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我和芳琪两人在车上手牵着手,来到西贡一间喝咖啡的
天公园。
“师父,你怎么又是最迟的那个?”邓爵士向我挥手说。
“抱歉!出门的时候,谢大状刚找我要些文件,于是我把文件送给她,顺便把她也带来,这就是我迟到的原因。”我说完忙向邵爵士和雅丽问好。
“龙生,快坐下,别站着。芳琪,你也坐啊!”邵爵士的眼睛,一直望着我和芳琪。
“哦!谢谢!”我坐在邵爵士左手边,而芳琪坐在邵爵士右手边。
雅丽向我
齿一笑,今天见到的雅丽,感觉上生疏了很多。
邓爵士兴奋的亲自跑去端了两杯咖啡过来。
“谢谢!怎能让你亲自…”我不好意思,马上站起身,接过邓爵士手中的咖啡。
“师父,这杯咖啡,我是应该端给你的。”邓爵士把手搭在雅丽身上说。
看见邓爵士如此兴奋的心情,我不知怎样阻止他的婚礼好。
“老邓,现在可以说出筹备婚礼的事了吧?”邵爵士笑着说。
“师父,我想下个星期三举行婚礼,这个
期怎么样?”邓爵士兴奋的说。
完了!邓爵士
期都选好了,我真是左右为难…“龙生,老邓和你说话,你没事吧?”邵爵士推了一下我的肩膀说。
“对不起,我去去洗手间。”我急忙转身走向洗手间。
走入洗手间后,我紧张的情绪暂时平服下来,但仍是心
如麻,毕竟等会不知该怎样面对邓爵士。
手机突然响起,是芳琪拨进来的。
“龙生,你没事吧?刚才见你面
惊慌的,发生了什么事?”芳琪问我说。
“我没事…但…”我有口难言。
“没事就好,快出来吧,大伙人等着你。”
“芳琪,我…”我还是没勇气说给芳琪听。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
吐吐的?”芳琪追问道。
“芳琪,我做错了一件事,恐怕会令你对我大失所望…我没勇气面对…”我
言又止的,实在很难说下去。
“龙生,有什么不能解决的?我不喜爱没勇气的男人…先出来吧…”
“好吧!”我挂上了电话说。
我用清水洗了脸,
了口气,决定勇敢面对曾犯下的错。
当我回到座位的时候,大家都关心的问候,以为我有病不舒服。
“师父,你没事吧?”邓爵士关心的问。
芳琪一对凝重的目光望着我,从她的眼神中,我感受到她对我的那份关心。
“龙生,喝杯茶再说。”邵爵士气定神闲的说。
“师父,你是不是不同意我和雅丽结婚呢?”邓爵士说。
我望了芳琪一眼,心想无论如何我也要说出来,绝不能让邓爵士背上不孝之名,要是被他骂就骂吧,做错事就该受罚。
“邓爵士,我不赞成你结婚。我现在当着邵爵士的面,向你赔个罪。”我起身向邓爵士郑重的道歉。
我望芳琪一眼,看见她脸
惊讶之
,似乎还忧心忡忡。而雅丽听我这一说,原本化上桃花妆的脸,而今变成一片死灰之
。
“师父,你赔什么礼?为什么你不赞成我结婚?你不是说雅丽是我的护命夫人吗?”邓爵士紧张追问说。
“邓爵士,你误会了,我不是反对你和雅丽结婚,而且还大力支持这段婚姻,只是昨天我赞成你们成婚,实属自私的行为,所以才会向你道歉。”我惭愧的说。
“师父,什么自私?什么道歉?你说明白嘛!”邓爵士不耐烦的坐到我身旁。
邓爵士怒气冲冲,我怕他真的发起脾气会打我,后悔没把紫霜也带来。
“龙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说清楚。”邵爵士拍了拍我肩膀说。
“是呀!师父,我俩还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快说…”邓爵士不耐烦的说。
“邓爵士,我要你先结婚,而后下葬你父亲,是我非常自私的行为,因为我怕你解决父亲的风水地之后,便不像过去那般的支持我,所以我要捉住你这
