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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臭宝宝你
 …臭宝宝,你干嘛妈妈的头呀,嗯,好呢!"哼,这个坏孩子,吃时还是像小时候一样调皮,咬倒是不咬了,可是,儿子那有力的舌头对着自己本已头一阵子挑、拨、部便麻的。

 倪洁半的身体随着儿子的动作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起来,还不时将脯上两只大得更加高耸,下意识地去合儿子的

 慢慢地,他已经将自身一半的重量给了母亲,让妈妈半躺在上了,大男孩轻轻着妈妈柔软的身体,与此同时,的动作也加大了几分,而随着更有力的按,更急切的舐,他都快要把妈妈融进自己的身体了,那样接触着妈妈的细皮,那样一个女人最吸引男人的隐秘部位、肥美软滑的子,逐渐地,他明显感到身体的每个地方开始不听话了起来,原本还藏在暗处,软软的那一团东西,正在一点点地舒展着全身,一点点地变得硬,一点点竟然有了抬头的迹象。

 一下子,大男孩慌乱地就弹坐了起来,脸色红红,不敢抬起头看妈妈。该死!怎么又来?刚才离得是那样近,自己最重要的部位就挨着妈妈的大腿上,就隔着薄薄的裙子,如果让妈妈感受到了什么,她长大成人的儿子有反应了,硬了,对自己妈妈有了那种要不得、说不得的想法,还不得尴尬死?

 一阵羞恼,一阵脸上滚热,甚至比妈妈的烫伤也好不了哪去,大男孩还在心里责骂着自己,骂自己太不应该。儿子,有反应了呢!已是凌晨,在办公室,在自己的沙发上鲜少会宽衣睡觉的倪护士长,此时却是让整个身体光着,将她光滑娇的肌肤贴着带有她自己体温的被褥,在暖烘烘的被窝里一丝不挂地翻了一个身,她辗转反侧着,怎么也睡不着。

 回想刚才,倪洁不得不自我反思一番,她很后悔,刚才,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了呀?他是自己儿子啊,那个大男孩,再怎么说也是个成年人了,而她,居然就那样了。

 跟儿子半相对,跟儿子里调油,跟儿子不管不顾!自己还将丰雪腻的了出来,让儿子抚摸,又将发头自愿地送进儿子的嘴里,让他幸福地了半天,并且,还唤醒了儿子男的冲动,他男儿的本,所有这一切,她这个母亲做得都太不应该了。

 然而,她还是心情着,怎么都难以入睡,她自己也说不清这是怎么了,自己是何种心理。

 按理说,自己这个受过伤,且伤痕累累的人,应该惧怕男人才对,应该对所有男人都拒之千里才是她应该有的心理,而实际上,她也真是这么做的,尤其是丈夫过世这段时间更是雪上加霜,科室里的男医生,病房中的男病人,她都是能避则避,尽可能地跟他们少接触。

 甚至,最严重的时候,她上班,听见他们跟自己说话,接过他们递过来的东西就会浑身僵硬,不舒服,那也是她会选择猛灌自己,喝得酩酊大醉的缘故,就是在寻求麻痹自己的机会,醉生梦死,以及这几天,她宁愿把自己的时间去给一个小女孩,耐心地给她讲故事,也不愿意在办公室里值班,以防一些男病人来呼唤自己,而一并都交给了下属,全权代劳。

 她抗拒着、压抑着、排斥着,她心里面就像装置了一扇重若千斤的闸门,既阻拦了过去那些阴暗肮脏的洪,又抵挡了如今她不愿意、也不想接受的事物。

 然而,宛如细水长,身边那个人就似温柔清甜的水,无时无刻都环绕在自己的心尖上,他在或是不在,看见或是看不见他,自己的心里始终都装着他,想他,妈妈想儿子,是压抑不住的思念,想对他好,妈妈足儿子,是本能的付出。

 所以,物极必反,她现在对别的男越是疏离、避之不及,她就越发渴望与自己的儿子亲昵,渴望只属于母子俩的温馨,渴望母子之间的甜蜜时光。

 “小宝贝儿,居然硬了呢!妈妈的小心肝,真的是长大了啊,看来用不了多久就该把哪个漂亮女孩领回家了!”她又翻了一个身,仰躺着,高耸绵软的将轻薄的被子都撑了起来,变成了悬空的小帐篷。

 不知道,以前那个白白的小,儿子小时候让自己特别喜爱的小巴大不大,有没有他爸的雄风,长大成人的儿子,巴硬起来是什么样的?还有,那只手,那只刚才在自己子上旋转抓的儿子的大手,那温柔轻慢的动作,只在峰上缓慢地摸着,不轻不重的力道,也是让她很舒服。

 不知怎么的,这时倪洁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了她和儿子全都光着身子搂抱在一起的画面,与二十多年前相同的是,都是身给儿子喂,不同的是,儿子在的同时,却着一又长的大巴!而这属于儿子的大巴,却被自己这个当妈妈的握在手里!

 这一幕让她血脉贲张、却又心惊跳!继而羞愧不已。儿子的巴?自己的子?自己怎么又在想这些?她现在也没喝酒,头脑清清醒醒的。

 倪洁甩了甩头,明显感到双有些热,由于全身赤,两粒头在薄被磨擦下变得坚起、硬硬的,又有些的。

 可是,这些又容不得她不想,其实这是数月以来,夜深人静之时,她强迫自己做出的习惯,去想一些美好的、或者正能量的事物,从而顶替那些不好隐晦的过往,不让自己的心再深入深渊。

 可是,今天头脑里居然出现这种与儿子一起的羞人想法,难道自己天生就是一个的女人吗?嗯,也许也没什么吧,我和儿子是亲生母子呀,因为,儿子实在太可爱了嘛!

