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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本王刚纳了王妃
 她这句话说出来之后,钱风泠倒了一口气,简直被赵栀的大胆给吓个半死!

 若是老祖宗在场,随便打个趣儿,这件事便过去了,可如今老祖宗不在,赵栀若真的将皇后娘娘给惹怒了,让她下不来台,此事便大发了。

 先不论君臣尊卑,单说皇后是蔺家的女儿,赵栀又是蔺家的人,这可都是一家子的人…若是赵栀和皇后争持的红了脸,此事传了出去,别人笑话的可是蔺家啊。

 钱风泠双手中绞着手帕,咬了,在想着要不要过去打个圆场。

 李轻云不过瞧了钱风泠一眼,便晓得她想要去做什么了,心中暗讽了句白痴。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想着往口上撞的,怕也就只有她这个愣子了。怕是到时候劝人没劝着,又惹的一身

 钱风泠见蔺映之一张脸庞惨白如纸,便要走到前头去打个圆场,刚走一步,蔺玉韵猛地拽住了钱风泠的衣袖,轻轻摇了摇头:“母亲莫去,小心处理不当又惹一身,让他们先吵着,哼,到时事情闹大了,回头老祖宗吵的可是赵栀那蹄子。”

 钱风泠将手臂从蔺玉韵的怀中了出去:“先看看再说。”

 蔺映之淡淡笑了一笑,走到了赵栀身边,轻轻握住了她的手:“甚么闯进宫里面扇人巴掌?你这丫头是在哪听到的这混账话?莫不是哪个又在你面前嚼舌子了,你把那人唤出来,看本宫不训她一顿,将她那身皮打烂!”

 蔺映之的意思很明显,若是赵栀再说下去,她便要将赵羡的皮剥了。

 赵栀浅浅一笑,将手从蔺映之的手中了出来,往后退了两步,站在了蔺孔明的身后:“这事是三爷告知我的,娘娘要问真假,还是问三爷吧。”

 蔺孔明抬起了双灿若繁星的眸,朝着蔺映之凝视了过去,深邃骇人,冰冷至极,令蔺映之的浑身血都凝固了起来。

 蔺映之是真的怕她这个三弟弟的,蔺孔明不过看她一眼,她便被吓的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她的后撞在了桌子上之时,她才察觉到自己一直在往后退,这才停了下来。

 “这皇帝还真会选皇后,打了人不承认。”

 蔺孔明一阵嘲讽,毫不给蔺映之留情面。

 赵栀站在蔺孔明的身后,补充道:“我家二妹妹被你打了几巴掌,到现今脸还是肿的呢,月供全被你克扣光了,就连买药的钱,都是卖了镯子才凑够的。”

 赵栀说起话来毫不客气,将能污蔑的事,全都污蔑到了蔺映之身上。

 蔺映之眸微冷:“本宫何时克扣兰嫔的月供了?赵家姑娘,这月供之事,向来都是青贵妃管着的,你若是想污蔑本宫…”

 “我都已嫁到蔺家了,你却还唤我赵家姑娘,不将我当做蔺家人,我二妹妹进了宫,你也到处欺她。你身为皇后,应当贤良端庄,而非是善嫉,我家二妹妹子好,才没有将这些事告知陛下,若是我二妹妹说了…”

 夫人们听罢,眸微动,相视一眼,又低下了头,轻声同自己的女儿说起了悄悄话。

 “正室不该因小妾得了宠,便开始善嫉,你可是记得了?后若嫁了人,莫要针对小妾,当心落人话柄,被人说心小。”

 无论赵栀说什么,蔺映之的角都始终带着抹浅笑,瞧起来气度极大,似乎也没将那些夫人们说的声音放在眼里。

 “三弟数年前摔了脑袋,说的话当不得真,赵丫头听了他的话,再来怪罪本宫,便是自家人闹了乌龙了,纯是子虚乌有的事,再做争执,也没甚么意思,赵丫头说是也不是?”

 蔺映之虽是在笑着,那双眸却微利了起来。

 赵栀知道,此事再争执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她将这事说出去,无论蔺映之如何掩饰,旁的夫人小姐都心如明镜似的,知了蔺映之在这后宫里的为人了,损她些名声就好,旁的她也不求什么了。

 反正再说下去,也没人有这个资格敢罚蔺映之什么,就算是皇帝知道了,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因为一个刚入宫的嫔,来训斥当朝皇后的。赵家的势力始终是比不过蔺家的,皇帝也不敢罚蔺映之,惹的蔺家老太太不快。

 赵栀顺着蔺映之给的台阶走了下来,笑的很淡:“皇后娘娘说的是,再争执下去,的确是没意思,三爷说的话当不得真的,一场乌龙闹剧而已。”

 赵栀刚刚说罢,蔺孔明便从桌上端起一盏茶,随手往空中一泼,便泼了蔺映之一身,那身大红的凤袍淋了水,一大片便化作了暗棕色,上头的火凤若霜打的茄子似的,瞧起来蔫儿吧唧,无打采的。