支柱,万一我不幸输掉官司,也有个靠山,因此才不顾一切,将你父亲的后事推迟,对不起,我为这件事向你道歉!”我垂下头惭愧的说。
“师父…你…”邓爵士气得面红耳赤的。
“邓爵士,对不起了…”我再次道歉说。
“师父,如果我先举行婚礼,然后再办父亲的风水地,不行吗?”邓爵士说。
“邓爵士,我不能一错再错,既然你也叫我师父,我应该坦诚相对,绝不能让你背上不孝之名,你父亲的尸骨如今仍停留在冰柜里,而你却大摆喜酒,披红挂彩的,试问怎样对得起你的父亲呢?”我解释说。
“老邓,龙生说的也有道理…”邵爵士点头说。
“邓爵士,要是你摆喜酒的当晚,有人以不孝之名向你辱骂,那时候你颜面何在?这问题我想了很久,我绝不能让你名誉受损,更不能让你的名誉毁在我手里,所以我宁愿被你骂,也要和你说清楚,就算
后你不认我做师父,或不再支持我,我也一定要尽师父的责任,不能让你受伤害。”我坦诚的说。
“师父…这…”邓爵士有口难言的。
“邓爵士,我坦诚说出私心之错,并推翻昨天说过的话,你以为我容易做到吗?我的后果不但被你骂,而且还会失去你这位贵人扶持,但我也要拉住你,不能让你受伤害。为人子弟者,应以孝为先,况且你是有身分地位的爵士,绝不能犯上此错,要不然,
后我也没面目见你父亲。”
“邵爵士,我该怎么办?”邓爵士问邵爵士说。
邓爵士的表情似乎想坚持举办婚礼,但现在有个阴险的无常真人,恐怕他会伤害邓爵士,我不能让对方有机可乘。记得邓夫人也曾指责邓爵士做事没分寸,看来我要摆出师父的架子,唬一唬他,反正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就赌上一次吧!
“邓爵士,我已抛下师父的尊严,承认自己犯的错,为什么你还执
不悟?万一你名誉受损,受千夫所指,最痛心的会是谁?我告诉你,除了躺在冰柜里的亲生父亲外,还有一位坐在轮椅上的养父,你对得起他们吗?师父的责任是保护你,难道你希望,我俩在报章上被人辱骂,雅丽会好受吗?”我狠狠的说。
“老邓,龙生他说得很有道理,每个人都会犯错,甚至为了私心,不顾一切。如今,龙生他宁愿没了你这位贵人扶持,也向你坦诚认错,目的也只是想保护你,我想你不妨重新认识你这位师父,他确实很关心你。”邵爵士想了一会说。
“邓爵士,我觉得龙生说的话没错。雅丽,你说呢?”芳琪问雅丽说。
芳琪这句话,才是主要的关键,真不愧为大律师,懂得找人发问题,因为邓爵士的难处,就是不知如何面对雅丽,唯有雅丽的支持,才能说服邓爵士。
“我觉得应该尊重林老先生,所谓百善孝为先,先人该放在第一位,什么时候结婚,并不是问题。至于龙师父的坦诚,出发点是维护邓爵士的名誉,这点教人尊敬。”雅丽大方的说。
“师父,刚才我太冲动了,你可别怪我,现在我明白你的用心,
后不管怎样,我邓鸣天都不会离弃你,一
为师,终身为父!”邓爵士以温和的语气说。
我以感激的眼神投在雅丽身上。
“龙生,既然老邓没怪你,这一切可好说话了,其实昨晚我也觉得不妥,只是没说出口。不过,却给了你一个磨练的机会,看来你的道德修养,又更上一层楼,这可是件好事。而且人生在世,时时刻刻都会面对考验,能够从错失中
取经验,可没有几个,而那些犯了错,又肯站出来面对的,更是少之又少…”邵爵士说。
“邵爵士,待罪之身,不敢接受夸奖…”我脸红的说。
“龙生,最近你也太心烦了,张家泉事件刚处理好,就冒出刘美娟和碧莲叛逆之事,接着又要应付红衣女郎,接二连三不幸的事,似乎同一天出现,而你身边又没有人可以帮你,难免会疏忽犯错,算是一种考验吧…”邵爵士分析的说。