 既然对一些事情无能为力,那就必须要试着去忘记,每个夜晚,她都和自己对话,安慰着自己,一遍遍地催眠着自己。

 只是,倪洁都没注意到,想着这些,心里虽然还在骂着自己不应该,但是,她的心房里,却被一种久违的甜腻给填满了,暗夜中,漾在她白皙的脸上、那抹久久未散的红晕也始终没有减退,伴随着甜蜜的笑,一直浮现着。

 直到,她恬然入眠,睡得香甜而安心,仿若,儿子就在她身边,守护着自己,甚至,是搂抱着她光光滑滑的体,让她,没有阻隔地向她的儿子索取着温暖。

 当然,她不可能知道,在自己熟悉的家里,在儿子的单人上,她心爱的小宝贝也是全身舒畅,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倪洁更不可能知道的是,此时此刻,儿子的脑海里,同样出现了一幅画面:美丽的妈妈,赤条条地、坦感无比的身体,左手环抱着儿子同样光的身体,低眉垂首,右手托挤着一只硕大丰房,正竭力将头送入儿子口中,她那水一般的眸子里,盛满了无尽的温柔!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道一声“妈妈”道一声“儿子”那一声声里含着、浸溺着只属于这一对母子二人,如一样的情意粘稠、似水一般的心绪幽幽!分睡两处的母子俩,竟然在思念对方的时候,心里竟想到了情形类似、同样羞人又温馨的画面。

 真是“身无寸缕双飞绪,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心里想着她,回忆着抚摸妈妈大子那一阵子的舒服,沈祥动着他已真正发情坚硬的大巴,赤地在手中摩擦,酣畅淋漓在心中快意,终于,他,甜甜地睡去。

 这一夜,月光皎洁,洒在不同的角落里,洒在医院与家中、母子二人的身上,洒在母子俩惦念彼此的心间,一切,是那样的朦胧而美好。

 ***皓月当空,骑着自行车的青年与身边的景物擦肩而过,将街道两旁的排排路灯甩在身后,他车速很快,带着一阵强劲的风,把他没系拉锁的夹克衫都吹了起来,衣袂飘飘。

 沈祥今晚很高兴,甚至因为这份心情,还和蛋糕店里的老板娘请了假,早走了一个小时,并且按照之前好几次的惯例,又买了一块抹茶紫薯蛋糕,现在就摇摇晃晃地挂在他的车把上。

 这块蛋糕,是给她吃的,是她下午打电话,亲自要的,并且还要他晚上就给她送过去,她说怕饿。

 看来,一个月的润物细无声,一个月看似不经意的接触终于有了成效,他和姐姐的谋划终于见到了曙光,看见了很显著的回报。一个月前,他还是一个傻小子,只会光着,躺在姐姐白的大腿上问问题,什么都不懂。

 “姐姐,我又不会跳舞,我去干什么啊?给她当观众啊,那是大广场,有的是人呢!”刚刚在姐姐的了一炮,巴软软地垂在间,大男孩又开始了,他仰着头,头枕着一团软滑、凉凉的大腿,并且,他看着眼前的美景,一对粉白鲜的玉翘地挂在姐姐的前,甚至,一大团香软的都贴在了他的嘴边,他忍不住便将一只大手覆盖在那一堆软里,慢慢摸了起来,手感无比舒服。

 “傻弟弟,笨啊!姐姐发现我把身子给了你之后,你这几天真是依赖太强了!啥事都得让姐姐手把手地教你,一句一句地告诉你,不动脑子的小东西、小笨蛋!”

 沈慈盘膝而坐,‮腿双‬之间的蓬松而凌乱,明显是刚刚完的迹象,姑娘低着头,大眼睛水汪汪的,她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下弟弟跟自己同样白净的脸蛋,薄斥道“怪不得你跟她说话都会害怕,好像做贼心虚似的,那是你没有掌控一个制高点,找到一个先机,这就好比一只军队先占领一个关键堡垒,然后再慢慢进发,逐一攻陷,现在多好的机会啊。

 她天天为了挣点外快,在大广场上教那些老太太跳舞,每天都是九、十点钟才回家,贪黑挨累,肯定会饿了,你想想,如果在那时候,隔三差五就给她送一块蛋糕,再装作不在意地关心她一下,这些都是不要钱的,几天下来,许美之那么一个爱占小便宜的人,一来二去能不就对你有好感了吗?

 能不对你慢慢就有了那么一点点感觉吗?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刚刚四十岁出头的女人,心理生理上需要男人的想法肯定是有的,说不定还很强呢!这就是看准了,再对症下药!再加上我弟弟是个这么俊的男孩,用不了两个月啊,她一个活寡妇,就得子,撅着腚乖乖给你!嗯…姐姐现在真期待那个时候的到来,绝对解气!”

 不知为何,在当时,当大男孩听到姐姐在说后半段话时,他明显听出了姐姐语气里的一股舒畅,以及眼睛里一抹单纯的恨意,就是单纯,只是女人之间的,只是侄女对婶婶的,不牵连任何人,至于为什么,他就不知道了,也没有细问。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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