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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拿了酒店房间的锁匙后,正兴致回去找伯母的途中,突然想起,万一伯母怪我买不到罩而坚持不穿那件低晚礼服,那我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好梦成空吗?

 想起静雯那种一百八十度,突然转变的自我执着性格就害怕,恐怕她们两母女的性格也会相似,万一没有她要的罩,不知道她是否肯真空上阵?

 就算她答应真空上阵,途中为了防止避免走光,便会时时刻刻提高警觉,那我想挑引她,不是更加困难?

 择其善者而骑之,我还是找个罩给她比较妥当,为了不想花费时间,马上回去找伯母一起到罩店。

 走进商店,看见伯母已经换回牛仔的便装,坐在一旁等着。

 “伯母,这个商场没有罩店,要到隔壁商场去,反正我们也要到隔壁商场买礼物,要不然我们现在一起过去买,到时候您在罩店才换上这套晚礼服。这个安排,您说好吗?”我小声的在伯母耳边说。

 “其实可以找另一件衣服,不过这件又不可以退回,好吧…”伯母无奈的说。

 这间店的规矩,真帮了我一个大忙,我马上付了钱后,便和伯母到隔壁商场。

 这间商场和半岛酒店的商场,真是天渊之别,我带着伯母来到宝路丝罩店。

 “龙生,我自己进去行了,你在外面等我吧!”伯母说。

 “伯母,没关系,您不知道女人有男人陪着进去罩店,是一种幸福的象征吗?难道伯父没陪您来过?”我强词夺理的说。

 “没有,他哪有这份细心…”伯母说完,出其不意的拖着我的手走了进去。

 伯母出奇不意的动作,令我大吃一惊。

 莫非是我提起她无能的丈夫,掀起她内心的愤怒和空虚,她才做出这样的逆反心理动作?

 还是被我点中,她是属于“密约私情任偷香”的女人?

 想起她们黄家的祖坟,推断是衰之格,伯母在长久失调之下,得不到水的滋润,而要火的煎熬,体内那团火正蓄势待发,她有此举动也不足为奇,看来我要借伯父的影子,尽量挑引她体内那团不满的烈火…我偷偷在伯母的手上紧紧一握,一方面享受她柔软细腻的滑掌,另一方面传达雄的热能去温暖她寂寞的芳心。

 这一招似乎很管用,看见伯母低着头用眼角偷偷望了我一眼,脸上隐约一丝羞怯的笑容。

 “太太,想找些什么呢?”售货员上前招呼我们说。

 “我想看前扣半斜软杯的罩。”伯母说。

 “太太,这边请,请问罩杯垫绵要多厚?肩垫要多宽的呢?”售货员问。

 “小姐,这个我不知道,平常我买的是36D。”伯母显得有些不自然的说。

 想不到罩也有这么多学问,幸好不是我一个人来,要不然真不懂得要怎么回答,看来伯母穿的罩也是一般的廉价品,所以也不是很懂这类高级品。

 我早期曾经在电视节目中,看过宝丝这个牌子的罩介绍,似乎很专业有水准的,今天我也算幸运,能到此一游,果真是大开眼界。

 “太太,其实好的罩对部护理有很大的作用,您拿这几个试试,戴上后便会知道其中有什么不同的效果。”售货员很有信心的说。

 “哇…这个价钱太…”伯母看了价目表,大吃一惊。

 “太太,一分钱一分货,保丝有信誉的保证。”售货员马上解释说。

 “伯母,没关系,只要好用就行了,别那么大声,很失礼的。”我小声的说。

 “我又说错话了,不好意思,那好吧…”伯母不好意思的点头说。

 售货员拿了罩陪伯母到试衣间,我望着店内种种类型的女人贴身物,不感到面红耳热,感到有很多女人穿着内衣围绕着我。

 伯母和售货员从试衣间走出来,看见伯母脸上的笑容,似乎很满意的。

 “太太,其实女人应该有个好的罩用来睡觉前穿戴,这样不但可以稳定部的位置,罩杯的衬托力还能减轻房下垂的严重,而且我们有专人替顾客设计合适的罩,太太您不妨也试一个。”女售货员说。

