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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一身大汗过后,会有一种极其轻快舒适的感觉。窗外的雨声阵阵没有停息,雨珠滴落在窗台上,他们静心捕捉甚至能听见一种细微的令人心醉的僻啪声。阿生的手‮弄抚‬着爱云弹十足的房,那如豆一般的头还尖硬着。阿生说:“你妈刚才在偷看。”

 “胡说。”她用脚蹬踢着他的脚踝,随即她翻了个身,把身子趴在他的膛上。她说:“看了又怎样?我们夫干这快活事还怕人知道。”

 “是是是,可是别人家的女人没这么狂呼滥叫的。”阿生拍拍她的脸颊笑着说。她推了他一把:“我就是愿意啊,又怎么了。”“哎,我的肚子饿了。”阿生说,并看了一眼时钟,已是下午一点多了,她也说:“我也是,起。”

 她嘴里说着,身子却腻在阿生的怀中不起来,他的手拍打着她丰硕实的股,一下比一下用劲,她才大声地尖叫:“你太用力了。”

 这才从他的身上爬起来。阿生赤膊着上身拿了衣服就要往卫生间里去,路过客厅的时候,曼娜正在厅中看电视,她有些不满地说:“阿生,你不能总是每天都睡到这时候,年轻轻的要早睡早起。”

 “早了,我睡不着。”阿生说着,无心跟她纠,就要离开,这时爱云却从房间里跑出来,身上只穿着她的衣服,她急急地说道:“让让,一泡把我憋坏了。”

 飞跑着先进了卫生间。阿生只好在客厅中找了把椅子坐着,他说:“妈,你没去打牌?”“下午没搭子,你妈约人谈事了。”

 她没好气地说,身子在沙发上端正了,阿生见她穿的是家常的睡衣,粉红的睡衣无袖无领,轻薄得把个身体轮廓都显现出来,一对拨的房,隐约能见到尖尖的头。曼娜在他的注视下,慌乱地有些失分寸,她早就注意到阿生每次看到她,都很失态。

 她觉得这年轻人呆呆的目光中,很有些让她产生出不寒而栗的东西。她低头见到自己的睡衣得太多了,几乎整个部都一览无遗,突然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心虚,她偷偷又看了阿生一眼,只见他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就仿佛中了一样。

 她不想在客厅里再耽下去,便起身往房间里去,阿生朝卫生间喊道:“好了吗?”“我先冲个凉,把我的内罩拿来。”爱云在里面回答,阿生吐出一句话,曼娜把眼一瞪,说:“爱云怎也学得这么俗了。”曼娜回到了房间,她躺到了上,扯过一被单盖住了自己敞面而出的下体。

 由于受到了女儿和男朋以的刺,心里头就有了些焦燥的念,她的户有些发,能感到已漫溢出来,把她的内了。爱云进来,见她在上,忙问道:“妈,你不舒服?”说着,拿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说:“不热?妈,你怎双腮红得厉害。”

 “没事,你要出去?”曼娜见爱云穿着出门的衣服,不是那种十分时髦,化妆也不那么靓丽醒目。然而,爱云长圆的脸型线条柔美,眉眼之间也相当清秀。她肤白净,微微敞开的领口出雪白的肌肤。

 “梅姨约了法院的人,我去等她回来,看有什么好消息。”爱云说:“妈,你晚上吃什么?我买了回来。”

 “随便。”曼娜说。爱云走后,她就闭上了眼睛。朦胧间,她感到房间外头阿生那半睁的睡眼,像黑暗里夜猫的瞳孔,出两道碧荧荧的清光,窥伺的、监督的罩在她脸上,好像刺入她心底的深渊中一般。房间门外来脚步声,曼娜忙将被单扯弄直,从雪白的颈那儿把自己捂了个严严密密。

 阿生进了她的房间,装做寻找什么东西似的瞄东瞄西。曼娜不敢睁开眼睛,阿生就在她的旁边,阿生的身影似乎变得陌生起来,曼娜感到一种恐惶,她觉得他不再像那个叼着纸烟一脸懵懂的少年了。

 他再也不是那个在她跟前轻轻松松油腔滑调的无赖。他好像完全变了个人,她怕他…莫名其妙的怕,他身体上好像发出了一种力量,直向她来,得她呼吸都有点困难了。

 曼娜觉得自己的牙齿一直在发抖,上下对不起来,只要阿生动一动,她就觉得心尖似乎给什么戳了一下一样,身上不起了一层皮疙瘩。

 突然间,他朝上一扑,就搂住了曼娜的身体。曼娜在猝不及防的时候,让他一个沉重的身体住,裹紧在被单下面的她像子弹击中一样,身子猛然绷直。轻轻地喊了一声:“你想干什么?”

 阿生的嘴雨点一般地亲砸在她的脸上,曼娜摇晃着脑袋躲避他满是唾的嘴巴。阿生会变得如此的疯狂,这一点像谜一样让曼娜不可思议。她漫无目的地做着徒劳的挣扎,阿生热烈的亲吻,弄得她透不过气来。她把脑袋拼命地向后仰,以至于盖在身上的被单轻易地滑落了,整个身体就呈现了出来。

 阿生的双眼闪着亮光,心跳加速了,一般无名的热在体内窜,他突然把下巴往下移,隔着睡衣吻起曼娜正感到发房。

 阿生很是疯狂,天中野蛮的那一面暴无遗,这些日子他总想起法庭,想起某一种致命的法律裁决或法律宣判,想起最严酷的有期徒刑,他压抑了的情绪只想得到充分的渲泻。

 他三下二下掉衣服,猛地抱起了即将起身逃离的曼娜,将她掀在柔软的席梦思上,接着像饿狼扑食般扑向她,曼娜的反抗渐渐变得软弱了,两条赤着的大腿,情不自地像麻花一样卷起来。