“是呀!听邵爵士这一说,我也有些惭愧,竟没帮上师父的忙…”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邵爵士不断为我说好话,我心里实在感激他。另外,我也发现芳琪对我
怜悯的眼神。
“对了!龙生,既然你说待罪之身,这件事你有什么安排呢?”邵爵士说。
“对呀!师父,现在我该怎么办呢?”邓爵士恍然大悟的说。
“邓爵士,这问题我也想了很久,现在香港的风水地,恐怕赶不上时间了。我想,既然林老先生已在南非落地生
,要不然我们直接把他运回南非,我亲自过去找个好墓
给他,况且你也承接南非的生意,这样不但能利用风水地,保佑你生意财源广进,相信林老先生在天之灵,也会安息。”
“这建议不错呀!”邵爵士点头说。
“邓爵士,这个安排最妥当,你不但尽了孝道,还可以当作是和雅丽预支
月,等一切事情办妥,回到香港再办盛大的婚礼,那时候也许是喜上加喜,说不定已有了小爵士,哈哈!”我笑着说。
“好呀!不用为了父亲的事烦恼,而且还可以把他迁回故居,让他保佑我的生意,还可以预支
月,这主意不错…”邓爵士和雅丽两人,同时眉开眼笑的。
“等等!龙生,你现在怎能出国呢?”芳琪突然说。
“谢大状,不能向法庭申请吗?”我问芳琪说。
“我不知道,这要看法庭给不给面子,如果以两位爵士的身分,还有巨额的担保,加上你是有知名度的风水师,承办先人之事,理由相当充分,我想法庭应允的机会很高,如果照这样办的话,我要加快处理了。”芳琪想了一会说。
“师父,什么时候动身好呢?”邓爵士说。
“我想一个月后才动身,这样可以把紫霜也带去,毕竟南非人地生疏…”
“如果是一个月后才去,也许不必申请,因为龙生就快上庭,现在趁红衣女郎犯上同类型的案件,我要求撤销控诉,要不就开堂对打,不过,万一输了,便会即时入狱,恐怕不能到南非,你们认为怎么样?”芳琪慎重的说。
“谢大状,这问题容我考虑几天再回覆你,可以吗?”
“没问题,上堂的时候再决定也不迟,可以随时改变策略。”芳琪笑着说。
“对了!忘记告诉你们,昨晚紫霜探听到,张家泉请了一位高人帮忙,那个高人刚好是我师父的师弟──无常真人,他…”我把一些关于无常真人的事,说给他们听。
“什么?就是那个金老头的师弟?”邓爵士惊讶的说。
“是的。”我说。
“真是无奇不有,师叔竟然千里迢迢来对付师侄。”邓爵士摇头说。
“这个绰号好像很有来头,什么“身无四两
,常怀七寸钉”的,看来他的功夫也不差。”邵爵士摇头说。
“我听师父说,他的手段很毒辣,只是我没见过他本人。”我回答说。
“龙生,你可要当心点,幸好有紫霜护着你,我也较放心。”邵爵士说。
“邵爵士,你之前还有一个答案,似乎还没向我说。”我问邵爵士说。
“那个答案还没到时机。我要走了,你们怎么样?”邵爵士说。
“我和龙生要到律师楼走一趟。”芳琪主动的说。
我真高兴芳琪能主动摆
邵爵士。
“老邓,你应该有二人世界的节目了?”邵爵士笑着问。
“我要回家做饭…”邓爵士笑着说。
“什么?你回家做饭?你懂吗?”邵爵士开怀大笑的说。
我实在佩服雅丽的手段,竟把邓爵士弄得服服贴贴的,心想邓爵士真是听雅丽的话,还是听护命夫人的话呢?
我的车驶到半途中,停在路边。
“芳琪,我们现在不是去你办公室吧?”我问芳琪说。
“当然不是,今天看你那么诚实,我就带你去一个地方,但你不可以向其他人说,让我开吧…”芳琪和我调座位。
“对了,芳琪,我还没多谢刚才你替我解困,懂得把问题抛向雅丽身上。”
“龙生,当时的情形,明显的看出,只有雅丽可以说服邓爵士,然而你不停的把问题抛在邓爵士身上,这只会让他烦上加烦,所以我不得不出手帮你解围。”
“芳琪,你会怪我吗?”我试探的问。
“你是指我怪你私心,还是指什么?”
