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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好像顶到
 好像顶到头了…好了,慢慢地抬起股,先把大吐出来…再下去…一扭一扭的感觉很舒服呢…

 附在身上的女魂远比月霜更了解她的身体,月霜昨天的举动只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同样的动作,今天却给她带来完全不同的体验。如果不是那个女魂把痛楚同样带到自己身上,月霜不敢想像自己会出什么样的姿态。

 程宗扬一吐恶气,心里的快意像是满溢出来。这样一个英姿飒的小美人儿着下体骑在自己上,主动与自己合,那种感觉真不是盖的。程宗扬几乎生出念头,如果月丫头一直这么搞下去,像传说中的大梵天一搞几万年,自己也不会腻吧。

 时间不停流逝,那壶茶早已喝完,被扔到一边。程宗扬一手搂住月霜的,一手抓住她翘的房,那只雪的圆在自己间一起一落,水四溢,发出淋淋的水响,带着人的韵律和腻的媚惑在具上‮弄套‬。

 两张面孔近在咫尺,如果目光能够杀人,月霜的目光足够把程宗扬切成原子尺度。不过那只墨镜阻挡了月霜愤怒的视线,只能看到她漂亮的小嘴时而咬牙切齿,时而微微动。她全身光溜溜的,只有一只烟茶水晶制成的墨镜架在鼻尖,让程宗扬生出一种错觉,似乎自己正和一个时尚的现代女郎做

 程宗扬越看越喜爱,不住抬头吻住她的小嘴。月霜牙齿一紧,咬住他的舌尖。程宗扬不慌不忙,一手捏住她的粉颊,迫使她牙关松开,然后狠狠吻住她的小嘴,毫不客气地亲了个够。程宗扬拍了拍她的面孔,低笑道:你昨天还打我一拳呢,亲亲你就算扯平了。看你的样子,很像骑马的美人儿骑手哦。再用力一点啦,小美人儿。

 被女魂附体的月霜赤着白生生的体骑在程宗扬身上,像骑马不知疲倦地动身体,浑圆的雪上下抛动,股间玉户敞,柔被一的满满的,随着雪的起落,不住她体内进出。

 她雪滑的体布满香汗,翘的房像被水洗过一样淋淋的,雪球般在前跳动着,不时发出清脆的响。那只墨镜顺着月霜光洁的鼻梁一点一点滑落下来,出她燃烧的眼神。

 程宗扬手一推,帮她把墨镜戴好,一边道:月丫头,大家已经这么了,再亲密一点啦!对了,把小妹妹剥开…月霜脸上时红时白,一半是因为愤怒和屈辱,另一半则是难堪的羞

 她双手放在腹下,将秘处尽量剥开,一边绽出被具撑满的,一边剥出间娇珠,被那个无的混帐捏住弄。在体内的炽热如火,进出时带来令人战栗的触感。

 被他捻弄的花蒂更是不断充血,在他指间来回变形。一直被寒毒侵蚀的体,此时却像被烈火焚烧一样。汗水顺着优美的淌下来,一直间。沟内满是黏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月霜身体一阵剧颤,娇剧烈地动着,吐出一股清亮的体。具被她裹紧,柔腻的壁一缩一缩地挤身。月霜骑在他间,失去控制的体不住高

 程宗扬坏笑道:小美人儿,是不是很啊?还有更的呢!说着程宗扬翻身把月霜在身下,叫道:多重高

 月霜不住发出一声呜咽。程宗扬住月霜柔软的身体,把她‮腿双‬拉开,一边用力具,一边道:小美人儿,你下边很啊,又软又滑…月霜这会儿被他住,身体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

 只能感觉他炽热的气息恣意在自己体内深入。她脸色红,死死咬住瓣,才没有叫出声来,但鼻腔的气息无法克制地越来越重,肢不时起,下体涌动。强烈的快不停涌来,月霜第一次感觉到,在他强壮的身体迫下,自己的体多么柔弱。

 她敞开‮腿双‬,无法阻止地任由他在自己体内进出,淋淋,不断被他火热的具榨出汁

 程宗扬忽然一把将她的墨镜拨到鼻下,只见小美人儿咬住嘴,弯长的睫抖动着,一双美目水汪汪的,娇美的面孔红晕遍布,出女人的魅力。

 被他目睹到自己高的羞态,月霜羞忿绝。程宗扬情不自地亲了她一口,一边两手抱住她白股,迫使她柔玉户向上起,用自己硬的满,大力送着快连连,最后才在她体内剧烈地起来。

 程宗扬把她身止的香汗抹干,然后帮她盖上锦被,扶好墨镜,笑道:辛苦你了,乖乖睡觉吧,小美人儿。记住,不要跟别人说哦。***程宗扬得意洋洋离开房间,外面已经是暮时分。

 自己这一趟差不多搞了一个时辰,终于一洗前,扬眉吐气。月霜被自己搞得高迭起,体软如绵,恐怕明天都起不了身。萧遥逸依约过来同进晚餐。小紫仍在琢磨那些零件,只摆了摆手,让他们自己去吃。

 萧遥逸还要去请月霜,程宗扬连忙拦住,月姑娘身体不适,刚睡着,让她再休息一会儿。客栈的厨师同样来自星月湖,以前是营中的伙头兵,星月湖大营解散后,去了一家酒楼当厨师,没几年就声名雀起,成了名震一方大厨。

 听说江州起事,他把围裙一丢,带着大勺和珍藏多年的行军锅就来了。因为他有这番手艺,小紫一来,就被指定为客栈的大厨。两人一边吃一边闲聊,程宗扬说起今天在江边与谢幼度见面,萧遥逸一把扯住他,谢幼度?

