”

 “方警官,你搞错什么了吧,我们不过做过两次而已,你就叫我帮你搞我自己的帮派,搞我自己的手下,你真当我是白痴啊?”

 时夜象听了个十分好笑的笑话那样,哈哈大笑了起来,冷冽的眼里透出一股不屑和傲慢。“你抓我倒是无所谓,可别想利用我。”

 “就是因为你混黑帮,王骁才会死,如果你真地想赎罪,最好就是帮我端掉这祸害的源。”

 方天正不显惊慌地慢慢说,他仔细看着时夜的眼,果然,在他说出这番话后,那双冷冽的眼里有了动摇。王骁,果然是时夜心中的死。现在他只等着时夜开口答应自己,自信满满。

 “我可以拿我的命给王骁赎罪,但我不会拿我兄弟们的命去葬送。所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最好把我抓起来,其实,只要抓了我或是杀了我,整个黑道都会被威慑到,你又何乐而不为呢?”

 时夜的语气变得柔和了些,可是说出的话却是那么坚决,而且充满惑,方天正倒觉得自己慢慢地落入了面前这个男人的控制中,听任他的安排。“没见过你这种自己找死的人,真他妈…”“真他妈欠是吧?那就我吧,我喜爱别人我。”

 时夜摸过旁边不知到底是谁的皮带递了过去,方天正拿在手里,看着对方那副近乎妖冶的神情,火又再次点燃了起来。“听说东少跟一个警察走了?”

 向朗在外面处理事回来,一听说时夜跟方天正走了,就赶忙来见刑锋。虽然刑锋脸上倒是一副漠然,不过向朗看起来却很紧张。“去就去,你以为他去还能干什么?不还是给人上,哼。”“可对方毕竟是警察,要是他把帮里的一些事…”向朗口气里仍颇为犹豫,他看了眼刑锋,对方的脸上仍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明早就去接他回来。”“那最好不过,要不我带人去把他接回来?”

 向朗看出了刑锋有些不耐烦,他知趣地笑了笑,不再说话。“不必了,我亲自去。”刑锋其实没想到时夜竟然真敢跟方天正走了,可是人都走了,他想后悔也没用。

 不过想想自己羞辱时夜时对方脸上出的凄楚神情,看了也真是叫人心痛难过。不管怎么说,夜风东少都曾是自己最崇拜仰慕的人。---第二天一大早,方天正就听到有人敲门。

 他昨晚和时夜在上也玩累了,有点爬不起来,可敲门声却不依不饶地越来越响。他看了眼身边躺着的时夜,对方似乎比他更累,一点没醒的意思。“谁啊,一大早就这么敲!”

 方天正披上睡衣骂骂咧咧去开了门,看见刑锋带着几个人虎视眈眈地站在他家门口。

 刑锋没理一肚子不痛快的方天正,自己推开他,就朝里面走了去。时夜这时也差不多给吵醒了,他挣扎着从上坐起来,看见刑锋的时候,先是一惊,然后慢慢扯出了个微笑。“你怎么来了?”“来接你啊,东少。你忘了今天公司有会吗?”

 刑锋冷冷地说。其实这几年,不管是公司的事还是帮派的事,时夜都很少出面,他把一切都交给了刑锋,只有在迫不得已的时候才出来装装样子,那也只是刑锋利用自己的声望来堵住下面反对的声音而已。

 时夜知道刑锋大概是在生自己的闷气,他生闷气的时候,总是这样冷冰冰的。不过他昨晚和方天正走的时候,就料到了刑锋一定不会放过自己。“怎么还舍不得走吗?!”

 看着时夜仍慢地坐在上,连方天正都又走了进来,刑锋说话里更没什么好气了。“昨晚我给你说的事,你再好好考虑下,不然最后你一定会被这王八蛋折磨死的。”

 方天正等时夜下了,趁着把衣服递给他的时候,贴近他的耳边这么悄悄说了一句,同时还拿眼警惕着一旁的刑锋。“我宁可死在他手里。”

 方天正听得一愣。时夜没再理他,接过衣服穿上后,跟着刑锋就出了门。方天正看着时夜懒洋洋的背影,眉头不由自主地紧锁了起来。“你一定被干得很吧,东少?”

 上了车,刑锋和时夜都坐到了后座。他点了烟拿在手里,斜过头以蔑视的目光看着时夜。

 正开着车的司机听了这话,吓得汗都了出来,现在坐车里的可是帮里的最有权势的两个人,鬼知道他们怎么会谈起这种话,自己听到了,不就是等于找死吗。

 时夜正低着头想事,完全没料到刑锋会在这种情况下,问自己这样的话。他抬起头,先是有些尴尬,然后又竭力表现出一脸无所谓的淡然。

 “我们回去再说这些吧。”时夜笑着说,轻轻地避开了刑锋的锋芒。“好啊。”

 回去看你怎么办。刑锋眼里无由地泛起一抹恼怒,他想,对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脾,回去后自己肯定要收拾他。

 可那副笑竟然依旧是那么淡然自得,就好像在嘲笑自己是个傻瓜。一进卧室,刑锋不由分说就把时夜推到了上。

 时夜也知道他要做什么,索趴了没动。刑锋了时夜的子,分开他的大腿,拿手指对准后就伸了进去。等他出手指时,时夜呻了一声,随即就被刑锋拽了过来,狠狠一耳光扇在脸上。“货!”

 刑锋看到指端的白浊,低低地骂了一声。他冷眼盯着显得无奈又憔悴的时夜,随手拿起来墙上的鞭子。“把衣服了。”

 免不了又是一顿打。时夜想方天正说得对,要不了多久,自己迟早要死在刑锋的手上。还没等时夜跪好,刑锋的鞭子已经落了下来。比以往都来得还要狠,时夜苦笑却无法逃避。

 这几天,他的身子一直没歇过,只挨了几鞭就有点撑不住了。幸好他是背对着刑锋跪的,双手还可以抓住单稳住身体。

 刑锋在他身后恶毒地骂着什么,时夜也不想去听了,他只是觉得怎么今天身子会这么痛,痛得象被人拿刀劈了似的,当年王骁是被刀砍死的,恐怕比现在还要痛吧。“怎么不说话了!你给我讲讲昨晚那个姓方的都是怎么上你的啊!”刑锋一鞭没准,落在了时夜的脖子上,他看着时夜原本紧紧抓在上的双手一软,身子竟倒了下来。“起来,跪好!”刑锋稍稍停了手,只是拿脚踹了踹时夜。时夜哼了声,慢慢挣扎着想再跪起来,可这下他怎么也使不上劲了。“我实在没力气了,你就这么打吧。”

 时夜起嘲笑自己什么时候竟变得这么虚弱了,连跪起来也做不到。他向刑锋震怒的脸上投去歉意的一瞥,无力地闭上了眼。

 刑锋把鞭子举了起来,面对那具布满伤痕的身体,目光一冷又了下去。时夜痛得叫了一声,缩紧身子,弓起了背。刑锋正要再一鞭,可时夜背上的伤痕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走近了时夜,仔细察看了那些伤痕,有些并不是他用鞭子的,更象是皮带的。“姓方的昨晚打你了?”刑锋用手轻轻抚摸着那些伤痕,静静地问。时夜点点头。

 “他觉得我这种人恶心,就象你厌恶我那样,所以他拿皮带狠狠打了我一顿。他要我帮他抓你,我没答应。”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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