我不明白芳琪这句话的意思,好奇的问:“除了私心,还有其他问题?”
“愚蠢呀!”芳琪想也不想似的,马上回答了我。
“愚蠢?”我不明白芳琪说这句话的意思。
“龙生,你已经有了事后的安排,可以很巧妙的扭转局面,根本不用把你私心之事说出来,你说是不是很愚蠢呢?”芳琪摇头苦笑说。
“你认为我愚蠢?”我反问芳琪。
“你是想赌一次,以博取两位爵士的
心,另一方面在刺探邓爵士的心,我说得对吗?”芳琪很自然的说。
“你怎会知道呢?”我点点头说。
“如果昨晚你不是在我面前分析过两位爵士的心,也许我真的会看不出,但你的勇气,我十分欣赏,毕竟这不是单靠勇气,其中还加上智慧,我喜爱有智慧的人,所以对你有些心动…”芳琪
真情的说。
芳琪真是自作聪明,既然她欣赏,也由得她欣赏了,如果我说出是担心无常真人出现在婚宴中,那我真的是愚蠢了。
“到了…”芳琪把车停在一旁,望着前面一块空地。
我望了四周一眼,并没发现有什么好看的。
“芳琪,你带我到这里是…”我好奇的问。
“龙生,前面这块空地,就是我以前住的地方,我也是在这认识林
珊的,当时我和她一样的不幸,后来成了好朋友,但我们相处很短的时间便分开…”芳琪眼睛红肿的说。
“这是孤儿院,你以前是孤儿?”我明白了,这块空地的前身是孤儿院,难怪芳琪有所感触。
“嗯…我和
珊因为有人领养,所以要分开,当时我们说过,要靠自己创一番事业,所以我拼命读书,幸好我和
珊得到想要的东西,只可惜
珊却没有我那般的幸运,相信她不幸的事,也告诉你了吧?”
“嗯…
珊说过给我听,我可以帮助她,应不是大问题…”我小声的说。
“
珊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也不怕告诉你,关于催情香薰,我曾买来试过,目的是想帮
珊测试它的功效,因为
珊表面很自在,其实她的内心很痛苦,如果当
不是她肯和我对调的话,那受害者便是我,所以我对她深感内疚…”
原来芳琪身上的香薰味,是为了好友而试药,我好奇的问:“你说什么对调,是指身分吗?”
“对!我有很大的仇未报,所以不想离开香港,但领养我的偏偏是外国人,
珊为了帮我,主动向洋人献勤,结果她为了我而离开香港,最后惨遭
害,导致心理存下阴影,至今无法接受男人,我实在对不起
珊…”芳琪激动的哭泣。
“芳琪…别太伤心…”我掏出纸巾,抹去芳琪脸上两行晶莹的泪珠。
“呜…”芳琪仍激动的哭泣。
“芳琪,你说的报复,又是何事?”我转移话题说。
“我的报复是为了母亲…”芳琪五指用力捉在我的衣上。
“哦…你母亲?”我好奇的问。
“母亲的死,我怀疑是干爹邵爵士干的…”芳琪清清楚楚的说。
“什么?邵爵士害死你母亲?”我大吃一惊的说。
“当时我很小,印象中邵爵士曾到我家很多次,而且每次在房间里,和我母亲吵吵闹闹的,母亲很怕见到他,甚至有一次还大打出手,当时我不知道也不明白,他们到底为了什么事争吵,后来我母亲跳楼身亡,而我就被送入孤儿院,当邵爵士申请领养我的时候,我更怀疑是他
死我母亲的。”
“当时你那么小,怎会猜到这些事呢?”