 “好啊!伯母您就订一个。”我讨好的说。

 “龙生,她刚才说订做的罩要万多元,很贵的呀!”伯母小声的对我说。

 真没想到一个罩竟然要万多元,我还以为最多是两三千元,既然我已经把话说了出口,没理由这时候打退堂鼓的。

 “伯母,您认为售货员说的话可信吗?您认为这宝丝牌子的罩,穿戴起来会不会比一般牌子的好?”我拉开伯母到一旁说。

 “龙生,坦白说,宝丝的罩确实是好,不过,订做要万元…”伯母言又止的说。

 “伯母,您说好就行,我相信穿在您身上,一定很美。”我问。

 “龙生,你又笑伯母了,我是喜爱…不过穿在衣内,美…”伯母不好意思的说。

 “伯母,只要您喜爱,又能添加您的美态,这个罩就让我送给您,我相信您穿了后,肯定漂亮极了,伯父真有眼福呀!”我故意用伯父刺她说。

 “龙生…别提起伯父,总之,谢谢你了…”伯母脸上出感激的神情。

 “伯母,现在您进去把晚礼服换上,我在这等您。”我说。

 “好的,我出来你可别笑我。”伯母脸上笑了一笑,便走进试衣间。

 望着伯母的背影,想起今时今的龙生竟然可以挥金如土,送万多元的围给伯母,如果让母亲知道,肯定会气死她老人家。

 初步算算花在伯母身上已经十几万,陈老板和邓爵士两人各给我的五十万,已经用了两成,如果邓爵士的奖金出了差错可就惨了,回去还是得想个法子,动动脑筋找陈老板补偿这次的损失︱︱我想如果拿陈老板的钱,嫖他老婆就更了。

 过了没多久,当伯母穿了紧身晚礼服从试衣间走出来的一刻,我的视线深深被伯母的美态吸引住了。

 眼前的伯母是感、高贵、风韵犹存的美人儿,加上她脸上泛起红霞的梨涡、水旺旺的媚眼、雪一般白的粉颈、前两团震的雪白球在低狭窄的领口汹涌而出…黑色低的晚礼服,设计真是一。轻盈薄质的衣料和两条纤细的肩带随着球的震掀起衣上的波纹,让人感受到羽衣即将滑落的美感,随着伯母娇美的曲线,不规则的开叉剪折裙脚,在黑色布料反映下,将雪白的粉腿变得更雪白秀美,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突然想起,静雯当晚穿起那件感的背晚礼服,和伯母身上这一件也很相似。最兴奋的是伯母经过细心装扮后,和她女儿静雯倒很相似,想起当搂抱静雯起舞,那兴奋的一刻,相信今晚可以再次回味。不过,又想到静雯的冷静且清醒的性格,无疑动摇了我想引伯母上的信心。

 没想到伯母的身材是如此的娇美,当初还以为她是名房半垂的胖妇,如今她在紧身衣的束缚下,娇美的身段原形毕,总算没有辜负我投资在她身上的一切和预备好的房间,只可惜她现是“观音头、扫把脚”唯一美中不足之处,是她脚下那对寒酸的廉价平底鞋,看来我又要掏包了。

 “伯母,您很美…”我上前捉着她的手说。

 “龙生…别笑我了…”伯母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娇憨的说。

 “伯母,如果伯父此刻看见您,他一定以为是认错人,您简直是太美了。要不是伯父体弱多病,而把您累坏的话,您肯定是那些阔太中,最漂亮的一个。我早说过只要您肯让我替您装扮,一定不会白费心机,我说得没错吧!”我说。

 我知道那些好赌钱的村妇,最妒嫉那些阔太了,平时她们最喜爱讲阔太的是非,现在把她捧成是个最漂亮的阔太,猜想这个马也拍得够响的。

 “龙生,你怎么好端端又提起伯父嘛!”伯母不满的说。

 我今晚的策略,就是要引起伯母内心对伯父的不满,甚至想引发她内心那股埋怨的怒火,希望她冲动而不顾一切投在我怀里。我要让她知道,她无能的丈夫埋没了她的美态、浪费她的青春、让她受尽贫穷的折磨、的空虚。

 既然静雯给我冷淡,我就要她母亲当代罪羔羊!我不知为什么突然会有这种恶的心态,难道是受了师父的影响,所以养出这种报复的心理?还是独自一人,时时刻刻为了保护自己,不知不觉中所养成的?难道我本如此?