 蔺映之太阳一跳,愕然的朝蔺孔明望了去,低了声音,薄怒的唤了声三弟。

 蔺孔明懒洋洋的望她一眼,笑的灿烂。

 赵栀和一众女眷少爷们,也被蔺孔明突然的动作吓的不轻,有些胆小的小姐,还捂惊呼了一声,紧紧握住了自家母亲的手。

 赵栀也被吓了一跳,半响,她朝前走了一步,朝蔺映之灿然一笑:“娘娘,三爷几年前摔了脑子,娘娘莫同他一般计较,回去后,我定会将这事同母亲说,让母亲训斥训斥三爷。”

 赵栀说罢,蔺孔明又拿起了一杯茶,在手中掂了掂,朝着蔺映之望了过去。

 接下来的事儿便有趣了,蔺映之分明躲开了,可蔺孔明就像是算准了她要躲的方向似的,一杯水分成了两次泼,即使躲了,还是被泼了一身。

 赵栀低着头,没忍住弯了角。

 蔺映之的面色僵了一僵,深深了一口气,朝四周的夫人小姐们望了一眼,道:“我家三弟一直都是这个性子,本宫小的时候,他还经常拿木头制的水往本宫身上滋呢,三弟虽长大了,但神志经常有些…八成是将这水杯,又当做水来使了。

 本宫自小便宠三弟,他这孩子子顽劣,如若一直同他计较,八成得将自个儿气死,本宫瞧这头,多半也到了晌午了,该开宴了,宴席就设在御花园内。这会儿,那些个奴才估摸都上好菜了,御花园里头花香四溢,万花争奇斗,诸位先移步去罢!本宫先去换身衣裳,再去御花园内相陪。”

 她说罢,笑看了蔺孔明一眼,无奈的笑了一笑。

 这笑一半是掩饰她的窘迫,一半也是发自内心的。

 说实话,蔺孔明小时候,还真拿水滋过蔺映之。

 他那时原是想练练水,去滋赵栀,暗中报复她的,可那赵栀和蔺映之穿了一个儿的衣裳,蔺孔明便将人认错了。

 诸位女眷和少爷们朝着蔺映之行了一礼,便分了先后,一边说笑着,一边朝着御花园中走了过去,无一人再提皇后之事。毕竟他们都不傻,不会明着往口上撞。

 “听闻去年皇后娘娘又命人栽种了许多番邦的稀奇花儿,今倒要好好长长见识。”

 “早晨见鸟儿飞的低,原以为会下雨,谁知到了晌午,太阳竟出的这般好。”

 “是啊,怕是到了傍晚散宴,都不会太冷了。”

 客人们离开之后,整个凤鸾宫内,便只剩下了赵栀和蔺孔明,蔺映之三人,紫云和刘诗云则也跟着离开,先先去看花儿了。

 蔺孔明缓缓抬头,朝着蔺映之望了过去,声音冷漠:“后若是再让本王瞧见你欺辱赵家人,本王便同皇帝说一道,将青贵妃扶上位做皇后。蔺映之,即使没有了令牌,这东苓一多半的军,都听本王号令,朝中十之八九的大臣,都是本王扶持上的。

 本王一句话,能让你生,也能让你死。有些事,你最好想好了再做。”

 这是赵栀听过的,三爷说过的最霸气的一句话。

 她怔了一怔,心想道,之前父亲说过,东苓五年来新增的疆土,有一半都是三爷打下的。

 果真是权势滔天,连皇帝都能住了,当初若不是三爷‘坠了崖’,皇帝怎么会放过他,又怎么会放过蔺府。

 历来王侯将相,功成身退,才能寻个活路,三爷是极聪明之人。一边退隐,让圣上对他放心,一边暗中和太子殿下筹划新皇之事。

 蔺映之被蔺孔明的话吓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她那嘴动了几下,忙转头看了一眼四周,见没有别的人在这,才松了一口气。

 “三…三弟,你的脑子,怕不是还清醒着…”

 赵栀深深地望了蔺映之一眼:“三爷将话都撂这儿了,你若再欺负我二妹妹,便直接将你从皇后的位上拽下来。”

 “不,是直接死在上面。”

 蔺孔明淡淡补充道。

 蔺映之眸中带着惧,‮腿双‬一软,猛地瘫在了地上,即使是这样,她还端着皇后的架子,尽量保持着温婉端庄。

 “三…三弟,你别…你别这般吓阿姐,阿姐不…不欺辱她了便是…”

 “三爷,我们现今去御花园里头吗?”

 赵栀垂下了眸。

 蔺孔明右手顿了顿,拍了一拍赵栀的手,道:“蔺映之,本王刚纳了王妃,还未昭告天下,举行大婚,你身为皇后,是否该祝贺一二?”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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