“当时就是我还小,不知道什么原因,所以我要留在香港,想从报章上探知邵爵士,因此
珊代我离开香港。果然,邵爵士真的申请领养我,从那一刻开始,我不断留意他的一切,每当我问起母亲的事,他总是避而不答,因此,我发奋读书,立誓要当上大律师,有朝一
还我母亲一个清白。”芳琪愤愤不平的说。
没想到事情会那么复杂,照芳琪这样说,邵爵士和她母亲,可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从这件事也看出,芳琪的童年把她变成一个处心积虑的人。
“芳琪,你的成长也够苦的,只是没想到比我还要苦,我的苦是皮
之苦,而你的苦是心灵的苦,同病相怜呀!”我叹气的说。
“你也苦?…”芳琪瞪了我一眼问说。
“嗯…我从十五岁…”我把小时候为了母亲辍学、为医药费抢劫入狱的事说出来。
“没想到你是为了母亲而入狱,我之前错怪你了。”芳琪苦笑着说。
“之前错怪我?”我问芳琪说。
“当时我用邵爵士的钱,发奋考取学位当上律师,以便
后用他栽培我的钱,直接把他送入大牢。可没想到,我辛苦当上律师,竟要帮他替一位强
犯
罪,当时我对你是恨之入骨。”
“为什么会如此恨我呢?”我不明白的问。
“当我第一次认识你的时候,见你巧妙揭发邓夫人的
计,续以风水术找出邓爵士的亲生父亲,给我留下一个很好印象,觉得你是个非常有胆识且勇敢的人。后来向
珊谈起你的事,意外中得知你有办法医治
珊,使我出现柳暗花明的希望,结果你的强
案,如一盆冷水淋到我头上,气得我…”
“后来,你就与我针锋相对…”
“当然,因为
珊的不幸,使我十分痛恨强
犯。你的出现,是我和
珊一个希望,但你犯的强
案,不但毁了我和
珊的希望,后来还令我被邵爵士强
接下你的官司,这完全与我的观念背道而驰,你说要我如何面对你?所以,我每次见到你的时候,都要你受我的气,以平衡我承受不满的委屈。”芳琪解释说。
“后来你探知我的为人,并相信我确实是遭受红衣女郎和幕后人陷害,所以对我改观,逐渐接受我之余,现在还把你的秘密告诉我?”我分析说。
“没错,当晚我是为了影带,还有查证你是否患有那个病,甚至想探出你能否医治
珊一事。”芳琪把当晚的真相说出。
“结果你知道我懂得用香薰一事,而对我有信心?”
“对!直到你说出香薰一事,我才完全信任你。”芳琪脸红的说。
“但你为何对邵爵士认紫霜为干女儿,深表不满呢?”
“我苦查邵爵士的事,始终无法找出证据,最后把心一横,等邵爵士逝世之后,我要承接他所有的财产,以补偿我多年不满之心,所以我不能让其他人瓜分这份补偿。你知道我内心的苦,是从领养开始至今,这段路我捱得很辛苦,现在怎能让人瓜分呢?”芳琪愤愤不平的说。
“所以你不断的忍,也要留在邵爵士身旁…”我终于明白为何芳琪是大律师的身分仍要承受邵爵士的委屈,我也明白她门口为何要挂上特大的“忍”字,我笑着说:“芳琪,其实你不该向我说这些事,以免我为了钱出卖你。”我笑着说。
“龙生,今天要不是你主动把影带交给我,我又怎会把这件事告诉你呢?如果说你想勒索或威胁我的话,你已经有了把利器…”芳琪得意的说。
“芳琪,我龙生懂得一句话“男人不该让女人流泪”对吗?”
“对!你会让我流泪吗?”芳琪望着我说。
“我当然不会让你流泪,甚至不会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
“嗯…我喜爱这句话…”芳琪主动亲了我一下说。
“等等!如果你母亲和邵爵士有瓜葛,那你会不会是他女儿呢?”我突然想到说。
“我不知道,但我也曾怀疑,尤其是在邓爵士认亲那一天,可是我始终不敢去证实,我怕看到我不想看的结果,动摇我报复的念头。”
“也许事情不是你想像那般。别说了,接着我们去哪呢?”我问说。
“随便你…你想去哪…就去哪…”
“去哪好呢?”我苦苦的思索有什么好地方。
“要不我们把约会提前…”芳琪脸红的说。
“但我们身上的服装…”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
“你车上不是有套西装吗?”芳琪问我说。
“是呀!我怕你临时变卦,而要我穿西装。”
“你真够细心的,难怪那么多女人为你动心,现在我们回去换衣服,好吗?”芳琪羞怯的说。
“好啊!走!”我牵着芳琪的手回到车上,向芳琪的家出发。
今天好像知道芳琪为何会向我投怀送抱,但又好像不知道什么原因,总之,脑海里仍是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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