 伯母的年龄也有四十多岁,不过,经过装扮加上她一白遮三丑的雪白肌肤,从外表根本看不出她已有四十岁,最多是三十多一点。

 她的身材能保持如此娇美,也可说是个奇迹,也许这是她祖先聚了无量功德,给后三代有外在美的庇佑。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也许是伯父很少她或进贡了不少补品给她吧!

 “伯母,我为您订做了一个特别的罩,这是收据,但要一个月后才可以取,颜色您自己决定吧!我不敢替您擅作主张。”我望着伯母的身段说。

 “龙生,这么贵你也…那颜色你替我选好了。”伯母既高兴又感激的说。

 “伯母,贴身物的颜色怎能让我选呢?要选,也是您或伯父选,毕竟穿了是给伯父看,又不是给我看,您怎么会要我选呢?”我故意挑拨的说。

 “龙生!我说过不要提起伯父,颜色你替我选吧!”伯母脸色不悦的说。

 “伯母,您别生气,那就选桃红色,怎么样?您上那美丽的颜色。”我说。

 “嗯…我喜爱桃红色,看不出你也够细心的。”伯母微笑着说。

 “伯母,那我就选桃红色,这张收据您先收好。”我把收据交给伯母说。

 “哇!一万五千元… 龙生,你怎么对我这么…”伯母脸上出难以相信的表情。

 “伯母,只要您高兴,这区区小钱又何必道谢呢?能转个身看看吗?”我说。

 “嗯…”伯母不好意思的转了个身。

 伯母简直太美了,健美的‮腿双‬撑起高跷的股、浑美扎实的股肌,不令我火直冲脑门,丹田一热,龙悄悄的起,尤其是看见透在裙外那几条内边沿橡筋的影子,更为火热冲动,恨不得把手伸入裙内把内下来。