 开始把她的内剥去,连同她的睡衣就一下子到了膝盖弯上。一个白生生的身体就赤在他的面前。

 阿生骑在她的际,两只大手在高耸的脯上着,舌尖在她眼脸粉颈,玲珑的耳垂,白的脖子上舐着,继而翻过身下来,在她的颈项,丰腴的脯上着,狂吻着她,最后把她细的尖了的头含放在灼热的口里着。

 曼娜觉得自己有一种就要晕过去的感觉了,她对他斥责,想狠狠地把他臭骂一顿,然而她的手却紧紧地拉住了他的头发,用力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脯上按。

 阿生在她丰隆的房了一会,曼娜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体温逐渐上升,肌肤变得燥热,脸渐渐涨红,身体不由得地扭动起来。

 阿生‮腿双‬跪在她身边,脸色铁青双眼布满血丝,他猛地抱着她的‮腿双‬提起,架在自己的肩上,他的进入是势不可挡的,带着鲁蛮横狠劲,他如牛一般的身体凶猛地撞击着她,口中着沉重的息,曼娜发出痛楚的呻,没有快,只有麻木的感受,起初起的终于痛楚地消失殆尽。

 阿生的具向前推进着,他的头深深地抵进了她子的最深处,那儿突然膨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有一处盈盈的东西碰撞着具的棱口,头一碰触到她的那儿,似乎立即旋转动。

 阿生受不了这种搔到处的刺,而如同狂狮恣意纵起来。这时,曼娜不断扭动身体,拱耸,那双玉腿张弛搐不已。

 曼娜已经有了强烈的反应,她的双臂紧紧地搂抱他宽大坚实的肩膀,灼热的嘴紧贴着他,柔滑的舌头像两条蛇在口内搅动,她慷慨地张开‮腿双‬,脸上泛着兴奋的桃红,眼中闪着渴求的光芒。

 上的一对男女夸张而又烈地翻滚着,曼娜的推诿反抗似乎是一种没必要的假象,变得更像是一种极度矫情的虚假姿态。

 事实上,这时候的她就像阿生迫切需要一样,曼娜同样地在他猛烈疯狂的冲击下,在他硕大的具舞弄中,深深地为他身上体现出来的男人活力所折服。

 她夸张地反抗着,身子剧烈的扭动把狭窄的单人垫震得嘭嘭直响,她的低声的尖叫,与其说是一种遭遇凌辱的表示,还不如说是一种高来临时,的情得到足的呻

 因为她感到一股快在体内而起,自己的身体突然漂浮起来,像一只鸟那样在天空上滑翔开了。

 曼娜浑身如蚂蚁在爬,酥得颤抖起来,她翻身一滚跪爬在席梦思上,部高高翘起,阿生心领神会双手搂紧她的纤,那具如同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就准确无比地进她的户,曼娜抛起着浑圆的股,涨气噢地呻着,两只房晃着划着圆圈。

 曼娜的姿势使阿生无法把持,他的具猛然一抖,出了些出来。他想方设法抑制自己的激动和兴奋,他拼劲地使神经松驰,他需要在这个成的女人而前表现出他的强悍,在她的体中找到自我安慰的场所。

 阿生换过了姿势,她让曼娜躺倒下去,他紧拥住她从她的侧后方入,他搬起曼娜的一只大腿架放到上。发他的情并不是他唯一的目的,因为,对于曼娜这样充满魅力的女人,他极其需要她,迫切地需要她。

 这个有着妩媚美貌和感十足身体的女人,他想用他的强悍有力和精心的技巧使她折服,以便今后能够死心塌地任他胡所非为。

 阿生在这种不合时宜的时刻执拗地产生出这种不合时宜的想法,其实证明了他心里的脆弱,他只是想在体的放中得到一种自的快慰。

 终于,阿生在曼娜身上完成了自己的壮举,他出了浓浓的,那时,曼娜让他突然膨具搅得兴奋异常,那种无法抑止的快令她情不自声高呼,随后,就陷入了一种爽快难奈,娇弱乏力的昏眩中。

 阿生搂着她软绵绵的身体,嘴恋恋不舍地贴住她的脸颊,过了一会,她转醒过来,清醒了的她突然变得激动了起来。

 她忿忿地质问阿生:“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样做对得起爱云吗?”话音刚落,她扬手就是两记耳光,接着又是两记。阿生一时振呆住了,但他没有动作,反而扬起脸任由曼娜再次发,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出害怕的意思。

 在这之前,阿生只是用皱眉头和不吭声来掩盖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慌。他突然孩子气地在曼娜面前抱头痛哭起来。

 (四)曼娜跑向了卫生间,她死死地锁住了门,用水洒在两腿间冲涮了起来。事情来得过于突然,曼娜为自己的放纵感到恶心。她产生的一个最强烈的愿望,就是不要再见到他。

 爱云带着梅姨来了,还有令人激动的消息,梅姨说像阿生这样,至多就是判个三至四年,还没有排除自首的减刑。

 她说得眉飞眼舞,好像自己的儿子不是去服刑而是要去领奖一样。阿生一直低头沉默着,他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拨的情感,对于曼娜成身体的恋,以及那些销魂蚀骨般的爽快。

 如同儿时刚得到了一件心爱的玩具而又很快地失去了的衰愁。爱云不明白,只当是即将离别的伤感。

 “阿生,去自首吧,男子汉敢做敢当。”曼娜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阿生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起身到了卧室去,爱云忙跟着也进了卧室。曼娜跟梅姨在客厅里,商榷着自首时的其它细节。深夜的时候,外面开始起风了,那些大树上的叶子竜竜窣窣响起来。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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