 你真的见到他了?你吃的这条鱼就是他钓的。程宗扬道:味道还不错吧?萧遥逸恨恨吃了口鲈鱼,这小子到江州,居然不来见我!咦,鱼不错啊,怎么做的?一点腥气都没有。活着切一刀,养在水里放血。程宗扬道:别看我。

 谢家少爷干的。萧遥逸怔了一下,然后拍案叫道:谢小子是来示威的啊!我们是鱼,宋军是刀,江州是水,他是钓鱼的。把我们切一刀,放在水里养着,慢慢放血…这小子着实可恨!没这么多意思吧?

 就算有,他也是好意给你个提示。萧遥逸扯开衣领,出脖颈中有种朝这儿砍几个墨字,一脚蹬着椅子叫道:他以为我看不出来啊!还巴巴跑到江州来装渔夫!这就是在向我示威!污辱我的智能!

 小狐狸在建康被谢幼度摆了一道,让他生生把吃到嘴的肥又吐出来,这口气一直没咽下去,难怪他这么火大。好了好了。程宗扬劝慰道:他已经说了,北府兵不会从背后捅咱们一刀。

 萧遥逸抬起头,真的?谢幼度不会是个没信用的人吧?这倒是。萧遥逸坐下来,捞了块鱼吃了,咬着鱼骨头想了片刻,王老头和谢老头在打什么主意?

 程宗扬道:王茂弘说把江州和宁州给你去折腾,我看他认真。萧遥逸叹了口气,老头到底还是不放心,有机会能把我打成孤家寡人,安安分分待在江州,当然不会错过。

 萧遥逸世家出身,如果他自己想作一番事,王茂弘肯定乐见其成。但萧遥逸背后还有星月湖的几千人,王茂弘和谢安石就不能不慎重了。

 这件事双方都无法让步,谢幼度代表两家给出的底线就是静观其变,同时把萧遥逸的势力限制在江宁二州。这样的局面虽然不够理想,但已经是己方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萧遥逸站起身,有些不放心地说道:月姑娘还没醒吗?

 怎么睡了这么久?我去看看!用不着!程宗扬连忙去拉,萧遥逸已经急匆匆出了门。月姑娘?萧遥逸敲了敲门,唤了几声。等了半晌,房内仍静悄悄没有一点声音。

 这下不但萧遥逸紧张起来,连程宗扬都一阵不安,虽然觉得不靠谱,还是忍不住想到,月丫头不会一时想不开,悬梁自尽了吧?

 萧遥逸抬腕按住房门,微微一震,本来想震断门闩,不料房门是开着的,轻轻一推便即打开。房内一片漆黑,只有几只铜熏炉的炭火发出暗红的光芒。糟糟的,隐约能看到一个人仰面躺在上,不过他头发却挽了髻,与月霜完全不同。

 萧遥逸先是错愕了一下,接着就红了眼睛,从袖中挥出折扇,朝那人喉咙划去。那人连鞋子都没,似乎睡得正,劲风及体,他身体忽然一滑,游鱼般从萧遥逸扇下钻出,接着鼾声大起,竟然还没有醒。

 萧遥逸折扇哗的一声展开,斧轮般切向那人腹,角度、力道都无可挑剔,将那人的退路尽数封死。

 那位不速之客只靠身体的本能反应避开他一击,这时才发现大势不妙,他勉强睁开眼睛,一见萧遥逸的折扇,立即双手拢在前,结成一个奇妙的手印,将萧遥逸锋利的劲气化去大半。

 噗的一声,那人前衣袍绽裂,只差少许就被击碎心脉。他被萧遥逸堵在角落里,退无可退,萧遥逸再来一记,只怕就要命丧当场。程宗扬忽然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虫小子!干!你从灰窝里钻出来的?

 秋少君不知道赶了多远的路,头发、衣服都布满厚厚的尘土,这会儿他满脸都是困意,眼皮像灌了铅一样,不断往下坠。他含糊地说道:嗯,是我…让我睡一会儿…睡个啊!

 萧遥逸一把扯他的衣领,几乎把他提起来,对着他的脸,口沫四溅地叫道:月姑娘呢!秋少君像被吓醒了一样打了个哆嗦,茫然道:月霜吗?我没有见她啊。

 程宗扬用力摇着他的脑袋,叫道:你怎么会在这儿!我…从龙池跑来的…秋少君努力眨着眼睛,五天没睡了w奇qisuu书com网]…找到你住的地方…这儿没人…先睡一会儿…

 萧遥逸叫道:怎么会没人呢!门开着…是空的…秋少君说着闭上眼睛,也许结帐走了…秋少君就那么站着睡着了,剩下两个人面面相觑。

 程宗扬一脸无辜地说道:可能是月姑娘伤好了,自己回大营了吧。萧遥逸黑着脸扔下秋少君,你看住他!如果月姑娘出什么事,我把他心肝脾肺肾都摘下来,炒了下酒!

 萧遥逸风一般掠出客栈,大声叫来萧五,一边敲着他的脑袋大骂,一边派人寻找月霜。月丫头虽然不见踪影,程宗扬倒不是太担心,以月霜的性格,杀了自己之前绝不会自杀,这点把握自己还是有的。

 他瞧了瞧睡的秋少君,然后拿了新被子给他盖上,一边嘀咕道:虫小子,你运气真好,居然爬到月丫头的上还没被人捅死。秋少君足足睡了一天,第二天傍晚才醒来。我答应过要来江州,无论如何也要来的。

 秋少君一边风卷残云般吃着饭菜,一边道:幸好没有来迟。你练气功夫不错啊。一边说话一边吃那么猛,也没噎着。我好几天都没吃东西了。况且这些菜做得真好。秋少君仰起头,一口气把杯里的水饮完,看来这一路并不轻松。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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