 由于晚礼服是选用轻薄的布料,虽然内边的影子很挑逗,但有失美观,既然花了这么多钱,也不介意多买条内

 “伯母…您的内好像很不适合…”我指了一指那些浮出裙外的迹象。

 “哦!这也是…”伯母不好意思的说。

 “伯母,如果不穿就完美,真要穿的话,就穿丁字较合适。”我笑着说。

 “龙生,你又吃伯母的豆腐,怎能不穿呢?我可接受不了,如果说丁字好看,可以勉强试试,毕竟丁字我还未穿过,她们两姐…哦,没什么。”伯母知道自己说错话,马上停着不说。

 原来静雯和静宜两姐妹喜爱穿丁字

 我和伯母走到摆放丁字的陈列架。

 “太太,要什么颜色呢?”售货员说。

 “我要桃红色。”伯母拿起桃红色的丁字,偷偷望着我说。

 “伯母,我想您今晚穿黑色会比较好看。”我故意把合适说成好看。

 “我偏喜爱桃红色,穿在里面又不是给你看,况且外人也看不到,有什么关系,嘻…”伯母俏皮的说,却放下桃红色,而拿了黑色的走去试身间。

 伯母这句“又不是穿给你看”也真是够挑逗的。

 伯母很快走出试衣间,我立刻上前一望,裙外果然没有内边的影子。浑大圆滑的股,实在又美又惹火的,真教人心动,根本不像一个四十岁的妇人。

 “伯母,换了吗?”我故意问。

 “你没看见吗?”伯母笑着说。

 “伯母,我怎会看见里面嘛!”我笑着说。

 “我指裙外的影子呀!”伯母说。

 “哦!看到了,这件您收下吧!”我把包好的桃红色内递给她说。

 “龙生,怎么你又买了桃红色的…”伯母感到意外的说。

 “是呀!您喜爱,我就会足您。能足女人的,才算是男人嘛!”我神气的说。

 “嗯…你说得对,能足女人的人,才算是男人。”伯母有感而发的说。

 伯母虽然不让我提起伯父,但也难不倒我,这一击简直是命中她的要害。

 踏出店门口,便听到背后传来店内售货员的谈话。

 “那不是龙什么的风水师父,怎么带女人来买罩了?”一位售货员说。

 “要死啊!背后说客人的嫌话,他是大客呀!”另一个售货员说。

 “龙生,不好意思,要你给人说嫌话,不好意思,她们真没口德。”伯母拉着我的手不好意思的说。

 “伯母,没关系,相信我一生中只有和您进入过罩店了,以后我也不会再次踏进这类罩店了。”我无奈的说。

 我内心真是气愤,光顾她们那么多钱,竟然给人背后笑,这也好让我后有个提醒。不过伯母没有破口大骂,看来她装扮后,果然添加几分贵气。

 离开了宝罩店,马上为伯母添一双鞋子,要不然“观音头、扫把脚”可笑死人了。

 人靠衣装这句话最真的了,伯母换上高贵服装在我身旁,这种感觉比起刚才穿那套牛仔装的时候,简直是两回事。

 走入鞋店为伯母挑了几双高跟鞋,伯母比较喜爱鞋面镶有假钻石的类型,而我坐在一旁,让她独自享受买东西的乐趣,看着她左挑右选的,感觉她买了几件名牌后,说话的语气开始没那么的小家子气,也许是鞋子的价钱低吧!

 伯母越神气、越大方、越不可一世的话,我心里就更高兴,这表示她开始被金钱物质住本后她就会对我这位“供应者”更服服贴贴。

 怕就怕她会像静雯那般倔强,想起静雯把十万元支票撕掉的动作,真是可怕!

 “龙生,你坐到那边帮我看看,哪一双比较好看。”伯母指着对面的沙发说。

 当我坐到伯母对面沙发的时候,发现视线正好对着伯母的间,而伯母为了试鞋,大腿大大的张开,透过不规则的开叉裙脚,竟然让我窥到伯母裙下的春光,两条雪一般白的大腿,将我的视线,毫不客气引进神秘的三角地带里。

 “哇!这条丁字买得真是合时!”我在心里兴奋的对自己说。

 人就是那么的怪,光光给你看,反而会觉得它乏味,在遮遮掩掩的情况下,虽然只是看到一小部分,但那种兴奋却教人难以形容。

 可惜,伯母今天选了黑色的内,分不清楚哪些是发,但可以肯定是一个肥。不知不觉中,想起当在公司偷窥静雯的裙底,这种滋味真教我难忘。

 伯母几个门庭大开的动作,把我引得神魂颠倒,体内的火是一阵阵的涌上心头,喉咙感到干燥,火龙已经蠢蠢动,怎奈此时不是时候。

 经过伯母细心的挑选,终于选到合适且极为好看的黑色高跟鞋,鞋面镶有一些闪光的假钻石,不但高贵也把伯母垫高几寸,现在的伯母可说是摆“村妇”的影子,变成一位风韵犹存的贵妃‮妇少‬。我叹了一声,钱真是万能!

 “龙生,我是否需要买一个手袋呢?”伯母小声的问。

 听见伯母的要求,眼睛很自然往她的手袋望了一眼,发现她的手袋确实很残旧,而她的要求也很合理,于是陪她买了一个新手袋。

 此刻,伯母真的变成一个实实在在的“贵人”我想这回该买的也都买了吧!

 “龙生,你说的礼物也是在这个商场里?”伯母问。

 “是呀!不过…”我言又止的。

 我原本是想送枝假具给她解决需要,如今我想用自己的火龙去足她,如果送了假具给她,那我的火龙岂不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龙生,你是否觉得送太多东西给我了,现在不想送了?不过这也没关系,我身上这些物品,就当是你那份礼物吧!”伯母很大方的说。

 伯母这招应该是以进为退吧?既然她问出口了,如果我令她失望而不高兴的话,那我刚才花了这么多钱,不都是白费了吗?

 反正假具也不是很贵,我可以假装用关心她的藉口,把她和我的关系拉近,顺便可以试试她的反应如何。不过,这是个很唐突的话题,她会接受吗?会不会翻脸呢?

 算了,反正上次在医院,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我答应送她一份用来解决房事的礼物给她,今天她追着把电话号码交给我,莫非就是为了这份礼物?

 这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我一时也很难抉择。如果我不送这份礼物,可能她心里会埋怨我;而我在她身上花了这么多钱,如果我不趁她今天对我有好感的机会下手,后便更难上手了。

 无奈之余,只得孤注一掷!

 “伯母,买这份礼物需要身分问题,原想我要您和我假扮夫去买,现在您装扮后,变得如此的漂亮且高贵,反而引起我的自卑感,所以不好意思要您和我假扮成夫了。”我说。

 “龙生,为什么要夫才可以买呢?我很好奇想知道是什么礼物。”伯母听了,笑了一笑说。

 “伯母,如果您想知道,我们现在就去。不过,可要扮成夫哦!”我说。

 “好啊!没关系,假扮的嘛!”伯母很大方的说。

 “伯母,如果您答应的话,那我该怎么称呼您呢?还有,要手牵手才显得我们恩爱,可以吗?”我紧张的问。

 “龙生,你叫我碧莲吧!碧莲是我的名字。”伯母说。

 “伯母,那我今天称您为碧莲,好吗?对了,我可以牵您的手吗?”我问。

 “好啊!你就叫我碧莲,我的手刚才你不是牵过了吗?这么快就忘记了吗?走啦,我很心急想知道是什么礼物会那么的神秘!”伯母主动牵着我的手说。

 再一次牵到伯母娇润柔滑的玉手,这次和刚才牵手的情景不一样,刚才是走进店内,现在是在外面,感觉像拍拖一样,而且还是静雯那位漂亮又大方的母亲,如果今晚事事顺利,那静雯不是要叫我叔叔了吗?一想就兴奋。

 我和伯母走到地下层,来到一间‮趣情‬用品店的门口。

 “伯母,到了,就是这里面。”我在‮趣情‬用品店门口说。

 “龙生,你怎么会把我带来这种店铺?”伯母脸红的说。

 “伯母,记得当在医院我不是说过,伯父他体弱多病,而您要火的煎熬。其实我很同情您的遭遇,您的命格原是富贵之相,可惜您肩膀多了一粒凶痣,导致您会嫁给伯父而受苦。加上您命格的火数太强,容易冲动且好强,而您偏偏又喜爱赌钱,如果房事没有得到适当的身心调剂,后果将不堪设想。”伯母听了脸色一沉的低着头,一言不发。

 “伯母,我第一次见您的时候,便给您大骂一场,不过看见您如此关心女儿,我内心极为感动,加上我仔细观察您的面相,您属于大富大贵之人,只可惜遇上伯父…哎!也许是前世…”我摇头叹气的说。

 “我真的嫁错了…”伯母口而说。

 “伯母,对!没嫁错,您怎会这样命苦呢?当在医院,您明明有十万元,结果被女儿撵走,不是命苦是什么呢?要不是我察先机,那十万元您怎会失而复得?我很想帮您,但要替伯父移走败的日子还要等很久,为了想让您好运,所以才会冒着被您误会,甚至被您骂的危机,我也要尽最大的努力帮您。”伯母仍不发一言。

 “伯母,您认为我是来戏弄您的吗?我和您互不相识,为何要给您十万元还债?我一方面要让您生活得到调剂,去扑灭体内那团火,解决命格出现的“焚己之数”所以不得已出此下策,刚才我还要被人背后说嫌话,另一方面…咳…咳…”我故意装成用心良苦的样。

 伯母听到我咳嗽,望了我一眼。

 “另一方面,我要让伯母您身上显出贵气的样,花了不少钱和心思去为您装扮,我待我母亲也没有这般好。现在来到此店门口,我还要冒着被您骂的危机,如果说我不是关心您,或者是疼您的话,您就当我是骨头,现在您进不进去或想回家的话,我没有意见,您自己决定吧!”我大胆的用上以退为进之法。

 “龙生…我…”伯母显得有些焦急,看来这招以退为进,用得很适当。

 “伯母,凭良心说,我可以做的,都已经尽力了。也许疼您的那位,应该是伯父才对,我太自作多情了,无论如何,希望您别再赌了。忠言逆耳,您听就听,不听就算,如果您继续赌,以后也不用指望我会再帮您。”我斩钉截铁的说。

 伯母一向在家里都是指着伯父来骂,相信家里没有人敢骂她,现在我大胆的在她面前出男子汉的气势,半骂半命令式的唬唬她︱︱尝试用心理学观点,女人要被男人骂了之后,心里才会感到而听话。

 我希望这一招有效,可千万别出错。

 “伯母,怎么样?我们回家吧!饭也别吃了。”我说。

 “龙生,我…又没…说…不…进…去。”伯母脸红羞怯的说。

 “伯母,您真的肯进去?”我问。

 “嗯…我们别站在门口了,怪羞的。”伯母紧紧拉着我的手说。

 “伯母,可以扮得更亲热点吗?”我望着羞怯的伯母,打蛇随上的说。

 “龙生,叫我碧莲…”伯母把身体靠在我身上。

 伯母的身体在我身边一靠,满的大在我的手臂上,那股柔软似海棉且有弹力的球传来强烈的震撼力,我忍不住用眼角从她低领口处向内一窥,火辣辣的雪白球和挑逗惑的罩扣,使我全身发热,既销魂又难受!

 “碧莲,我们走吧…”我搂着她一起走入‮趣情‬用品店。

 我想伯母她现在穿得这么漂亮,怎会舍得不去宴会而独自回家呢?

 我这招软硬兼施的手段看来很收效︱︱先利用金钱物质足她的贪婪、攻击她无能丈夫的弱点,再以男子气概下她的“恶女”气势,最后再用细心关怀之心填补她那颗空虚失落的心。

 现在最重要的是,我该怎么样攻破她身上最后一道防线?怎么样才能撕破她间那条不足半两的小布?

 哎!男人为了撕破这半两不足的小布,却得花上几百斤的力气。

 我和伯母两人牵着手走进‮趣情‬用品店,里面摆设很多类型的‮趣情‬用具,有震蛋、珠、一系列的皮具,还有一枝枝大的假具,伯母脸红害臊,紧张得五指紧扣我的手掌,小鸟依人般的紧紧贴着我。

 “碧莲,这些就是我想送给您的礼物,您自己选吧…”我指着假具说。

 “嗯…怪羞的,你要我怎么选,随便啦…快点走。”伯母娇憨的说。

 “那好…就这枝吧!”我故意选了一枝大的假具。

 “不…太大了…”伯母吓了一跳,马上按着我的手说。

 我放下那枝大的假具,而故意选上一只超小型的。

 “不…太…小…了…”伯母脸红的说。

 我笑了一笑,随手换上一枝里面有走珠的假具。

 “碧莲,这枝很漂亮,好吗?”我说。

 “这些珠很怕人,还是那枝中型的吧!”伯母指了一枝普通的假具说。

 “碧莲,这枝吗?摸摸看。”我捉起伯母的手摸在假具上说。

 “哇…不摸…”伯母立刻把手缩回,害臊的低着头向四处望了望说。

 当伯母的玉手摸在假具上,看着她的纤纤玉指触在假具上,不使我双眼冒火︱︱要是摸在我的火龙上,那有多好呀!

 我付了钱后,正想离开‮趣情‬用品店的时候,伯母脸红的马上把假具藏在她的手袋里,最后舒了一口气才走出店外。

 “伯母,怎么不让我拿着呢?”我说。

 “龙生,我不是叫你称我碧莲吗?你拿在手上怪怪的,要是给人发现多尴尬,还是藏在手袋里比较安全。”伯母说。

 “哦!原来如此,我们离开‮趣情‬用品店了,不就不用假扮夫了吗?”我说。

 “我喜爱你叫我碧莲。”伯母的手仍是紧紧牵着我,身体一样靠在我身旁。

 我俩很高兴牵着手走到半岛酒店,开始享用我们的晚餐。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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